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节 初战印度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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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7天的国庆长假被国人誉为秋假,绝对是全年最大的旅游旺季。今年的秋假各大旅行社当然是各出奇招以招揽游客,据各界人士的分析南海旅游绝对是热线。去东沙岛、黄岩岛、太平岛、中业岛、弹丸礁等岛礁的团队统统爆满,最绝的是去曾母暗沙参加修复主权碑的义务劳动的团队,什么!?掏钱去参加义务劳动?是的,不过只要想一想,你将要乘飞机到三亚,再换乘小飞机去太平岛,然后换乘直升机到曾母暗沙,还得等候退潮的时候登上那片神秘的“暗沙”,还有什么比这更激动人心的吗?那个团队的位置绝对难弄。
不过那里不是国防重地吗,也让去旅游?其实那些弹丸之地也无法作多大保密,你的防御工事从卫星上都可以看清楚。而国人的登岛旅游却可以极大地鼓舞守岛官兵的士气,也是国防动员的极妙的教材。当大批的国人登上太平岛观看了望远楼前的孙中山铜像,游览了壮观的黄岩岛的珊瑚环礁,参加了曾母暗沙主权碑的建设工程后,难道他们还会允许他国来染指这些宝地吗?
玩不成南沙群岛的就只好去新收复的西藏山南地区了,瓦弄、利多、迪格博伊、萨地亚……正是太吸引人了,尤其是畅游雅鲁藏布江(布拉马普特拉河)的团队的票子更是奇货可居。去不成这些地方的就只能去锡金、不丹、噶伦堡、大吉岭等地了。不过北方的旅行社也不甘落后,到蒙古北部、新疆西部的帕米尔喷赤河之行也是热线。
不过最最热门的团队却是事先没有人想到的新加坡之旅。新加坡在接受了创纪录的30万中国游客后,旅游促进局史无前例地挂起了“免战牌”。怎么啦,新加坡很好玩吗?不是,国人去那里是为我军航母战斗群远征助威。
新加坡10月2日18:00
樟宜基地是本世纪初新加坡政府在美国的支持下投巨资改建的航母补给基地,可是现在成了我军2个航母集群的补给港。庞大的舰群中,4艘核动力航母和航母支持舰的雄伟身影在夕阳的照耀下显得是那样的动人,基地的码头上,周边的岛屿的岸边、甚至出海口的不少小船上都是挥舞五星红旗的人群,也无法分清哪些是中国人,哪些是新加坡人。当罗司令员在码头告别送行的新加坡军政要员登上小艇返航广州号指挥舰时,又掀起欢呼的**,人群高呼:“中国必胜、中国必胜。”
航母战斗群在上百万挥舞红旗、高呼口号的人群的注目下徐徐驶出了基地。新加坡媒体指出,除了在现场欢送的人群,其余的新加坡华人也都在注视现场的实况转播。一位现场记者激动地说:“如果把这些舰队壮行的欢呼声收集起来对准印度的航母,也许能把它们击沉了。”
这是怎么回事呢?原来美军的“卡尔·文森”号航母群等排除了大批的真假水雷,赶到马来西亚海面已经无事可干,于是准备到新加坡来休假。这次到台湾海峡执勤,可把那些美国佬累坏了。从9月25日美方向新加坡提出请求后,一直也得不到答复,直到9月28日才接到新加坡政府的正式答复,大意是,我方已经在9月24日接受了中国舰队的友好访问,经再三研究,樟宜基地暂时已无法再接待贵国舰队的访问,请鉴谅……云云。
气得美国佬火冒万丈,这岂不是鸠占鹊巢吗?他们当然难以理解新加坡高层的苦衷,暂时得罪美国人,可以通过解释、抱歉来缓解和挽回,要是得罪了马共解放军恐怕立时就会大祸临头。不过后来美国核动力航母在芭提雅的可怕遭遇,让新加坡人庆幸当时的决策。美国人眼看着中国的2个航母群进入新加坡基地进行“友好访问”也无可奈何,不过绝大多数的舰队官兵对于改往泰国的芭提雅去度假更觉美妙。
我军的2个航母群进入新加坡港,自然在当地和全世界引起了巨大的轰动。舰队司令部安排指战员登岸休息,海军不惜耗费巨资让他们的家人尽可能到新加坡与亲人团聚,其对士气的鼓舞是难以估量的。舰队则除了进行补给作业外,作为友好访问自然还有节目繁多的公关活动。新加坡的政要在航母上受到罗司令员的热情接待,航母上有北京饭店、上海锦江饭店的特级厨师,自然能拿出令贵宾们赞不绝口的佳肴。不少贵宾甚至由此悟出了中国舰队制胜的原因是中国餐太能提高战斗力了,尤其是川菜!
自然还要组织民众登舰参观访问了。这一下国人坐不住了,尤其是一些消息灵通人士透露,中国近代史上的首支远征舰队将从新加坡启程出战印度航母舰队。现在到新加坡跑一趟并非难事,于是大批热血青年千方百计地赶到新加坡去目睹航母群出征的壮丽景象,并为舰队送行。
任何人都可以想见中国远征舰队的士气,当他们列队在战舰上向送别人群致意时,一定还在回想前二天大批女青年登舰向他们献花时的情景。人到了国外——尽管不少国人在新加坡并无到国外的感觉——胆子就会大起来,不少女青年甚至向他们献上了亲吻,闹得他们个个如醉酒般地大红着脸。
今天我国政府庄严声明,印度海军在公海击沉我国商船、杀害和扣押我船员,至今拒不向我国认罪、赔偿损失。中国人民解放军将奉命展开海上自卫反击战,以捍卫我国的海权。
舰队的官兵则通过传真电视聍听了海军司令员曾友君大将宣读的军委命令,命令指出印度反动当局长期以来与中国人民为敌,侵占我国神圣领土,不断挑起边衅。去年在边境地区遭到我军严惩后,竟然采取卑劣手段,在公海上击沉我商船,杀害和扣押,还凭借其所谓的海空军优势顽固拒绝和平解决。军委命令你们坚决消灭印军的航母群,打掉印军赖以作恶的工具,为海上自卫反击战的全面胜利奠定基础。……
我军由2个航母战斗群组成的远征舰队义无反顾地沿新加坡海峡驶向了印度洋的战场。
印度在二十一世纪初期就确立其战略目标是成为南亚、印度洋地区的大国,其远期目标则是成为控制印度洋、太平洋两洋地区的大国。早在拉吉夫·甘地上台不久,他就直言不讳地说,印度应在控制五大海峡的基础上,继而“控制从地中海到太平洋之间广大地区的形势”。在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台湾的1架S-2T反潜巡逻机曾在台湾海峡附近迫使一艘印度的“F”级潜艇浮出了水面,看来印度早已对南中国海怀有野心。因此,印度与东盟及大洋洲国家联合,可为其实现长远目标奠定地缘战略基础。近些年来,印度海军频繁与东盟国家海军举行联合军事演习就是这一战略的具体表现。
2000年初印度在安达曼-尼科巴尔群岛的布莱尔港设立了第四司令部,该港地处马六甲海峡西部出口,与印度次大陆主体隔海相望,在战略上与次大陆主体形成环抱孟加拉湾之势,印度的这一行动是其南扩战略的必然之举。随着印海军实力的增强,装备不断现代化,在客观上又进一步刺激了印军高层的不正常心理,在这种心理状态的驱使下他们再次把印度人民推入了战火。
