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华山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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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是我国着名的五岳之一,海拔居五岳之首,位于陕西省西安以东120公里历史文化故地渭南市的华阴县境内,北临坦荡的渭河平原和华夏祖脉黄河,南依秦岭,是秦岭支脉分水脊的北侧的一座花岗岩山凭藉大自然风云变换的装扮,华山的千姿万态被有声有色的勾画出来,是国家级风景名胜区。
华山不仅雄伟奇险,而且山势峻峭,壁立千仞,群峰挺秀,以险峻称雄于世,自古以来就有"华山天下险"、"奇险天下第一山"的说法,正因为如此,华山多少年以来吸引了无数勇敢者。奇险能激发人的勇气和智慧,不畏险阻攀登的精神,使人身临其境地感受祖国山川的壮美。
我国古书中早就有关于华山的记载。最早述及华山的古书,据说是《尚书·禹贡》篇,但最初华山叫"惇物山",华山被称为西岳与东岳泰山并称,最早见于《尔雅·释山》一书。西岳这一称呼据说是因周平王迁都洛阳,华山在东周京城之西,故称"西岳"。以后秦王朝建都咸阳,西汉王朝建都长安,都在华山之西,所以华山不再称为"西岳"。直到汉光武帝刘秀在洛阳建立了东汉政权,华山就又恢复了"西岳"之称,并一直沿用至今,大家请留意我们现在所在的就是东峰,海拔是华山主峰之一,因位置居东得名。峰顶有一平台,居高临险,视野开阔,是着名的观日出的地方,人称朝阳台,东峰也因之被称为朝阳峰,现在是凌晨4点20分,距离日出大概还有半个小时左右,如果各位没有带足防寒衣物,请随我倒那边的租赁大衣处租件绿色军大衣防寒,这个时候一般峰顶温度只有两度,容易感冒。”
“文冲,你看这个导游也太黑了,买一个苹果要10元,一根黄瓜5元,泡面10元,租个军大衣也要20元,还让不让人活了啊?”一个肤色黝黑的高个子年轻人对自己的同伴说话的同时,面部带着无比的鄙视和郁闷。而那位被称为文冲的,相对要矮一点的男生听到以后突然笑了起来。
“你真是想的太简单了大明,你忘记了我们在爬山的路上见到那些挑山夫了没有?我们什么都不背爬上来还需要4个小时,累的简直快要虚脱了。而他们这些向山上运送食物和耗材的人,挑个担子一次只能运送50斤到100斤左右,你说山上的东西能便宜了么,一样的苹果加上人工费用,要你10块也不算什么了啊,再说这个时候人家赚你这些钱那是周瑜打黄盖啊呵呵,不服气可以不用啊。”
“卡,你个猪,原来还是我的错了啊,就算你说的都对,那这个钱花起来也太费了,已经超出我们的旅游预算了呢,回去车票都快要不够了呢。我说这次放假在家休息,你非说命数注定南行,还非要来这么远的关中华山,爬这个华山真是又险又累,你说咱图个什么呢。”这个赵明看起来高大威猛的,竟然盘算起来像女生一样的精细。
“你不觉得来到华山以后,整个人的心胸都开阔起来了么?自古华山一条路,华山归来不看峰这话我感觉不是白说的哦。这一路百尺峡、千尺幢真的够险峻了吧,让我觉得胆气都得到锻炼了。
即使以前第一次闭目习练梅花桩时那感觉,也没这里惊险,现在胆量起码比没爬华山以前要大了几倍,另外,到这山上向下一望才知道什么是一览众山小啊,心胸都开阔的多了。要我说一个男人,要是不走过万里路,不是白读了万卷书么哈哈。”
这几句话立刻博得一同爬山的旅行团成员的赞同。
“就是就是,你看看这年轻人书读的好,说话也说的比咱们在点子上,咱来了华山也觉得整个人从里到外舒坦,但就是没人家说的那么清楚。
