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林竹弟相见叶飘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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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贝元已经坐在去往贵阳的飞机上了,他迷迷糊糊地从打盹中醒来,想起白天的那些事,晃若梦中一般,他甚至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见过董川大师。党贝元有了些伤感,党贝元总认为自己非常聪明,能做许多事,可是,在人生的这条道上,他觉得自己连小学生都不如,每一个人,几乎都是他的老师。小到卖鸡的摊主,大到印印大师。尽管党贝元是学哲学的,可是在这些活生生的人面前,他几乎无法透析他们的灵魂。
在贵阳机场,只有杜生汉来接他,林竹弟并没有来,党贝元并不惊讶,这一天早晚会来的,只是时间问题。党贝元走出机场,拍了拍杜生汉的肩说:“辛苦你了。”
杜生汉笑得很开心,他说:“师傅辛苦了。”
他给党贝元提了背包,然后,拦了一部出租车,他们上了车。
小车开了,杜生汉说:“林竹弟已经搬出我们的宾馆了,住到贵阳最好的五星级宾馆去了,许雯雯他们也一起搬走了,我打电话要她来接你,她说明天就要比赛了,就不来了。”
党贝元“哦”了一声,抽起烟来。
杜生汉问:“师傅,去那里?”
“去仲县长那里。同时,你打电话告诉仲乡长,要他一起到县政府。”
党贝元把手机递给他,他拿了手机问:“不去看林竹弟的比赛了?”
“任务已经完成,走吧。”
其实,林竹弟的小车就跟在他的后面,他看党贝元远去了,她流着眼泪,回宾馆了。
那天膀晚,党贝元没有回到住处,林竹弟在自己的房间里等了好久,党贝元还是没有回来,她焦急了起来,她就要开门出去找,刚一开门,田小数带着个30来岁的年轻人进来了,那年轻人的鼻子很高,很有艺术家的气势,那年轻人很有礼貌地要和她握手,她不习惯,把手放在后面。
田小数笑笑说:“我介绍一下,这位是你们贵阳市的文化局局长,何大乔先生。”
局长?林竹弟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好大的官啊。
林竹弟有个天生的爱好,喜欢给当官的排位,所以,她在中学毕业的时候,就能非常清楚地知道官位的大小,林竹弟知道他们的村长是小的不能再小了,乡长还只是个小小官,而他至今接触到的最大的官就是乡长了。
今天,一个文化局长站在她的面前,又那么年轻,她心慌得象小兔子乱跳。他可是一个真正的市级官呢。林竹弟都不敢正眼看他。
何大乔局长看她羞涩的样子,哈哈大笑说:“要胆大一点么,你可是我们贵阳市的骄傲啊,要赛出点好成绩来。”
田小数说:“她上了台就不怕了。”
何局长说:“是这样的,为了你有一个好成绩,我们文化局给你和他们包了五星级宾馆,另外,我们派了几个人协助你。”
林竹弟忽然想起了党贝元,她刚要开口,何局长说:“他们就都不要再跟着你了,你的那两个朋友,等比赛好了后再说。”
田小数说:“对,是这样。”
林竹弟想想也对,人家那么大的官,党贝元来到一起是有点不方便,她就点头同意了。
林竹弟也拥有了几个服务员,一开始她不习惯,可是5个小时后,她觉得自己的走路的姿势都改变了,边上随时有叫唤的人,感觉真不错;而这些,都是田小数安排的。

一天下来,林竹弟和叶飘飘、许雯雯他们都混的很熟了,林竹弟和许雯雯都感觉到她们将是这场比赛中的主角,许雯雯试探地说,要林竹弟——如果她有可能第一名的话——让出这个位子,林竹弟一口答应了,许雯雯光听了就很顺耳。
林竹弟很奇怪叶飘飘胸前的纪念章,那上面的画像分明是党贝元吗,会不会一个人呢?或是相象的人呢?
这一天晚上,她在叶飘飘的房间里,许雯雯也在,她盯着叶飘飘的胸前的纪念章,开了几次口,都咽了回去。
叶飘飘发现了,指指自己的胸前说:“你认识他?”
林竹弟慌忙地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说:“不认识,不过,很好看的呢。”
叶飘飘流泪了。林竹弟慌了,说:“对不起了。”
许雯雯说:“你说到她的痛处啦,那纪念章是一个叫党贝元的,是一个天才,是我们的偶像。”
“党贝元?”林竹弟以为自己听错了,“是党贝元吗?”
叶飘飘激动地站了起来:“是呀,你的口气好象知道他?”
“不不不,不知道。”
叶飘飘又一**坐了下去。
许雯雯对林竹弟说:“叶飘飘和党贝元从小是一起长大的,他们从小学同学一直到大学。党贝元的学习成绩是一流的,他的武术也非常好,他还开了武术馆呢。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出事了,他跑了,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她。”
林竹弟的心砰砰跳,他从来不知道党贝元原来那么厉害,大学生啊,又是复旦大学的,她在读书的时候听说过的,就是他们平坝县,没有一个能上复旦大学的。她既感到高兴,又非常的痛苦,就是说,党贝元以前就有相好了,而且就在她的眼前,那么,她算什么呢?他是不是骗子呢?他都没有说过。
她小声地问:“那么,你们结,结婚了吗?”
叶飘飘摇了摇头,往床上一靠,说:“我们应该比结婚要深刻的多。”
许雯雯在沙发上修自己的指甲,说:“好酸。”
林竹弟又小声地问:“他跑去哪里了呢?怎么不和你联系呢?”
“不知道,也许他怕连累我。”
“如果他在外面有相好呢?”
“只要心是我的。”
林竹弟悄然地站了起来,说:“你们睡吧,我也去休息了。”
许雯雯说:“好吧,养足精神,我们比个高低。”
林竹弟回到自己的宾馆房间,关了门,倒在床上就大哭了起来,她几乎崩溃了,党贝元一定是骗子,他什么也没有说,他就和她好了,他的心不是她的,是叶飘飘的,所以,一直和她说,钱、钱、钱。他培养她,就是为了钱。
林竹弟好象一下子懂了许多,她从床上坐起来,狠命地撕被子,他哇哇地哭,她要党贝元的心,凭什么叶飘飘就能得到她的心呢?
她咬破了自己鲜嫩的嘴唇,血流到了被子上,她愤怒地看着鲜血,她“哼”了一声,又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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