今日的印度海军,就其总军力而言,据英国权威专家的评估已居世界第7位(在美、俄、英、法、日、中之后),要是按印度的排法应该是在中国之上。印度是二战后亚洲第一个拥有航母的国家,从而成为印度洋地区最强大的海军。拥有这样一支连超级大国也不能忽视的海上力量,使印度把它的触角伸得很长,不断地介入地区事务和他国间的争端。随着印度海军装备的更新,实力的增强,已经实现了由沿海防御性力量向远洋进攻性海军的转变。对于它在未来战争中的作用,印度一前海军将领曾说过,印度海军在战时将“不仅能破坏敌海上交通线,还要能完全控制海上交通线”。
印度海军在二十一世纪初竟然把触角伸到了南中国海,联合日本、越南、马来西亚在南海举行了军事演习,企图染指南海争端。并狂妄地宣称将在南中国海长期驻军,只是由于其后的经费问题,直到2006年才经常利用越南的金兰湾和岘港派驻舰队。自以为得计,实际上激怒了中国的军方高层,把中印冲突引到了海上。印度海军得以嚣张的本钱究竟如何呢?此时印度基本已经完成了二十一世纪初制订的海军提升军力的计划,如果不是2001年的经济危机和去年的中印边境战争,这一计划很可能会超额完成的。
第二次中印边境战争以印军的彻底失败而告终,印军再次感到了极大的耻辱,他们不是冷静深刻地反省自己侵犯中国领土的罪行,而是怀恨在心,时刻准备着找机会同我军再作殊死较量。印军在去年中印边境战争后期之所以未敢立即在海上挑起冲突,是因为印军的核潜艇被毁,而且当时印军的反潜力量还不能对付我军的核潜艇的打击。美英日等西方国家的援助缓解了印度的经济危机,让印军翻新了2艘老旧的航母,几乎全部潜艇都安装了德国的AIP;从英国又弄了60架新型“海鹞”,美国则给了20架新型“海鹰”反潜直升机,还特许印度生产新型声纳浮标;又从美、俄弄来了十几座NVHF、“冲激”雷达,以为可以对付我军的隐形小飞机了。海军参谋长萨赖达斯上将自认已经具备了对付我军核潜艇的能力。
为了封锁巴基斯坦印海军在阿拉伯海牵制了相当的力量,印度虽然多次突击巴基斯坦弱小的舰队,但是巴海军的舰艇不断地在自己的近海游弋,受到岸基防空系统和空军的双重保护,反击得有声有色。双方各有损失,印度并未占到便宜。只好部署了1艘德里级导弹驱逐舰、1艘卡辛III级导弹驱逐舰、2艘基洛级潜艇、1艘阿格拉级导弹护卫舰、2艘科拉级小型护卫舰组成了攻击舰队,依靠岸基海军航空兵提供空中火力支持。还有2架图-142海上巡逻机执行远程反潜警戒。印军对中国的潜艇部队还是很忌讳的,那些拥有无限航程的核潜艇可不是容易对付的。
我军在南海的行动导致越南的政局突变,驻金兰湾的小舰队成了中国海军的首批战利品。更令萨兰达斯心痛不已是,企图突击科伦坡的两栖舰队全军覆没,损失的1个陆战旅占了印度海军陆战队的三分之一,2艘新锐的“阿格拉”级导弹护卫舰,2艘科拉级轻护卫舰被击沉。
近年来原来根本不放在印度海军眼中的缅甸海军在中国的大力支持下,也有了可观的实力。装备了2艘江卫III级导弹护卫舰,今年初由中国技师在仰光造船厂对它们实施了电气装备改造,性能有了很大的提高。年初又从中国运来了4艘新型的电动导弹护卫艇和4艘反潜护卫艇,都是搭载直升机的。加上原有的巡防舰足以实施近海防御。现在又有1艘改进型旅大级导弹驱逐舰和2艘改进型江卫级导弹护卫舰正在由缅甸海军接运回国的途中。
眼下有2艘配备了强大侦察设备的中国“远洋拖网渔船”正在安达曼海作业,它们各搭载了1架电动直升机据说是用于侦察“鱼群”的。印度海军多次企图向它们下手,可是有缅甸海军的舰艇在附近巡逻没有得逞。现在印度的1艘“阿格拉”级的新锐导弹护卫舰、1艘“克什米尔”级导弹护卫舰、1艘基洛级潜艇和4艘“塔兰图尔I”级导弹护卫艇在马六甲海峡的出口处,一方面监视海峡的出口,一方面与这2艘“拖网渔船”“恒山”级电子反潜侦察舰在缅甸南部的海域对峙。
这些1500吨级的侦察舰,长宽比为8.5,适航性极佳。有直升机机库和先进的鱼叉式助降装置,搭载的Z-1H,可浮停海面。桅顶上多功能光电探测仪,天线和雷达。装备先进的声纳装置,甚至有拖曳式阵列声纳。全电推进,燃气轮机——发电机组功率强大,可从船底放下电缆,为潜艇充电;放通气管为潜艇换新鲜空气,送新鲜水果和蔬菜;为潜艇收发信息。必要时可派直升机接运千公里外潜艇的伤病员到船上来救治。这些侦察舰还可以为水轰-6这类水上飞机提供补给。
印度的安达曼-尼科巴第四军区(相当于我国的省军区)的力量更是单薄,只是在小安达曼岛上有一个达古斯海空联合基地,部署了24架LCA战机,在海军基地有1艘“科拉”级小型护卫舰和4艘“塔兰图尔I”护卫艇,还有1个海军陆战营、2架超级山猫反潜直升机。
印度的海军经此一分散,除了那支航母集群颇有实力。其余各处力量实在不敢恭维。以这样一点海军力量也敢称霸印度洋、挑衅中国,也只有印度这样的“军事暴发户”才想得出来。
印海军的部署清楚地呈现在我战略指挥中心的屏幕上,当然对于潜艇只能圈定一个大致的范围。
拉斯维加斯10月2日7:30(美国西部时间,相当于北京时间21:30)
这座世界著名的赌城,在兴旺的赌博业的支撑下依然十分繁华热闹,丝毫不受已持续了近1年的经济危机的影响。座落在荒漠之中的内华达州的财政就靠赌城的收入来维持,还成了美国极少数没有地方税的州。这里的赌场集中了世界上各式各样的赌博方法,美国精采的拳王争霸赛都在这里进行,如果没有赌业的支撑决不可能搞得那么红火。
往常在这个时刻,赌客们早就钻入被窝去继续发财梦了。可是今天凌晨时分开局的一个赌局——中印航母大对决的输赢,却继续在刺激他们,让他们难以入睡。这个空前的豪华赌局是由赌城最大的赌场——“狮王娱乐中心”主持的,规则很简单,红注为中国赢,兰注为印度赢。每注10美元。从5:30开始下注——中国远征舰队在新加坡外海宣誓出征之时,11:30停止下注。赌局能成立是有条件的,首先是必须肯定能打,否则闹了半天双方议和了,老板不是白忙了吗?由于中国远征舰队的宣誓,这一条件满足了。另一个条件更重要,战争必须充满悬念,而且还要很快能决出胜负。像海湾战争就不满足前半条,没有人会买“伊拉克赢”的;而去年的中印边境战争又不满足后半条,赌客们不可能等半年去同老板结帐的。
这场第二次世界大战后首次的航母大对决则满足了全部条件。美国的几乎全部军事专家都断言,只要中国远征舰队一出巽他海峡胜负立决,战斗不会超过6个小时。而从新加坡经卡里马塔海峡穿越巽他海峡航距约1200公里,航母集群的最高速度是28节(约52公里/小时),那么24小时后远征舰队就可以抵达海峡外。双方的舰载机肯定在这之前就已经开战,第一波战机能作战2小时,第二波再2个小时。接下来的导弹大战最多能维持2个小时。可以说从中国远征舰队出征之时算起,28小时后就可见分晓。当然也没有人能肯定印度赢或中国赢。为了保持赌局的公正——大赌场的优点就是公正,在下注站赌客可以查阅和观看各种资料,赌场的网站上资料更是翔实,采用电子商务下注的客人可以仔细查阅。美国人干事业的精神实在令人钦佩,可以断言当今世界上民间的资料库中有关中印这二支舰队的资料以这个网站最详细,不但有双方的舰艇数量、性能、舰载机数量、性能,兵员数量,指挥官的情况,甚至有指挥官的大学毕业时的各项成绩,论文的题目,教授的评语……
