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转世鼠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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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法师,金光法师,有人在你面前施魔法!”情急之下,我想起了神通广大的金光法师。
“那不是魔法,是劫难。你命中有这一劫。六层天中的银帝也有一劫。只要你帮助银帝打败黑龙尊者,你的这个劫难也就化解了。”金光法师清晰声音传入了我的耳中。
“记住,有一条小白蛇,她叫雪儿,她会帮助你的。”
“六层天?银帝?黑龙尊者?这些都是什么呀?”我抬头看了看远处的蓝天,“我现在,只是一只小老鼠呀。”
“哗!”还未等我再说什么,公园排出的废水便把我打晕了过去,我顺着废水向外飘去。
“舒兽,舒兽。”
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非常豪华的地方。
金黄色的大床,金黄色帏帳,身旁边还有许多侍从一样的人。
一个只有电视中才能看到的国王模样的老人正急匆匆地向我的床前走来。
“王儿,王儿。”
“舒兽?王儿?”我慢慢抬起乏力的头,向左右看了看。“我叫舒兽?我是老鼠国王的儿子?”
“王儿,你可醒了。你知道吗?自从白毛右护法把你从水中救起,你已经睡了三天三夜了。”
我看得出,那个国王模样的老鼠一脸焦急的样子是发自内心的。
“父王!”不知如何,我顺口叫了出来。
“哎,哎。”老鼠王高兴地抚着我的头,不知如何是好。
后来才知道,这个老鼠王是老来得子。而且,夫人还因难产去世了。没想到,投胎,还投到了一个克母的家伙身上。
几天后,我可以下地了。为了我的安全,白毛右护法成了我的贴身保卫,每日里与我形影不离。我也对这里的情况有了慢慢了解。
原来,这里是个人类的下水管道。管道上面是我们火星人的一个富人小区,这个鼠国经历了几代人的打拼,把这里建造得富丽堂皇。
当王子比人还好。每日想要什么,只要一张口就有了。
不知是我命不好,还是我投胎的这个舒兽命太恶。没过多久好日子,相邻的鼠国突然对我们发动了袭击。我们本来是友好邻邦,又都生活在非常富裕的地方。尽管白眉阁老一再向父王讲“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可父王一直认为,这里的生活都很好,鼠国之间没有攻击对方的理由。
“都生活得挺好的,又为何会引兵相见呢?”父王一直把重心放在了搞好经济方面。
对方带兵的元帅叫贝拖。听白毛右护法说,贝拖是一个既狡猾又凶狠的家伙。
白毛右护法还告诉我,上次我落水就是贝拖那家伙搞的鬼。可白毛右护法跟父王说了,父王非旦不信,还降了他的职。后来,父王干脆就让白毛当我的护卫了。
“哼!”我听了很生气。要不是那个叫贝拖的家伙,我也许会投个什么虎胎,龙胎的。这个可好,投了个鼠胎,还马上要当亡国奴了。
“一定要给贝拖点颜色看看。”我暗暗下了决心。
战争很快结果了。
父王战死,一向凶悍的左护法和白眉阁老也殉国了。十大长老只剩下了两个,几万精兵也死的死,降的降。钱,是不会打仗的。经济,也给人家发展了。
我,被贝拖扶上了王位。白毛右护法,两个长老仍旧跟随我。
“傀儡?”我不是。
这叫忍辱负重。既然我投胎到了舒兽身上,我就要为这个国家担起我应负的责任。
“鼠王!”不管怎么说,我现在是真正的鼠王了。
“王子殿下。”白毛右护法从来没和我叫过大王,这令我很不高兴。
“嗯。”我獭獭地应着。

“王子殿下。”白毛右护法真让人讨厌。
“贝拖上次加害您未成,如今又把你当做傀儡。———”
“什么傀儡!”我有点恼怒了。
不知怎的,自从我当上了大王,白毛右护法说话总是让人不爱听。
“大王,大王。”还是白鼻长老会说话。
白鼻长老除了鼻子是白的,全身又黑又亮。又年轻,又有本事。
“白长老。”我的表情也好看了许多。
“大王。”白鼻长老躬身向前,对我低语道,“我们已联络好了旧部,准备近日动手,杀死贝拖,让您当上真正的大王。”
“真正的大王?”这话我可有点不爱听,“难道我现在不是真正的大王吗?”
“大王。”白鼻长老应声道,“你现在只是我们几个人心中真正的大王。贝拖只是利用您占据了这个国家,不断地赚取这里的财富。”
“我会被人利用?”我看着眼前这个年轻有才气的长老,心想,“不是你想显示自己的才能吧?现在有吃有喝的,还要打仗?”
“大王,别的事情不说。您总得要为老大王报仇吧。”大眼长老两只贼大的铃眼看得我一机灵,“是呀,杀父仇,夺妻恨,不与之同日!在这个世界上有我就没有贝拖,有贝拖就没有我!”
我,白毛右护法,白鼻和大眼两个长老。终于把心放到了一起“报仇!”
“报仇”,得有计划。计划还没算好,贝拖那边出事了。
贝拖的国王发现了贝拖有造反的野心。于是,国王招集了几个重臣摆下酒宴准备擒下贝拖。可另国王没想到的是,这几个重臣早已被贝拖收买。鸿门宴变成了禅让制,国王被迫表现得大度地把位子“禅让”给了贝拖。
贝拖座登上王位后,给他的手下分疆裂土。
最终说服我报仇的大眼长老原来早就投靠了贝拖,我们国家快速被贝拖打败就是因为大眼长老把我国的地形图和军队部署情况告诉了贝拖。
白毛护法知道了大眼长老是内奸,我们找了个莫须有的理由处死了大眼长老。
贝拖是个武将出身,知道我们处死了大眼长老后,亲自率兵问罪。
这些日子,我们出培养了自己的卫队。但和久经战场的贝拖一接触,就被打散了。
我在白毛护法和白鼻长老的护卫下,狼狈逃蹿着,真是地下有缝不敢钻,想上青天哪有门?
“嘭!”天上的门还真开了,我们急不可待地蹿了上去。
“上边的地形怎么如此熟悉?”我猛然想起,这就是我为人时住过的那个小区。而且,这个下水管道的旁边就是我家。
“啊!老鼠!”一个女人刚刚用力打开井盖,吓得惊叫地向后退着。
我看着那个女人,眼泪不自主地流了下来。她,就是我的妻子。我愣愣地看着憔悴了许多的妻子,多么希望她能帮我一把。把马上就追上来的贝拖打死。替我,也替那个舒兽的父亲报仇。
“老婆,老婆,救救我呀!”我含着双泪,可怜惜惜地看着妻子。
“死老鼠,这么胆大!”妻子缓过神来,用一双女强人的手拾起旁边一个木棒向我狠狠打来。
“啊!”我没想到妻子会打我,呆呆地站在那里没有反应过来。
“王子殿下!”白毛护法拼命把我推开,他的尾巴被我妻子的木棒当中打断。
木棒的余威恰好扫过井口,碰到刚刚追上来的贝拖。但是,贝拖反应奇快,用手顺势一推木棒,跳了上来。
还没等贝拖站稳,院中突然刮起了旋风。说来也怪,旋风就象软棉棉的床被一样,把我们裹着,一直向高处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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