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节 风狂雨暴袭中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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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尼拉 菲军总参谋部4月20日10:00
如前所述,中菲黄岩岛海战并不是偶然的。不过在东盟各国中军力最弱的菲律宾首先与中国发生军事冲突还是出乎不少人的预料。菲律宾从1970年9月起,共占据了8个南沙岛礁,构成了从北子岛到司令礁约200海里的岛链区,驻兵1个连约100多人。其中的中业岛是与太平岛齐名的较大岛屿,与太平岛同时以中国的“中业”号舰命名的,与西月、北子3岛是南沙群岛中少数的大于0.1平方公里的“大岛”。还侵占了礼乐滩和巴拉望岛西北的海盆区域。并在中业岛上驻军一个连,建造了1条1400米长的跑道,岛太小跑道一直延伸到了礁盘上。还异想天开地在如此小岛上设了一个“卡拉延市”!可以说菲律宾对我南沙岛屿的侵占企图是最强烈的。
菲律宾曾是由军人独裁者马科斯统治很长时间,可是当美军被迫从菲律宾撤军后,菲政府和军方才发现菲军难以担当国防重任。对菲律宾这样的岛国海军显然是最重要的,可是菲海军的总兵力仅2300人,内含9500人的海军陆战队、2000人的海岸防卫队,还学美国人搞了9个“海豹特别任务小组”。其舰艇都是老旧不堪的:1艘坎农级巡防舰, 10艘1250——850吨级的近海巡逻舰、30多艘中、轻型近岸巡逻艇,它们舰龄均在40年以上,其中的巡防舰和巡逻舰预定1995年拆解(后来总算挑了一艘,改进成了“戈达斯”导弹护卫舰);两栖舰艇:9艘;后勤支援舰船:11艘,均极为老旧。为此于1990年分别制定了3年、 5年和10年发展规划,计划10年内耗资50亿美元购买先进武器装备,包括130余架飞机和近百艘舰船。
计划很宏伟,可是1997年的亚洲金融风暴把它一风吹了。总算在上世纪末从美国、澳大利亚采购了6艘4百吨级的巡逻艇,还要求装上76毫米舰炮,又从西班牙购进了3艘导弹快艇。不过仍比越南、马来西亚、印尼和泰国都差得远了。本世纪初为了对付几个阿布沙耶夫土匪都累得“精锐”的特种部队快吐血了,又是总统出面、全民动员,搞得全国鸡飞狗跳也未能摆平。南方棉兰老岛的“摩洛”伊斯兰分裂武装更是搞得菲军束手无策。因此菲律宾军方为了转移民众的不满,当然南海可能有油气资源的传闻也刺激了他们,于是在上世纪末在南海不断对我国滋生事端,撞伤我渔轮、开枪打死打伤我渔民,强占美济岛,还牵头起草“南海行为准则”,以限制和制约我国在南海的合法行动。
菲律宾的另一张王牌是与东盟国家的军事合作。无奈缅甸、柬埔寨、老挝现在摆明了跟中国走的立场,老挝已经与中国结成了同盟。东盟也不敢搞“开除”,只好这么拖着。而且马来西亚、越南、印尼舆论还要求加入中日两国搞的“大阪经济合作组织”呢,怎么还能依靠呢。
当然继续保持与美国的军事合作关系是菲军的最后靠山。可是美国记恨当年菲律宾赶走美军的举措,当然也是出于自己的战略利益根本不愿插手南海争端。菲军顿时没了方向。如此一来想继续占据南沙岛礁就难了,更不用说扩大地盘了。
“3·17”海战给菲军当头一棒,原来吹捧与16架F——16同等重要的“戈达斯”号导弹护卫舰灰飞烟灭。让他们明白中国并不是只有渔船的。他们并非不想报仇,可是光凭16架F——16是不行的。仅剩下的那些巡逻艇、登陆艇根本就不顶事的。不过现在完全不同了,一下子引进了那么多的先进武器,足以在南海的东部压倒中国了。
在兴高采烈地布置了接收美国武器的事宜后,现在军方的核心成员在商讨对策了。在菲律宾理论上总统为武装力量统帅,不过也就是马科斯时代才是如此。现在军队的实权掌握在总参谋长雷亚佐上将手中,陆军参谋长辛特戈上将是他最亲信的手下,当然陆军的实力也最强。海军参谋长梅多卡上将是他的老部下,雷亚佐出身于海军。空军参谋长比卡耶斯上将虽说与总统关系密切,竟然同意招收华人到空军,空军学校已经招了12名考试成绩名列前茅的华人子弟入学,好在现在军方同总统也没有大的矛盾,再说空军的力量也不大。在座的还有一位总参谋部情报局长费尔南兹中将,他可是前任总参谋长的亲信,那位军界巨子,虽然退役了,在军中和政界仍有庞大的势力。还有一些参谋人员。他们要商定行动方案。
费尔南兹首先报告:“我也不必遮遮掩掩,我们治安态势并不乐观:南方棉兰老的伊斯兰反叛份子多次违背和平协议,他们最近得到了一大批武器,似乎在策划一次大行动。中部的几股土匪仍在活动,对旅游业的恢复很不利。但是最大的问题还是菲共人民军,以前他们得到中国的支持比较小,只有5百多人,被我们剿灭一些,又发展一些,数量基本如此。可是去年9月开始,中国给他们的援助猛增,菲共主席埃亚雷德斯首次亮明了旗号,美国人好几次探测到中国用电动直升机向他们提供补给的信号,大多是从永兴岛基地过来的。菲共投诚过来的一个家伙供认,中国还派遣潜艇和渔轮向菲共运送物资。海南岛上有中国开设的培训基地。现在菲共人民军已经爆炸式地扩充到7千人,控制了北吕宋的5个省,建立了大片的根据地,在那里集中了约5千人的主力。最近的情报是他们在向棉兰老、巴拉望岛发展。
“去年11月经济危机爆发后,中国向我国的投资不减反增,而且以前投资的企业也把收益继续扩大投资。这些公司向北吕宋地区大力扩展,投资种植园、林场、电讯业,在那里的省会城市开商场、酒店、工厂,不少华人也移居那里。肯定向菲共提供了支持,不过他们的手法十分隐秘,我们和警方都没有找到证据,因此我们对总统和省长的忠告也没有说服力。行政当局总是认为中国投资能改善当地经济,减少失业、增加地方和中央的税收。
“菲共人民军还把势力延伸到了巴坦群岛和巴布延群岛,那里的渔民几乎都被他们控制了。海岸警卫队总共只有1000人,50艘老旧的巡逻艇,无法监控他们的行动。前2个月那里的海警大队被击沉了4艘巡逻艇后,根本不敢再采取强硬措施了。这次美方特别要求我们肃清那里的海匪,说明他们也掌握了这一情报。美国人指出肯定有中国的特种兵加入了菲共人民军,控制那片海域对台湾海军和即将到来的美军航母集群都是有效的威胁。
“菲共还混入了马尼拉,并向萨马岛、和棉兰老西部的三宝颜省发展,他们的野心很大。自从中国侵占了黄岩岛、东沙岛以后,他们向菲共的补给更方便了。我们局和美军顾问团的专家都估计菲共将有大的行动。”
接下来由陆军参谋部的官员介绍了歼灭菲共人民军的“滚木行动”方案,其要点是:——陆军出动1个轻装甲旅、1个步兵旅、1个特战团、2个炮兵营等精锐部队,约1万5千人。将出动首次得到的4架CH——47“支奴干”直升机、30辆步兵战车、35辆装甲输送车来运送突击队。——组成东、中、西三个集群向菲共人民军发起突击,合击的目的地是菲共宣布的根据地“首都”古布斯市。——空军将出动4架“阿帕奇”和8架能用的武装直升机提供火力支持,为此把伊沙贝拉省的伊拉甘市郊的一个小机场改建为直升机的前进基地,由1个营的海军陆战队负责守卫。
——海军调集4艘大型巡逻艇、6艘中小型巡逻艇、2艘导弹快艇封锁北吕宋的海岸线,切断人民军的海上补给线,并防止人民军逃逸。——空军还将出动8架F——16、12架教练机作为对地攻击机使用,提供空中打击力量。侦察机收集敌情,必要时出动运输机提供快速补给。…
可怜菲军的高级官员虽然都去美军西点军校、英国皇家海军院校等深造过,可是从来没有机会组织超过1万人的部队打仗。这次是菲军有史以来第一次自己组织实施如此规模的战役,当然也得到了美军反游击专家的指点。以往对付菲共小股的1、2百人的游击队或者“摩洛”**武装,出动个3、5千人的部队已经很了不起了。基本上能取得“胜利”,把敌人赶得无影无踪。这次当然是美国人的支持,大批新式武器到手鼓起了军方的勇气,要彻底消灭人民军了。不过美军顾问也真是坑人,明明情报指明有中国的特种兵参加了游击队,而游击队至少有5千人,并已多次击败了国民警察和国民防卫军的清剿。凭什么认为仅以3倍的兵力能消灭游击队呢?他们一定是想创造反游击战争史的奇迹。当然美军顾问也有自己的道理:菲军出动的是陆海空三军主力,更有利的是菲共人民军的主力和指挥部已经暴露,目标明确。