听到周围的人如此一说,那个被叫做赵明的男生气的用肘顶了文冲胳膊下,然后两个人对望又大笑了起来,笑声听起来爽朗真诚。各位读者大大也知道,人生难得有三两好友,得一知己更加不易。而这小哥两却真真是发小,两家都在东北小小山城,是典型的东北性格,豪爽粗狂而又带着现代青年独有一丝细腻。
二人这次来华山,主要因为那个叫文冲的男生,从小习武,对华夏道教文化更是充满了兴趣。在几个月前偶然的一次机遇中,研究起《梅花易数》。在研究段时间以后就开始演算,推演过多次后还竟然真的自觉略有小成。于是在五一长假前突发奇想,给自己推算假期何事有利,结果推算出乾艮梅花数,卦象占金,主西南,宜远行。
其实文冲一直有个秘密,那就是他从小就总做着一些奇怪的梦,在梦中自己总是身穿道袍,跟电视中的道士一般,修真养性,习练道家功夫甚至法术,甚至经常与一些妖魔鬼怪人仙佛大战连连。而争斗也是不断升级变化,忽而撒豆成兵布阵画符,忽而神游大地一日千里,忽而又仿佛陆地真仙一般,移山蹈海、聚气行雷,在梦中是无所不能。要说这样倒也没什么,顶多说是年轻人爱胡思乱想罢了。可怪就怪在,文冲自幼习武,家传养生气功和传统的拳经,而自从懂事以后,文冲竟然偶尔可以将梦中道家武学,部分运用在现实中,不单极大的提高了他的实力,还使他对养生气功的感悟也十分强烈,十八岁以后就将家传拳经融会贯通,练就一身暗劲,实战能力远超所谓的散打和拳击,连父亲都夸他武术奇才。这也是为何文冲年纪轻轻,就对道家的文化和武学,特别感兴趣的最大因素。文冲自己一直相信,这些从小就涌现在脑海中的奇思怪梦,必然与自己息息相关,一定的深义在内。
然而不管那些怪梦中如何变幻,十次中倒有五次可以梦见一座崇山峻岭,山势奇险,彷佛青龙出海,飞龙在天,险峻非常。
五一长假前的推演,加上长久以来的梦境,文冲按照方位与易数推算出的卦象,在百度网上一搜,好像就是西岳华山最为险峻,也最为附和卦象,所以和挚友赵明商量后,这小哥俩就趁着五一假期不远千里从东北关外,来到了关中陕西这个三秦之地,长途奔袭接近4000公里,光火车就坐了40多个小时,来回路程也有8000多公里了,所以文冲刚才说行万里路倒也符合这次远足。
两人行走在华山东峰,看着朝阳峰上生满巨桧乔松,浓荫蔽日,如果没有峰顶这么多游客,那么可说非常清幽。四周游人三五结伴自松林间穿行,上有团才绿荫,如伞如盖,如蒸如华,耳畔松涛阵阵,如吟如咏,如呻如痴,令人顿觉心旷神怡,超然物外。高大的桧松荫蔽峰顶,树下石径清爽幽静,西风穿林间,松涛伏涌动,更添一段音乐般的韵致,其节律,此起彼伏,好像吹丝弹竹,敲金击石,自然奥妙确实令人心旷神怡。
不觉中小哥俩走遍东峰十余处景观,位于东石楼峰侧的崖壁上有天然石纹,象一巨型掌印,这就是被列为关中八景之首的华岳仙掌,传说大禹治水时,巨灵神开山导河的故事就源于此;朝阳台北有杨公塔,与西峰杨公塔遥遥相望,为杨虎城将军所建,塔上有杨虎城将军亲笔所题“万象森罗”四字。此外,东峰还有青龙潭、甘露池、三芧洞、清虚洞、八景宫、太极东元门等。在1953年毁于火患的八景宫旧址上,现在已重新矗立起一栋两层木石楼阁一座,是为东峰宾馆。
凌晨时分正是众多爬山爱好者观日出的最佳时刻,在5点左右,又有更多的人陆陆续续的都赶到了峰顶,准备观华山日出,在茫茫云海中一眼望去,朝阳峰顶全是绿色,不单是桧松绿荫,更多的是一件件军绿色大衣,这也不失为又一种另类奇观。不觉间太阳已从茫茫云海中钻出一角,金红色的日晕将远处云海灼耀的如金如银,随着云层如水银般流淌,这金色又不断将更多的云雾渲染润色,而峰顶翠松绿柏上也镶嵌着丝丝金芒,好似金镶玉般喜人。此情此景,即使再出色的画家也难以书画,再出色的文人也难以用文字来描绘。
在峰顶等待日出的游客们,开始欢呼庆幸此行运气。毕竟日出常有,但能看到日出的天气则少有。文冲和赵明也沉浸在这日出奇景中渐渐痴了,心中赞叹这万里路走得值了。
自幼深爱道家文化的文冲,此刻想起吕祖心经中一道偈语:
“一切惟心心最危,
范天围地发光辉。
天心即在人心见。