在开局2个小时后,下注额已达15亿美元,老板大为振奋。可是盘口却大出老板的预料,买“中国赢”的人竟然可得到6:1的赔率。也就是说绝大多数人是看好印度。这似乎是没有道理的。
从装备上看:
——航空母舰:中方是4艘崭新的核动力航空母舰(尽管中**方坚持“吉林”号和“四川”号是“航母支持舰”),而印度是4艘常规动力的航母,而且“维克兰特”号是从报废的边缘抢救回来的:“维兰特”号是退役后,经延寿改造才上阵的;尼赫鲁号也是经俄国人改建后,投入服役的。只有“甘地”号是自制的新舰。就航母本身的战斗力而言中国要高出很多。
——舰载机:当然航母的战斗力主要是体现在舰载机上,中方的2艘攻击航母总共搭载了72架苏-33(指我歼-11H),12架电动螺旋桨的Q-6H攻击机;2艘直升机航母搭载了24架直升机,其中有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外形怪异的直升机预警指挥机(由米-26加装“熊蜂M”雷达系统)和12架“海鹞”战机,以及数目不详的小型螺旋桨隐形战机。
而印方的则是:甘地号24架米格-29K,20架卡-27、超级山猫等直升机;尼赫鲁号24架米格-29K,6架直升机;维兰特号12架“海鹞”歼击轰炸机、7架直升机;蒂特兰特号8架“海鹞”,6架直升机。其中有4架卡-31预警指挥直升机(不过实际的指挥人员是在航母上的,卡-31通过数据链把雷达信号传输到航母,然后指挥人员发出指令)。固定翼战机中方以96:68领先,性能更是高得多。而舰载的隐形小战机是中方最大的秘密,专家估计在10-30架。
直升机的比较,由于中方的护卫舰艇上均不搭载直升机,只有那艘旗舰“广州”号多用途两栖舰搭载了6架直升机。而印军的几乎每艘都搭载2架直升机,则是印度以69:30大幅度领先,但是中方的电动直升机的性能备受注目,印度陆军已经大吃苦头。海军专家认为在一望无际的海面上电动直升机并无多大优势,噪声小是没有用的,红外特征小是优点,可是雷达肯定能在远距离就发现的。他们最担心的还是那些螺旋桨的隐形小战机,不过已有了对付的办法。
——护航舰艇:中方是6艘东方级导弹驱逐舰、2艘无畏级导驱、2艘现代级导驱、8艘海卫级导弹护卫舰,共10艘导弹驱逐舰,8艘导弹护卫舰为主力,清一色是世界上最先进的全电推进型舰艇,装置了大批的金龙电池,令世界上的同行羡慕不已。由于拆除了直升机机库,大量装载了防空/反潜/反舰导弹,尤其是中国已经在俄国专家的协助下转向了垂直发射。据中央情报局的秘密报告,中国已经把航空发动机的电磁矢量推力控制技术转移到了导弹用的火箭发动机上,这批导弹的转向力矩很大。
印度则是4艘德里级、4艘俄制改进型“卡辛III”级共8艘导弹驱逐舰,4艘新型的“阿格拉”级(满载排水量5000吨,武器装备基本同德里级,可搭载3架印制的ALH轻型武装直升机)导弹护卫舰、2艘“布拉马普特拉河”级、4艘俄制改进型“克里瓦克III”级,共10艘导弹护卫舰。
不计直升机的话,战斗力和性能中方要高出不少。最令美**事专家推崇的是,中国的航母集群完全参照美军航母群的豪华阵容的防卫部署,仅仅是缺少巡洋舰作为护卫舰队的中坚,不过中国最新的东方II级已经初具巡洋舰的实力。而印度号称有4个航母群,实际上其护卫舰队根本不可能组成4个护卫舰群,只是图虚名而已。
——辅助舰艇:中方的13000吨级的广州号多用途两栖舰性能十分出众,这次增加了大量的通讯指挥设备改装成了指挥舰,也说明中方的高层跟上了时代的进步。它比日本当年引起轰动的“大隅”级两栖舰要大不少,就如同一艘轻型直升机航母,但卫星侦察资料显示,舰上有移动式滑橇跳板,可帮助重载的“海鹞”起飞。通长的甲板有4个直升机起降位,甲板上可承载米-26重型直升机的起降。舰桥的第二层甲板上有4座双37近防炮,反导能力与6管20毫米“密集阵”不相上下。左侧的上层建筑占了甲板长度的一半,有机库,维修间。在上层建筑的前后各有一台升降机,可以起降“海鹰”类的中型直升机。上层建筑的顶上有大量的雷达和通讯天线,这也是指挥舰的特色。舰上有很出色的医院,为舰队救治伤病员创造了条件。
而印度的1艘英制14600吨级的LPD两栖舰为了对抗中国在恰赫巴哈尔港的4艘两栖舰,只得编入西部舰队。
中方还有4架水轰-6反潜巡逻机、6架水轰-6改型的空中加油机随舰队出动。印度则是依靠6架俄制的图-142海上巡逻机实施远处反潜警戒。
潜艇的数量当然是双方的秘密,据信中国出动了4艘攻击型核潜艇,4艘基洛级改进型。印度至少有6艘基洛级改进型和4艘德国制造的“西舒马”级潜艇。由于拥有金龙电池,潜艇方面中国绝对占有优势。而且印度唯一的一艘核潜艇“胎死腹中”,在去年被中国摧毁了。这也是印特混舰队部署了大量的反潜直升机的主要原因。
中方还配有4艘导弹快艇、4艘反潜护卫艇、4艘舰队扫雷艇,全部是电力推进的高速艇。随舰队移动时通过电缆由航母或驱逐舰或护卫舰供电,执行任务时脱离电缆靠金龙电池供电。
印度则有8艘俄制“塔兰图尔I”级护卫艇,其中4艘是改进型。
总的来说,装备上中方有相当的优势。
那么在人员的素质上有差距吗?专家们认为差距并不大。印度早就有了航母集群,并多次在印巴战争中出动,虽然并无突出的建树,但在协同上肯定积累了相当的经验。而中国的航母集群虽然投入现役不到1年,但那些舰载机飞行员不但在去年的边境战争中屡立战功,而且与众不同的他们是以舰载机联队的建制参战的。在前不久的南中国海海战的后期,他们发挥了突出的作用。不过一些专家对此评价不高,认为辽宁号竟然被菲律宾的1架F-16战机突破防线击中,受到重创,说明中国航母集群的防空系统问题很大。
那么是什么原因导致人们不看好中方呢?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地利”。在航母大战中这可是致命的。人们只要看一下地图,再翻阅一点资料就可以明白的。当然由专家指点的话,会更有味道些。美国的资深海军专家告诉我们:
当中国的远征舰队从新加坡出发后,只有二条航道可抵达印度洋。一条是向西北穿越马六甲海峡,进入安达曼海;再穿越尼科巴岛与苏门答腊岛之间的格雷特海峡进入印度洋。全程约1200公里。据分析这是一条“死路”。
