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考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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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么,办是好办,就是公安局长那里,要打点一下。”仲副县长装莫作样地坐在自己的办公桌上说。
党贝元知道了他的意思,就掏出2000元给他,说:“够了吧。”
“再拿一千吧,还要办持枪证呢。”
两天后,党贝元从仲副县长那里拿到了一把崭新的五四式手枪和持枪证,仲副县长还给他偷偷搞了50发子弹,仲副县长说。怎么老弟,可以吧。党贝元又送了他一千元。
党贝元从小就喜欢枪,现在如愿以尝了,他可以去山里试试枪法了。
党贝元给杜生汉交代了所有的工作,原则上是:讨论、定方向,不要签任何字,协议的方向由他回来决定。他每到一个地方,会打电话回来问他的。
党贝元背上简单行李,带上手枪,出发了。杜生汉要他一路小心,党贝元指指腰间说:还有它呢。杜生汉开着车,一路把他送出县城,送到山脚下。
杜生汉说:“我的地图攮括了整个平坝县,你不要走偏了,按一般速度考察的话,十天就可以完成了,再说,有两个村庄你就不用去了。”
党贝元说:“好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谢谢你了。”
党贝元目送杜生汉的汽车消失,他才转身往山里去,党贝元的心情很舒畅,一个乡村的美妙的蓝图在他的眼前展现,他现在有了许多的钱,他发现,把这些纸头花在他的理想当中,才更有意义。
他吹着口哨,往山里走去,天空蔚蓝,没有一片云彩,山地里杂草丛生,小鸟在天空里飞翔。
突然,一块小石子打在党贝元的头上,他抬头一看,在他的左边,叉腿立着一个姑娘,党贝元看到她,无奈地摇摇头。
她是仲菊,她穿一身的运动衣,头发也剪得短短的了,她双手叉腰,瞪着眼睛,说:“拔出你的手枪,给我一枪,要不然,你看着办,想甩了我?西,还远一点。”
党贝元什么也没说,只是微微一笑,他走上去拍拍她的腰,就一起走了。
仲菊高兴地说:“早该这样了,你的考察,还是仲副县长说的呢,你不想想,有我多好,我对这里是很熟悉的。”
党贝元一个劲地往前走,她在后面叫道:“哑巴啦,怎么不说话,小心狼来咬你。”
党贝元站在那里等她。
她上来说:“翻过这个山,就是原始森林了,你想进原始森林?”
党贝元问:“你熟悉原始森林吗?”
“我没有进去过,也没有人进去过,你想去?”
党贝元笑笑说:“你可以回去了。”
仲菊冲上来给他一拳说:“你休想赶我走。谁怕谁?”
他们翻过了山,就看到了一片郁郁葱葱的森林,那森林一望无际,在山中连绵不断非常的壮观,在森林的边沿,可以看到一排白色的平瓦房。
仲菊指着瓦房说:“这是一个少数民族,有1000多号人口,他们世世代代住在那里。”
党贝元说:“天要晚了,我们今晚就住在少数民族家里。”
仲菊说:“你真够浪漫的,我都没有住过呢,他们很脏的。”
这是一个美丽的少数民族,村庄里不是很脏,显得很整齐,姑娘和小伙子都穿的是自己做的黑花色衣服,他们看到有陌生人来,都显得很好奇,他们站在村里的小道上观看他们。

党贝元问了两家要住宿的,他们都很热心,都要请他们住到自己的家里,最后是村长出面,要求他们住到他们的家里去。
村长有50多岁的样子了,头上包着布条,脸色黝黑,显得很精神。他性布,其实这里的村民都性布,村民都叫他布村长,布村长一看就以为他们是小夫妻,所以,他把自己睡的房间让给了他们。
党贝元看了不好推脱,仲菊含蓄地笑笑,然后在他耳边说:“你睡在地上。”
一到晚上,党贝元果然睡在了地上,仲菊睡在了床上。
仲菊兴奋地说:“村长刚才给我们吃什么了吗?你知道吗?”
党贝元说:“你们这里人总喜欢给人吃老鼠,那是地老鼠,仲副县长也给我吃过。”
仲菊说:“那可是好东西,在上海是高档菜呢。他的酒怎么样?”
党贝元说:“很好喝。”
仲菊说:“这可是放在地窖里十年的老白酒了,人家把我们当贵宾呢。”
“是呀,他们很淳朴,我就想把这里也建成旅游区,让他们富起来,让他们看看我们的中国,他们都不知道我们中国有多大呢?”
“嘻嘻,你又可以发财了。”
党贝元说:“这里的老师哪里来呢?”
“也是县里安排的呗,一般都是当地人培训的。”
“那他们不会有读大学的了。”
“是呀,很正常么。”
党贝元不高兴地说:“不正常。”
“你又来了。”仲菊说,突然,她捂着小肚子:“哎呦,哎呦。”
党贝元站起来问:“你怎么了?”
“我肚子痛。”
党贝元说:“我来看看。”
“在这里。”她指指小肚子。
党贝元刚一伸手,仲菊就突然抱住了党贝元的脖子,而且抱得那么紧,都把党贝元勒得有点喘不过气来,她把党贝元按在自己的身下,她狂热地亲吻他,她把自己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在党贝元的舌头上搅动着。
他们都穿的是内衣,仲菊把整个身体压在他的身上,她的下身扭动着,磨增他的小兄弟,他的小兄弟已经在坚硬的顶着她的大腿的内侧了。
仲菊的指甲长长的,她伸到他的身体里,抓党贝元的胸脯和小腹,她亨亨,疯狂的咬党贝元的嘴唇、肩膀和胸脯。她把党贝元翻了过来,让党贝元压在她的身上。
这样一个疯狂的女人,也是党贝元无发忍耐和抗拒的,党贝元把她的内衣几乎是撕掉了,他捏住她的双峰,坐在她的芳草地上,他把小兄弟压下去,狠命地刺进芳草地。仲菊欢快地轻叫了一声,与党贝元一起,疯狂地象鱼一样翻滚了起来……
一场**过后,党贝元几乎“伤痕累累”,他的身上充满了牙齿印和指甲拉过的血印。
仲菊看了嘻嘻的笑,说:“你也可以这样对我么。”
党贝元夹了她双峰的峰头说:“捏待狂啊。”
“恩,对,再夹重些,**。嘻嘻。”
突然,森林里传出狼嚎,把仲菊吓得直往党贝元怀里钻,党贝元哈哈大笑,说:“你也有怕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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