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有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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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贝元在家里收到了巴刀小兄弟送来的5000元钱,党贝元抽了1000元叫他带回去,还给巴刀。党贝元关起门来,把钱扔在地上,他凝视着这一大堆钱,平身他从来没有看到过那么多的钱,就这么个花花的小纸片,却蕴藏着多大的能量呵。
他为它去捡垃圾。
他为它去刮癞蛤蟆浆。
他为它办武术班。
它父亲为了它,与党贝元势不两立,最后,他还残死在地上,如果现在有了这样的一堆,他的父亲就不会死,他的母亲也不会在医院里瘫痪了。
铁子钢和费同为了它,斗殴杀人,现在不知去向。
而现在,他必须为了它,去奋斗,去发挥自己的才华,去拼命。党贝元跪在了这一堆钱的面前,他哭了。
他有些惊僳,他还不明白,在这花花纸片的后面,究竟还有多少的暗焦险浪,他捡起两张10元大钱,把它撕碎了,他一点点的把它们送到嘴里,他慢慢地嚼它们,它们只是纸片的味,也带点油墨的味,没什么特别的,他把它们吃了。
党贝元看看桌上的35牌台钟,是下午4点钟,他洗了把脸,就上叶飘飘家里去了,叶飘飘正躺在床上看书,看到党贝元来了,高兴地跳下地来。
她飘他一眼说:“心情好点了吗?”
党贝元说:“走,今晚我带你好好的去享受。”
“你疯了吗?”
党贝元在叶飘飘的书包里拿出纸和笔,匆匆的写了几句话:“父母大人,我今天带叶飘飘出去玩了,明天回来,为我们上学准备庆贺吧。党贝元书。”
叶飘飘被弄得莫名其妙,不过,她的心里觉得非常的温暖,他被党贝元的**弄得脸上飘上两朵红云,党贝元抱住了她,他用他的舌头狠狠地在她的嘴里搅动了一翻。
党贝元带叶飘飘到了公交车站,公交车站围了一大群人,他们都在观看停在那里的一部白色的上海牌小轿车,他们都很希奇,小轿车对这些人来说,都是高档东西了,谁也坐不起。驾驶员正在抽飞马牌香烟,有些好奇的人在问驾驶员,他在等谁?他说他也不知道。
他们也在公交站台停了下来,叶飘飘看看那部车说:“党贝元,你看那车很漂亮呢,雪白的。”
党贝元说:“你坐过吗?”
“你笑话我啊,你也没坐过吧。”
“要不,我们去坐坐?”
“说大话啊,谁坐的起啊。”
“我们坐的起,你等着。”
叶飘飘慌忙拉住他说:“开开玩笑的,你何必当真啊。”
党贝元走到驾驶员跟前,说:“我是党贝元,烦你久等了。”
驾驶员从来没看到这么年轻的人包车的,他问:“你父母来了吗?”
党贝元用大拇指指指自己的鼻子说:“是我。”
驾驶员看了他一眼,扔掉了手里的烟蒂,笑笑说:“哦,请吧。”
叶飘飘站在人群的外面,她觉得自己刚才不该那么说话,当然,他如果真要坐那个车,她也是会拒绝的,那要多少钱那。党贝元在向她招手,她没有过去,她反而后退了几步,看热闹的人很希奇地瞧他们的一举一动。
党贝元走过去摆个姿势请她,她说:“我是说笑话呢,你那么当真啊。你不知道我吗?”

党贝元说:“请,我的朋友,你今天什么也不要说,就跟着我是了。这可是我为你专定的车哦。”
叶飘飘真的有些晕呼呼的了,她都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她的心砰砰跳,她感到一股幸福的暖流流遍了她的全身。她在看热闹人的目光中走上了小轿车。驾驶员一踩油门,车子就开走了。
在车里,叶飘飘为了享受这幸福的时光,她都不想说话,党贝元捏着她柔嫩的手,她想靠在党贝元的肩上,但看到那驾驶员,她只能正经的坐在那里。党贝元知道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了,他也不打搅她,他握住她的手。
车子先去了安定医院,党贝元和叶飘飘下了车,党贝元给了驾驶员20元钱,说:“你先去吃点晚饭,两个小时后来接我们。”
驾驶员说:“20元我只能拿10元,谢谢你了,我准时来。”
党贝元在医院里找到了负责他母亲的主治医生,党贝元要求医生把他的母亲由现在的四人病房换成2人的。医生说这样还要加一倍的护理费,总共要2400元。党贝元告诉他没问题,两天后他一定把钱送过来,医生当即同意了,说5分钟后就能把房间换好。
叶飘飘都搞不懂党贝元怎么一下子成了富翁了,他哪里来那么多钱呢?党贝元对她神秘地一笑。
他的母亲换了新病房,病房里非常的干净整洁,病房的空间也有70平米,很宽敞,和他母亲同住的病人是县长的老婆。他的母亲还在希里糊涂的时候,她看到党贝元和叶飘飘来了,她满心的喜欢。
党贝元看母亲康复得很好,心里很高兴,他说:“妈,还有三天我就去上学了,我会一放学就来看你的,你好好养病。”
她说:“看什么啊,我很好,你就星期天来吧。”
她母亲又瞧瞧叶飘飘说:“你越来越漂亮了,昨天你妈还来过,说你们俩很配的,我看也是。贝元啊,你要对她好啊。”
探视病人的时间又要到了,护士都叫家属出去了,党贝元握握母亲的手,劝她安心养病,他们就往外走了。驾驶员早就等在那里了,他们上了车。车子就开了。
叶飘飘好象睡了一觉,在迷迷糊糊中醒了过来,她问党贝元:“你哪里来那么多钱啊,我想都不敢想。”
党贝元说:“不敢想就不要想,今天是我们玩的日子,明天再想其他的。”
车子在上海最有名的国际饭店门口停住了,他们下了车,党贝元给驾驶员包车费100元,驾驶员谢了谢,就开走了。
上海国际饭店是全上海最高的楼层了,也是世界有名的饭店了,党贝元握住叶飘飘的手,往国际饭店的台阶上走,叶飘飘的小腿都抽筋了,她说:“党贝元,你要做什么?”
“住店啊。”
“你疯了啊。”
“没有,你怎么了?拿出勇气来,不就是一幢大楼吗,我们就不能住?你的勇气呢?”
叶飘飘被他一点拨,想想也对,同样是人,他们为什么就不能住呢?她也就抬抬头和党贝元上了国际饭店的台阶。他们上了柜台,开了两个房间,每个房间一个晚上200元。他们还第一次看到了许多的高鼻子蓝眼睛的外国人。他们也在柜台上开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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