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章 做人要低调《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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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课,鲍庆天低着头没精打采地走进教室。昨天,他喝了那一斤多白酒睡下后,晚饭也没有吃。公孙册昨天也喝醉了,早上又没有叫喊他,两人都起来晚了,都没有吃早餐。
教室里,以钱会、何生为首的几个同学,见一个多星期都没有上课的鲍庆天走进教室了,他们几个人带头鼓起了掌,表示欢迎!
从表面上看,钱会、何生他们是在欢迎鲍庆天回到课堂上,实际上,他们都串通一气好了,是在讽刺、嘲笑鲍庆天!笑话他贪财,爱占小便宜!不上课,躺在医院里想着拿学校的医药费和补贴!有一些同学也没有想到这方面去,跟着钱会、何生他们鼓掌!
鼓掌声越是激烈,鲍庆天的脸越是没有地方搁。可他根本怨不得副校,根本无法拒绝副校的一番好意。
是的!他家里穷,还欠了别人家一两万块钱,是想钱都想疯了!有了钱,就可以把家里的债还了,也让父母回来,别在外面打工受苦了!可他也确实是受伤了啊?确实是需要在医院里疗养!如果不是那中年人给他输送内力医治,他哪里能够好得那么快?要是换了别人,受了那么严重的内伤,说不定早就吐血身亡了!可他也没有在医院躺多长时间啊?不就是才一个多星期吗?
鲍庆天就是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是没有弄明白是副校在作弄他,在为他的外甥钱会出气,在收拾他!本来是一件正常的事,让副校他们几个搞得满城风雨。要不是有公孙册、宋慈、莫末、钟离无艳等几个铁哥们在给鲍庆天撑着,恐怕?鲍庆天要进心理诊所去看心理医生了!
公孙册的脸色苍白,他并没有鼓掌,见鲍庆天仍然低着头,往座位上钻,他腾地站了起来,对着那些鼓掌的人怒目而视!
在公孙册的带领下!宋慈、莫末、钟离无艳、狄仁杰、牛勇、还有寇种等人都站了起来!对那些鼓掌的人怒目而视着!
一些被钱会、何生蛊惑的人,一见这架式,分明是打架的样子,他们也明白了,这个欢迎的掌声是鼓不得的!他们都一个个地低下了头!
正在双方要进行一场口舌之战的时候,教授老师进来了,他们才偃旗息鼓,各自坐回到座位上。进来的教授不是别人!是他们的主课教授,甄理教授!甄理教授就象是什么都没有看见似的,对刚才的一幕根本不理不睬。
“同学好!这一讲!我想讲一个题外话!这是一个题外话,与我们的课程无关!主要讲解一下《情与法》的关系!主要讲解法律的不可信度!在什么情况下法律会失去它的作用呢?…..”
这个世界上本来是没有法律的!这个世界上本来是没有规矩地!人性是自由的!所谓的无拘无束!可现代人把那个时期叫着原始、野蛮,没有开化。那个时期的人与其它动物没有两样。可自从有了文明以来!这个世界就有了某个规矩来约束着我们,这个规矩就是所谓的“道德”!道德是人们自愿遵守的。当某些人不遵守这一道德时,当某一道德要求所有人都必须遵守的时候,道德就上升为一项法律了。同样!道德也有人不去遵循,做一个没有道德的人!法律也有一些人不去遵循,做一个没有法律观念的人!……
“法律只是为某些人服务地!是为上层建筑服务的!法律不是所有人的法律!所以!就有了法律不公正处!……”
甄理教授两个小时的课程下来,同学们在下面的掌声不断!特别是钱会、何生等人,鼓掌鼓得最是起劲!对于他们来说,法律是屁用也不管!怎么能够收拾得了别人,那就是法律!好比这次,把个鲍庆天收拾得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明明是副校他们在坑害他,可鲍庆天找不出理由来!法律能管得了这里、这些吗?
这一堂课似乎是甄理教授专门为鲍庆天准备似的,鲍庆天特别喜欢听甄理教授讲解法理方面的知识。
下午是两节副课,鲍庆天请假没有去,躺在床上睡觉,午饭也没有吃。他还没有从同学们歧视的阴影中走出来!
这天晚上,睡了一个下午的鲍庆天怎么也睡不着了。他想到他的父母,两年多都没有见面了,不知道现在过得好不好?他就是那么地不争气,为什么要占那点小便宜呢?他现在也认为是自己当时是想占便宜了!他好恨自己!那么地不厚道!也不怨同学们看不起他!是他鲍庆天不好!
“身正不怕影子歪!”
