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九、夜半刀光 求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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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战狼群,是他们踏上东圣大陆后的第一场战斗,也是他们第一次遇到魔界的势力而就在不久之后,他们就直接遇上了魔头,第二次战斗发生了。
恶斗狼群的第二天,大清早,为防止狼群复来,赵云带着这一队逃难者,向埃里荒原的中心走去。到天快黑的时候,他们来到了荒原的中心,一条小河边上。
小河蜿蜒向西流去。埃里荒原是群山围抱的一个大盆地,盆地中间没有多少树木,一大片全是草原。顺着小河,是起伏的丘陵。
天仍然十分墨黑,乌云越积越厚。赵云背起徐庶,横着金枪,斜挎着宝剑,当先开路。孩子们跟在后面,最后是收尾的许诸。一行人翻过一座座小丘,到天将黑尽的时候,来到了盆地的腹心。在这儿,他们找到了一间茅屋。
随着夜的临近,起风了。大风一起,便刮得十分猛烈,呼啸着,把大树、野草吹得呼呼着响。狂风袭到身上,刺骨的寒冷。赵云一见到小茅屋,便决定:“不走了。今天晚上一定有大雨,我们就在这小屋里,躲一下风雨,明天再赶路。”
这间小茅屋,孤单地立在小河边上,几根臂膊粗的木棒立在茅屋的四角,支撑着厚厚的茅草覆盖着的屋顶。茅屋的四壁,是用竹片、木板铺就,在狂风中摇摇欲坠。在茅屋的旁边,是一棵高不过两丈的橘树,肥厚的橘树叶在风中沙沙地摇晃着。
赵云走到茅屋边,叩击着破旧的木板门:“请问,有人吗?”
屋里一点声音也没有。
赵云回头望望许诸。许诸紧皱着眉头,望向茅屋,顷刻,向赵云点点头。赵云回过头,一下子推开了门。
门开了,茅屋里一个人也没有。
方圆不过丈二的屋子里,迎门就是一间小床,是用泥柱子作腿,木板作面铺就的;床上,铺满稻草,却没有被褥。床的左边,是一个小小的灶台,灶里堆着一点点冷灰。从灶的颜色上看,这灶台已经打了不少的时间了,但用的次数十分少。灶台上搁着一口青铜锅,锅边是一两个铜盘,盘里摆着木筷。灶台的旁边,有一个袋子,装着一些野果、干肉脯。床的右面,有一张桌子,破旧不堪;桌子旁有一两条小凳,也是残缺不全。
赵云走进屋子,把徐庶放下来,放到小床上,取出打火石,引燃了一束稻草。
狂风仍然呼呼地卷着。赵云在屋前的草坪上点起一堆篝火,从屋里拿来干脯、野果,与许诸一起弄起晚餐来。三个孩子一旁看着。但是谁也没有在意,轻蝉的小脸,在火光的映照下,十分红润。
而更没人在意的是,当赵云拿着肉脯走出茅屋的时候,徐庶的眼眸,在紧闭的眼皮下动了一动!嘴唇微动,在狂风的怒吼中喃喃地说:“危险……离开……”但是可惜的是,没有人知道这句话。
晚餐做好了,在夜空中散发着香气。在一边的草坪上练武的孩子们也被引了过来。赵云挑着肉脯,招呼着:“快来,尝尝赵爷爷的手艺。”
而许诸却在用刀削着一根树桩,心无旁骛。风临把肉脯递给他,他也没有在意。斩劫跑过来:“许爷爷,你在削什么啊?”
许诸被斩劫这一声“许爷爷”提醒了,忽然想到一个事:“斩劫啊,你现在已经是赵老将军的弟子了,就不要叫我许爷爷了。我们不知道到了这个什么地方来了,患难与共,我和赵老将军就如兄弟,你就叫我许师叔吧。老赵,行吗?”
赵云笑笑:“行,我有你这天下刀王的师弟,也还不错了。”
斩劫顺从地:“许师叔,您在削什么啊?”
轻蝉也被吸引,手中拿着两三个野果,凑过来看看:“这是把刀吧?”
许诸边削着手中的刀柄,边答道:“是啊,我在给风临削武器,一柄大刀。”拿起还未成形的木刀看看,又道:“有了刀,风临就可以先学招式,练习七品莲花刀了。”
一股风吹过,赵云正要接着说什么,忽然闻到一股怪怪的味道,但他仔细去闻的时候,却什么也没有闻到。他心中一动,不由得走回茅屋里去。看看徐庶,一点异常都没有,仍静静地躺着。他刚回头走出茅屋,准备叫过斩劫传授枪法原理,忽听轻蝉“啊”地叫起来:“我的头巾呢?”
众人俱吃了一惊,风临和斩劫一起叫起来:“对啊,你的头巾呢?”原来,轻蝉的头上本来戴着一张碧绿色的,点缀着点点银花的漂亮头巾,但现在没了,只有满头清亮的秀发光在外面。
轻蝉娇嗔地打着两个男孩:“都是你们拿的,快还给我!”
两个男孩忙齐声分辩:“什么啊?我们哪有拿你的头巾?”
赵云连忙劝住轻蝉:“小蝉儿,倒底怎么回事呢?”
轻蝉的小脸红的发紫,低声说:“我正在看许伯伯削大刀,只觉得身后有一股风吹过,就感到头上凉幽幽的,我伸手一摸,头巾不见了!赵爷爷,您说,不是他们拿的还有谁?”
赵云脸色凝重了,抬头看看许诸,许诸也看着他,两人都默喻了:“难道?有一个十分厉害的高手,偷走了轻蝉的头巾?他偷头巾又做什么呢?”