人合天心天弗违。
看着这日出奇景,文冲感觉胸腹舒畅,脑聪目明,多年来追求武道法自然的感觉,此刻才算真正有所感触,尤其这第一缕阳光照射在额头上时,在恍惚间竟然有种莫名的迷失,一霎间文冲好似又回到了一个曾经做过的梦中。
在那次梦中,文冲曾经整个人盘坐于云海之上,感悟天地至理法则,也是于那次梦中,好像在体悟道家七十二门金丹大道,与三百六十五旁门左道,梦中有人在耳边告诉自己,即使旁门亦可成正果。不过其中种种大道至理法则,现在都已经无从想起,只有一丝丝模糊的迹象和残片偶尔从脑海闪现。在此时的朦胧中,文冲仿佛又从那梦境中,得到了些许神秘的记忆断流,音乐好像一篇旁门小道之法,只是这篇道法现在也好似一篇金书玉册,上面只有模糊地金光点点,无法看清楚其中内容。而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点点莫名的感知开始流露在文冲心中,而随着那千百枚不可言喻的神秘道符涌上心头之际,天上朝阳中无限阳光好似活了过来,灵动蜿蜒,如灵蛇般不断融进文冲整个身躯,渐渐地一点点金光开始浮现皮肤上发丝间。
一阵阵的充实与涌动之余,文冲突然联想起电影《倩女幽魂》,为除灭黑山老妖,那方丈和尚不惜破了自己几世罗汉金身,以金色佛血染满小和尚十方全身。当燕赤霞将十方送上黑山老妖所化黑雾云海之上时,由罗汉金身之金血映照太阳真力,以太阳真力使十方化为金身罗汉,引来太阳真火穿过云层,将黑山老妖发出的妖法黑雾全部荡尽炼化,最终杀死黑山老妖,普度众生降妖伏魔。
与小和尚十方以金色佛血化作罗汉金身所不同的是,文冲感觉此刻全身都是由金光闪闪的太阳光组成,看起来没有丝毫血肉,而金光下面一缕缕浅浅的丝状脉络和血管又隐隐可见,看起来比金身法相更多了几分生气与神秘。
遥望远方天地,皆在下方缓缓旋转,前方太阳直照头上眉际,一种暖暖的感觉从头到脚悠然而下。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刻钟,也许只是一刹那,文冲发现,自眉间印堂处竟然升腾一道银光,银光冲天而起云霄。紧接着云霄上彷佛得到呼应一般,自云霄之上降下一道巨型金色光柱,将文冲彻底的包围在里面,顿时身上的暖暖的感觉一变,开始有些麻麻的痒痒的,渐渐又变为灼烧的微微刺痛感,而自己这金光身体上的隐性血脉和经络,也开始一点点清晰起来,甚至还有那种血液在里面流动的错觉,此情此景竟然比以往任何一次的怪梦还要来的真实,而又没有那些怪梦中的情景那么夸张和荒诞。

一切好似忽然停止了运转,连空间和时间都凝固起来,周围一下陷入了极致的静止中……又不知什么时候,西南、正南、东南、正北方向,突然从云海下方,也升腾起十几道巨型金色光柱。好似西游记中,那孙悟空将金箍棒变的硕大无比而天际,不同的是那些金色光柱中,好像不止一个金色人身升腾盘旋在云海之上,与自己身边环绕的金色光柱所不同的是,那些光柱上好似还有无数的奇异文字和云纹图腾,随着云雾的围绕而不断倾泻流淌,看起来竟然真的如同一个个天地图腾一般神奇。
就在文冲想凝神细看之际,突然双目之间印堂内,传来一阵刺痛的灼烧感,围绕在身边的金色光柱嗖然一顿,好似闪电般收缩变化,而慢慢地一朵金色莲花逐渐成形,进而“嗖”一声,消失在文冲眉际之间。
“咔”一声轰鸣,彷佛雷鸣电闪般轰响充斥在文冲头中,当炸雷般的响声还未来得及散去,那消逝在眉际印堂内的金莲,再次开始急速收缩裂变,直到缩至一颗火星般大小,又被照在印堂外部太阳金光点燃,在眉际间不断膨胀和崩裂,那种强烈的震动分崩的疼痛,瞬间将文冲从这梦幻般的奇景中拉出。
文冲再定神一看,原来自己还停留在朝阳峰上,脸上的阳光此刻还是那么暖洋洋,周围的游客和身边的赵明,都正在观看这日出奇景,更多的游人都拿着相机纷纷拍照留念,赵明则出神的望着云海中的日出,一切情景都历历在目。