总参谋长雷亚佐问道:“你们陆军准备怎样与当地的准军事部队协同呢?”菲律宾的现役军人仅11万左右,但有1支13万人的准军事部队,主要是:4万人的国民警察编有15个地方司令部、73个省级指挥部;6万人的国民防卫军编成56个营。
陆军参谋长辛特戈却表示:“那些地方部队已经混入了菲共的人,我们陆军吃了好几次苦头。我们这次基本上不用他们配合行动,只要他们帮助维持治安就可以了。不过我们现在虽然有了直升机,但是没有武装直升机,这次美军提供的4架AH——1W ‘超级眼镜蛇’ 都给海军,但是16架AH——1 ‘眼镜蛇’ 至少应该分8架给我们,我们就可以组建一个陆航大队了。”
海军参谋长梅多卡大为不满:“菲共人民军并没有直升机,你们有4架 ‘支奴干’ 运送突击队或物资已经占绝对优势了。我们海军的直升机简直是太少了,中国人甚至在导弹护卫艇上都搭载了直升机。”
总参谋长:“这次海军要封锁海岸线,任务也很重。暂时不调整了。”“滚木行动”的D日定在5月5日,只有半个月的准备时间了。因为美军的航母集群定于5月15日进驻台湾东部海域。作战的时间定为一周,据分析还是很宽裕的,部队从攻击的出发地到海岸线一般是140公里,每天平均推进20公里应该是不成问题的。与会者很快取得了一致意见。理论上计划还要报总统,不过仅是形式而已,所谓“得人钱财,与人消灾”,美国人出了那么多钱,我们总得尽点义务吧。接下来讨论的才是今晚的重头戏――海军的“旋风行动”,攻占太平岛。
读者一定会以为搞错了,是我军驻守的那个太平岛吗?就凭菲律宾的那个海军?没错!这是千真万确的。所以后世的史学家把菲军封为世界上“最勇敢”的部队,连台湾军队也只能屈居第二。当然如果单以言论来评判,**份子的勇敢绝对是世界第一,因为他们就凭从来没有打过仗的三、四十万台湾军队,居然要与拥有250万兵员和三位一体核力量的中**队“决战境外”。请注意,这支军队还是爷爷一辈与中国的解放军交过手,吃了个大大的败仗,从父亲辈开始就只能每年向台湾民众做做表演了,据说也培养出了不少“精英”。不过史学家都是根据行动来评判的,台湾人只是“口头”功夫,并无行动,豪言壮语是不能作数的。而菲律宾海军在美国人的精神鼓励和物质支持下(不过美国在人员方面是绝对不会支持的),并且根据打击中国渔民的经验,真的动手了。
“旋风行动”的战略背景是:菲律宾海军的指挥官都是美国、英**事院校的高材生,拥有丰富的舰队运作的经验;而中国的海军军官只会以小艇加些诡计来取胜,前些日子的“戈达斯”号的失利就是如此,中国人根本没有重大海战的实战经验。菲中的海军力量的整体实力确实天差地别,可是菲律宾目前没有明显的敌人,可以集中现有力量:2艘斯普鲁恩斯级导弹驱逐舰,它们有很强的反潜能力,2艘佩利级导弹护卫舰,又有很强的防空和反舰能力,还有一批登陆舰艇,加上原有的大型巡逻艇、导弹快艇等舰艇足以在作战海域拥有制海权。空军的地理优势则更明显,利用巴拉望岛的普林塞萨港的空军基地,2架E——2C预警机轮番升空,30架F——16全部投入,原来的T——33、41型的教练机有25架可以作为对地攻击机使用。中业岛的小机场可以作为直升机的前进基地,以海军的AH——1海上眼镜蛇作为低空打击力量,BO——105、贝尔等直升机运送突击队作垂直登陆。而中国却有一大堆敌人:日本、台湾、越南、马来西亚、印尼,当然最主要的是美国。在这遥远的南海南部不可能集中太多的力量,所以攻占太平岛后就没有其他动静了。
还有一个非常有利的条件就是菲中没有陆上边界,中国人的陆军优势无从发挥。避免了越南人那样的不幸遭遇。原来菲律宾海军最担心中国的潜艇,斯普鲁恩斯级导弹驱逐舰的长项就是反潜,再加上世界上最优秀的反潜飞机P——3C和声纳浮标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
在这样的背景下制订的“旋风行动”方案就十分简捷了,要点如下:——由驻地在巴拉望岛中部普林塞萨基地的第四海军区司令部主持行动的实施,原来准备对付马来西亚的第3陆战旅组织两栖突击力量。——海面舰队2艘导弹驱逐舰、2艘导弹护卫舰及原有的4艘旧巡防舰以训练为由开赴太平岛北部海面巡逻,并由4架P——3C反潜机参加反潜搜索,切断中国驻岛部队的后援,并可以舰炮为登陆部队提供炮火支持。
——普林塞萨的空军基地部署2架预警机、24架T——33/41改装的攻击机、12架F——16、5架F——5,还要部署直升机的后方基地,其余18架F——16只能用克拉克基地,不过航程并未增加太多。——中业岛隐蔽地储备好作战物资,作为行动时的直升机突击基地。将有22架武装直升机提供低空火力压制,共有18架BO——105、贝尔、UH——1休伊、黑鹰用于输送突击队。
——1艘坦克登陆艇、8艘登陆艇伪装为中业岛、马欢岛、费信岛等6个岛礁运送给养和轮值的官兵,隐蔽地搭载1个营的陆战队预先埋伏在太平岛的外围。——行动的当天凌晨2时许,首先由空军发起猛烈的攻击,摧毁太平岛上的防御系统。1个连的陆战队员垂直突击,在武装直升机的低空火力掩护下夺占岛上要地;随后登陆的1个营足以扫除残敌,巩固阵地。
这样的部署在菲军的海军参谋部看来胜算极大,如此的空军力量想不夺权制空权都不可能了。D日定于6月24日,是个月黑夜。还有2个月准备时间。
陆军参谋长疑惑道:“海军刚接收新装备,二个月就能熟练掌握吗?”梅多卡得意地说道:“我们早在去年中就同美国联系引进这二款战舰,并派遣了人员去接收培训。因经济危机采购中断了,但人员培训一直坚持下来了。而且战舰的改造方案都是确定的。这次我们得到的是最先改造完的4艘,现在我们的人员已经在舰上配合厂方进行海试了。之所以这么急,还有一个原因,越南人也在打太平岛的主意,如果他们先下手,我们的优势就不明显了。”
如此紧急的态势,自然必须立即行动啦。这个“无知无畏”的行动就敲定了,当然细节是要细细推敲的,所以暂时未报总统,等“滚木行动”获胜后再报也没有问题。总参谋部反正以演习预案的名义可以组织协同演练的。
想想如此强大的美国为了对付中国的海军还得煞费苦心地拉拢各国参与动手,自己还要进行周详的策划才躲在远远的台湾外海进行“协防”。而菲律宾海军还唯恐越南海军插手呢,其“勇敢”确属非凡。
马尼拉 总统府 4月22日总统府内的邦切总统的心情绝对没有军方的那份乐观,此时菲律宾政局进入了新一轮动荡时期。在军事强人马科斯统治时期是一段高压下的稳定期,因此上世纪60——70年代全球经济大发展时期,菲律宾也获得了一定的发展。东亚出现了新加坡、香港、台湾、韩国经济的“四小龙”,菲律宾居然也紧随其后挤入了“四小虎”(马来西亚、印尼、泰国、菲律宾)之末,着实让菲律宾上层兴头了一阵。因此才有1990年抛出的10年内耗资50亿美元,引进130架先进战机,百余艘舰艇的宏伟计划。上世纪八十年代末,独裁者马科斯被赶下台后,政局陷入了混乱,西方式的民主政治并没有给老百姓带来好处。菲律宾赶走了美军收回了基地,可是菲律宾上层并未励精图治,专注经济发展,而是贪污**丛生,美军的撤离仅仅是导致失去了一个稳定的外汇来源。政党有十几个,仅联合执政的一般都有6、7个,每届政府的部长是肥缺,你争我夺闹得不亦乐乎,政客们忙于争权夺利,没有一支力量能统帅人民走向富裕强盛。
近年来菲律宾的经济又受到了另一项打击。香港原来雇佣了大批的菲律宾女佣,闻名东南亚的菲佣在最多是达到5——7万人,为菲律宾带来可观的外汇收入。香港经济泡沫的破裂,导致经济大幅下挫,不但中小企业迁往内地,而且不少大企业也跟进了,于是大批菲佣被解雇。而我国在香港成立了二家劳动服务公司,为港人提供家庭劳务服务,雇员的素质高,有公司的担保安全可靠,时间不长就赢得了极高的声誉。进一步减少了对菲佣的需求,她们仅剩8——9千人了。菲律宾又失去了一个稳定的外汇来源。
新世纪一开初的2001年1月20日,民选的总统埃斯特拉达竟然因为贪污案被迫下野,还被投入了监狱,也算“西方民主”不多见的一场闹剧。也可见菲律宾政界的混乱。