马六甲海峡是连接南中国海和安达曼海、沟通太平洋和印度洋的海上交通要道。水道狭长是一条繁忙的国际商业航道,从西部印度洋出口处的韦岛到东部的皮艾角长1080公里,如果加上东部出口处的新加坡海峡,全长是1188公里。东南部较窄,并分布了很多小岛,皮艾角和小卡里蒙岛之间最窄,只有37公里。海峡内有许多浅滩,加上不少沉船,大型船舰航行也不易。虽经沿岸国和日本等国投入巨资整修,还是不适合航母集群战斗队形的展开。更要命的是,印度已经在安达曼群岛上修筑了海空军基地部署有战机。印度本土的陆基战机远程的如苏-27可以直接飞过来参战,即使如苏-30、美洲虎、LCA也可在岛上的基地加油后,对航母集群发起攻击。在狭窄的安达曼海航母集群根本无法展开,将难逃灭顶之灾。
另一条是向东南,经卡里马塔海峡再穿越巽他海峡进入印度洋,航程稍远约1300公里。印度本土距离那里近3000公里,陆基战机将很难参战。印空军的空中加油能力并不很强,难以支持更多的陆基战机投入,至多增加24架战机也不占数量优势。但是专家们指出印度的舰队已经在巽他海峡的外海布成新月型的向心攻击阵势以逸待劳。中国的舰载机只能穿越海峡的狭窄空域,否则将破坏印尼的中立地位。那么守候在峡口的印军舰载机联队当然大占优势。中方的舰队如果想冲出海峡,那么上有战机攻击、中有反舰导弹伺候,海下还有潜艇的致命威胁。舰队仍难逃灭顶之灾。
有人认为中方可以率先以舰载机的优势进行空中决战取胜。那也是徒劳的:中方的舰载机优势是静态的,一旦开战双方必有损伤。印军损失的舰载机可以不断从本土得到补充,米格-29K不搭载弹药挂上副油箱可以飞越3000公里降落到航母上。而中方则不可能得到补充。几个回合下来,中方的舰载机将损失殆尽。失去制空权的舰队离开覆灭还会远吗?印军直升机的补给则更容易,只要部署一些大型船舶停在印度本土到舰队的航路上,直升机可以从船舶不断补充油料直到航母。
不过据这些专家说远征舰队还是有一条出路的:远征舰队在穿越卡里马塔海峡后,不转向西南的巽他海峡,而是向东绕道龙目海峡进入印度洋。此时等候在巽他海峡外海的印度特混舰队只能航行1250余公里前往堵截,由于蒂特兰特号的最大航速只有22节,将不可能跟进,舰队的常规动力潜艇也都将跟不上。同时远离了印度本土,印军的补给也将遭遇困难。不过中国舰队长时间在狭窄的航道内航行,指战员的心理负担将很重,指挥的难度也很大。印度特混舰队在外海的机动则轻松得多,而且可以动员更多的民船参加补给。中国的远征舰队也许可以支持更久一些,但终究难逃覆灭的命运。
在这样合情合理的分析面前,你会投“中国赢”吗?据老赌客说,之所以还有人买红注(即“中国赢”),并不是他们看到中国有赢的根据,而是“赔率太高了,很有吸引力”。
不过现在并非出于上述原因,有大批资金投入红注,他们是一批华人,少数是富豪,大多数还是普通的人,他们实在不忍心看到人们如此贬低中国500多年来首次组成的远征舰队。他们的投入一下子把盘口拉到了1:4.2.不过好景不长,他们反而刺激了更多的人投注,半小时后盘口重上1:5.6,仍然是那样的难看。“狮王”的老板笑得嘴都合不拢了。这些华人的投入并未能扭转人们的看法,特别是那些专家。
巽他海峡外海甘地号10月2日19:30
印度特混舰队的司令官古纳特中将把旗舰设在这艘以印度开国元勋命名的航母上,希望能为甘地脸上贴金。其实这批狂热的扩张主义者完全把这位可敬的老人的宗旨——非暴力主义,践踏得不像样子了。他率领的特混舰队基本上按经典的战术在海峡出口布成了新月型的向心攻击阵势。但稍稍有点变异,除了执行舰队反潜警戒的6艘潜艇外,他把4艘基洛级潜艇和蒂特兰特号航母部署得靠东一些,一旦中国的远征舰队转向龙目海峡,这些低速舰艇将很快可以跟上。而且为了防止敌舰队的潜艇从海下先行冲出海峡,他部署了1艘“布拉马普特拉河”级护卫舰带1艘猎潜艇在龙目海峡进行反潜警戒。那艘护卫舰有2架“海王”反潜直升机呢,足以完成任务。中国的航母离开那里有3000公里,那些舰载机不可能对它们造成威胁。
中将把甘地号、尼赫鲁号和维兰特号部署在海峡口西北300公里处,“万一”中国人走马六甲海峡,他也可以从容应对。对这一天衣无缝的布局他极为满意,多次对他的参谋长谢希特少将流露出,他将与当年的日本名将东乡平八郎(注)一样,在海峡口歼灭中国的远征舰队一举成名。那艘在南中国海被中国舰队俘获的“阿格拉”号导弹护卫舰的舰长是他最得意的学生,竟然如此丢他的脸。弄得海军参谋部内传言纷纷对他很是不利。他一定要在这里给中国远征舰队一个最彻底的打击。
当中国远征舰队在新加坡外海宣誓出征的消息传来时,他强压住心头的狂喜,仍然脸色沉静地端坐在指挥大厅中。他十分担心政客们同中国人议和,由于北部战区和东北战区承受着中国陆军的强大压力,印军占领马尔代夫和斯里兰卡的行动在国际上引起很大的反响,政府和议会内求和的压力相当大。现在中国人终于来了,他是求之不得。
作为传统的延续,大厅中央的海图桌依然,只是上面显示的是顶板上电子投影仪投射的电子海图。双方的舰艇都动态地标记在图上,各处的风力、风向、浪高等也在图上有标记。参谋人员只要操纵桌边的键盘和轨迹球,就可以显示出目标距各处的距离。司令官的桌上虽然也有一个缩小的电子海图,可是参谋不时把重要情况报告给司令官和参谋长。中国舰队离开新加坡已有2个半小时了,可是他们没有按照专家或中将的设想行动,而是高速地进入了马六甲海峡。
“马六甲海峡的4号哨站报告,敌舰队的航速仍为22节,已经越过皮艾角进入马六甲水道。巨大的航母上似乎覆盖了大片的编制物。进入海峡的敌舰开始施放烟幕。”
“廖内群岛的3号哨站报告,敌分舰队的小艇已查明共42艘,在1艘‘东方’级导驱和1艘‘海卫’级导弹护卫舰的率领下,继续高速向东,航速高达28节。舰队的旗舰‘广州’号两栖舰似乎也在其中,甲板上也覆盖了大片织物。他们把几艘小艇用缆绳连接起来,缆绳上有反射体。他们也开始施放烟幕了。”
参谋们总算明白了,1小时前1颗侦察卫星传来的侧视雷达图象显示有4艘航母向东行驶,令他们大惑不解的是又有大批的重型战舰在向马六甲海峡疾驶,原来是这些小艇搞的鬼,它们在模拟航母的雷达图像,而把真正的航母以特殊的吸收雷达波的织物覆盖起来。在马六甲海峡的东南段相当狭窄,海峡内礁石、商船不少,卫星侦察是相当困难的。于是印度军方利用马六甲海峡和爪哇海周边的复杂地形潜伏了40个由海军特种兵组成的哨站,1个站有5-6人,装备了望远镜、大功率的夜视仪、微型雷达和激光测距仪,还有带消声器的快艇,可以监视在海峡中航行的中国远征舰队。这就弥补了印度侦察卫星不足的缺点。这一带本来就是海盗出没的海域,印尼由于多年的内乱也没有能力扫清。现在印尼、马来西亚和新加坡都表示严守中立,海军都撤出了。印军的特种兵更是如鱼得水,闹得欢呢。
参谋长当然庆幸他们的这一高招破除了中国人的诡计,可是这一情报又引起了他的疑惑,他对司令官说道:“难道中国人真要进入安达曼海,要知道22节可是这支庞大的舰队在那里能达到的最大速度了?”