文冲这才明白方才那好似经年般的一切,竟然都是在刹那间所发生并完成,此刻文冲终于明白白驹过隙这个词的意思。再望向朦胧梦幻中那几处金色光柱的方向,空空如也,豪无所现。
如果这些都是真实的发生,那么也许这就是道家所说的出窍日游吧,但不解的是典籍所上讲,人身魂魄局限于体内九窍七孔,不得大道至理者致死也难以发现三魂七魄之秘,只有经历过天道秘法真传的练气之士,方可入微,得知人身魂魄之藏密,进而晓生死,趋祸福,明天机。
再有意志坚毅资质上乘的练气之士,从三魂七魄之藏密中体悟修习道家神通咒法,以道法凝练太阴太华使得魂魄显形。引太华显化魂魄,且于夜间飞行百里之遥而不伤己魂魄,随时可魂魄归窍的神通之士,则被称为阴神夜游,在中古时代能夜游之阴神者,已是超脱凡夫俗子之列,如再能体悟一定天地至理,并运用一定程度的天地法则练就神通道法,就算是得到天道承认,成就阴神果位,即平时老百姓间开玩笑的夜游神。
而大多百姓却不知道,所谓存在即是合理,正是由于自古即有亿万生民的崇拜敬畏和不断臆想,久而久之这亿万生民的臆想和崇拜形成了香火之力,并得到天道承认,在大千世界中形成了神仙果位里最基础的一层——九品真神夜游神,阴神夜游,百鬼避行。传说地府里的黑白无常及牛头马面鬼差,都是属于九品夜游神果位,而他们也恰恰是传说中拘拿生魂野鬼怨灵的阴神,反是生鬼或阴魂皆归其管辖,地府为九品阴神所配备的真神法器,如镣鬼铐、勾魂索、拘灵牌和哭丧棒也多是克制阴魂为主。据说上古夜游神比中古夜游神的神通更强,不单可以瞬息百里,且可在百里范围内吸纳百姓香火,拘拿几百年以上孤魂野鬼送往六道轮回超生,以期获得更多天地功德,提高神魂道行得以神位晋升。
而阴神出窍虽说是修炼之道,又何尝不是逆天之举呢。所以成就阴神者,天道必降下三灾五难。有懵然进入此境界而无真法传承者,或不懂天地法则,不成就神通道法练气之士,大多会在三灾五难中落得神魂俱灭下场。好比要成就阴神,首先要经历三灾五难之首灾——风灾。阴魂出窍之前,则三魂七魄之力浅薄不深,神魂凝结不实,遇微风如见刀兵,法力不足以维持神魂者,则会随风神飞魂灭,遗落骨肉干枯消疏,最终亦化为灰灰。此灾为三灾五难之首,正是因为神魂出窍时,神魂法力总归不足,难以防御天风。
后来有神通者发现可以檀香点燃,以其烟气护持神魂成形,并逐渐吸收天地灵气尤其是太华转换并壮大神魂,在神魂全部充实太华后即为半步阴神,此时由于太华护持,可视罡风临体如清风拂面微微而了之,度过风灾者神魂才真正成就阴神;亦有道家师门传承或练气修真家族的长辈护持,或以真法神通护持,或以通灵法器护持神魂不灭,以渡风灾,虽无法体悟风灾所含大道法则,但好在可以安然度过练气之首要关卡。
而有神通道法护体或门派真传之天才练气士,不单可以轻松躲过三灾五难,还可通过三灾五难磨练体悟天道至理法则,更进一步了解感受魂魄之密,从而可以利用更多的魂魄之力与天地法则,反过来再进一步强化和凝练自己神魂,其中天资最盛者甚至在度三灾五难之际,视灾难如机遇,在度灾难之际,兼以磨砺本命通灵法器或法宝,不单壮大神魂法力,且以天地至理法则之威造就通灵宝器,积累神通道法比同一果位者强盛何止十倍,这种神通之士所成就的即不称为果位,而叫道果。同阶品级真神,得道果者十倍于果位者。
而成就夜游神果位后,再想晋升果位,则需引太阳真火灼炼阴神,将阴神内太华转换为太华,以期成就阳神,飞行奔走于太阳底下。这也就引来三灾五难之第一难——真火劫难。
度真火劫时,需将阴神至于太阳真火内灼炼,前期神力低微之时,可尝试由一丝太阳真火开始灼炼,期间可以利用自己所掌握天地法则、天地功德或秘传法器来炼化吸收这一丝真火内的太华,直至炼化吸收两丝、三丝,越来越多更多的太华,最终将整个原本由太华显现的神魂,炼成太华神魂即阳神,就可以在白日将神魂沐浴在太阳真火之下,以太阳真火为基本神通法术,灭阴神如反掌。此刻阳神不断吸收太华而运用神通法术,只要有阳光之处,其法力就不断回复,飞行时可达瞬息千里,可任意驱动拿捏九品果位阴神及孤魂野鬼,甚至法力高强的千年以下鬼神怨灵,要知道度一怨魂老鬼入轮回可得功德五百,而五百功德金光中蕴含天道至理及大道法则非阳神修炼百年而不得。
