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创办武术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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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贝元的武术的胜利,震动了复旦大学的校园,党贝元的整个格斗,无架无势,无影无踪,他轻盈自如,还没看见他出手,对手就倒下了。
新闻系的学生自行组织了一个新闻团,要象新闻记者一样采访党贝元,上官豹和叶飘飘都把自己打扮成记者一样。田小数也想参与进来,想表一个态,说明他是支持党贝元的,但许多学生都没有理他,他感到很失落。
党贝元正在巴刀那里,谈论如何筹建武术馆。
巴刀说:“我已经看好了黄皮路上的一家台球房,他们刚刚空出来,有1000平米,可以容纳300个学员,如果分3个班教学,可以收900个学员。”
党贝元问:“整个费用是多少?”
巴刀说:“场地费每月是100元,管理人员基本的预算是500元,水电其他费用100元,每月700元估计是可以把整个场面运作下来了。”
党贝元说:“好,那每个学员的学费每月收20元吧。”
“什么?20元?太少了吧。”
党贝元说:“你要明白,教武术不是个盈利的行业,只有比赛卖票才会赚钱,明白吗?我要在我们的武馆里培养高手,让他们参加各种比赛,我们是组织的东家,这才会有钱。”
巴刀竖了竖大拇指。抽了口雪茄。吐出连环烟圈。
党贝元说:“武馆的总经理我邀请上官豹的爸爸,他爸爸的一生的梦就是办武术馆,可是壮志未酬,内心非常痛苦,他的父亲武功高强,采集了众家之长,独创了自己的武术,他的拳种和我的很相似,所以,他很快的能把我的武术融会进去,这样的武馆对他来说,可说是有了用武之地。”
巴刀说:“好的,就这样,我去准备了。”
“好,那我走了。”
党贝元刚踏进校门,学生记者团就把党贝元包围了,学生门七嘴八舌,问了一大堆的问题,党贝元都作了详细的回答。
第二天,校刊上发表了《党贝元的答记者问》。
记者:“党贝元,你什么时候学武术的?”
党贝元:“十八岁。”
记者:“不可能吧,要不你是天才?”
党贝元:“其实,15岁就喜欢了,十八岁发展了。”
记者:“那也不得了。至少你是有天赋的。”
党贝元:“有一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天赋,要善于发现自己。”
记者:“你的拳叫什么?”
党贝元:“其实没有什么名字,如果有的话,就叫无形拳吧。”
记者:“请解释一下。”
党贝元:“中国的拳术渊源流长,到底是谁把一种格斗,命名成武术已经无法考证了,但是,把武术分成各种门派,并给他加上名字,却有许许多多,眼前能叫得出的,有名的,就有‘少林拳’‘太极拳’‘八卦掌’等等,等等。”
记者:“你的意思是,有形的拳太多了?”
党贝元:“我的意思是,自从有了生命,就一直在弱肉强食,任何生命都在为保护自己发明了各种战斗方式,动物界一直在打斗,他们有各种手段,他们是出自本能,它们的技巧来自他们的经验。他们没有名字。”
记者:“你的意思是,武术应该是条件反射的?”
党贝元:“是的,武术应该是条件反射的,比如说眼睛落了灰,会自动的闭起来,他没有经过大脑的思考,如果大脑发布命令说有灰了,已经来不及了,风吹灰的速度比大脑的命令快的多。”
记者:“是的。”
党贝元:“比如动物的打斗,从来讲的就是速度,他们打得过对方,就打,打不过,就跑,也有的动物不自量力,非要试一试,结果被对方吃掉了。”

记者:“照你这样说,随便练练就会是高手了?”
党贝元:“既是随便的,又是不随便的,一个每天坎树的划木工人,他即便不会武术,两三个小伙子也不是他的对手。武术是战斗之术,所以,第一要件是力量,第二要件的速度,因此,所有的训练都应该集中在这两个方面。至于什么拳架,也无非是一些功防动作而已,不管他是什么拳种,万变不离其中。”
记者:“这么简单?”
党贝元:“本来就很简单,架子都是空空的,用来练练身而已。”
记者:“那么,速度和力量呢?”
党贝元:“这就是关键,是最难的了,我练的时候,小腿上每天绑的是沙袋,睡觉也不拿下来的,有几个人能做到呢?我在家里看书,从来不坐着的,要么倒立看书,要么蹲马步看书。平时去远路,都是跑步去的。很少坐车,我就在练内力、速度和条件反射。”
记者:“哦,原来是这样,那够辛苦的。”
党贝元:“一点也不辛苦,如果觉得辛苦,那么大脑就是对体力的阻碍,怎么练的好呢?”
记者:“你已经成功了,那么,你今后有什么打算,是做哲学家呢,还是武术家?因为你学的是哲学专业。”
党贝元:“什么也不做。”
记者:“什么?开玩笑吧。”
党贝元:“不开玩笑,我要做商人,好听一点,就做企业家吧。”
记者:“…………”
兰司成了学校的亚军,他心服口服,他几次想找党贝元谈谈,但都没有找到,他拿着党贝元的《党贝元的答记者问》去五台山找印印师傅了。兰司对中国武术的哲理还是无法深入的了解。
印印法师看了党贝元的《党贝元的答记者问》,心里不是个滋味,他想:无形有形本来就是一个规律,而党贝元几乎夸大了无形的作用,放弃了一切的架势,显然是错误的。
印印大师45岁,自三岁起就学武,12岁进入佛门,他对中华的武术也可说是融会贯通了,不仅如此,他还是佛家高僧,对佛学也有很深的造诣。他把佛学中的“有与无”也融会到了武学之中。
兰司观察师傅的眉头微锁,就问:“师傅,党贝元对不对呢?”
印印大师说:“对就是不对,不对也是对。既然是武术,就只能用格斗来说话,理论的讨论也是建立在格斗基础上的,请你告诉党贝元,我愿意和他单独交流。”
兰司非常兴奋的回到学校,他找到了上官豹,把他的意思告诉了上官豹,晚上党贝元主动见了兰司。
兰司说:“党贝元同学,印印大师在武术界可是德高望重的老法师了,你要珍惜这次交流啊。”
党贝元笑笑说:“请你转告印印法师,我不和他单独交流,既然他不相信,又不愿踏红尘,或是有失他的面子,那有什么可以交流的?释迦牟尼一直在红尘里传扬佛法,从来不怕群众在他身上吐吐沫的,他有什么可以担心的呢,我这里只接受公开的挑战,从来不做暗地里的交流。”
党贝元的狂妄的语言,令在场的上官豹、巴刀都吃惊不小。兰司是美国人,觉得党贝元很正常,公开挑战就是公开竞争。
巴刀说:“我也听说过印印大师的厉害,是不是要给个面子呢?”
“你是怕我输了?我不怕,你怕什么?记住了我的初衷?他只要敢来,我就敢战,而我们的收入将飞速的增长,明白吗?”
兰司笑了,说:“党贝元同学,你应该去美国。你会发大财的。”
党贝元挥挥手:“我要在中国发大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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