“这是另一重烟幕,他们想把我们从这里引开呢。”古纳特冷冷地回答。他知道在安达曼的达古斯海空联合基地部署有空军战机,半小时前从本土起飞的2架苏-30在达古斯基地加油后,将向马六甲海峡进发以侦察中国舰队的动向。中国的总参谋部不可能让舰队钻入这个陷阱的。
同时他下令:“命令‘布拉马普特拉河’号加强反潜警戒。”
必须加强龙目海峡的警戒,他太熟悉中国人声东击西的诡计了。
廖内群岛以东洋面广州号22:00
这艘庞大的两栖指挥舰是我国造船工业的杰作,在夜色的掩护下,前飘的舰首有力地切穿黑沉沉的海水高速向前推进。罗国海中将的司令部就设在战舰中部的战术中心的一角,现在早就不是依靠目视来指挥舰队作战的年代了,战术中心的大海图桌上清晰地显示着海上情况。墙上的大屏幕上是更大范围的海图,并标示着舰队展开的进程,一旦与计划预案有差异,系统会发出提示/报警。中将就端坐在远处的一张大桌子的后面,只是偶尔看一下右侧的一个屏幕。他喜欢感受参谋部的紧张而有序的工作气氛。他的旁边有一张座椅,有时他会请参谋长过来轻声地商讨一下工作,参谋长也不时会自己过来坐坐同司令员聊聊。不过从宣誓出征开始,参谋长就忙个不停,这么庞大的一支远征舰队在马六甲海峡这初始的一段狭窄的水道要高速航行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况且还要抓紧时间依次派遣出击的机群,什么!难道离开这么远就要开打吗?

这里就要简要地介绍一下远征舰队的战术了。有一点美国专家是猜对了,我军拥有一支可怕的打击力量,那就是隐藏在2艘“航母支持舰”中的30架歼-17H,其中有6架歼侦-17H,虽然印度舰队的航母和德里级导弹驱逐舰上装备了NVHF甚高频雷达,而且在甘地号和尼赫鲁号上安装了俄国租借给他们的用于试验的“牛眼”冲激雷达,可以探测和跟踪隐形战机。但是我军新型的歼-17A已经可以成功地对付它们的探测,它们绝大多数装备了航母集群。即使少量的老型号的歼-17本身机体极小,NVHF雷达的探测距离也只有30公里,跟踪和锁定目标更缩小到20公里。冲激雷达在跟踪大尺度的F-117、B-2类的隐形飞机效果较好,对歼-17的探测距离估计在40公里左右,而要锁定目标则要在25-30公里以内。即使NVHF和“牛眼”能锁定老型号的歼-17,只要高度超过6000米——高炮的有效打击范围,印军还是没有对付手段,雷达和红外制导导弹无法寻的,弹载雷达的灵敏度可没有这么高。只有少数无线电指令制导的导弹能实施攻击,不过这类导弹太容易受到干扰,现在也很少了。
在海上使用歼-17还不用担心失密,一旦战机被击落也是落入深海,要在大洋中捞取这么小的飞机也非易事。所以舰队刚起航,吉林号和四川号上就不断起飞歼-17H,在海峡上空编队后立即升空至14000米的高空,飞向各自的目标,第一小队的1架歼侦-17H和4架歼-17H将飞越苏门答腊,直奔印特混舰队的西端实施突击任务。印尼没有能探测和跟踪隐形飞机的装备;第二小队以同样的配置直奔巽他海峡他们将突击印特混舰队的东端。第三小队有2架歼侦-17H和6架歼-17H他们的攻击目标是在2000公里外的龙目海峡的印军警戒舰艇。
看着忙碌的参谋人员罗司令员回忆起不久前在北京的那段激动人心的时刻。当新加坡电视台播放他的专访节目时,他与政委还有海军特种兵司令员石一正中将已经在飞往北京的途中了。这次中央是派遣了王刚的专机来新加坡接他们的,令他们十分激动。利用专机的先进通讯设备,在飞行途中就召开了电视汇报会。王刚、年副总理、刘部长、邢总长和曾司令员等首长都出席了。他们向中央汇报了舰队、海军陆战队和特种兵的备战情况。这次由石一正司令员亲自率领海军特种兵部队配合这场远征,他的指挥部设在马共解放区的玻璃市州的一个基地,受远征舰队的领导。
他们一下飞机,专车就把他们直接拉到了西山战略指挥中心,王刚等各位中央首长一一与他们亲切握手,称他们为共和国的功臣。刘部长在与罗国海握手时,笑着说道:“你们在赤瓜礁海域搞的把戏可把我吓了一大跳。”
当时1架菲律宾的F-16穿越了舰队的防空网,向“辽宁”号攻击航母发射的1枚反舰导弹虽遭拦截,但其爆炸的残骸还是击中了飞行甲板边沿的1架歼-11H,飞机被引燃起火。火势很快被扑灭,那架F-16也被打得空中爆炸。罗司令员紧急指令,在甲板破损处放置一个发烟罐,并往舷侧的海上也扔了一个发烟罐,场面弄得十分壮观。美国和印度等国的侦察卫星都拍摄到了这一场景,后来各国的评述和消息变成了:“菲律宾的1架F-16突破了中国航母集群的三重防空网,重创中国的核动力航母。”“二战后,第一艘遭空中打击的核动力航母。”……这也是印度敢于向我挑战的原因之一。
“我们航母集群的防空网确有漏洞。不过我们已经补上了。”罗国海认真地回答道。
首长们又问了几个问题后,由邢总长宣布了中央的命令,立即全面展开对印海上自卫反击战打击印度的海军,迫使印度承认侵略的罪行,交出扣押的船员,承认我国的通航自由,赔偿我国的损失。
总参作战部部长在大屏幕上演示了作战方案。这一场海上大战决不仅仅是航母集群的决战,我军部署作战方略要范围大得多。命名为“捕象”行动的战役强度之大决不是那些赌客们能想象的。
刘部长指出,印度扩张主义者在去年的中印边境自卫反击战中遭到了惨败,不思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地在海上向我挑衅。原来指望我军在南海的海战中会消耗实力,并会遭到国际社会的制裁。他们就可以把魔爪伸到我们的家门口来。我们的海军打得太出色了,不但收复了全部的南沙群岛,而且促成了越南政局的巨变。印度在南海先行投下的那点本钱被我军没收了,弄得血本无归。南海这一仗打得好,打出了中国海军的威风,保护了我国的海上权益。更重要的是锻炼了队伍,在实战中培养出一批优秀的指战员。海战的胜利也激励了全国人民的斗志,现在每一个孩子都能背出那些战斗英雄的名字。相信你们一定能再接再厉打个大胜仗。
王刚在总结发言中指出,没有航母群的海军不是强国的海军,有了航母没有战斗的决心同样不是强国海军。海军从黄水驶向兰水只有一条艰险的道路。不少同志都认为我们的准备时间太不充分,可是我们的敌人从来就不给我们时间。我们的老前辈刚建立共和国,尚未喘口气,美国人就从朝鲜杀奔而来,打的旗号还很吓人,叫‘联合**’比八国联军还多了好几国呢。去年的自卫反击战按我们的意愿也是最好晚半年。我们的前辈和我们自己不是都熬过来了吗。现在大概没有人认为我们的军队是‘业余’军队了吧。
“南海这一战也打得好,越南北方在武耀辉的领导下已经转变了态度,双方的海上边界也许能尽快解决了。马来西亚和文莱已经把非法在我国的海域采取石油天然气资源的海上平台交给了我们,还作出了合理赔偿。海军得到了实战考验的机会,世界上的强军都是打出来的。美国海军虽然有先进的装备,可是这些年没有经受恶战的考验,他们在海湾战争、科索沃战争中并没有旗鼓相当的对手。我觉得换个角度看问题,菲律宾的那个F-16飞行员对我们航母集群的建设是‘有功’的。他让我们看到了这支世界上最年青的航母集群的防空网的漏洞,现在我们把漏洞补上了,集群的战斗力就提高一大步了。罗司令员又借题发挥让敌人更轻视我们一些,相对来说我们又强了一些。
“这次与印军的航母集群大对决是更加势均力敌的搏杀,是不可多得的实战锻炼的机会。据西方、尤其是美国海军专家的意见,我们的远征舰队不利条件太多,似乎到了必败的地步。这次他们倒不是‘唯武器轮’了,认为我方的装备水平要高于印军舰队,不利之处是地利。敢不敢在印度洋与印度的航母集群决战也是对我们中**人意志的考验。
“我的意见与他们相反,我们的远征舰队在天时、地利、人和三方面都占先。天时,孙子兵法的原意是指战争的正义性。这次印度劫持我海轮,扣押我海员,局部封锁巴基斯坦的海运航路,还吞并马尔代夫、入侵斯里兰卡,其控制印度洋航路的野心彻底暴露,激起了世界上绝大多数国家的反感。西方国家包括日本都宣布对印部分制裁,实施武器禁运,尽管这是象征性的,还是多少打击了印军的士气。我们的远征舰队则可得到巴基斯坦、缅甸、马共解放军、坦桑尼亚的直接支持,可以说是一支得天时的正义之师。
“看地利也有个视角的问题,印度特混舰队似乎很容易得到补给,这也是表面上的。这场航母大对决并不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消耗战,虽然不见得像美国人说的‘六小时决胜负’,我看最多也就是5-6天而已,因此后勤补给的便利并非那么重要。再说我们也不会笨得跑到印度本土的边上去开打,他们的陆基航空兵发挥不了多少作用。现在印度的海军可是忙得很哪,除了巽他海峡,还要看住龙目海峡、保住安达曼。还得防止我军在阿拉伯海那里的4艘重型两栖舰组成的舰队在巴基斯坦的帮助下,给他们的封锁舰队来一个反击。他们又有什么‘地利’可言呢?