马科斯下台后军方并不甘心退出政治舞台,多次试图搞政变再次夺权。媒体则不断传出军队高级将领存在贪污**行为的消息,在整个政界都贪污成风的环境中,希望军方廉洁奉公岂非天方夜谭。菲律宾海军抓扣中国渔民,如果是为了“保卫”领海倒也算是为国立功了,但他们纯粹是为了能分得一份罚款。一支海军堕落到拦路抢劫来维持,其战斗力也就可想而知了。
现任总统索格斯·邦切不同于前任,虽然出身于军方(官至少将),但从政后有志于改变菲律宾的现状。他的最有利条件是继承了一大笔遗产,不必搞什么贪污。他的家族在菲律宾有着庞大的势力,也全力支持他在政治上有所作为。他费了很大的精力终于合并了二个政党,成了民族民主党主席,最后还是要联合3个政党才上台执政。组成的内阁,专家占了大部分,政客相对较少,当然退役的将军还是少不了的。不过破天荒地任命了党内的一名华裔林忠平为贸工部长,还任命华裔专家郭诚良为通讯与资讯国务部长,虽然受到一些非议,他看到只有动用华人的财力和智力才能让菲律宾经济转上正轨。国防部长哈格耶是他的亲信。上任之初正好赶上经济好转的时期,他既颁布了一系列种族平等的法案,让华人积极扩大投资;又把军费提升了30%,获得了军方的好评。
可是接踵而来的全球危机,对菲律宾的打击十分沉重,社会的矛盾再次暴露出来了。让他清醒地认识到自己国家面临的深刻危机,首先是经济上外资很少投入,经济环境太差,内部的投资意向也十分低迷。因此“九七金融风暴”菲律宾比东盟其他国家遭受的损失都要大,恢复也慢。这次全球经济危机也是如此。弄得外债高筑,经济**不止。其次,国内政局十分动荡,党派和利益集团林立,争权夺利斗争激烈,贪污**已经制度化了,政令难以畅通。北方有菲共的人民军势力在爆发性的增长;南方有“摩洛”分裂主义武装时起时伏,和平协定已经签署了不少,却没有一个是管用的。城市里则是黑道势力横行、绑匪猖獗。
他出身于军界,深知上述弊病无一不与军方有关。马科斯时代对菲律宾的影响,并不因为他的下台而消失,甚至他死后依然如此。马科斯家族到底从国库贪污了多少钱至今仍是个谜,权威的估计是300——400亿美元,甚至他死后多年还有发现马科斯以金日成的名字在瑞士银行存放的价值90亿美元的金条!对经济的破坏极为严重,更可怕的是现在的警方、政府的高官都仍然要安排退役将军任职。可是警方却是明目张胆地警匪勾结捞好处,治安还能好?这支军队连年征讨也未能解决人民军和“摩洛”武装,甚至连几百人的土匪都搞不定。却异想天开要去与中国海军打仗,要夺占更多的南沙岛屿。以致被击沉了1艘导弹护卫舰仍不死心。军方在打仗方面虽然不行,但是搞政治却能量不小。最近军方借口国内外形势紧张试图推翻议会通过的华人完全国民地位的法案,拒绝接收华人参军,以及进军事院校学习。深怕华人打入军界的***,打破他们的一统天下。现在官司已经打到最高法院了。他虽然也不理解这些华人为什么非要从军,不过种族平等却是邦切总统复兴菲律宾的政策基石。菲律宾华人大约有100万,占菲律宾总人口的1%多一点,但华人却在这个国家创造财富和就业机会的过程中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华人问题研究专家们早在上世纪90年代初就估计,华人拥有这个国家1000家最大的公司和所有中小型公司中的半数。为菲律宾社会作出巨大贡献的华人却始终与恐怖相伴,绑架成了威胁菲律宾华人的大问题:儿童们只能送到用铁栅栏围起来的学校读书;大一点的子女被华人父母纷纷送到中国厦门的国际学校寄宿;保镖非常普遍。菲律宾政府采取的都是表面措施,但华人遭绑架的现象仍是十分猖獗,而更大的恐惧是军方的政变危险,那将是整个华人社会的灾难。
邦切从政之初多次到中国访问,对中国的经济长时间高速平稳发展印象很深刻。他的智囊团也提供分析报告指出:华人在东南亚地区的经济中举足轻重,新加坡就不用提了;马来西亚和泰国比较尊重华人的地位,经济相对就平稳,印尼**最厉害,现在的经济最糟糕,当然苏瓦尼总统已经采取一系列措施提高华人的地位,吸引中国的投资,很见成效。因此他在去年年初当选总统后,在组阁时重视了吸收华人力量。还推动了一系列法案提高华人地位,直至完全消除不平等的歧视性政策。通过贸工部长林忠平的努力,还争取到了大批的中国投资,活跃了两国的经贸往来。在经济危机中见到了成效,在其他外资纷纷撤离的时候,中国资本没有撤离还在扩大投资规模。
原先菲律宾与台湾的关系密切,菲律宾的华人社团中台湾的势力比较大。但是近年来随着投资进入菲律宾的大陆华侨约有1万多人,他们的到来为华人社团带来了新气象,不但自身团结,互相帮助,而且把原先来菲的大陆移民也团结了起来。一些害群之马倒是不见影踪了。完全打消了当地人旧的印象:华人是最不团结的族群,几乎有100个人就有100个派别。连原来倾向台湾的一些派别也被他们吸引过去了。最轰动的是,今年初大马尼拉地区接连发生绑架案,但是4起涉及华人的,均被华人开设的保安公司破获,人质被救出,一些绑匪被擒获。其中一起华人事主并未在保安公司投保。
事后发生了一场很有意思的讨论,军方和警方联合来向总统报告“华人社团的异动”,邦切总统召集了一次国家安全会议,还特意没有请内阁的二位华裔部长参加,让军警方面可以畅所欲言。
首先是大马尼拉市的警署总督察斯里苏卡报告:“这9个月来中国来菲律宾投资猛增,进入大马尼拉市的新华侨有5千人之众。他们完全不同于以前的华人,非常团结,还成立各种组织团结以前的华侨华人。他们的公司聘请了一流的律师,还投保大保险公司,公司还非常注重社会的公益事业。短短的时间里已经把大多数华人组织起来了。这次他们的保安公司突击救出被绑匪扣押的人质,可以看出从中国聘来的保安员个个身手不凡,他们平时肯定在熟悉环境,才能获得成功的。这批新来投资的华人目的很可疑,似乎不是来赚钱的,而是来组织华人的。”
看到总统皱起了眉头,总统国家安全助理布诺曼问道:“他们开的保安公司合法吗?作为保安公司平时不应该熟悉环境吗?你们警署为什么还有7件案子没破,那么说警员平时没有去熟悉环境啦。”
看到斯里苏卡狼狈的样子,财长尤多加德补充道:“我已经得到了下面的报告,在你说的九个月内,中国对我国的投资共8亿2千万美元,开设了4百多个企业,包括了种植园、农牧场在内。他们缴纳了约3千万美元的税,录用了约3万当地雇员。比起我们大批破产的企业,他们应该是成功的。”
海军司令哈克加敦上将:“他们跑到巴坦群岛的伊特巴亚特开设了渔船修理厂,为渔船安装金龙电池,还规定不准转用于军用。不少华人还到那里开设渔业公司呢?北部的菲共人民军很可能通过他们得到补给。”
布诺曼说道:“许多国家对出口物资不能转作军用都有规定的,美国人对卖到中国去的每台高级计算机都要他们出具书面证明的。军方如果认为那里不准外资进入,那也要国会批准的。至于拥有我国国籍的华人去那里捕鱼是绝对合法的。你和斯里苏卡督察的疑问到底有没有证据呢?如果有证据又何必到这里来讨论呢?你们应该把证据提交给检察院,把嫌疑犯抓起来交法院审讯。”
国民防卫军司令阿贡达还不死心:“中国投资的华宾电讯公司居然跑到北吕宋地区和巴坦、巴布延岛那里去开展业务,最近又南下到三宝颜那里扩展业务。还得到了有些内阁成员的支持呢。”他暗中在攻击通讯与资讯国务部长郭诚良。
邦切总统再也听不下去了,语声有点严厉:“中国的投资对我国经济的贡献看来还需要好好宣传,许多人不知道他们吸纳了几万无业人员,缴纳的税款养活了我们这些公务员。同样是日侨社团,也很团结互相帮助,对公益事业似乎还不及新的华侨热心,警署为什么不感到奇怪?华侨社团团结和热心公益应该是好事,难道我们希望他们天天打架吗?菲共人民军为什么在北吕宋能存在?因为那里穷,现在有外资肯去投资,发展当地经济有什么不好呢?各位对国家安全的关注,我很欣赏,不过希望你们一定要按法律办事,一定要拿出证据,绝对不能凭个人的主观愿望。对内阁成员感到有问题一定要通过法律途径解决,不允许搞猜疑。我们每个人都要支持经济的回升,没有钱,我们还能干什么呢?”说得那些军警官员哑口无言,他们哪里去找证据啊?
