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哲学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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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贝元除了主修哲学外,他还选修了金融学、经济管理学。
为了有个良好的安静的学习环境,党贝元搬出了学校的宿舍,他在复旦大学的校外的国权路上,找了一间民房,民房有十二平米,矮矮小小的,价格便宜,租金一个月才6块钱。
党贝元搬进了民房,他买了许多的书,几乎把房间都填满了。
党贝元的生活基本是稳定的,因为他的学习成绩优秀,所以,学校里有专门发给他的奖学金,再加上他每个月的学校发给他的18元的生活补贴,他的吃住是不用担心了。
大学的学习生活是比较宽松的,党贝元感到非常的自由,他基本是不去听老师讲课的,老师也默认了他的行为,因为,有许多知识已经不是老师要教他的问题了,而是他要和老师讨论的问题了。党贝元为了节省自己的精力,他把考试总控制在80分左右,他既不超前,也不落后。
一个月后,党贝元对自己的租房并不满意,觉得不塌实,再说,房东意思三个月后他的朋友要借他的房,党贝元告诉房东,他将退出去。党贝元回了黄渡镇,把房子卖了,买了600元,他现在的手头有他们送的3000元,一共3600元。
他在复旦大学的附近找了一个星期的房子,最后还是在国权路上找到了一间平瓦房。这间房子有18平米,是人家的厢房,房东要出国了,愿意把房子让出来。这间房子的周围有200平米的小花园,他的隔壁是空关的房子。
房东看党贝元是个不错的学生,又听党贝元介绍了他母亲的事,所以,房东愿意以最低的价卖给他,3200元。党贝元同意了,三天里他们就办完了手续。党贝元高高兴兴地搬了进去,他打算他母亲一出院就把她接过来。
他有了房子,他没有告诉任何人,连叶飘飘都没有说,他说还是借的,党贝元和其他邻居的关系都很好,但从不深入交往。
高诗琴自与党贝元自有了性关系后,总有一种罪孽感,她的内心深处永远燃烧着他的影子,哪怕有一分钟要把这个火停一停也是不可能的了。她明知道那是一种无望的思念,但是,她周身的血液还在温习着党贝元拥抱她的那火热的**。
高诗琴和她的导师的关系非常好,她的导师是著名的哲学家,著有《老子哲学思想的另一种含义》等哲学著作,在中国的哲学界是颇有名望的。他有56岁了,头顶已经是光光的了。但他看上去风度翩翩,目光深邃,很有哲学家的风度。他性洪,学生们都叫他洪哲教授。
洪哲第一次看到高诗琴的论文《论女子的哲学思维》时,就被她的文风吸引了,高诗琴的论文在深刻的哲理中带有诗一般的语言。比如她写到:“……女人几乎是没有哲学思维的,如果说要有的话,也是在美丽的眼神中闪过一道幽忧的情绪,这个情绪也许在思考某个问题……”
洪哲教授看了她的论文,就决定收她为学生,可当洪哲教授看到高诗琴时,高诗琴诗一样的美丽的风韵,把他的哲学思路好象用麻丝缠住了,他好久才在麻丝中绕出来。本来深邃的目光变的水汪汪的了,他轻轻的对高诗琴说:“做我的学生可是很严格的。”
高诗琴挺了挺胸脯说:“没关系,我喜欢导师的严格。”

洪哲教授听了她叮当的声音,骨头都痒痒的。
过不了几天,洪哲教授的耳朵里灌了有关党贝元的名字,他以前也听到过这个名字,他并不以为然,不就是有点天赋的小青年吗,离创造成绩还有很多路呢。再说,这样的哲学系学生,有一大帮呢。所以,他早就忘掉了这个学生,可是高诗琴却每天要提起他两次。洪哲教授才不得不被这样的名字如同“**”了一般。
这天,他请高诗琴在草地上散步,他问:“你怎么老提起那个党贝元呢。我觉得这个学生很无聊呢。”
“是吗?”高诗琴的心里很不高兴,她顺手揪了一把荆树的叶子,说:“实话告诉你吧,他是我的学生,我教了他三年的高中。”
洪哲教授这才知道了他们的关系,他说:“很抱歉,我不知道你们的关系。我应该想到这里面有逻辑原因的。”
“那么,下一层的逻辑推理是什么呢?”
“要我见见他。”
“这是因果推断,也是传递关系。”
洪哲教授忽然抓住她的手背,他感受到她的手背是如此的细软,象丝绵一样,他说:“这是假设关系。”
高诗琴抽出手,对他嫣然一笑说:“你的判断失误。”
洪哲教授已经完全被高诗琴的美丽所左右了,高诗琴的呼吸,对他来说,就象春风荡他的心窝窝,高诗琴的语调,就象音乐的键盘,在他的心里凑响。他走进了第二春。
可是他很讨厌高诗琴提起党贝元,一个小大学生,什么也不是,到是会利用关系,通过高诗琴传递到他这儿来了,这无非也是要请他帮忙罢了,但他不好说,要是别的男生,洪哲教授早就叫他滚蛋了。
他没有吭声,即不表示答应,也没说不答应。他的手心还感受着高诗琴手上的余温,高诗琴身上充满了活力,那么的漂亮,洪哲教授带了一辈子的学生,从没见她这样的。他瞧瞧高诗琴的面部表情,高诗琴的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两条眉毛轻轻的动了一下。
高诗琴知道洪哲在学术界,也是较有名望的教授,她能投到他的门下,对她来说未来的前途有了很大的保障,她也知道,洪哲教授已经爱上了她,这让她很被动,她一点都不爱他,尽管他是一个有名望的学者,是她的导师,她不喜欢他。
高诗琴的确是有意的要引导他们两个见面,高诗琴认为,这样一位哲学教授,对党贝元来说是很有好处的,以党贝元的才气,一定能在洪哲教授这里学到很多东西。可是,洪哲教授架子那么大,她有点不高兴,他刚才又摸了她的手,显然,如果要洪哲教授听她的话,她需要做点牺牲的呢。
她非常的犹豫。
高诗琴忽然问:“师娘是做什么的?”
“黄脸婆。”
“哦,又一个柏拉图。”
“我不是柏拉图,那没意义。”
“你孩子呢?”
“没有,我做了绝育了,我们不说这个好吗?”
“好吧,这样,过几天我要去看看党贝元,我好几天没见到他了,他的哲学才能可比我强呢。我是女流之辈。”
“想来我家看看吗?”
“把党贝元带过来?”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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