“人和是三要素之首,我们更是占先。你们这支远征舰队是为了维护中国人的尊严,是维护我国的自由通航的权益,是正义之师,得到了全国全军的支持。你们也是自五百年前郑和七下西洋以来,我国派遣的第一支远征舰队,全国人们热切地期盼你们班师归来。反观印度舰队的处境,由于边境战争大败,国内人心浮动、国库空虚,三军之间矛盾重重。陆军指责海军在前几年占用资金太多,导致空军的战机、陆军的直升机战斗力严重不足,最终招致克什米尔战争和中印边境战争的失利。海军则指责陆军警戒不力,导致海军在隆莱基地损失了一大批优秀的‘海鹞’飞行员。边境战争结束后,空军又借口战机损失太大,没有把‘海鹞’划给空军。这次印度海军在海上挑衅中并没有占到多少便宜,并未像预期的那样歼灭巴基斯坦的海军,再次在海上形成东西二线作战的局面。印度的陆军总参谋部对此很不满意。
“有此三项优势,中央对你们的期望很高。小胜不行,中胜也不足取,一定要大胜,要让那些扩张主义者多少年后也不敢回想这一仗。你们绝对不是孤军作战。我们已经加强了中印西段边境空军的活动,几个独立师也已从阿富汗全部开拔到西段边境。那里离开新德里只有400公里都不到啊,他们的声势很大,坚决要把印度空军的主力拖在那里。也许我们这一施加压力,印度空军也有借口不去支持海军了。我们在缅甸、澳大利亚和坦桑尼亚附近海面部署的大批拖网渔船,既牵制了印度海军,船上搭载的直升机可以提供有用的情报。他们还可以全面支持潜艇的作战。我们在印度洋上航行的货轮,表面上避开了北方航线,在南方减速行驶,今后随时可对远征舰队提供补给。
“中央已经指令,对远征舰队的任何要求各部门不得推诿。我们已经得到缅甸政府的许可,运输机可以作为民用货机借道飞越,向舰队空投物资。就是重伤员的接运困难些。你们舰队的医疗力量是比较强的,紧急时可由拖网渔船的直升机把重伤员接到沿岸国,作为负伤的渔民,请当地最好的医疗机构救治,然后我们派专机把他们接运回国。
“作战方略邢总长已经作了部署,你们回去后要抓紧战前的计算机图上作业,让主要的指挥官对战局了然于胸。你们一旦出击,战局的把握就全靠你们自己了。我们不干扰你们的指挥。如果上面有不符合实际的指令,你们有权不执行。”
罗司令员至今还是热血沸腾,中央想得太周到了。有全国全军这样的支持,舰队只有打一个漂漂亮亮的大胜仗才不负人民的期待。……
“太棒了,第一分队干掉了2架‘海王’!”一位年青参谋的欢呼声把罗司令员拉回到了现实。
他看了一下时钟,是北京时间22:12.他们已经脱离了2个航母群,单独率领1艘东方级、1艘海卫级和一批在模拟航母的小艇在向巽他海峡疾进。这一部署如前所述并未能骗过印度人啊,它的奥妙容后再述。
“嘘,轻点。”另一位大概怕欢呼声影响司令员的思考。
“没有关系,胜利消息大家分享嘛。那些‘猎狐’分队干得怎么样啦?”罗司令员问道。
原来在歼-17突击分队出击的同时,舰队派出了二支“猎狐”分队去歼灭马六甲海峡和前往巽他海峡水道两岸的印度侦察小队,从各方面来的情报都证实印军的特工已经在马六甲水道和通往巽他海峡的水道两岸部署了大批的侦察站,以监视我舰队的行踪,印度侦察卫星的力量是比较弱的,每2个小时才能扫描这一带海域1次。舰队司令部命令尽快拔除这些眼中钉。每支“猎狐”分队由1架在800米低空快速飞行的卡-28预警指挥直升机作诱饵,2架歼侦-17H用夜视仪、前视红外成像仪、“天眼通”雷达告警接收机和无线电侦听设备来确定印军侦察小队的位置,并把信息传输到搭载特种兵的3架电动Z-15直升机,还有3架电动WZ-10提供火力支持。印军的侦察小队一见到卡-28就忙着用雷达、激光测距仪和夜视仪探测跟踪,并用无线电向总部报告。印军尚未建立全球通讯卫星系统,也不敢使用商用的“全球通”系统。所以全部为我隐形小飞机歼侦-17锁定,然后指挥特种兵分队予以打击。
“报告司令员,东面航道直到巽他海峡现已侦察到14个印军侦察站,13个已被歼灭,其中5个的装备完整夺取,4个站的印军通讯兵交待了通讯密码。马六甲航道两岸的侦察到了16个站,夺取了4个站的装备,3个站的通讯密码已为我掌握。‘猎狐’分队干得棒极了!他们还在继续搜索前面的印军侦察站。由于印军的这些侦察站都设在荒无人烟的地方,我军的打击并没有惊动当地政府。”这位参谋的简要汇报,其背后隐藏着多少惊心动魄的故事啊!从数据上也可以看出双方特种兵之间搏杀之惨烈。几乎是重演了中印边境自卫反击战初期我中央突击师特种兵创建奇功的场景。
3个半小时后,印军的侦察站被歼灭殆尽。陆战师的“猎狐”分队的特种兵为这场大战的胜利立下了首功。我军的特种兵在大裁军时没有受到影响,在去年中印边境自卫反击战后,部队扩编时却受到最大的重视。在接下来的大海战中将再次建立殊勋。
图上显示西北方向舰队的主力正在驶向朗格浅滩,航速已降到20节。
22:55,“报告,2架从印度本土飞来的苏-30已从达古斯基地再次起飞,航向马六甲海峡。”一位参谋报告。
“命令前锋安徽号的4架歼-11H,23:30时升空迎战。辽宁号的4架歼-11H组成第二拦截线。”参谋长发出命令。
23:20突然在龙目海峡处有4个极小的红点发出了闪光。表示第3空中突击分队已经锁定目标。
23:30安徽号和辽宁号的战机依次升空。
23:30几乎同时从巽他海峡和龙目海峡传来捷报,攻击印特混舰队东端目标的第2空中突击分队的2架歼-17,在蒂特兰号航母的西南150公里处以交叉火力击落了1架在低空进行反潜搜索的卡-28反潜直升机。在龙目海峡,第3分队则击落了“布拉马普特拉河”号的2架海王直升机,并同时以垂直攻顶战术击沉了那艘“塔兰图尔I”级反潜护卫艇。
参谋们又是一阵欢呼,他们并不只是对战果欢呼,而是为他们设计的战术——垂直攻顶战术的成功而欢呼。一群年青的参谋根据歼-17隐形的特点,让战机在14000-11000米的上空飞行到敌舰艇的上空,然后垂直俯冲,在9000米的上空发射热成象/被动雷达双重导引的鹰击-803L反舰导弹,这是专门为歼-17研制的,弹重140公斤,但战斗部却重达100公斤,推进剂很少。飞机也作了改动,只能携带1枚导弹,成了超轻型的攻击机。千万不要小看它的攻击力,当导弹垂直下坠时,雷达截面极小,而且近程拦截系统几乎没有可能拦截成功的。小飞机在8000米上空就能改平撤离敌舰的防空圈。当导弹从敌舰的烟囱钻入内部爆炸时,其破坏力是惊人的。这一战术在打击台军的战舰时初试牛刀,这次攻击印军护卫艇用的是穿甲爆炸型战斗部,果然1枚就击沉了护卫艇。还有一种导弹的战斗部是高爆型的,用于攻击重型舰艇可以摧毁敌舰的上层建筑上的雷达天线。
