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叶飘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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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很冷,天空灰灰的,好象要下雪的样子。党贝元冻的直流鼻涕。
那去菜市场的路,是一条只有3人宽的街道,地上是用煤渣铺的地,一到下雨,就非常的滑。好在今天没有下雨,地上干干的。
党贝元在去菜市场的路上,要经过一座小桥。党贝元有个同班女同学,叫叶飘飘,叶飘飘就住在小桥的边上。叶飘飘长得一副大眼睛,水水秀秀的,他每次走到这里,十有八次会碰见她,今天,他希望不要碰见她。
党贝元刚要经过叶飘飘的家门口的时候,他把脚步放的特别的轻,生怕叶飘飘听见他的脚步声。忽然,叶飘飘把门开了,拿眼飘着他,党贝元浑身打了个激冷,停下了脚步,傻傻地笑了笑。
叶飘飘斜着眼,嘟着嘴,十分可爱的样子,她象个洋娃娃。她也17岁了,但她的胸脯平平的,好象还没有发育。她的眼神似乎在责怪党贝元。
叶飘飘向他飞快地招招手说:“来呀,怕我吃你呀,我家里没有人,我等你两天了,快进来。”
党贝元摇摇头说:“我不进来。”
叶飘飘一把就把他拖了进来,她说:“卖鸡干什么呀,你是小贩子啊。谁看的起小贩子啊。”
“不卖我爸要打我的。”
叶飘飘说:“好了好了,不说了,我都想死了呢,你为什么不理我啊?”
党贝元东看看,西看看,他把**放在地上,有点不知所措。他悄悄地擦了一下自己的鼻涕,叶飘飘去到了一盆热水,放在他的面前,说:“洗洗。”
党贝元用热水悟悟手,然后洗了一把脸,他下意识地想着自己的下挡,去年秋天,党贝元在叶飘飘家里玩,党贝元说:“我们玩斗鸡。”
斗鸡是一种游戏,就是双方各单腿站力,盘起一个腿,膝盖斗膝盖,谁被斗的掉下来,谁就算输掉。
叶飘飘也就拐起了右腿,他们斗了起来,叶飘飘斗的很凶猛,党贝元感觉到她的腿十分柔软,充满了温和的气息,那气息在袭击他的裤裆,他的裤裆之间就“蠢蠢欲动”。党贝元小心地护着自己,应付叶飘飘柔软的膝盖,叶飘飘突然一个大翘腿,把党贝元斗了下来,而党贝元的小东西东西竟然从裤子的裤门里面直直的穿了出来——也怪他的裤子太破了。叶飘飘大吃一惊,直直的盯住那玩意儿。太有趣了,是什么呢?她就冲上去抓了一把,她觉得揉揉的,硬硬挺挺的,她觉得手感那么好。党贝元赶紧退了回去,他很尴尬。
尽管事情已经过去了半年,但他们都想着这件事。
叶飘飘拉拉他的手说:“我们再玩斗鸡,好吗?”
党贝元瞧瞧她火热的眼神,知道她的用意是什么,但是,党贝元根本就没法拒绝她的邀请,他的小兄弟几乎就要破门而出。叶飘飘也盯住他那个地方,希望它再跳出来,叶飘飘已经拐起了膝盖;党贝元也拐了起来,要不这样的话,它的小兄弟可是要钻出来了。
这次党贝元斗得很凶猛,他是想把自己的内火泄掉,让小兄弟平静下来,可是,叶飘飘左让右让,化解了他的攻击,叶飘飘还笑声吟吟,这无疑是火上浇油,党贝元几乎就控制不住自己了,他的小兄弟几乎要爆炸了。
叶飘飘看准了机会,一个弹跳,用她的膝盖从侧面打击他的挡部。
党贝元“啊”了一声,裤子都掉了下来,那小兄弟高昂着头颅,东张西望,在小兄弟的周围,有几根小草长在上面,青青淡淡的,下面还长着一个白白灰灰的小袋袋。叶飘飘惊讶地瞪大了她的眼睛。她上去抓住了它。

党贝元已经迷糊了,他想提裤子但双手不听使唤,他犹如进入梦一般的情景,有一次他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去小便,结果这个小便特别的舒服,他早上起来的时候,他看见床上是湿的,他把她的妈妈叫来。
他问他妈妈,“妈妈,我生病了,我尿床了。”
他妈妈一看,笑笑说:“死孩子,没什么,妈给你洗了。”
现在,党贝元也有了这个感觉,他特别的舒服,他要小便了,这个小便不一样,激烈得似乎全身的血液集中在一个地方在沸腾,浑身有充电的感觉。
叶飘飘觉得这次比上次要好玩,她使劲地捏了一把,可是她觉得小兄弟在跳动,忽然她大叫了起来:“你干什么啊,什么东西啊,你撒尿啊。”
叶飘飘被弄的满手都是,身上也有,她生气了,她好象被侮辱了,她跑到水盆里洗手去了,他把嘴唇掘得老高,她不明白那是什么,他怎么可以撒尿呢?
她厥着嘴说:“我不理你了,你是个坏蛋。”
党贝元提起了裤子,他看看地上的“尿尿”。他突然想起了在书上看到的描述,他明白了,这是男人特有的,他原来在梦里也是尿这个的,就是这个东西让他快活的,他从来没有想到过它是这样尿出来的,他感到很愉快。
党贝元没有生气,平时他并不喜欢叶飘飘的这张脸,今天到觉得她特别可爱,他觉得她身上的大花棉袄都透出温柔的气息。他有抱她的冲动,可是他呆呆的站在那里,看她的一举一动。
叶飘飘洗完了手,她突然脸色苍白,她悟住小腹,蹲了下来,她的表情很痛苦,脸也扭曲了。党贝元大吃一惊,问:“你怎么了?”
叶飘飘说:“我肚子痛。”
“那怎么办?”
“给我拿痰盂过来。”
叶飘飘也不回避党贝元,她脱了裤子就坐了上去,她揉自己的小腹,她有小便的感觉,但滴滴答答的又不象小便,小肚子却一阵阵的抽痛。
党贝元背对着她,不好意思看她的雪白的屁屁,但又担心她,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
叶飘飘撅起**看看痰盂,想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不看不要紧,一看把她吓哭了,痰盂里都是血。她提起裤子,哇哇的哭,她以为是党贝元的尿尿把她尿坏的。
党贝元看看痰盂的血,也大吃一惊,他即刻也想到了书上描述的,那是女性青春期的东西。但他却难以启口。
他去提起了鸡,说:“没什么的,我去了。”
“呜呜,都是你害的,你是坏蛋!是你刚才尿的。我要告诉妈妈。”
叶飘飘妈妈回来后,叶飘飘截断了她与党贝元的游戏所要告的状,她害怕地给妈妈看了痰盂,她妈妈非但没有惊讶,脸上却笑出了花。
她女儿15岁还没来月经,这就吓坏了她的妈妈,叶飘飘母亲瞒着她到处找医生,医生检查后说她很健康,没问题,16岁时她还是没有来,她母亲听别人说,有“石女”的,就是没有门门的,需要开刀才要有门门。她又带女儿去到大医院检查,医生也说都很正常,医生告诉他母亲,如果18岁还不来的话,那么就要好好的查查了。
她妈妈抚摸她的头发,笑着说:“傻姑娘,你是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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