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党贝元做了几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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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贝元离开林竹家里后,心里总不是滋味,浑身痒痒的,可事已如此,也不是他可以扭转的。党贝元卖了份报纸,看了会上面的广告,他根据广告上的地址,就直接去了徐家汇。
徐家汇冷冷清清的,也没有什么高楼房,据说将来这里要通地铁,要成为西部中心,那只是听说而已,有一些房产商,大楼没做,却盖起了小别墅,而且是别墅群。
党贝元找到了一家正在筹建别墅的房产公司。
党贝元一脚踏进房产公司的销售处,销售处十几个小姐象蜜蜂一样飞了上来。
将近一年了,他们一套房子都没有卖出去。他们看到顾客,眼睛都发绿了,恨不能咬上一口。
他们拿出即将完工的别墅的图形,拼了命的介绍。
党贝元随便看了一下,点了一套有360平米的别墅,说:“就这个吧。”
她们的目光都齐唰唰地盯着党贝元,他们以为他是疯子,来玩的。那有这样买别墅的。
党贝元问:“怎么?不卖?”
党贝元从包里拿出30万,往桌子上一放,说:“这些做定金可以吗?”
小姐们都扑了上去,真的是人民币啊。
这套别墅的总价是130万,党贝元办了合同,在合同上写上了林竹妹和他的全家的名字。
党贝元办完了手续,说:“我明天将把所有的钱打给你们,你们把这份合同交给林竹妹,”党贝元把地址交给他们:“这是她的地址,另外,所有的装修也请你们帮忙,钱我全包了,请你们把预算给我就可以了。”
党贝元办完了这些事,包了一部出租车,直接去黄渡了。去黄渡镇上的公路两边还没有什么大的变化,仍然是绿绿的庄稼田野,可是,进了黄渡镇的口,却有些悄然的变化,首先,在公路口竖了两个广告排,一个是上海第一汽车集团第一分公司,另一张是:李地片养鸡场,显然,李地片已是大老板了。其次是进镇的公路比以前宽敞多了。
出租司机问党贝元去那里,党贝元在给他指路,并要驾驶员开慢点。
黄渡中学还是那样,没有什么变化,学生们在校园门口出出进进的。
他自己的家已经是被一对老年人住了。
叶飘飘的家搬走了,门口是一个中年妇女在磕瓜子。
上官豹的家的门口铺上了水泥,他们的人影也没有了。
垃圾场现在被围了起来,不许别人捡垃圾了。
驾驶员几乎兜遍了整个镇,党贝元瞧着这里的每一寸土地,眼泪哗哗地往外流。
最后,党贝元在巴刀的家门口停了下来,巴刀的家在镇的东面,因为他以前赚过钱,所以,他拿钱造了一栋三层楼,这在镇上算是不错的了。
巴刀正在家里喝酒,听到有人叫,他就光着膀子出来了,他一看是党贝元,他以为自己的眼花了,他猛眨巴眼睛,党贝元拍拍他的肩,说:“怎么,不认识我了?”
巴刀这才仿佛如梦中醒来,他冲上去抱住党贝元,哇哇大哭。
消停以后,他们进了屋,党贝元叫司机一个小时后过来,司机去了。
党贝元陪他喝酒,他说:“我那天跳进黄浦江,不一会就游上了岸,到了岸上没几步就被抓走了。到了公安局,他们就立刻审问我,我怎么可能说呢?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咬紧牙,我就担心你,不知道你怎么样了。”
党贝元听着。巴刀喝了口酒,继续说:“他们连续审了我三天,我什么也没有说,后来,他们就不审了,把我一个人关了起来,正好,我可以练气功。可我一直在担心你的下落。不久,他们又提审我了,我还是老样子,几天后,我被宣判了,罪名是,流氓罪,利用舞厅做黄色交易,被判6个月劳教,没收非法所得,吊销营业执照。”
党贝元说:“不算坏。”
“是呀,我是上个星期放出来的,出来后,我就找你,可是,怎么也找不到,后来听朋友说,你被通缉过,又被解除了,我就放心了。我就回家等你,你看,你果然出现了。”他很高兴地干了一杯酒。

党贝元问:“那么七重天呢,怎么样了呢?”