获得更高的果位后亦可体悟更高层次的天地法则,更大范围地超度怨魂野鬼吸收香火而获得天地功德,就好似一个良性循环一般,习得更多神通道法方能继续壮大神魂并再次晋升神仙果位。神魂成就日游神果位时,在神仙果位中已是八品,此果位则可以在世俗人间传承香火,并根据信众所需,为信众排忧解难,也在千里范围内显现神通,让更多信众得以信仰,获得天地功德和香火信仰之力,进而继续壮大神魂。传说中的山神土地和道家六甲护法阳神则俱属于八品日游神之列,至于八品日游神之上果位,则在后文会逐渐阐述。
太阳在道家可谓是太阳真火,真火炼魂乃神魂日游首要真诀,非修得真人阶不能尝试,否则是会让人魂飞魄灭的。而文冲纳闷的正是这点,自己虽然修得道家功法,但也只限于内家拳经,虽说养生功的内气已有所感,但距离所谓先天真气差距不知十万八千里。道藏中阐述,只有内家真气到达先天,才有内视入微之力,入微方有机会体悟体内神魂之密,就这也距离阴魂显体,夜游神之层次还有十万八千里。要说机缘巧合倒应该是成就阴魂夜游才是,怎么会由朝阳一举引发神魂白日出窍?难道真有道家所谓天师点化、一步登天不成?况且这真火炼魂据说犹如千刀万剐、沸水临身,而自己除了最后醒觉时印堂的剧痛外,其余时候却好像一直很享受太阳真火这种感觉,也许这些还只是怪梦引发的幻觉。
文冲自嘲的笑了笑,无意识的用左手食指揉了揉好像还在隐隐作痛的印堂,惊奇的是拿下食指后,指尖竟然出现了一点点血迹,不会吧,想起那种撕裂的疼痛,文冲吓了一跳,难道不是错觉?那里真的崩裂流血了?
“大明,你看下我印堂这里破了没有?怎么好像突然出了点血呢?”文冲把带点血迹的手指向赵明眼前晃了下小声地问赵明。
“没有破啊,不过好像有个小包,是不是这山上蚊子咬的啊,没看到有伤口。蚊子,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我看你脸色有点发黄哦呵呵。唉年轻人啊,平时叫你锻炼你总爱坐那发呆,嘎嘎。”
一向大咧咧的赵明看看文冲额头没事,又习惯性地和文冲开起了玩笑。
也许吧,无论如何这些奇怪的梦幻般景象,文冲无法向兄弟倾述,毕竟在现代人的眼中这些是如此的难以解释。
这次南下也正是文冲研究了几个月《梅花易数》之果。由于文冲从小的怪梦,让他这些年对神仙志山海经一类的文化非常痴迷,加上自幼习练道家养生功与内家拳经略有小成,所以文冲一直都与现代年轻人格格不入,喜欢收集神仙志怪类古籍和孤本,上课时也多是看些道家典籍,所以在学校经常被同学笑称为文道长。然而自从无意中去旧书摊,收到一本破旧的《梅花易数》后,文冲对易经和推算天机之说也开始感了兴趣。通过几个月的学习和体会,文冲从中感受到了更多以前忽略的道家至理,甚至对于养生功都大有脾益,不单让体内气机更加凝实灵动,也让身体更加强健,肌肉更加有力,头脑也好像聪明了许多,看问题想事情好像有种直觉,就连自己讨厌的高等数学,几何学这些学科莫名的都容易了起来,难道研究易经类典籍还可以提高智力么?
原本以为这次华山之行能看到日出奇景就已值回票值了,至于其他小说里的奇遇之类,文冲倒是没敢想过,然而这日出奇景中发生的如梦如幻,让文冲感觉到推算天机这类道家学说,其神秘程度更加深邃起来。
或许《梅花易数》以及《易经》,并非像自己以为的那么简单,其中奥妙不比道藏浅薄啊。
这一切看来要等回东北后再仔细研究,也许就会有更多的东西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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