15分钟后,2架歼-17H先后从9000米的上空向“布拉马普特拉河”号发射了高爆型和穿甲爆炸型导弹各1枚。当时敌舰的NVHF雷达已经探测到有隐形飞机飞临上空(因为其他雷达探测不到),可是无法跟踪定位,对14000米上空的小飞机,高炮够不着,发射导弹也没有用,红外/雷达导引头都无法追踪。第1枚“鹰击”导弹摧毁了舰上的雷达天线,第2枚钻入舰体内部爆炸,引起了燃油的爆燃。敌舰已经失去了战斗力,舰上响起了凄厉的警报声,舰员全部投入了灾害控制作业,妄图扑灭大火。然而6架歼-17可不放过它,各自把机内的150发炮弹灌入了敌舰。这些23毫米炮弹本来对装甲尚算厚重的护卫舰并不能造成多大的损害,可是现在它们却可以杀伤救火的印军,有效地阻止他们控制火情。这一战术成功了,15分钟后“布拉马普特拉河”号的弹药库爆炸了,连同它的幸存的舰员迅即沉入了深邃的印度洋深处。在它上空盘旋的歼侦-17摄下了全过程。
其在战术中心引起的轰动不言而喻,罗司令员与大家一起鼓掌祝贺首战告捷。2支庞大的航母舰队远隔将近1500公里,还隔着第三国的巨大的岛屿,居然就击沉了对方的1艘大型护卫舰、1艘护卫艇。
捷报立即传到西山战略指挥中心,彻夜未眠的王刚起立鼓掌,并起身走到海军司令员曾友君大将面前,与他握手致贺。
不过中印双方的高层做梦也不会想到,这一场景居然在10分钟后就展示在全世界人民的面前。
龙目海峡10月2日23:30
当地时间(雅加达时间)22:30,中印双方在龙目海峡海空大战的情景居然为美国CNN有线电视全部摄入了电视摄像镜头。战争结束3分钟后,CNN向全世界的观众放映了这组珍贵的镜头,引起了巨大的轰动。如同当年在海湾战争中大出风头一样,CNN再次在国际新闻界确立了独一无二的地位,这一切要归功于天才的摄影记者查尔斯·米里。
当今的世界上,战争依然是公众最感兴趣的话题,记者又是追逐热点问题的能手。去年的中印边境自卫反击战,由于战争地域在闭塞的高原,作战双方又严格限制记者的进入。西方的各大媒体无计可施,只能依靠军方提供的卫星侦察的第二手资料向公众报道。对中国媒体大出风头妒嫉已极,又无可奈何。这次战场移到公海上了,各大媒体自然各施奇谋准备抢新闻,各国政府则提醒记者,绝对不能介入某一方,也不能让报道影响某一方的利益,否则必定遭到攻击。事后最多给你一些赔偿,道一个歉,政府也没有办法的。
查尔斯是CNN的资深记者,多次深入险境抢到了独家新闻。这一次,他请教了不少军事专家,其中一位退役的美国特种部队的将军对他说,我仔细研究了已经透露出来的中印边境战争的全部战例,中国的特种兵可以说立了一半功劳。他们专找对手的弱点,然后猛下杀手,几乎百发百中。当中印两支航母舰队云集苏门答腊两边时,他已经到达雅加达。经过仔细的研究,他认定印军部署在龙目海峡的那支小分队是最大的弱点。他虽然也不相信中国人会派遣战机飞越2000多公里去作有去无回的自杀性攻击,但是他相信中国人会想办法攻击这一弱点的,于是毅然跑到巴厘岛租了1架运动飞机。
龙目海峡是一条重要的国际航道,那些超大型的油轮从海湾向日本运输石油就要通过这条海峡。海峡西岸的巴厘岛可是印尼的一处风景胜地,每年的暑期有大批的游客光临,那些豪客们租游艇、租飞机和直升机也是常有的事。今年的游客受到经济危机的影响比往年少得多了,再说现在旅游旺季已近尾声。查尔斯很容易就租到了一架高性能的运动飞机,飞机的最高时速可达460公里,他的二个助手帮他装上了高性能夜视摄像镜头、红外成像仪和雷达告警接收机,只要有钱这些东西都是可以搞到的。他之所以敢接近印军的舰队是经过分析的,印军的这支小舰队没有高速战机,只有直升机,根本追不上他的运动飞机。
他聘请的飞行员是前美军空军教官,技术高超、经验丰富、胆量也大。白天他们已经绕着印军的护卫舰和反潜护卫艇飞了一圈,发现直升机要追过来时,他们就离开得远一点。印军拿他们也没有办法,这是公海民用飞机完全有权自由飞行。查尔斯用望远镜头拍摄了一组资料后就返回了。18:30(北京时间19:30)他得到中国远征舰队誓师出击的消息后大为振奋,让飞机装满了油,飞行员告诉他可以飞行5-6小时。查尔斯估计中国人最早也要2个小时后才可能前来进攻。于是他们养精蓄锐,20:30一到他们就起飞,很快就发现印度的2艘舰艇在海峡的出口进行反潜搜索,只有一架海王反潜直升机在低空不时进出海峡实施反潜搜索。
查尔斯很庆幸,他托飞行员搞来的雷达告警接收机作用大极了,他们老远就确定了印军舰艇和直升机的位置。不一会,印军也发现了他们,另一架海王升空向他们追来,他们一面用民用航空呼叫频道打招呼:“我们是美国游客,请不要误会。”一面升空加速逃逸。海王直升机根本也追不上他们,于是也通过无线电警告他们,让他们立即离开这一带空域。那位前美军飞行员很感刺激,与印军直升机在空中玩起了捉谜藏。1小时后,印军直升机只好无奈地放弃了追逐。
查尔斯看着看着就深思起来,他曾经听过那位前特种兵将军对中国人的隐形小战机的赞誉,将军认为这种长航时的电动飞机最适宜搞突击,现在印度人在这里只有直升机,连他们这架民用小飞机都对付不了,中国人来了还能有他们的好啊?他坚信中国人会来。于是他亲自观察雷达告警接收机的屏幕,印军的4个目标清晰地显示在屏幕上,摄影师最辛苦,在飞机的侧舱门处,操纵带微光夜视望远镜头的摄像机根据查尔斯的指示,一会儿瞄准护卫舰,一会儿瞄准海王直升机。今天虽然月光很弱,但这些目标都清晰地显示在取景框中,也显示在查尔斯面前的小屏幕上。他很感叹这些先进的设备。
突然摄影师被取景框中的景象惊呆了,那架海王直升机的发动机猛然爆裂为一团大火,旋翼飞上了半空。过了20秒钟才传来了清晰的爆轰声。查尔斯也从小屏幕上看到了,他可没有时间惊叹,立即向CNN总部发了急电,同时命令摄影师扫描其他目标,并命令飞行员向目标靠拢一些,现在印军肯定不会来找他们的麻烦的。他注意到雷达告警接收机上并没有其他的目标,肯定是中国人的隐形飞机!总编辑马上回电,让把录象通过卫星线路送过去,同时通过另一条线路把摄像实时发回总部。查尔斯问,是否要实况转播。老总告诉他,法律顾问不允许这么做,事后失利的一方会控告他们泄露了飞机或舰艇的位置。
“快看猎潜艇!”飞行员惊叫道。摄像机立即根据雷达告警接收机指示的方位转了过去。取景框和小屏幕上,甚至CNN总部的导演面前都清晰地显示出火光映照的那艘反潜护卫艇。10秒钟后突然火光熄灭了,这艘小艇肯定沉入了海底。接下来摄影师轮流扫描仅剩的海王直升机和护卫舰。过了10分钟,第二架海王直升机在取景框中再次化为火球。于是摄影师只要盯住护卫舰就可以了,查尔斯自己拿了一架摄像机扫描护卫舰周围的空域,可是什么也没有看到。
