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太姥山下再续师生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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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声明:本部小说内容纯属虚构,如与您的现实生活偶有雷同,应纯属巧合。
画家朱海男在一个艳阳高照的日子里只身回到了已阔别多年的家乡,他的家乡芙兴市是被誉为“海上仙都”的国家重点风景名胜区——太姥山(又名夫妻山)的所在地。在烈日的光照与“关照”之下,笼罩于朱海男头上的那顶“中国当代著名青年画家”的耀眼光环便更显光芒四射。为了圆那美丽的艺术之梦而在外漂泊多年的他如今再度踏上了久违了的家乡的故土,呈现在眼前的一切对他来说是即熟悉而又有些陌生……。还记得当年自己离开家乡时几乎是被作为一个“不受欢迎的人”给“驱逐出境”的,那都是误会惹的祸……。如今他又回来了,仍是为了圆那个已残碎多年的梦——寻找两个十多年前在芙兴七级大地震中失散的妹妹……
朱海男回到芙兴市后不久便被安排在市文化馆工作。半年后的某个和他归乡那天一样艳阳高照的日子,朱海男被正式任命为市文化馆馆长——接了退休老馆长的班。市长亲自打电话向他这个刚走马上任的馆长表示祝贺,接了电话的朱海男却抓紧这个时机向他连声诉苦:“徐市长啊,你得给我作个主,组织部的领导是硬赶我这只鸭子上‘吊’,我哪是当官的料啊,再说——文化馆的这个家也不是好当的……。干脆,我还回学校干自己的老本行,教书得了……”
电话的另一端先是传来了两声“呵呵……”的笑声,而后是市长大人一番语重心长的话语:“这文化馆馆长算啥官呀?!你只要呆在里头搞搞创作,教教培训班,去教委给书画赛当当评委,每年组织几批优秀作品上送参展参赛并争取获奖,还有——管理一下馆内事务……。就这么点事,又没让你去抓计划生育,搞廉政……。我说朱海男,你还是努力工作,好好干吧,作出一番成就来……也不辜负你在省里的**的苦心栽培。前次我到省里办事,他跟我聊起你来,说你别的官干不了,就这个位置,坐了没人拍你马屁,可以安心地去搞创作……至于教书嘛,我看你是不太合适,因为在你身上所具有的——几乎全是艺术家的气质……”
朱海男听完他后面的那句话,便不再吭声了……。市长临挂电话之前最后讲了句:“好好干吧,在这位上任职对你的艺术事业是没有什么影响的,相反,可能还大有帮助啊……”。朱海男心想也是——起码可以名正言顺,不用求爷爷告奶奶就能办自己的个人画展了。文化馆隔三岔五地展出馆长的大作,这已成惯例。再说,自己真的是教不了书了,一是搞创作要挤出大量的时间,二是学校是一个有围墙的“围城”,进去的大多都想早点跑出来,学生如此,教师也是如此……。已经跑出来的,一般是不愿再进去了……。
新官上任三把火。朱海男在这一年的春节里着实让市民们的假期文化生活异常地丰富、精彩了起来,春节期间文化馆举办的活动可谓是五花八门……。其中最有新意和影响的是“迎春教师书画展”,在这之前芙兴市从未专门展出过中小学教师的书画作品。这次画展展出的全都是市中小学美术教师的作品,来看画展的市民从正月初一到正月初七这段展期内日日络绎不绝。朱海男的这一把火着实令他以前的同行们感觉暖了一回心窝,宣传部领导也在某次工作会议上给予了市文化馆高度的评价。朱海男在春的节日里果然是春风得意……
朱海男在春节后组织召开的第一次会议是“探讨‘金钱与艺术的关系’研讨会”。与会者皆为市里有名望的书画家。这可是破天荒地第一次将金钱与艺术挂上钩让这些文人墨客们针锋相对地以正反两方对垒进行一场异常激烈的大辩论。唇枪舌剑一番论战的结果有些令人出乎意料,居然是“艺术家应该拥有相对充裕的物质基础作保障,以更好地投入创作。”这个“反方观点”明显占了上风。这次会议的结果是一致通过了一个决议:文化馆将用一间暂未出租的店面创办一间具有专业水准的书画社,向市民出售本市书画家创作的优秀作品及专业用书画工具、材料。这一举措致使芙兴这个旅游城市在短期内掀起了收藏书画家书画作品的热潮。而芙兴的书画家们从中获益匪浅,他们有了更多的经济来源和更好的物质条件作保障去从事艺术创作活动。就连省外的一些知名书画家也闻讯前来寄售自己的作品。

朱海男画的山水画《太姥山写生》系列作品,书画社每周都要售出数十幅,市民们爱买他这个年轻馆长的帐,自然更激励了朱海男艺术创作的热情……。画虽有市场,但他还是交代书画社要“限量”并严格按定价出售自己的作品。一个周末,朱海男在办公室里接到楼下书画社打来的电话,说有一位小姐非要现在买一幅他的画,但原来限定的每周供应的数额已满,所以他不敢擅自作主追加售出份额,便向她作出暂不出售的解释,可这位小姐并不理会,还口口声声说自己和馆长相识……。朱海男便下楼到书画社去想看个究竟——到底是谁对自己和自己的画这么感兴趣?见到了这位打扮入时的女士,在惊讶的同时海男一眼便认了出来,这不是我以前的学生——夏雨吗?正想唤她的名字,夏雨却瞥见了他,马上用手指着自己,欢声叫道:老师,你不认得我了吗?海男赶紧说:我正要叫你的名字呢!夏雨,对吧?你还怕你给老师留下的印象不够深刻啊?哈……都长成这么一个大姑娘了,怎么——是你缠着人家要老师的画吗?
