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篝火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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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黑夜全部垂临之时,在离森林100米远的地方,也就是在半山腰上的一块慌了的农田里,松树油的火把把农田包围了起来,灯火旺亮,照亮了半个山腰。
在家的村民们几乎都出来了,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象赶集似的,高高兴兴地各自拿着小板凳围坐在一起,年轻的小伙子和姑娘们手里都拿着竹片,还有各种土制的乐器,他们个个能歌善舞,今天要好好地发挥一番了。
党贝元、仲菊、高诗琴、布元森在高诗琴学生的涌族下来到了会场,党贝元神采奕奕,十分快乐,在这样一个边缘的地区,认了一个非常聪明的小孩子做干儿子,这同时也坚定的了党贝元的一个信念,在中华大地上,到处是鲜活的人才,只是他们没有良好的条件受到良好的教育,要不然,在中国的每个角落,都会产生:李白、杜甫、鲁迅、巴金、爱因斯坦、李四光,等等优秀的人物。事实也证明了党贝元的一个观点,只有象布琴这样的一种爱与教的相互的结合,才会创造学习上的优异的成绩。
高诗琴的甜酸苦辣的心情都有,她远离上海,并不是为了她伟大的事业,她也没有这份雄心,她只是凭借着一份爱,要带好她和党贝元的结晶,而这个少数民族的乡村的村民非常纯朴,适合陶冶她的心情,并能把小孩教育好,同时,她也相信,凭她自己的才能,她一定能让这个上百年没有出一个大学生的地方,飞出凤凰来,不仅如此,她还要培养出专家来。她想安静地教学,没想到,却在这里看见了党贝元,她有点手足无措。
布元森也高兴的不得了了,小小的年纪竟然有一个晚上没有睡好觉,他不明白干爸爸和爸爸有什么区别,不过他总算有了爸爸,而且,这个爸爸会很多东西,会弹活鸟、会爬树、会打拳、会讲故事,他要干爸爸住到他们家里来,可是他妈不同意。
仲菊觉得总不是味儿,她老发现布琴看党贝元的眼光很微妙,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她总是不放心,常言说:寡妇门前是非多,那么现在这个寡妇会不会若是非呢?仲菊也仔细地观察了党贝元的行为,发现党贝元没有什么异常现象,只是一个劲地说,“我的观点是正确的”。这样,她也放心了,不过,她也想到,男人是经不住女人进攻的,她要格外小心。
篝火晚会要开始了,党贝元、仲菊、高诗琴、布元森站在中间,他们手里都拿着一个碗,村长给他们倒上了酒,村长是个老实巴交的中年男人。
村长举起酒碗说:“乡亲们,今天又是我们村大喜的日子,一个上海人,一个我们的贵州人,与我们村的布老师结亲了,他们要成为布元森的干爸干妈了。来,现在开始举行仪式。”
村长说:“党贝元、仲菊站在一边;布老师和布元森站在一边。好了,你们都喝一口酒。好,相互鞠躬。”
他们相互鞠了90度的躬。
村长说:“布元森,喜欢干爸干妈吗?”
布元森大声说:“喜欢,非常喜欢。”
村长说:“叫他们。”
“爸爸,妈妈!”
党贝元冲上去把他抱起来,举过头顶;高诗琴最幸福的了,这一天,简直比举行婚礼还要幸福,因为她知道是什么原因,她激动得流泪了。仲菊也高兴地笑了。
村长大声说:“跳舞开始。”
先是一阵击鼓,那鼓小巧玲珑的,都是用树桩做的,上面包的一层皮,他们都是用手指击的,那声音整齐划一,犹如轻巧的雷声,在空间滚动,既有撼动人心的击打,又有划一的乐章,给人一种向上的力量。
击鼓完毕,是少男少女们上场跳舞,十男十女,一共二十个人。

他们的舞充满的力量,但却十分幽雅,男女二人一组,参差交错。姑娘们时儿展开双臂,时儿旋转身体,表现的是,在春天里摘花、追蝶、被小伙子追逐的意向;小伙子们龙腾虎跃,他们时儿表现爬树采野果,时儿张开双臂做拥抱状,时儿挑担打水种田忙,表现了小伙子追逐姑娘时的欢快的情景。
党贝元震撼了,如此贴近生活的新鲜的舞蹈,为什么不给他发扬光大呢?党贝元有点激动了,他决定改编他们的舞蹈,让他们走出山沟,走向世界。当然,其中也蕴涵着巨大的商机。
当他们跳完了,党贝元也上场即兴为村民们跳舞,党贝元的舞蹈运用了他们乡村的风格,但是他是用芭蕾舞的一部分形式来编排的。他的舞,表现了一个农村青年,在很困苦的环境下努力读书,最后成了一名农业专家。他的舞平淡朴实,他们都能看懂。
高诗琴知道党贝元会跳舞,但是,把舞跳成这样,她第一次看到,她非常欣赏,她的儿子元森看不懂跳的什么,可是,看他跳得那么好看,他说:“妈妈,爸爸的舞那么好看呢。”
仲菊没想到党贝元会跳那么好的舞,可惜她不会,她更是喜欢他了,她看了看边上的高诗琴,她的眼神又那样了,她真想给她扑点沙子。
突然,山里有枪声,连续三枪,接着有照明弹打上天空,党贝元停下了跳舞。
村民并不紧张.村长站起来说:“好了,今天停了,可能又是夜间打猎的,反猎队回去准备一下,到森林的周围查查。”
他们有自行组织的反猎队,他们还有猎枪,他们不允许别人到这里偷猎,晚会散去了,村民急急地回家了,高诗琴也抱着儿子匆匆地去了。党贝元和仲菊还在篝火的中间,党贝元想回味一下今天的结果。
仲菊说:“这么好的一个夜晚,真有点扫兴,不过,你的舞跳的非常好呢。”
党贝元说:“村民的舞才好呢,我要把他们组织起来。”
“你的心思可真多。”说着,她把头靠在了党贝元的肩上。
忽然,又是“啪啪啪”三枪,而子弹竟然打在他们的脚跟前,党贝元也拔出了自己的手枪,仲菊躲在他的身后。此刻,有五个人几乎是从天而降,他们都穿的是黑色的衣服,每个人手里有一把小口径步枪。
他们把党贝元他们围住了,其中一个长得很秀气的年轻人说:“党先生,我们要消灭你,简直就是打死一只野兔子,你承认吗?”
党贝元说:“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这样,打死我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他说:“你应该滚出我们的贵州,要不然,你的命是早晚的事。”
仲菊一看他们这样的架势,就知道不是黑社会的,她站到前面来说:“你们要干什么?他是我未来的老公,我爸是县长,你们手里的枪是哪来的?”
那人说:“你不要跟他在一起,他不是个好东西,专门玩我们的女人,赚我们的钱,你要上当的。”
仲菊一听就明白了,一定是曾起飞派人捣蛋了,党贝元也看出了其中的道道。仲菊说:“哼,好啊。”她突然从地上拿起泥块,打在他的脸上,她大声说:“滚,滚。”
他挡住了泥块,边走边说:“仲菊,你也是知道我们山里的情况的,就是我现在一枪打死了这个家伙,把他往山崖里一扔,你也是没有办法告我们的。我们都是看你的面子上的。”
“滚,滚。”仲菊又拿泥块砸他们。
党贝元把手枪收好,心想,这样的刺激不大。小儿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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