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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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贝元游上了岸,爬上了山坡,因为刚才喝的酒,加上冷水的一激,他觉得浑身热呼呼的,头也晕了起来,他就躺在山坡的草地上,仰望深蓝的天空慢慢爬上的星星,夜幕在逐渐降临,空气里飘荡着泥土的香味。
林竹在山里找他半天了,眼看天要晚了,还是没有找到他,她都急的哭了起来,她沿着瀑布的岸边的河流寻找他,她知道他喜欢经常在这里看瀑布,每一次她都能找到他,可是,今天怎么就不见了呢?如果没有了他,林竹望着瀑布的山崖,想象自己一定会从那个地方跳下来。
她终于看到一个全身光光的男人躺在山坡的草地上,他的衣服挂在边上的小树上。林竹的脑袋嗡的一响,什么也顾不上了,就冲了上去。党贝元也听到了声音,听那脚步声,就知道是林竹,他想去拿衣服,可是,林竹已经扑到他身上,抱住了他。她看看他没事,就高兴地笑了。
党贝元感受到了她胸脯的起伏,她的心脏帖在他的心脏上激烈地跳动着,党贝元本来晕呼的脑袋,就更昏沉了,他抱住了她,把她压在了身下,去亲吻她的嘴。
林竹从来没有被亲过,本能促使她自然地张开了嘴,党贝元的舌头充满了酒气,那舌头软软的在她的嘴里搅动,她一口咬住他,觉得浑身如电流一般地在激荡,她感到太幸福了。
林竹本能地扭动身体,党贝元在脱她的衣服,一个强劲有力的手抓住了她小馒头一般的苞苞,林竹也是第一次,她浑身滚烫,手在他的背上乱摸。
她本能地扒开了大腿,她感到下面凉凉的,裤子没有了,抓她苞苞的手移了下去,在她的草地里轻轻的抚摩,她紧张地夹起了大腿,把他的手夹在了中间,那个手不动了,她又扒开了腿。
林竹感到他全部地压了上来,不过,她不觉得他很重,到是希望他把她抱的更紧,在她的下面,有硬东西在顶她的那个地方,她也火燎燎的,有种本能的需要。
忽然,一种撕裂的疼痛从那个地方传遍她的全身,她想大喊,可是,她不希望党贝元不开心,她抽出亲吻的嘴,咬住了党贝元的肩膀。她原以为,疼痛了过后,他会停下来,可是,他非但没有停,还要不停地用力地冲撞她,她想把大腿放下来,可是,党贝元已经抱住她的大腿,猛烈地进攻着。
林竹以为自己要死了,没想到党贝元那么坏,要撞死她,不过,她深爱着他,愿意死在她的坏里,下面不怎么痛了,已经麻木了,他还在激烈的冲击她,她近乎晕迷的状态。
等林竹慢慢的清醒过来时,感到身上已经很轻松了,她抬起身来,见党贝元躺在她的身边睡着了,她伸手去摸摸他,却碰到了那毛毛软软的东西,她很不好意思地缩回了手,她又去摸摸他的胸口,觉得他身体滚烫。
林竹推醒了他,党贝元迷迷呼呼地睁开眼问:“我在哪里?”
“你病了,发高烧了,快起来。”
“不会吧,我好好的。”
“是生病了,发高烧要烧死人的。快起来。”
党贝元站了起来,脚下确实有打飘的感觉,林竹要背他,他不要,林竹就去扶他,他也推开了,他慢慢地往家里走。一到家,一躺下,他又睡着了,其实是晕了过去。

林竹的父亲去试试他的额头,说:“烧得厉害,赶快用药。”
林竹的父亲去熬土药了,林竹的母亲和大妹妹轮流地给他换冷水毛巾,用毛巾附他的额头,帮党贝元降温。
林竹的大妹妹叫林竹弟,十八岁了,长的象仙女似的,皮肤又白又嫩,眼睛象泉水似的明亮、清澈,她从来没有出过山,不知道山外是什么样子。她有一副好嗓子,喜欢唱山歌。
林竹弟看惯了山里的男男女女,当她第一眼看到姐姐带回的党贝元时,她被他身上特有的气质所吸引了,她哪里见到过这样的男人呢?她没法表达自己的心情,就每天早上唱山歌,要让党贝元听见。
林竹对妹妹的表现心知肚明,也不好说什么,就是心里老生气,有一天,他看见党贝元在教她学唐诗,林竹没好气地说:“妹妹,你也这么大了,怎么不帮爸爸妈妈下地干活去?”
林竹弟飘姐姐一眼,就走开了,党贝元也知道了这样的一层关系,就尽量的远离林竹弟,以免引起误会,林竹弟对姐姐的做法很生气。
现在,林竹弟觉得机会来了,她说:“姐姐,你也好累,我帮你看护他。”
林竹说:“我不要你看护,我自己可以。”
林竹弟说:“你真的很累的。”
“不累,你就坐在边上吧,帮我抬水。”
林竹弟想想也没有办法,就只能这样了。
第二天,党贝元在他们一家的精心的护理下,退了烧,但他并没有醒过来,仍然在昏睡当中。下午,林竹正在熬药,家里就她一个人,仲老师来到了她的家。
林竹高兴地说:“仲老师啊,今天怎么有空来我家啊。”
“我来看看党贝元。”
林竹心里一凉,她怎么认识党贝元的?
仲老师说:“我们昨天说好的,他来做老师的,怎么说话不算数呢?”
林竹生气了:“不算数又怎么样?老师有什么好当的。他没说过要当老师的,他也不会当老师,我们准备做茶叶蛋。”
仲老师笑笑说:“我能和他自己说吗?”
“他已经是我的男人,和我说一个样。”
“他去哪里了呢?”
“不知道。”
“那我就等等。”
“不用等。”
仲老师说:“你不用生气吗,我们只是工作的关系,知道你找了个好老公,宝贝得不得了,我不会抢的,他昨天去我们学校了,说要做老师,他说自己是大学生呢,他做老师多好。”
林竹都不知道他是大学生,她心里甜甜的,她看了看仲老师,说:“你们学校只有你一个女老师么,要不,我去你们学校打杂,不要钱。”
“可以。你也是。”
“那好,不过,他现在生病了,等病好了,就去,好吗?”
“生病了?”
仲老师在林竹的同意下,去看党贝元,他果然病了,病得很厉害,她一阵心酸,差点流下眼泪,她咬咬牙,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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