邦切也不是无能之辈,他通过自己的情报网知道原因,以前有一批从大陆直接来或经过香港转道来的大陆富商很有背景,经常会向警方或军方要员大笔送礼,不久前突然纷纷消失了。而新来的大陆商人,聘请当地大律师,请保安公司保护,向上面的贿赂就很少了。这次绑匪失败后就更没有人敢动他们了,自然警方的黑钱就少了很多。他知道自己不贪污,并不能断然在上层展开大规模的肃贪运动。即使为了振兴国家必须遏制部分的贪污,也会触犯军方某些权势人物,他也得保护自己。这次美国人豁免了12亿美元的债务总算让危急的经济缓了口气。
他的卫队长莱迪士上校当然很可靠,他吩咐上校找几个华裔的身手好的人加入卫队,并且找两位好的华人功夫教师来作教练。这些通过林忠平都办到了。通过财政部拨款更新了2架总统专用直升机,从中国买了1架电动卡——32,从美国买了1架新型黑鹰。这是由空军负责维护和驾驶的,他还让空军司令山苏姆中将加强空军的内卫部队。他的防范工作后来都起了作用。
对军方送来的“滚木行动”的计划,他批准了。在武装部队司令部的会议上他要求,参战的部队一定要军纪严明,不要引起民众的反感。他希望能一举消除菲共这个心腹大患。
河内 主席府 4月28日政治局扩大会议正在紧张进行,主要议题是国内局势、南沙群岛的战争危机和军方的对策。事情是由南威岛上的南沙前线指挥部的报告引起的。报告称,中国最近突然增强了在永暑礁周边的海军力量,以1艘东方级重型导弹驱逐舰、2艘海卫级导弹护卫舰,4艘改进型江卫级导弹护卫舰为核心的强大舰队在活动,太平岛的空军基地上不时有战机起飞前来挑衅。昨天俄国传来的卫星探测信息显示1艘20万吨级的矿砂船停泊在永暑礁附近海面,通过浮在海面上的管道把泥沙卸在永暑礁的礁盘上。
越南专家立即给出分析报告,就是委员们面前的那份,报告指出,中国侵占的永暑礁呈长椭圆形,整个礁盘宽约7.5 海里,长26海里,水深14--20米,退潮时只露出少许礁石。其东北55海里的大现礁,东南50海里的毕生礁,南偏西46海里的东礁均为我们的前哨阵地。1988年8月2日,中国人在永暑礁的礁石上建成了1个国际海洋观测站,1个小型码头和1座高脚屋。实际上是**我国领海的突击基地,对我们威胁很大。但是这些设施是建在礁石上的不能称为岛屿,因此不能划出领海范围。他们现在堆沙的海域是在高脚屋西边礁盘上的一处椭圆型“高地”,东西长约4公里,南北宽约2公里,**时的水深也只有4米左右。如果只在1.2公里长、0.4公里宽的范围填沙,(这样大小的地域刚好可以构筑小型机场)那么大约需要2百万立方米的沙。1艘20万吨的矿砂船可装运10万立方米沙,那么需要20个航次完成。从长江口到永暑礁航程2500公里约需5天,用吸沙泵装卸各需2天,再加回程的5天,一个航次是2周。现在中国拥有2艘20万吨级的矿砂船,那么20周就能完成。届时他们就可以宣布永暑礁为岛屿,再划定领海和经济专属区。我们将根本无法在那里与他们抗衡。情况就是如此紧急。
委员们无不为之愤慨,当年中国人在永暑礁建站过程中,出动海军击沉了我军的舰艇,迫使我们接受了他们的存在。现在不但夺得了太平岛这一海空基地,而且还要在永暑礁再建一个岛屿来构筑一个海空基地。那么周边的岛礁上还有我们越军的活路吗?
“那些砂子难道不会被海浪卷走吗?”范文杰总理问道。总技术局的专家回答:“在礁盘上海浪的作用是把沙子堆积起来,那些珊瑚岛都是海浪堆积起来的。中国人只要在这个礁盘上的小岛周边以7%的坡度堆上砂子就可以了。”范文杰想这样一来,别的石油公司就更不肯来这里开发石油了。
可是另一个问题同样紧急,那就是南方解放军的问题。不解决这个问题也难于在南海出手。杜政明集团原以为与中国停战后,很快就能消灭南方解放军。越军总部认为中**队已不能参战,自己有空中优势、大规模调动部队集中兵力的优势,指战员的训练和装备更是有绝对优势。而且越军本身就是打游击战起家的,消灭那些游击队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当然在总书记的一再苛求下,总参谋部在年初拿出了一个调集重兵展开的“03”作战方案,要点是:
——动用4个主力师、2个工程兵师和边境省份的地方部队,在边境地带建立隔离线,断绝游击队的补给。还准备动用2个经济建设师在边境一带建战斗村。——再次集中3个主力师、1个坦克师,空军出动48架战机、12架武装直升机围歼西宁省南方游击队的总部。军方认为这是叛军最大的失误,当年直至越战结束美军也未能找到南方解放军的总部加以摧毁。
——出动精锐的172舰艇旅,以1艘刚引进的翻新升级的克里瓦克级护卫舰(有舰载直升机)、2艘别佳II级护卫舰,20艘巡逻艇、导弹快艇,30艘武装渔船可以搭载1个加强营,组成一支强大的混合舰队;把精锐的126陆战旅也投入了。陆军出动2个主力师。将在地方部队的配合下,剿灭金瓯半岛和湄公河河口地区的游击队。只有控制了这一区域才能对昆仑岛的中国驻军形成压力。
整个行动必须快速地在3个月内完成,扑灭游击运动就像灭火,任何延迟都将大幅度增加扑灭的成本。
越军总部求胜心切,这个方案的战略基础和战术都错得离奇。游击战与反游击战是完全不同的二个概念,再说越军打游击战时并没有从我军学到指挥的精华,可以说越军从来没有打过成功的攻坚战。打奠边府时完全是由我军指挥的,主力部队也是我军派出的。在其后越战中真正的攻坚战只有一次,那就是在春季攻势中,武元甲和文进勇(越军的前二任总参谋长)竟然不顾中国顾问的警告一意孤行,出动5个师攻打顺化,试图提高自己在南越干部面前的威望,谁知南越只用一个营坚守顺化,美国人则出动大批的轰炸机、重型舰艇,狂轰滥炸。在1个星期中,顺化城外6万多越军和民兵被美军的炮弹、汽油弹和空气燃料炸弹打得尸横遍野,惨不忍睹,足足牺牲了近5万。此事震动了国际社会。武元甲和文进勇骑虎难下,又调了2个师南下助战,才攻进了顺化城。而美军还利用强大的海军力量撤走了城中剩下的一百多南越军。2个师的北越军队进入顺化后,又遭到美军飞机的饱和轰炸,死伤惨重。
其后越军解放南方简直是太顺利了,南越伪军根本是自行崩溃的。本来这是大好事,无奈河内领导集团根本不是注重建设,而是继续打仗。侵占了老挝再打柬埔寨,还同自己的恩人和老师――中国打了十年。不认真分析当时中国文化大革命对军队的破坏作用,竟然以为自己真的很了不起。
去年受了那么惨痛的教训仍不思悔改,仍然把停火协议看作是喘息的机会。不是认真地进行政治经济改革,改善人民的生活,而是自认反游击战的高手,试图以军事手段剿灭南方人民的武装斗争。他们也不想一想,当年美国人就是不能区分民众和游击队才遭遇政治上的失败,误杀民众肯定会遭舆论谴责,而误把游击队员看作民众则自己将遭到伤亡,此时并无舆论会谴责游击队,反而会认为游击队得到了民众的掩护。越军却仍想以单纯的军事行动来平定游击战。在河内继续推行歧视南方人的政策,又在南方以苛捐杂税来搜刮民脂民膏的时候,想扑灭南方人民的武装抗暴斗争真是天方夜谭。
该方案在战术上也漏洞百出。当年美国人以如此的实力也未能切断中国对越南南方的运输通道,他们怎么有能力在边界搞成封锁线。他们自己当年就是靠我军秘密出兵才获得胜利的,又怎么能肯定我军不会秘密出兵支持南方解放军。如此一来还会有胜利吗?
越南是和我国一样过春节的,越军从年初六——1月31日开始向南方解放军发动全面攻势的,声势十分浩大。自然也做了不少宣传工作,诸如声讨南方解放军的叛国行为、称他们为“卖国贼”之类的。但是一切滥言都及不上南方解阵的一句口号“赶走北方佬!”