“是啊!可老板偏不卖给我,这儿明明还有一张你的画嘛!要不是画上题了你‘朱海男’这个大名——我还不买你的帐呢!”
“噢,是这样的,是我交代老板每周只能卖出我的十幅作品,以控制市场流通数量和确保作品的质量。那幅画在下周出售的份额内……,既然你今天已经相中它了,那就破例给你吧,但是钱却不能收。”
“呀,老师你是不是担心我买不起呀!起初我就跟老板说了——就是出再多的钱,我今天也非要把这一幅画买走不可!”
“老师我知道你是个‘千金大小姐’,这幅画可是看在我们师生情份上送的,你要是付钱的话我可就不给你了!”
夏雨无奈——只好把画收下,临走时给朱海男留了手机号码,约他周日去她家作客,说将好好款待他,以表谢意。
第二天,海男前去夏雨家作客,他以前去过的,而且她家就在他姑妈家附近,所以熟门熟路。到了夏雨家,按了门铃,前来开门的不是夏雨——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个一副亭亭玉立的淑女形象的女孩。他差点认不出她来了……。“夏虹!……”海男情不自禁地一脸的惊喜——轻声唤道。虽然夏虹的身材整个变了,但那张脸孔依然是他记忆中所熟悉的模样……。
在夏雨家,海男和夏雨、夏虹两姐妹再加上她们的堂弟四人一桌玩了几局的麻将,又去夏雨的房间里“卡拉OK”了一番,再互相聊了会儿近来各自的生活情况……。午饭时间到了,夏雨家的保姆请海男和夏雨、夏虹一起用餐。海男推脱不过,便在她家吃了午饭,席间夏雨向她父亲吹嘘海男已“脱离苦海”,“升官发财”了……。夏雨父亲听说他已任职文化馆馆长,便与他干了杯酒——表示祝贺,而后说二女儿夏虹一直都很喜欢画画,如今还得让朱海男再给她当一回老师。海男便唯唯是应。临回家时海男已被灌得有些醉意了,不过幸好还没作出酒醉后的丑态。夏雨和夏虹将他送到了门口。他怕喝多了酒路上伤风,便到就在斜对面的姑妈家睡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他姑妈喊他起床上班,顺便问了他一句:“你昨晚是不是喝醉了?一连叫着‘妹妹、妹妹……’,你哪来的妹妹啊?”
海男尴尬地应道:“是呀,昨晚是喝多了酒……”。慌忙洗漱一番,吃了碗稀饭,便匆匆赶往文化馆上班去了。晚上,加完夜班回到家中的朱海男怎么也睡不着觉了。他的头脑中满是夏雨、夏虹两姐妹的身影。干脆去冲了一杯热咖啡喝下——这一夜他是不想再睡了……。他开启了记忆的大门,时光倒流,他仿佛又回到了多年前的过去,一幕幕的往事又重现在眼前……
朱海男这一夜彻底地失眠了,他的往事原本已尘封在记忆中多年,如今却因为和夏雨的重逢,又被回忆唤醒——再次呈现在他的面前。他似乎已预感到命运将要在他和夏雨、夏虹之间玩一个无法预料结局的某种游戏……
朱海男在这个漫长的夜里回忆起了什么往事呢?让我们将时光倒流,回到多年以前,去认识为人之师的朱海男和他的学生们……。(本章已结束,请阅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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