赵云拿起枪来,向许诸招招手。许诸也端起七星刀,两人汇到一块,赵云道:“看看去!”许诸点点头,往东刚走了两步,却又被赵云拉住了。
赵云指指三个孩子,伸手将斩劫和轻蝉拉到身边,往西边探去。许诸也带上风临,往东边走。
夜,黑得比锅底更胜三分,风越发凌厉,雷声更加轰响。草坪上,不多几棵松树在风声中摇摆,把一个个披头散发的乱影,在火光的照射中,投在草坪的中央,在夜空中更增添了几分恐怖和慌乱。
赵云紧张得背心都沁出了冷汗,斜着腰,竖着双耳,张着双眼,谨慎地听着周围的一切声音,细致地分辨着周围的一切乱影。身后,斩劫伸手牵着轻蝉,另一只手握着一支火把。轻蝉把小扇子打开,紧握手中。两个孩子都抿着嘴,不发出一点声音,紧紧地跟在赵云的身后。
但是,绕着茅屋走过一圈,再到河边上看了看,回到屋前与许诸相聚的时候,赵云什么也没有发现。同样地,许诸也摇摇头,他和风临都没发现任何可疑的东西。赵云两步枪进茅屋里,徐庶好好地睡在床上,平稳地呼吸着,睡得正香。
回到火堆旁,许诸搔搔头,不解地道:“这儿真怪!”
赵云却不敢松懈:“这儿不宜久留。但幸好的是,我们发现了这个茅屋,这就说明我们走的方向对了。有茅屋就会有人,照这条路走下去,我想要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找到人类了。我们今天马上休息,明天一早出发。”
许诸点点头,却听轻蝉道:“那我的头巾到底去哪了?那是我爹爹给我买的!”
赵云笑道:“也许是你没有扎紧,被刚才的大风给吹跑了吧。”
风临也跟着叫起来:“是啊,对吧。轻蝉妹妹,我们该是没有拿你的头巾吧。它被大风给吹跑了。”
轻蝉小嘴一抿,红红的脸上,就要流下眼泪了。
许诸忙道:“小蝉儿,好了,到了前面遇到有集镇的时候,许爷爷给你再买一条头巾,好吗?可不要哭鼻子啊!”
轻蝉委屈地点点头。
赵云却趁孩子们都没注意的时候,悄悄地对许诸道:“老许啊,这儿是十分不对劲。孩子们不懂事,我们晚上一定要警醒啊!徐军师还不醒,孩子们还不能自卫,我们一定要小心啊!”
许诸慎重地点点头,掂了掂手里刚削成的大刀,望向神秘的夜空。
但是,仍然会出事的。
夜深了。漫天的乌云和滚动的闷雷都已经停止,现在是大风暴雨的天下。就如飘泼一般的大雨,在狂风的助威下,倾泄而下,肆无忌惮地敲打在茅屋顶,冲击到小河里。不时有一道道闪亮的电光,划破黑布般的夜空,划落在草坪的远方边际上。
茅屋里,徐庶仍然躺在床上,赵云和许诸分坐在床的两头。床前,用几条破凳子和那张烂桌子又拼成了一张小床,三个孩子挤在床上,睡得可沉了。徐琬的小嘴还微张着,发出一股股热气。
子夜已过的时候,赵云做起了梦,梦见自已回到了蜀国,回到了诸葛亮军师的麾下,正在和曹魏那帮乱臣贼子决一死战。奇怪的是,许诸也在自已的队伍里,还和自己一左一右率领着大汉军队的先锋军。就在渭水南岸,董卓墓旁,自已的长枪如出水的矫龙,将对手,一个全身黑衣,胸前却绣着一朵淡白的云朵图案的大胖子打得无还手之力。那个大胖子拿的是一柄怪模怪样的长枪,枪尖上还冒着一朵朵火焰,但在自己梨花枪的攻击下,却一点都没有杀伤力,只能四处闪躲。赵云高兴得大笑,回头看看队伍另一边的许诸,他亮丽的大刀划起一道道彩虹,白得耀眼,白得胜过闪电,白得让赵云禁不住张开了眼睛!
眼睛里,是一道闪电!是白得胜雪的闪电!
不,那不是闪电!那是——刀光!白得胜雪的刀光!七星宝刀的刀光!霍地斩向徐庶头上的刀光!
赵云霍然惊醒了,伸手、抄枪、出枪,在徐庶鼻子上仅五寸远的地方,架住了七星宝刀!
赵云狂怒大叫:“许诸!”
话刚落音,又一道刀光闪起,那是一道紫色的,淀放出千百朵荷花的刀光!这一刀“紫莲花开”,毫无症兆地从三个孩子身上一尺扫过,扫向床前五尺!
一道红光悠然一闪,一道黑影如惊鸿般飘逝,立即融入夜幕,消失无形。
赵云跃起,奔出,屋外大雨如注,风声如洪,闪电光中,一个影子都没有!
身畔,许诸并肩而立,右手握着昨夜刚削的木刀。他俯身而看,地上有几滴淡淡的血痕,迅速被雨水浇化了。
赵云狠狠地盯了许诸一眼,一言不发,倒回了屋里。许诸不解地跟进。屋里,三个小孩也纷纷惊醒了。斩劫揉揉眼睛,问道:“师傅,赵师伯,怎么了?”
赵云看看仍然毫无知觉的徐庶,答道:“没什么,赵师伯做恶梦了。睡吧。”
轻蝉张着红红的小脸和红红的小眼,点点头,倒下又睡了。孩子们直到睡熟,谁也没有发现,掉落在床前的七星宝刀,和神情怪异的赵、许二人。
为了半夜遇袭的事,第二天早上,赵云和许诸狠狠地吵了一架,但是到最后,他们也没有搞清楚,倒底是谁,要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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