杜政明挑起的战争最大的受害者就是南方人民,越军得不到当地的任何支持,想利用当地的部队简直是梦想。这场攻势仅持续了2个月,就偃旗息鼓了,惨败不仅令越军总部震惊,而且让他们沮丧。
2月4日,那支172舰艇旅的混合舰队搭载了126陆战旅的1个加强营,从头顿出发越过了湄公河口向明海省的首府薄寮进发。他们将在薄寮建立前进基地,然后与陆军及126旅的后续部队夹击各个省的南方叛军。下午14:00舰队刚越过湄公河的最后的一个河口,到达美盛的外海,距目的地还有60公里了。在克里瓦克级导弹护卫舰“归仁”号上的舰队指挥官陈明法上校知道,昆仑岛基地派出的1艘海卫级导弹护卫舰和4艘红箭II级导弹护卫艇在外海监视他们,但自己也不能太靠岸边,那里有南方叛军的炮兵。舰队唯一的舰载直升机卡——27在前面20公里处警戒,突然直升机上的舰队侦察参谋的惊呼响彻了指挥室和舰桥:“发现4艘南方的导弹护卫艇,方位…”报告声嘎然而止。
雷达兵报告:“卡——27在屏幕上消失。西南方向上空发现微小目标在低速盘旋,可能是小型直升机。东方空域也发现,…”警报声立即响彻舰队的每艘舰艇。
由于目标信号微弱,而且速度很低无法锁定。等到导弹报警响起时,陈上校脸色发白,雷达显示有8枚反舰导弹从三个方向向他袭来,由于这些导弹贴着海面,高度仅5——7米以蛇行航线飞来,雷达发现的时候,距离只有7公里了。8枚俄制SA——N——4防空导弹快速飞出,不过想全部命中简直是做梦,3900吨级的克里瓦克级的本来使命是反潜,防空能力只是一般。总算拦截了3枚中国人的C——803,后甲板为了搭载直升机把100毫米舰炮也都拆除了,只能靠2座30毫米的近防炮射出弹幕拦截剩下的5枚导弹了,可是疯狂的射击也只摧毁了2枚,一枚还是在700米的近处击中的,爆炸的弹片还影响了近防炮的炮瞄雷达。突破拦截网的3枚导弹,1枚击中了舰桥,2枚是从左舷先后击中的,导弹不但直接破坏了舰体,而且引起了内部油料和弹药的爆燃。另2艘老旧的别佳II级护卫舰的防空能力更差,3枚反舰导弹,只能拦下1枚,舰体的装甲更差,2枚导弹就摧毁了动力和武器系统。3艘主力舰体顿时瘫痪,成了3支海上的火炬。这时又各有1枚导弹袭来贯穿舰体,猛烈的爆炸迅即将它们送入了海底。
与此同时20艘巡逻艇、导弹快艇,也遭到了导弹护卫艇发射的C701轻型反舰导弹的打击,纷纷起火燃烧。那么他们怎么不发射导弹反击呢?原因很简单他们没有了直升机指示目标就无法发动超视距导弹攻击。当时发起导弹攻击的南方解放军的导弹艇是在40公里开外首先发起攻击的,然后从四面八方逼近到18公里处发射C701B轻型反舰导弹攻击越军小艇。在Z——2H的指示下,越军舰艇无从摆脱覆灭的命运。再说那30艘武装渔船上面可是搭载了1个加强营哪!营长知道在海上根本无法周旋,船上只有12.7毫米的机枪和一些火箭筒,装甲又太薄,于是命令全体冲滩登陆。但是他们的行动逃不掉Z——2H的监视,于是高速的上海级巡逻艇在5公里外以双37机炮如同点名般地拦截那些武装渔船。在直升机的指挥下,那30艘武装渔船无一漏网,而且都是被打成蜂窝状迅即沉入海底的。
南方解放军的海军部队是怎样的一支部队呢?原来是申钟惠中校率领快艇支队整体转制过来的。今天他的4艘“红箭II”、8艘上海II级高速导弹巡逻艇投入了战斗,在战区上空还有2架歼侦——17隐形机提供信息、2架歼——17隐形机保驾,刚才的那架卡——27就是被他们干掉的;加上舰载的4架Z——2H直升机,足以发起准确的超视距导弹攻击。他们接到的南海舰队司令部的命令是全歼,敌舰艇全部打烂。海军在抓住一切机会取得实战经验,锤炼新的战术。这次就一反以往小艇打大舰的“贴近战术”,利用直升机作中继站发起超视距导弹攻击。而对越军的小艇却逼近到18公里以C701轻型反舰导弹打击,至于对那些武装渔船更是逼近到双37的射程进行打击,让越军无还手之力。
完成任务后他们全速后撤,突然指挥艇上警报大作,屏幕上显示胡志明基地的8架米格——21——93正高速逼近,前锋还有2架海上侦察机。此时17:30已是傍晚时分,按预案8艘巡逻艇贴近海岸高速返航,4艘护卫艇组成半径2公里的圆形防空阵形。准备对空防御作战。昆仑岛的巨型相控阵雷达在越军的机群刚升空时就发现了它们的踪迹,开始源源不断地把敌机的信息发送给指挥部和指挥艇。
由于我军在昆仑岛和湄公河口区设置了强大的干扰机,越军的胡志明市的前线指挥部很晚才得到混合舰队遭打击的信息,赶紧派出机群来增援。2架海上侦察机发现了我军组成防空阵形的4艘护卫艇,立即把方位报告了基地和空中的中队长,过不了多久这2架低速的大巡逻机就被高空的歼——17以PL——12B击落了。却说越军的中队长罗文坡大尉命令8架战机分4个方向以交叉导弹火力攻击4艘快艇,米格——21——93各挂载了2枚俄制轻型反舰导弹,火控雷达可以同时攻击2个目标。以4枚导弹攻击1艘小艇也算是饱和攻击了。按照教程应该在15公里外,6000米高空发射,这样可以避开护卫艇的防空火力。
罗中队长认为这次任务的完成是十拿九稳的,俄国教官教导他们,空射型反舰导弹可在舰载防空系统的防区外发射,载机不必担心受到中小型舰艇防空系统的攻击。中小型舰艇必须要对付来袭导弹,根本没有机会攻击发射平台,因此他们能够对目标进行多次攻击,直到武器耗尽或敌舰沉没为止。其次,飞机的速度高,航程和自由度不受地理条件的限制,可选择最佳任务剖面图,同时发射多枚导弹从不同方向接近目标,中小舰艇的防空系统很容易饱和。第三,攻击机的视距要大得多,比舰载雷达能在更远的距离上探测目标。所以性能一般、用来装备小型巡逻舰艇的轻型导弹在改装为空舰导弹后可有杰出的表现。
俄国教官的理论没有错,不过罗中队长用错了地方。越军的8架战机毫无困难地在护卫艇外17公里处,分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占位成功,中队长一声令下,4对战机发起向心攻击。只要再过7秒钟到达发射位置,各自向分配的2个目标各发射1枚导弹即可。接下来是最危险的阶段,战机的火控雷达得继续为这些轻型导弹照射目标,直到导弹接近到距目标5公里,进入主动寻的段。接收到导弹的“锁定”信号后,战机才可以停止照射,去寻找下一个目标或撤离。
就在罗中队长发出命令的时候,我军的护卫艇官兵看到了奇迹,他们的防御圈中突然冒出2艘形状奇特的潜艇,低矮的指挥舱上快速升起了一束杆状物,又迅即展开成相控阵雷达的天线。艇尖和艇尾则各升起一个圆球状天线。突然艇身上的圆形舱盖逐一打开,每打开一个,一眨眼功夫一枚导弹就从中飞出。眼力极佳的海军官兵看到,导弹钻出发射箱之前,都有一个白色的塑料泡隆起,然后破碎,导弹则从中钻了出来,并且是升到10米高度时尾部才喷射出火焰的。他们都赞叹设计师精到的考虑,潜艇的甲板非常低,风浪稍大些,海水就会打上甲板,导弹舱盖打开时,海水就可能涌进发射箱。现在用塑料膜可以阻止海水进入,当导弹在火药气体的推动下上升时,把前面的空气压缩后顶破了塑料膜。我们采用的冷发射技术可以缩小发射箱的体积。
2艘潜艇均以每秒1枚的射速,把红旗——15H导弹(经过改进的S——300PMU的国产化舰载型)弹射到空中,它们在空中点火后迅即被加速到4.5马赫,奔向各自的目标。只化了15秒钟它们就把32枚导弹射向8架米格——21,场面惊心动魄让护卫艇上的官兵大开眼界,他们不知道这2艘041型潜艇还有16枚射程更远红旗——18H(S——300V国产化舰载型)和16枚C803B反舰导弹,可惜它们没有目标了。
罗中队长刚发出命令,雷达屏幕上就显示在护卫艇的防御圈中出现了2个模糊的光点,随即在光点上空闪现出一个个加速上升的亮点,多普勒雷达对高速移动物体的敏感性极高。他立即意识到这是对方的中远程防空导弹,这绝对不是护卫艇能发射的,不久就接收到雷达的锁定脉冲,雷达报警接收机发出了尖叫。他镇定了一下,再次发出命令:“全体注意,到位发射导弹后,立即返航!”
