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林竹弟爱上党贝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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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时分,凉风习习,小鸟都休息了,山里一片寂静。
党贝元和仲芳芳校长坐在半山腰的大石头上,仲校长在抹眼泪,党贝元望着头顶上的星星,那星星那么近,几乎可以伸手摘下来,党贝元伸了好几次的手,都没有摘到,引得仲校长笑了。
她说:“你还没长大,象个孩子呢。”
党贝元说:“老子养出来就80岁了,他今后的成长算是大人呢,还是小孩?”
“不跟你说。”仲校长坐的靠近他一些,把肩膀靠着他的肩膀,说:“学校才刚刚开始,我求你了,你就再呆两个星期好吗?”
党贝元又去抓最亮的北斗星,说:“我已经说过了,我一定会把老师招过来,而且一定是好的,并且我保证你的学校将来是最好的,学生升大学的概率会在50%以上,我不会骗人的。”
“那有什么意思,我要你留下,你不明白我吗?我们一起建设最好的学校,培养最好的学生,不是一件很光荣的事吗?我原来可以在县教育局工作的,我的哥哥是乡长,我的很多亲戚都在政府部门工作,我有这个条件,我也是大学生,可是,我来这个山沟里当教师,为什么?你不明白吗?”
党贝元说:“我知道你是有事业心的,但每个人的事业不一样,对我来说,金钱事业就是我的事业,我要成为最富的人,我要有钱。为钱而奋斗是我今后生活的宗旨。”
仲校长说:“山沟里赚不到钱,我们祖祖辈辈都很穷,只有做官了才会改变生活,都是这样的。你我都能当官的。”
党贝元说:“这里遍地是黄金,只可惜你们没去弯这个腰。”
仲校长勾住了他的胳膊,摇晃着身体说:“好好好,我说不过你,你很聪明,也是一个理想主义者,你不要走吗,好不好。”
党贝元楼住了她的肩,仲校长第一次感到自己象个女人了,她心神荡漾,她把身体帖了过去,她希望党贝元抱住他,党贝元说:“有点冷了,也太晚了,我的决定是改变不了的,我们回去吧。”
仲校长很失望,说:“你是怕那个黄脸婆吧,我不怕,你怕什么?她有什么资格与你在一起?”
仲校长从正面抱住党贝元的腰,她把自己的脸帖住党贝元的脸,她的心跳加速,她移动嘴唇,去对党贝元的嘴,党贝元移开了,说:“冷了,回去吧。”
党贝元握住她的手,带她下山了。仲校长满心的不快活。
他们回了学校,刚一踏上操场,林竹弟哭着奔了过来,她哭着说:“姐姐不见了,姐姐不见了。”
党贝元尽管预感到要发生这样的事,但还是觉得快了些,他急急地问:“什么时候?什么时候?”
仲校长也急了,农村姑娘经常发生自杀的事,她会不会也去走了那条路?她突然感到很内疚,她说:“快去找。”
林竹弟跟他们一起跑,她边走边说:“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我刚刚发现的。”
林竹弟拉开嗓门叫了起来:“姐姐,姐姐。”
党贝元说:“不要叫,吵醒了学生。”

党贝元跑回自己的寝室,他很自然的去摸自己的枕头底下,他们以前的留言都是放在枕头底下的,他摸了一会,,好象没摸到,他急了,就把枕头掀了,却看到了纸条。上面写着:“党坏蛋,臭茶叶蛋,我气死了,我走了,我真后悔把你带到我家里,我回上海去了,我不理你了。你不要理那个仲妖精,没本事抢人家男人的狐狸精!狐狸精!狐狸精!
“对我妹妹一定要好,她爱死你了,她没有见过世面,她会自杀的,要那样,我做鬼都要咬你,我喜欢上海,我回去了,臭蛋,坏蛋,烂蛋……”
党贝元满含着眼泪,他撕碎了纸条,把它吞了。
林竹弟抽泣着问:“怎么样啊,我的姐姐,她怎么样啊?”
党贝元说:“没什么,她回上海了。”
林竹弟说:“真的?”
“真的。没事的,她喜欢上海,我们明天也要离开学校了。”
林竹弟有点放心了,问:“也去上海?”
“不是,去贵阳,做我们自己的事。”
仲校长感到虚惊了一场,又看到党贝元还是那么坚决,她白了党贝元一眼,生气地走了。
党贝元关了门,回过身用俩手掌抱住林竹弟的肩,端详她的脸,林竹弟从没见到她这样看着他,害羞地把头低的低低的。党贝元说:“我们一定会成功的,你要有信心。”
“我怕。”
“有我就不要怕。”
党贝元把她抱在怀里,抚摩她的头发,她靠在他的胸口上,觉得幸福的暖流在全身流淌,她在听他的心跳,那么的强劲有力。
党贝元把她抱起来,很小心的,生怕弄痛了她,她已经闭上了眼睛,她不知道要做什么,她摊开了双手,党贝元把她抱上床,轻轻地慢慢地脱掉了她所有的衣服,一个魔鬼般的身材躺在他的面前,她的皮肤犹如奶油一般雪白,还能看到隐隐的青涩的血管。
她的腰很细,胸部扣着挺耸的两个小馒头。林竹弟不敢动弹,她紧闭双眼,不知道要发生什么。
党贝元亲她的胸部,再滑向腹部,然后,轻揉她的小屁屁,林竹弟快乐的几乎晕迷了,她更不敢动了。她觉的她的大腿在被扒开,有小小的东西在蠕动,她舒服及了。
不一会,党贝元把身体压了上去,他抱住她的腰,他怕弄痛她,他的下面很小心地试探地往里顶,他看她的表情,他轻轻地进去了,她只皱了一下眉,党贝元发现她反映不大,就动了起来;林竹弟不知道什么东西在进来,硬硬的,她感觉到了,她觉得很舒服,有膨胀感,党贝元狂动了起来,她舒服地晕了,她大声呻吟了,象唱歌一样。
林竹弟第一次体会了男女的关系,事过之后,她抱住党贝元,生怕他跑了似的。
党贝元摸摸她的背,问:“你是第一次吗?”
她快乐地点了点头,党贝元看她的表情也是第一次,党贝元不想多问了,怕她今后懂了,想起来了,会伤她的自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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