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田小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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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小数升任为学习委员有一段时间了,他的这个位子来之与他父亲的朋友,田小数的父亲已经升任为嘉定县的工商局局长了,他的父亲的手下副局长与复旦大学的副校长以前是邻居,关系不错。
七七八八的关系转了一圈,副校长也注意起了田小数,田小数也算争气,进了大学后,他的学习成绩相当不错,在班级里也是数一数二的了,他的父亲也常常教导他的为官之道,希望他在士途上有所发展,而在大学里是最好的机会了。
副校长经过提议,也就给田小数做了学生会主席,以此培养他的活动和组织能力,而田小数和副校长却从来没有见过面。
田小数自上任以来,在工作上没有什么起色,他也十分沉闷,他总想搞出些名堂来,让学校的学生能记着他一些。前一段时间,他拼命的写一些政论文章,发在校刊里,什么《论政治工作的统筹性》,什么《政治思维的多面性》。结果根本就没人注意。
他原来想写写党贝元的问题,转而一想,这不是为他人做嫁衣裳吗?自党贝元进学校,也没掀起什么大浪,他感到有些庆幸,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已经超过了党贝元,他有了地位。
今天的操场事件,给了田小数很大启发,电影《少林寺》风靡全国,他田小数为什么不组织武术队呢?或是开办武术比赛,他相信党贝元和上官豹一定会参加的,而他们的武术水平并不是一流的,也不是科班出生,学校里肯定有高手,会打败他们。他田小数正可以通过这个事件,扬了自己的名,灭了党贝元和上官豹的威风。
田小数当既给学委会写了报告,没几天学委会就批了下来,并拨了一部份资金给他,田小数为自己的计划的成功而高兴,他激动的去找上官豹,上官豹说:“我们听听党贝元的。”
田小数说:“他肯定答应的,你现在怎么老是以党贝元为中心呢?”
上官豹看看他,没有说话,他知道田小数变了,和他们疏远了,他自以为是了,在黄渡中学的时候,他是最差的,没有什么同学理他的,要不是党贝元,他可能在拖拉机厂当工人了。
田小数心里也有数,知道他们小看他,也就他们了解他,他早就想和他们远离了,至少,他在别的学生的眼里,他是主席,有着优越感,可在他们面前,他什么也不是。
上官豹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的神色不好,说:“你也不要多想了,我们去问问总可以的吧。”
田小数和上官豹在小河边找到党贝元,党贝元正在看书,田小数说了自己的设想,请党贝元协助,可被党贝元一口回绝了。
田小数认为这是党贝元对他的妒忌,有意的为难他,给他难堪,田小数说了声:“麻烦了。”就转身走了。
上官豹对党贝元这样的回绝,也有些吃惊,上官豹说:“我们毕竟一起来的,也该帮帮他。”
“你去帮好了,我不去。”
“为什么呢?”
“你自己动脑筋想想,我懒的说。”
田小数碰了一鼻子灰,郁郁闷闷的,他一直认为以前党贝元尽管帮了他,但心里压根儿看不起他,他觉得自己不能再在这样的阴影下生活,他必须要摆脱掉他们。

天色已晚,好象有21点的样子了,田小数在女生宿舍门口匆匆的找到了凯玲,他给凯玲点点头,凯玲就跟在了田小数的后面走,他们走到了学校的小树林里,在一个非常黑的地方他们拥抱了在一起。
凯玲是个不安分的女子,**也相当的厉害,并且喜欢金银挂饰品。自那天门口田小数通过党贝元和她第一次见面起,田小数就盯上了她。
田小数给她买了一对金耳环,一个10克的金介子,凯林很高兴,田小数就把她弄上身了。对凯林来说,也想尝尝中国男人的味道。
这个地方是他们临时野合的地方。凯玲喜欢象小狗一样趴着,由田小数从后面进攻,田小数趴在她的脊背上,双手可以抱住她的**,她的**又松又大。田小数只能捏住一半。
田小数把她翻过来,象以往一样,从后面的小沟里延伸进去,田小数的力气就象小牛撼大树一样,他是怎么也满足不了凯玲的,凯玲扒在那里扭动雪白的**,田小数拼命的运动起来,田小数因为今天对党贝元的愤怒,他把凯玲当成了发泄对象,他拼命的捣她,冲撞她,他自己一会儿就把愤怒发泄完了,他坐在了地上。
凯玲以为他生病了,她穿好裤子问他:“亲爱的,你怎么了?”
田小数也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土,说:“亲爱的,我想请你的哥哥做拳击教练,可以吗?听说,他以前的拳击是你们洲的第一名。”
凯玲高兴的拥抱他说:“亲爱的,谢谢,他一定非常喜欢的。”
田小数又亲了她的嘴,她把舌头递给他,让他**,那舌头又粗又涩,不过,田小数很喜欢。有橄榄的香味。
亲了会,凯玲说:“上官豹也很厉害的,你怎么不让他参加?”
田小数说:“我要组织比赛,把他们引出来,你还不知道,党贝元也是有武功的。我想,一定会有人打败他们的。”
“你们不是一起的吗?”
田小数发现自己说漏嘴了,他改口说:“可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他们走出小黑地,去找凯玲的哥哥了,在经过洪哲教授的办公楼的时候,田小数看到洪教授的办公室的灯还亮着,田小数说:“要不,你去和你哥哥说说?我去看一下洪教授?”
凯玲说:“好的,你也早点休息。”
田小数走到洪教授办公室的门口,刚好听见洪教授在和高老师谈论党贝元的事,洪教授说:“党贝元不可能成为哲学家,如果他读哲学研究生,我也不收他做弟子。他以前做过小买卖,又拣过垃圾,这是他成为哲学家的致命丧,尽管他很有天赋。”
“那么,老师,他今后会怎么发展呢?”
“也许他会成为另一个家。”
“什么呢?”
“资本家。”
田小数就没有再进去,他觉得这样不礼貌,不过党贝元能被洪教授这样讨论--尽管党贝元被教授否定了--他还是感到心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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