他是想让导弹自己去碰运气,同时也减轻战机的负载。他和僚机的阵位是在北部,瞄准目标射出2枚导弹后,立即收油门减速猛然拉起机头一个转身滚转,9G的过载把他紧紧地压在座椅上,两眼发黑。机身刚转好180度,他咬牙把油门推到最大位置并打开加力,猛烈的加速度再次把他紧紧地锁定。这连串的动作化了4秒钟,第一枚追踪他的导弹离开他只有13公里了,并已加速到4.5马赫,他的速度是2马赫,相对速度是2.5马赫大约是750米/秒,追上他需要17秒、飞行24公里。他知道任何花俏的动作都救不了他,唯有逃出导弹的射程。可是红旗——15H的射程是40公里、最大射高大25000米,追上他是不成问题的。
当导弹接近到2千米时罗文坡冒汗了,但仍在直线飞行。直到报警机变成了啸叫,也就是接近到600米左右了,他关加力猛然一个右转下滑,居然摆脱了导弹的追杀。当他退出尾旋刚想松口气的时候,报警机再次啸叫起来2枚导弹左右夹击。他无能再作机动了,在导弹击中前的一刹那他按下了弹射钮逃生。爆炸的碎片还是击伤了他的右眼终结了他的飞行员生涯。以他如此高超的技术尚且不能逃脱4枚导弹的追杀,其他的人就更不行了,最惨的是在南部阵位的2个家伙,居然对命令中“返航”的理解是往北方飞回胡志明市基地,所以发射了导弹后加速向北逃窜,尚未接近舰队就被击落。这次攻击不但悉数击落了8架米格机,而且连串导弹的爆炸,只有4个人跳伞成功,活了3个。南海舰队培养出了一批狠将。
进攻西宁省的越军失败得也很惨。我军在边界的山峰上修建了2座大型相控阵雷达完全可以覆盖西宁省的空域,实际上还有1座被动雷达在运作。在西宁省地面上南方解放军设有大量的防空导弹阵地和机动防空系统。如此一来越军的什么空中优势全泡汤了。他们虽然对那2座雷达恨得咬牙切齿,但知道那是个陷阱,绝对不能碰的。南方解阵则动员民众把每个村庄都建成战斗村,又是挖地道,又是修交通壕。越军刚突破西贡河防线就陷入了人民战争的海洋,只得逐个摧毁村庄。摄像机记录了他们的暴行,很快在全球的电视观众面前展现了越军的杀害村民、烧毁民居的镜头。在经济危机中西方的媒体当然愿意转播这些血淋淋的战争场面,越南人的辩解是如此的苍白无力,他们无法解释一个个村庄中住的都是“匪徒”,那些杀害的老人、儿童怎么看也不像需要用战机、坦克去消灭的匪徒。
河内当局陷入了当年美军的境地,即使在电视中播放村庄中有炮弹、机枪子弹飞出,打死了越军,也绝对不会有人同情,谁让你派军队去镇压的?打死也活该。但是越军每摧毁一个村庄就会在国际上遭受:“屠杀××村的刽子手。”的指责。并激起南方人民更强烈的反抗。如果军事行动能成功,杜政明集团也不会在乎这些指责,那么越军的攻势怎么了呢?
首先是越军的空中打击力量被我军在边境地区升空的YJ——14全部探测锁定,信息通过数据链传送到防空指挥中心,把目标分配给各防空导弹阵地,数据也输入到火控系统,苏——24等攻击机一进入导弹防御圈就受到红旗——18、红旗——16、前卫——2、PGZ08弹炮合一系统的层层拦截,基本上都无从发起攻击就被纷纷击落。那些武装直升机在白天则受到高炮和导弹的打击,一到晚上,歼——**显神威。越军损失了23架战机、12架直升机后,不敢再大规模投入了。在坦克大战中越军输得更惨,南方解放军清一色的电动坦克正面同越军对决,打得他们落花流水。那些T——90、T——55与我军的T——98M不在一个档次上,有些是被红箭9反坦克导弹摧毁的。炮兵火力密度也是南方解放军的比越军大得多,那些冲锋的越军在炮火和电甲虫步兵战车的打击下也顶不了多久。大批的作战物资从柬埔寨源源不绝地运送到南方解放军的手中,他们越战越勇。激战了一个多月越军死伤了2万多人,损失了1百多辆坦克和80多辆战车,挺不下去了,只得撤军。留下的一百多座损毁的村庄,5千多具平民的尸体成了越军暴行的罪证。南方人民都在深思:“河内把我们当作同胞吗?”
试图在南方的边境建立封锁线的任务注定是不能完成的。在山区越军也只能分散成连队活动,迎来的是村民冷漠的眼光。在边界埋设地雷的成本倒是不高,可是如果不告诉村民,那么就会误炸村民;告诉村民的话,简直就是向南方解放军送地雷了。后来确实炸死了一些村民,引发了村民强烈的反对。河内还想给每个村派北方人当村长,也行不通,首先是没有人愿意到这种偏僻的穷地方来,而且大军一走,那些伪村长就纷纷失踪了。在湄公河口的水网地带就更不行了,重型武器又进不去,北方的部队根本就到不了边境。由于那里既无铁路,公路也很少、路况也差,越军还弄了些内河巡逻艇来,没有几天就被岸边水草丛中飞出的火箭弹和导弹干掉了。不久南方解放军就拥有了我军在金边制造的电动装甲巡逻艇,开始打击进入这一地区的越军。到3月底就基本解放了金瓯半岛和湄公河口地区,建立了牢固的根据地。从柬埔寨得到援助就更方便了。

“03”作战行动折腾了2个月就寿终正寝了。杜政明集团感受到了中国的全面压制,如同当年的越战一样,肯定有大批的中国野战军参加了南方解放军,可是这些是无法证实的,华人既然有公民权凭什么不能参军呢?中国还全面封锁了边贸市场,往日能带来不少外汇收入的中国游客一个也不见了,而且全世界的华人都抵制去越南旅游了。在海上则严厉地处置越界偷渔的渔船。与老挝、柬埔寨的边境更是对河内当局封锁,但是成了南方解放军的大后方。在中国的策动下新加坡和泰国基本上已经断绝同越南的经贸往来。杜政明集团试图打开这一僵局,采用孤注一掷的手法扭转不利局面。
美国、日本的援助逐渐到位了,与俄国、法国的引进武器合同也谈妥了,那么就该行动了,拖延对越南是绝对不利的。总参谋部推出了“05”作战方案,以海空行动为主的这个行动要点非常简捷:——以合法手段夺取白龙尾岛,以控制北部湾的大片海域和大陆架。——派遣渔船强行进入中国人宣布的专属区,以制造事端,同时对中国渔轮和商船采取扣押行动,以恶化南沙海域的形势。——在7月19日是个月黑夜,凌晨时分以偷袭加强攻一举攻占太平岛及永暑礁等六处中国的高脚屋。——出动空军夺取制空权后,以攻击机的饱和导弹攻击消灭南沙海域的中国舰艇。——随即部署防御力量守卫南沙群岛,并警告中国不得采取敌对行动,否则将切断中国的南海航线。达成上述目标后,为收复昆仑岛和富国岛奠定基础。
在参谋人员讲解和演示了这一行动的模拟过程后,总参谋长武国鑫大将作了简略的解释:“白龙尾岛在北部湾越中2国的大陆架的中点,北部湾划界的条约规定由双方共同开发,我们是作出让步的。实际上岛上基本上都是我们的人,少量上岛的中国渔民都给我们轰走了。2月份开始来了一帮中国人登岛,我们岛上有2百多人指责他们侵占了已经开发的土地,他们硬说那是一块乱石荒地。争执后就动手打了起来,这50多个肯定是受过训练的特工,竟然取胜了。并且马上来了几条渔船卸下了不少工具和物资,突击砌筑了围墙和房舍。很快迁来了200多人,还修了一个小码头。他们是有预谋的。我们将动员2个连的陆战队着便装把他们轰走,只要他们敢动用武器,那么就是他们破坏条约,我们就可以占领该岛。我们预先已经修筑了不少防御工事,秘密储存了大批的弹药。”外长潘国凡插话道:“我们先动手,中国人也会指责我们破坏条约的。”
“我们不动用武器,不正式派遣部队,他们抓不到把柄。他们的人肯定会带武器的,我们依仗人多轰走他们时只要抓到把柄,就是他们撕毁条约。”
国防部长陈文东:“俄国和法国的那些装备什么时候能到?”武国鑫无奈地答道:“法国的48架美洲虎攻击机、26架”山猫“直升机下个月能改装完运到我国。我们的人员培训早已开始了。问题是俄国的装备,他们上层很积极,可是基层工作效率太低。40架苏——24、苏——17攻击机,4架海上侦察机,4架卡——31预警直升机、82架米——24、22架卡——27要6月中才能交货。而补充的2艘克里瓦克III级护卫舰和2艘巡防舰要拖到6月底才能完成改造。人员都已经到俄国去培训了。”
范文杰问海军司令:“你们能来得及准备吗,打起来有把握吗?”按海军司令员阮文平上将原来的脾气一定是先打保票的,不过连续受到中国人的沉重打击后心虚多了,他得把空军也拉上:“准备是来得及的,俄国人答应舰艇一下船台就由俄国海军与我方的接收人员共同进行海试,并装载武器和燃料,共同操纵舰艇航行到我们的港口,这是最好的熟悉过程。上次的作战海域太靠近昆仑岛,受到了中国人的暗算。这次在永暑礁——太平岛一带决战,太平岛虽然中国人在加紧施工,终究只有0.4平方公里放不了几架飞机,以金兰湾和芽庄为基地的我国空军占绝对优势,在我海空力量的压制下,中国人将没有还手的余地。他们的岛礁都在我们的包围之中,我们只要预先隐蔽好相当的精锐部队,实施突击是稳操胜券的。”