“说起来生气,据说,是被田小数的朋友盘下了,现在开得红火呢。”
党贝元抽了口烟说:“我们去把他要回来。”
“怎么可能呢?要不回来的,他们是正常的生意。”
党贝元坚定地说:“要得回来,走。”
党贝元带上巴刀,决定去田小数的家里,直接找田更去。
飞机爆炸事件查清楚了,一方面通过飞机上的幸存旅客的描述,一方面通过黑匣子的影映放映,党贝元非常清晰地又一次成了英雄,而歹徒却犹如炸弹,把方眼警察的心炸开了,他紧张得浑身冒汗。
警察方眼急忙通知田更,说事情闹大了,要马上的会见他,让田更在家里等着。
在经过林竹家门口的时候,他突然想起党贝元会不会去林竹家里,他冲进门,党贝元不在了,方眼在家里翻来翻去的不放心,他真想把他找出来,一枪打死党贝元。
他又在林竹身上发泄了一会,好了之后,说:“从今后,你不许和党贝元交往。”
林竹含泪答应了。
方眼赶到田更家里,把整个情况说了,田更也到吸冷气,如果这件事一旦暴露出来,他们都要完蛋。
田更有几次想和儿子打电话,可又怕影响他的情绪;方眼急得团团转,三番五次地说:“只有想办法毙了他,就是抓起来也不行,他自认为会有人保他的,如果保不了,就要咬人了。”
田更摸摸脑袋说:“不行,不行。这小子胆子也太大了。”
眼看太阳就要下山了,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想出来。
这时,他家里的保姆敲门进来说:“副市长,有个叫党贝元的要见您。”
田更先是一惊,后是一拍大腿说:“有救了,天不灭我们。”他对方眼说:“你先去里屋坐坐。”
保姆把党贝元带了进来,田更张大着嘴,乐哈哈地去迎接他,说:“呵呵,好小伙子,有几年没见了,长得老成多了啊,读大学了,发大财了,把叔叔忘了吧。”
他请党贝元坐在大沙发里,保姆给他端上了咖啡,田更给他抽熊猫牌香烟。
党贝元说:“叔叔,你胖了。”
“是呀,是呀,老应酬呢。”
党贝元抽了口烟,单刀直入地说:“叔叔,你是看着我长大的,为什么不留点家乡情呢?”
田更警惕地瞧瞧他说:“那里的话,我和你不会有什么工作上的关系啊,怎么?和我儿子不开心了?你说,我去教训他。”
党贝元说:“那么,七重天的事怎么解释呢?据说,就是你插手做这件事的。”
田更心里一阵狂喜,他果然说到了七重天的事了,他说:“什么七重天,八叠地的,我什么也不知道,我怎么会去管那些个屁事,再说,我的级别也划不来啊。”
“你在帮田小数啊。”
“是吗?你们是同学,又是从小到大,你应该知道的呀,这种事,我怎么可能知道呢?”
“没有你的权力,田小数做不到的。”
田更原来脊背上是冒汗的,现在,他已经十分的稳定了,他十拿九稳地就在与党贝元的谈话中把计划筹划好了。
他说:“你说的话那么糊涂,我都不知道是什么事,要不,你现在给数数打个电话?”
党贝元觉得他可能真的不知道,是田小数自己借他的父亲的名义操作的,他说:“这样好不好?我现在自己想办法把七重天转回来,你就不要管这件事,也叫田小数不要插手,好吗?”
“哈哈哈,”他大笑:“贝元小子啊,你从小就聪明,尽管我不知道你要去做什么,只要你不犯法,我不但不管,我还要支持你,是不是想做老板啦?你被冤枉得也够苦了,记住了,叔叔一定会帮你的。要找个工作什么的,尽管说。”
党贝元说:“那好,我去了。”
党贝元走后,方眼出来了,田更给他耳语一阵,他跺跺脚,飞快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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