又过了1刻钟,这艘护卫舰也爆燃起熊熊的火光,此前在护卫舰的上空可以看到先后有2条红线落到护卫舰上。飞行员说那肯定是反舰导弹的轨迹。现在他们毫无顾虑地直奔护卫舰而去,他们并不怕中国人,因为得胜的一方不会为难旁观者的。他们大有收获,摄像机拍摄到了6架歼-17炮击护卫舰的珍贵镜头。由于战机要抵近到2500米的近距离射击,他们居然拍摄到了在火光衬托下的隐形小飞机的“黑影”照。等他们赶到近处时,那些小飞机已经不见影踪了。中国人自始至终也没有来找他们的麻烦。5分钟后,随着一声巨大的爆轰声,庞大的护卫舰当着他们的面沉入了漆黑的印度洋。他们为这幕壮丽的景象所震撼,飞机绕着这里转了3圈。
CNN在反复通告他们将播放中印海战的实况录象后,播出了查尔斯他们摄录的珍贵镜头。世界上至少有20亿的观众观看了这段节目。CNN在再次播放时聘请了资深的军事评论员作了精采的讲解,此时观众人数肯定创造了新的世界记录,因为中国的中央4台不加评论地转播了CNN的节目,并对评论员的讲话打出了中文字幕;印度也有大批拥有电视卫星天线的居民和宾馆等单位都转到了CNN的频道。
评论员指出这肯定是中国的隐形战机的杰作,因为现场摄录人员“敏感的仪器”(他没有指明是雷达告警接收机)和摄像机都没有找到攻击发起者的踪影。他又把护卫舰遭到攻击前一瞬间的画面定格,指着护卫舰上空的一道清晰的、垂直的红线说道,这肯定是反舰导弹的轨迹,指出中国战机采用了最有效的攻顶战术,此时导弹的雷达截面最小,又是垂直下坠,护卫舰的拦截系统几乎没有可能发挥作用的。最后的一段录象通过慢镜头显示出有6条炮弹的轨迹,准确地把炮弹灌到了护卫舰着火之处,评论员指出这些隐形小飞机的炮弹口径肯定很小,根本不可能穿透护卫舰的甲板或舰体,但是打在护卫舰的破损处却可以有效地阻止舰员灭火,大火一旦引燃了弹药库,护卫舰必然会被炸沉。
评论员感慨道,中国的飞行员太聪明了,以这么小的飞机居然击沉了这么庞大的导弹护卫舰。导演特别把火光映衬的隐形战机的画面定格,评论员指出这绝对是一架经典的超轻型螺旋桨小飞机,中国人把它化为当今最热门的隐形战机,取得如此辉煌的战绩。为了加深观众的印象,画面上展示出印军“布拉马普特拉河”号导弹驱逐舰庞大的身躯,旁边列出6架小飞机的推测的图象,评论员问道,谁能预想到这样的6架只有薄薄的铝皮保护的小飞机能打败那艘庞大的、有厚重的装甲钢板护卫的战舰吗?导弹护卫舰上林立的雷达天线,那些让人望而生畏的导弹和“密集阵”机炮都在干什么呢?它们什么也没有干,因为隐形小飞机既不发热,也不反射雷达波。
这个轰动的消息自然也传到了拉斯维加斯,那些赌客们都被从美梦中惊醒。美国的华人社团自然是兴高采烈,又有大批资金投入了红注。盘口升到了1:3.8.这是一场三赢的报道,CNN在媒体业赢得了声誉;中国海军也赢得了声誉,这可是美国人搞的实况报道,并不是自吹自擂;赌场老板和买红注的人则赢得了利润。那么谁输了呢?
巽他海峡外海甘地号航空母舰23:30
坏消息传到古纳特中将的指挥部时,时钟显示的新德里时间是21:00,巽他海峡与龙目海峡相距约1200公里,已经是米格-29K战斗航程的极限了,而且即使派遣他们前往,也是无济于事的。海军参谋部还特意发来密电让高级指挥员观看CNN的再次重播的新闻。看了实况录象和那位评论员的评论大多数人气坏了,他们认为美国人简直是在为中国人做宣传,败坏印度海军的名声。只有中将没有说话,脸色严峻。这支分舰队的覆灭确实使特混舰队的右翼出现了缺口,但是整支舰队的实力损失并不大。
中将考虑的是二个问题,一是,他将被这篇报道推上一条单行道,必须取得绝对的胜利,否则打平的话,他也将结束在海军的生涯,要知道敌军的远征舰队才出征4个小时,他就丢掉了1艘护卫舰哪。二是,必须找到对付敌军的这些隐形小飞机的有效战术。否则那些护卫艇和直升机就很危险了。“布拉马普特拉河”号的报告指出NVHF雷达探测到了隐形小飞机的踪影,可是无法精确定位。舰上装备的雷达/红外制导的导弹无法跟踪目标。
古纳特与参谋长商量后发出指令,甘地号和尼赫鲁号上的“牛眼”冲激雷达加强搜索,一旦发现敌军的隐形飞机,立即引导指令制导的导弹实施攻击。现今强调的是“发射后不管”型的导弹,那种指令制导型的导弹可是非常“老式”的导弹了,所以特混舰队装备得很少,谁知现在要依靠它来对付隐形飞机了。因为导弹上是不可能装上VHF雷达接收机的,也不可能装冲激雷达的。
不过中国的舰队究竟为什么还在向安达曼海高速挺进呢?接下来的坏消息似乎专门为了回答他的疑问。对中将来说这肯定是个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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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尼赫鲁号(原俄国“戈尔什科夫元帅”号)
于1987年服役,1998年俄议定将此舰“送”给印度,印度则出资18亿美元请俄国改建。满载排水量:44500吨;舰长:274米、舰宽:32.7米,飞行甲板最宽51米。蒸汽轮机,4轴推进,功率:20万马力。航速:30节;续航力:13500海里/18节。主要武器装备:6座SS-N-12反舰导弹系统,24单元SA-N-9垂直发射防空导弹系统(备弹192枚),2座100毫米单管炮,6座30毫米6管炮,2座10管反潜火箭发射系统。人员:舰员1200人,外加航空人员。改装后可搭载24架米格-29K和6架直升机。
“维拉特”号:原为英海军1959年服役的“竞技神”号航空母舰,曾作为英国特混舰队旗舰参加过1982年的英阿马岛海战。1986年连同舰上的12架“海鹞”卖给印度,经改装后改为现名。满排:28700吨;舰长:226.9米,舰宽:27.4米。常规动力2台蒸汽轮机,2轴推进,功率:7.6万马力。航速:28节。主要武器装备:2座4联装“海猫”近程防空导弹系统,2座20毫米单管炮。搭载垂直/短距起降飞机12架,直升机7架。人员:舰员1350人,另加航空人员。
注3:1905年日俄战争时日本联合舰队的司令官,他力排众议坚持在对马海峡迎战俄国从波罗的海远道而来的远征舰队。结果以弱胜强全歼了俄国的远征舰队,创造了海战的一个范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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