阮文平的讲话是有一定道理的,我国原先只在永暑,赤瓜,华阳,南熏,渚碧,东门6个次要礁盘上建有海洋观测站或高脚屋。永暑礁距祖国大陆约740海里,地处太平岛至南威岛的中途,位于南海中央航线(香港至新加坡)和南华水道交汇处西北距金兰湾约250海里。永暑礁呈长椭圆形,整个礁盘宽约7.5 海里,长26海里,水深14--20米,退潮时只露出少许礁石。其东北55海里的大现礁,东南50海里的毕生礁,南偏西46海里的东礁均为为越南侵占。1988年8月2日,我国在永暑礁建成了1个国际海洋观测站,1个小型码头和房屋。在建站过程中,我海军在3月14日重创了来犯越军。
华阳礁是伊庆群礁中最东的一礁,它西边的东礁,中礁,西礁和南威岛均被越南占据。华阳礁在永暑礁南方41海里处,礁盘呈弓形,长约5.5海里。
赤瓜礁和东门礁是九章群礁边缘的两个小环礁。赤瓜礁位于群礁西南端,西距永暑礁约70海里。赤瓜礁西北1.7海里的鬼喊礁,东北5.6海里的琼礁,北方约11海里的景宏岛都被越南侵占。景宏岛是九章群礁的唯一岛屿,面积只有太平岛的1/11.东门礁在景宏岛东方约91海里。东门礁东北约4海里的长线礁,东面约3海里的染青沙洲也均被越南侵占。
南熏礁在郑和群礁西南端,由间隔2.5 海里的两礁组成,在礁上可望见东北的太平岛,但东面6海里的敦谦沙洲被越侵占。
渚碧礁在中业群礁西南15海里。在南熏礁和渚碧礁之间的大现礁被越南侵占,大现礁北距渚碧礁约50海里。从以上可以看出,我军所驻守的6礁战略态势极其恶劣,处于敌人的包围中,且距离很近,不适合在上面修建机场等军事设施。根据国际有关法规,只有在涨潮时露出海面一定面积的岛礁才拥有专属经济区等,我们所驻守的6个礁均不在此列。我军从台军手中接管太平岛后极大地改善了南沙我军的态势,自然也引起了越军的惊恐。空军司令员黎文安上将支持阮文平的意见。
杜政明问道:“如果中国派遣航空母舰来,我们怎么办?”阮文平:“中国的第一个航母集群去年算是服役了,但俄国专家认为,要拥有战斗力至少还需要3年时间。即使明年解放台湾也不一定能用得上,如果匆忙投入作战,也只能成为我们的靶舰。它们去吓唬菲律宾还差不多,我们可以在这一空域集中将近300架战机,在现代海战中没有制空权的一方,只能是失败的一方。”
阮上将又得意起来喝来一口茶,继续侃侃而谈:“我方拥有二艘现代级重型导弹驱逐舰,6艘新型导弹护卫舰,2艘基洛级潜艇、2艘小型潜艇,14艘护卫舰和巡防舰,以及一批导弹快艇,尤其是5艘先进的猎潜艇。从总体上看当然没有中国海军强大,但我方是集中在南海,更重要的是我们的舰队是在海军航空兵的全面支持下实施攻击行动的。而中国人是不可能,也不会愿意把宝贵的海军力量集中到这里来的,目前他们在这一带游弋的是1艘东方级重型导弹驱逐舰,2艘翻新的江卫级导弹护卫舰,2艘巡防舰和8艘导弹护卫艇。为了防备台湾和菲律宾夺回东沙岛和黄岩岛,他们在那个方向也有2艘海卫级导弹护卫舰、2艘江卫级、2艘巡防舰和6艘导弹护卫艇。因此在作战海域我们拥有绝对的优势,完全有能力把中国的少量守备军赶走,收复这些岛礁。
“关键还是得手后的防御,我们可以通过扣押他们的战俘拖延时日,加强防御工事。所以一定要有后手,动用强大的运输力量和工程兵师,部署好S——300V以对付中国人的远程轰炸机。”
“中国人会不会在我国边境动手呢?”范文杰总理又问道。“由于北部的陆地边界已经划定,与老挝、柬埔寨的停火线也已划定,他们没有理由动手。当然我们也对此作了充分准备。我们这次行动局限在有争议的海域和岛礁,并不是挑起二国的战争。再说7月份台湾将进行立法院改选,外界分析民独党很可能取得多数席位,然后提案改国号。美国的航母集群即将到台湾海域集结,投入的干预力量相当强。现在中国在福建沿海正在全力以赴地备战,动员的力度是前所未有的。因此中**方不可能在这关键的时刻扩大战争。这也是我们最好的机会了。”答话的是国防部长陈文东大将。越南正在酝酿设置元帅军衔,这位大将很有希望第一个升上元帅宝座,当然前提是这次“05行动”能成功。
众人又把目光投向了武耀辉上将——这位善于挑刺的军委委员,他的心情也十分矛盾,前一阵由于陆军在西宁省的清剿行动大量杀害平民,破坏民居,受到了各界的谴责,尽管越南是完全控制舆论的,但是老百姓从短波电台都听到了消息。连北方的老百姓都很反感,南方人更是对北方人恨之入骨。他也希望在对外战争中取得一次胜利来冲淡老百姓对军队的不满。他当然也有疑虑:“海军的准备时间太短了,与空军的协同难度是相当大的,我们没有机会进行过如此规模的演练就进行实战,令人担心。对南方游击队在中国人的策动和支持下骚扰我们的海空基地,应对的措施也不扎实,因为此次作战的支持基地都在南方。”
武国鑫回答道:“小规模的协同演练已经进行多次了,大规模的演练很可能会引起中国的警觉。时机是必须把握的,如果台湾选举民独党失败,中国人就可以暂时放下台湾来对付我们。一旦我们的行动成功,接下来就是全民动员组织防御,游击队反而不敢动了。大多数人民会团结对外的。”“05”作战计划就这样定下来了。
台北 总统府 4月30日 21:00
孙诸余总统今天借小孙子的周岁,请了亲朋好友小聚。不过热闹之后的核心成员的聚谈才是今晚的主题。台湾这次的“得利”最大,美方答应尽快交付4艘宙斯盾战舰,24架F——15重型战机、6架P——3C反潜直升机、2架E——3预警机。并答应只要能付款,还可供应24架长弓阿帕奇、48辆布雷得利步兵战车。更关键的是美军的航母集群将于5月15日进驻台湾东部海域。而且南海周边国家对大陆军方的敌意日益明显,士气也回复高涨,这也“间接”帮助了台湾。因此表面上台湾的危急局面缓解了,实际上台岛各派势力的争斗更趋激烈。总统必须采取有力的措施稳定大局,可是现在的筹码太少了,并不是靠国防部发言人弹弹“一切都在掌控之中”一类的老调能解决问题的。孙总统对军事并不内行,因此把俞老这位前辈也请来了,希望能确定大政方针。
孙诸余代表的国民党势力能再次在2005年的台湾选举中夺回总统宝座也实非易事。**首领郑岁卞在掌权的最后一年,感到连任没有把握,于是策动修宪,把总统任期延长为5年。而刚刚与亲民党合并的国民党也担心马上投入选战很可能导致再次分裂。双方一拍即合,立法院修改了宪法。郑岁卞又多当了一年“总统”,本来以为连任稳操胜券,谁知竞选刚要开始,民进党发生了分裂,一部分**激进份子指责郑岁卞“投降”了外省人,在**立场上大幅后退,于是自行成立了台湾独立党,居然拉走了四分之一的人马。而且郑岁卞内阁又有2名内阁成员被揭发出贪污的丑闻,连任顿成梦想。
吕屯奎一看苗头不对,立即与新国民党联络,提出与国民党合作,他毕竟还是国民党的元老。此时国民党已经推出原亲民党的孙诸余为主席,原国民党的首脑秦理蒙为副主席,他们分析**势力还相当强大,拉上吕屯奎把握更大些,不过也怕他作民进党的“卧底”来搞破坏活动,吕开出的条件也相当苛刻:他作为“总统资政”要有相当的实权,国防部长和资讯部长二职要由他推荐的“年青才俊”来出任。国民党尚在犹豫之际,民进党那边又发生变故,郑岁卞决心孤注一掷调整了策略,把政纲完全转向了**,又把台湾独立党拉了回来,合并为民主独立党,声势重又大振。不过经此一折腾终究不如以前了,仍不为吕屯奎这个老奸巨滑的党棍看好。不过国民党的担心加剧了,咬牙答应了吕的条件。
这连串的政坛变化令民众在眼花缭乱之余大为愤慨,“民主政治”竟然成了政客们交易的幕布,台湾媒体也大加抨击,政客们根本不顾台湾民众的愿望,只要能当官什么原则都可以抛弃。到2005年台湾“总统”选举时,尽管有贿选的刺激,还有黑社会出动帮场,投票率竟然只有60%。当选的国民党孙诸余——秦理蒙一对仅得46%的选票,民独党的郑岁卞——胡希夫得43%,新党的候选人得10%。联合时报指出民选“总统”仅得到了276%的选民的认可,这难道就是台湾民主政治“渐趋成熟的标志”吗?那么再成熟下去会怎么样呢?