是他穷疯了,一心想发财,一时鬼迷心窍,想占学校的便宜,占国家的便宜了!想到这里,鲍庆天的心安了许多,可此时大概已经是凌晨三四点钟了,他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可他刚刚睡下,他就梦到他的父母了。他梦见他来到广东,来到父亲的建筑工地上,他看到父亲正在高高的脚手架上面。父亲看到他来了,朝下面看着他!那是个外墙,父亲最起码在五层楼那么高的地方。他对父亲摆着手,他看见父亲也对着他摆着手。
突然!父亲飞也似的从脚手架上面飞了下来!
父亲从脚手架上面掉下来了!
等到他醒过来的时候,出了一身的冷汗,才知道刚才不过是一场梦。可他!对父亲的思念更是重了!此时!他才理解父母亲输了官司之后,为什么远离家乡去广东打工,不回来!是因为父亲觉得自己太冤了!活得太窝囊了!觉得自己太没有脸面见人了!是啊!自己也是这样!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做错了?受到同学们的白眼!这里不是农村!这里是北大!是才子们的天堂!他虽然也是天堂里的一分子,也是一个才子,可他是一个另类!是一个被同学们唾弃的“另类才子”!
“妈妈!爸爸!”
醒过来的鲍庆天,把被捂在头上,躲在被窝里轻轻地哭泣!作为一个男人,有泪不轻弹!可他还是抑制不住自己,躲在被窝里哭泣!
“妈妈!爸爸!庆天太不争气了!没有给妈妈、爸爸争口气!没有给家乡的父老乡亲们争一口气!”
想起他接到北大录取通知书的时候,村长还有家族里的长老们那激动的面容时,鲍庆天更是不能控制自己的感情,竟然哭出声来了!
“我鲍庆天有负家乡父老的重托啊!”
睡在鲍庆天对面的王若,躲在黑暗的角落里,偷偷地笑着。
睡在鲍庆天下铺的公孙册也清楚地听到了鲍庆天的哭声,可他不敢打断鲍庆天,就让他哭个痛快吧!可他也看到了王若在被窝里偷笑的一幕!把个公孙册气地,真想爬起来狠狠地抽他妈的几个耳光子!可是!公孙册忍住了,这个时候,去抽王若的耳光子,与王若打架,只会给鲍庆天增加羞辱!只会自取其辱!可不去抽他吧,王若一定会把鲍庆天哭泣的事宣扬出去!让全校人都知道!
正在鲍庆天哭泣的时候,正在鲍庆天抑制不住渐渐地放声痛哭的时候,猛然地,被人照着他的头狠狠地拍了两巴掌!
“啪!啪!”
仿佛有个声音在说:“没用!你真没有用处!”
鲍庆天停止了哭泣!掀开了被子。他睁眼一看,果然面前站着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前任总书记的贴身保镖,那个中年人。
“你?”鲍庆天正要说话,中年人把一根食指竖在了嘴边,示意鲍庆天不要说话。
鲍庆天揉了揉眼睛,还以为自己是在作梦。他睡的是上铺,对方要是站在地上看他的话,头应该和床铺齐平。可中年就像是站在他的床边似的,低头看着他。中年人哪里有这么高的身高呢?所以他怀疑是自己在作梦!
“到外面去!我有话要对你说!”
可他又感觉到中年在对他说话,要他到外面去。中年人说完,就不见了!
就连鲍庆天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就糊里糊涂地出了寝室,来到了他与中年人比武的地方。他自己是怎么来的,他都不知道!只知道听到中年人说话后,他就来了。
“你啊!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你?我也是这样,有时候就容易犯错误!一不小心就犯错误了!”中年人一见鲍庆天来了,就对鲍庆天没头没脑地说着。
说实在地!不管中年人如何地为鲍庆天疗伤,指导鲍庆天的武功,可鲍庆天对这个中年人没有一点好感!他并不感激人家!反而,还很是厌恶!他很瞧不起这个中年人!他觉得这个中年人鬼鬼祟祟地,心术不正!心态不健康!甚至是神经兮兮地!是吧!你打伤了别人,又给别人疗伤,那不是脱裤子放屁——多了一道手续!多此一举!何必这样?做人要光明磊落!
“你还是那样?还在记恨我?”
“我爸爸对我说!要‘爱憎分明’!”鲍庆天还是气不过!
“这话是你爸爸说的?”
“是某位伟人对我爸爸说的!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
“好了!我没有想到你还是那样地恨我!我走了!你好字为之!不过?我还是要对你说一句‘做人要低调一些!’不要太露了!记住!枪打出头鸟!”
中年人说完,也不等鲍庆天回答,隐身不见了!
“等等!等等!”鲍庆天急了!对着空阔的操场大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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