第四十章 他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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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阴雨还是晴朗,无论是快乐还是悲伤,我一直坚信这个都市里到处充满阳光,我总能在雨后的阳光里找到我新的方向,每个城市的故事像梦一样在我们身边飘荡,我需要选择的不是懦弱而是坚强,哪怕我曾经被遗忘。
每一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故事,也许就是快乐,也许是悲伤,但毫无例外,都会把他放在自己的内心的最深处,只是在没有人的时候,偶尔翻出来自己回味一下。
有的时候自己的老婆或者老公过于优秀也不是什么好事,不信你上街试试,除了自己可以很有面子,也会有不少麻烦。现在的田立很有这样的想法,至少在看莎莎演出的时候,田立就看见有若干人在给莎莎递纸条。想都不用想,无非就是要电话什么一类的。
还好田立的胸怀虽然不是什么可以能撑船,但是绝对不是小气的那种,下了台的莎莎换好服装就亲亲热热的挽着田立的手,在很多人可以杀人的眼光中走了出去。
小两口都忙了一天,回到家里都觉得很累,谁也不想动,推到最后又是田立去做饭,在厨房的田立几乎觉得自己可以当全职了。
睡得正香的田立忽然被接连不断的电话铃给吵醒了,一开始田立觉得肯定是自己的电话,因为在圈子里面经常会有半夜三更精力过剩的兄弟给打电话骚扰,竟说些没有营养的话,内容无非就是,快起床了,天已经大亮,该撒尿了。
等把自己的手机摸出来以后才明白,自己开的是震动,那么,是莎莎的,田立推了推身边的正在熟睡的莎莎,说道,亲爱的。电话。随即又奇怪起来,都已经半夜三点多了。这个时候还有谁给莎莎打电话啊。
睡眼朦胧的莎莎接过手机,喂,那位啊。田立看着莎莎的脸色慢慢的很不自然起来。立刻清醒起来,莎莎很快就挂断了电话。田立问道:那个啊,这么晚了还打电话?一个无聊的人,不要理会他老公。莎莎说着。是吗?田立总觉得有什么,但是没有说。
刚刚躺下没有多久,电话又响了,莎莎这次没有接,只是挂断了。结果对方却执着的接二连三的打了过来。田立一下就起火了。干什么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莎莎脸色不太好看,直接把电话给关机了,田立问道,是怎么回事啊,你可不要说他有神经病,真是的。莎莎解释着说,老公,真的没有什么,我们睡觉吧。
现在田立能睡着了才是叫见鬼了。大声的说着,你自己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莎莎只好说道,这个是我没有认识你之前就认识的一个人,他也是信奉我们伊斯兰教的。一直在追我,但是我不喜欢。真的。老公要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
田立现在很想发火,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发。闷闷的点了一只烟。靠在床头在也不说话,莎莎一直看着田立的脸色,然后像只小猫一样靠了过来。以为在田立的怀里,说道,老公啊,你真的不要生气了。我和他真的没有什么的,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而且我也不喜欢他啊,真的,我喜欢的是你。

田立缓缓的开口说到。我知道每个人都有过去,但是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所以,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真的吗?老公,莎莎问道。是真的。田立点了点头。
停了一会,莎莎摸着田立的胸口说道,老公,你能不能把你的过去和我说说吗?田立身体一震,看着怀里的莎莎,问道:你很想知道吗?莎莎没有说话,只是田立在莎莎的眼神里面看出来了,她真的很想知道,接着又点上一只烟,田立开口了。
十一年的主持生涯,十一年的流浪生涯。在演艺圈十一年的摸爬滚打之后,你根本想象不出来来,这十一年,对于我来说是怎样的一次次毁灭和重生。
从十五岁那年,第一场十五块钱的“客串主持人”,到现在可以做到全成都屈指可数的、800块钱一场的“明星主持人”,我所走过的路,完全就是一场传奇故事吧。
我记得在做夜场的时候,经常穿了一件白色的唐装,学说逗唱,一段段手到擒来;从刘欢、张学友到杨坤,从他们唱歌的方式到他们走路的姿势,我可以一一模仿,惟妙惟肖……台下的观众,在被我逗得哈哈大笑的同时,报以热烈的掌声和喝彩。作为主持人的我,几乎一个人就可以撑起整整一台节目,而且,绝不重复。
只是,没有人知道,站在台上如此行云流水的的我,前一天晚上正发着高烧,声音几乎嘶哑;和那个初次登台连一件像样的白衬衣都找不到的我,之间,隔了11年,整整11年,差一点,就是一个轮回。
我并不是因为所谓的“艺术理想”、“渴望成为明星”等这样的初衷,走上了演艺这条道路;相反地,我当初接近以及进入这个领域的全部原因都简单得残忍:挣钱!
就是这两个字,让当初在全校成绩拔尖的我放弃了已经考上的哈尔滨工业大学,而去了北京的一所艺术学校,仅仅因为这个学校向我允诺:每参加一次学校的正式演出,就可以得到一定的补助!
于是,在中学期间本就表现出过人表演才能的我,就这样,抱了“挣钱”的直接目的,一个人形只影单地来到了北京。那一年,我才十五岁。
在离开我的故乡——哈尔滨的时候,我没有让从小把他带大的姥姥去车站送他,于是,你们所以为的那些离别的感人场面没有上演,程序简单得让人心疼。
当然,我的父母几乎从来没有在他的生命里留下任何一点可以供想念的线索,这也是为什么,一个十五岁的孩子,在面临这样一个关口时,脑袋里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挣钱”的原因。
现实残酷得让人无从选择,那时的我还不懂得要怎样为自己以后的人生做一个美好的规划,我只知道,只要我挣了钱,家里的姥姥就可以生活得幸福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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