吕屯奎大为懊丧,后悔当初如果全力挺郑的话也许郑岁卞就能连任,而“台湾共和国”就可以揭竿而起了。不过依仗其权势,在立法院**势力的支持下希图保住前些年从国民党手中夺来的兵权。而孙诸余则把俞老聘为“总统军事顾问”,在他的帮助下大举收复“失地”,计策很简单“以钱换权”,把有油水的职位让给了吕屯奎的人马,这帮家伙实际上是暗藏的民独党份子。把当年投向**或有**倾向的军中要员,通过明升暗降予以架空,甚至不惜制造事故干掉了不少**的少壮派。
现在再次面临大选,竞选活动已经拉开了序幕。形势完全不同于上次了,在大陆经济战的重压下,台湾经济一落千丈,在全球经济危机中受到的打击比周边国家惨重得多。前一阵大陆公然以武力收复两个外岛,台湾军方却毫无作为,令台湾民众的信心都一落千丈。台湾经济的骨干企业都开始启程溜之大吉。令各个政党都难以把握大局,各方都在为7月22日的立法院部分改选摩拳擦掌,认为改选的结果将是“总统”选举的晴雨表。
“嘉余啊,你们对大陆军情的研究有什么说法呀。”孙总统最关心的是对面到底准备何时动手,自己这边又能否顶住。
联合情报总局局长方嘉余是个老官僚,只是依据下面的报告讲讲:“美军的电子侦察机已经难于接近福建沿海地区了,只能靠卫星和 ‘曙光女神’ 侦察机了,大陆清理沿海地区的力度很大,沿海100——150公里内台资企业全部被迁走,其他外资企业也大都迁走了,留下的也不准雇佣有台湾背景的人。当地人也大批迁走,留下的都是所谓基干民兵。”
孙总统:“那要涉及好几百万人哪,都安置到哪里去呢?居民不反对吗?”
“绝大多数去了柬埔寨沿海地区,大陆专家认为柬埔寨有800——1000万移民的空间。柬政府官员捞到了大把的好处,欢迎他们前往加强柬埔寨国力,今后越南人也不敢再欺负他们了。福建沿海的人本来就喜欢出国,而且非常习惯那里的环境,自然趋之若鹜。我们的特工现在很难渗透进去。美国的侦察系统遇到了极大的难题,竟然在那一带发现了1200——1300枚M9、M11导弹的发射架。”
副总统秦理蒙大吃一惊:“有这么多重型导弹啊!”
“美军和我们的专家分析绝大多数是假的,但是无法分辨哪一些是假的。福建沿海地区都是崇山峻岭,大陆军方在公路的岔路边修筑了大批的洞库、和机动道路供导弹车机动。这些真假导弹仍在快速增长。以美国人的实力也不可能用战斧导弹予以悉数摧毁。大陆的前方机场都在构筑坚固的洞库,以及2——3米厚的钢筋混凝土封闭式的机库,想摧毁它们的话极不容易。大陆还收购了5——6万艘木质的渔船,全都进行了防腐处理,船体和风帆都做了阻燃处理,加装了电动推进器,试航后就封存了起来。”
在座的都对大陆政府的魄力感到震惊。
“海军专家认为如果大陆军方动用这批木质的机帆船作辅助登陆载具,也不容易对付。以每艘船搭载10个全副武装战士。它们一旦起航,以电动螺旋桨推进加上风帆,速度可达20公里/小时,12——14小时就能抵达台湾。在对方导弹和航空火力的压制下,要消灭这么多的目标也不容易。它们是分散在海面上的,就算导弹百发百中,也要消耗5——6万枚导弹!一枚导弹即使打穿了它,也不一定能击沉,即使沉下去,士兵也可以用泡沫塑料的载具浮渡。海军正在研究对策。
“王刚的突然袭击是出了名的,要找借口太容易了。前天宣布的 ‘海防债券’ 出手就是3千亿元,看来他们是绝对认真的。他们的珲春基地那么小就把日本人搞得手忙脚乱的,只好把2个 ‘十·十’ 舰队部署在日本海来对付大陆海军。日本人简直是感到有把尖刀顶在他们的胸前。美国人发现大陆如同变魔术般的把珲春市郊的一个小船厂改造成中型舰艇建造厂,除了生产轻型护卫舰和护卫艇,还生产世界上最先进的常规潜艇。日本人受到很大牵制。王刚又在南海的太平岛、黄岩岛和东沙岛大肆兴建坚固的海空基地,将可以截断美军航母集群的南海航道。可以看出大陆的布局很有新意。最新情报,大陆已有2个野战军整体转制为6个师、2个旅的海军陆战队。直升机厂在全力以赴地生产舰载直升机和海军专用的直升机。这次不会是 ‘文攻武吓’ ,是要动真的了。”
海军参谋长章君严报告:“我们得到了4艘宙斯盾战舰加上4艘基德级战舰,不过主要用于协同爱国者导弹构成***.大陆已经拥有10艘东方级重型导弹驱逐舰,他们的 ‘天罗盾’ 系统确实不比我们 ‘宙斯盾VI’ 差,不过他们也不能集中对付我们,菲律宾和越南人都在虎视眈眈盯着大陆呢。我们与大陆相比双方装备的差距不大。我们差在实战经验上,他们的陆军和空军在印度和越南大打出手,积累了丰富的经验。要命的是越南人还给了王刚海战的机会,富国岛和昆仑岛还可以说是偷袭的,但是河仙的登陆战显示了真功夫。那个菲律宾的舰长真是鬼迷心窍,居然又给他们一次实战机会。可是我们的海军已有四十多年没有打仗了。”
“那么说,你们准备去巴坦群岛和巴布延群岛与菲军联手剿共啦。”孙总统问道。
“是的,我们将出动一个陆战营,10艘大小舰艇,8架直升机,空军也出动一些战机,协同菲军铲除这些岛上的菲共游击队,并协助他们封锁北吕宋的海岸。据说有大陆的特种兵加入到游击队,我们在那里可以学点本事。”
“既然有**的特种兵,我军的兵力是否单薄了点?”秦理蒙有点担心。
“剿匪的主力是菲军,我们只算是配合,人多了可能有问题。”
“君严呐,你们不要轻敌。**出手很狠的。即使参战部队不能增加,也要组织一支强大的接应力量,必要时以快艇、直升机能把部队接应回来。那些菲律宾军算什么东西,几个土匪搞了那么多年都搞不定。不能依靠他们。”俞老的话给他们敲了警钟。
“那二个岛呢,你们怎么考虑。民独党操纵立法院通过了法案,只要大陆不退出东沙岛和太平岛就拒绝 ‘三通’ .”孙总统是担心就此失去了一张牌。
总参谋长潘国方无奈地答道:“我军难以去夺回,空军没有距离优势,海军在反潜方面没有把握,如果出动空军突击轰炸造成伤亡,那等于开启战端。大陆已经在东沙岛构筑了坚固的工事,并开始布设水下声纳网。我们出动特战队也没有太大把握。现在岛上还有大批施工人员呢。我们对金、马、乌丘、东引等外岛已经加强了防范,可杜绝大陆的再次偷袭。美军明言不会协防这些外岛,只能靠我们自己了。”
在座的对大陆神出鬼没的特种兵心有余悸,那帮家伙居然可以从印度人手中偷来 ‘逆火’ 重轰炸机。不要哪天听到报告,F——15被他们抢去了,那才糟糕呢。
“总统,李佑民那帮家伙在军购时,肯定捞了不少好处,买这些翻新的东西要化那么多钱吗?”陆军参谋长汤成法不满道。
“唉,他是吕资政的人,有民独党的背景,也不好得罪。能弄来宙斯盾和爱国者III也实属不易了。”孙总统也很无奈。
“***,小日本也太不像话了,在我们这里投了一点资就神气得不得了。可是在大陆一口气据说已经把1千亿美元的投资基本谈妥了,连美国人都看不过去了。”汤成法竟然当着总统的面骂了起来,可见他在总统这里是很得宠的。
外长罗辉叹了口气:“现在大陆的投资环境好了,又捏着几项绝活,日本人自然要往那边钻啦。**也是下了狠心的,否则精明的日本人怎么肯拿出如此巨款?**的配套资金大约在1万5千亿元之巨。双方的获利都很丰厚。日本人口口声声说项目不涉及军事,可是大陆只要赚了钱,什么买不到啊。我们这次买了4艘宙斯盾,可是大陆一出手就从欧洲买了6艘巨型两栖舰,简直就是直升机航母。据说日本准备救活1万亿美元的呆滞资金呢。”
在座的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多年前台湾还可以其经济成就、资金来傲视大陆。成几何时“台巴子”在大陆的沿海城市已经成了“穷人装阔”的代名词了。
“俞老,您看大局如何把握呢?”总统对这位军情界的强人十分倚重。
“王刚既然发了狠话,就一定会兑现。大陆的周边已经基本稳固,连蒙古都收回了,还会留下台湾吗?可是我们这里内部的二派还在斗个你死我活,全然不知大难将至,如何与之抗衡?这并不是引进一、二件新式武器能成事的。当年蒋公统帅的**的武器难道比**的差?那时长江天险并不比现在的台湾海峡好过。为什么顶不住**的攻势呢?我们当前最紧要的是把军权夺过来,有了这支核心力量才能与大陆周旋。要不惜一切代价,否则一旦有变我们将付出更大的代价。总统应该有独立的管道与大陆接触,谈比打好,不过必须有实力才能谈出好的结果。”
2天后,台总参谋部协同海军拿出了“桃源”行动计划的最终稿,通过秘密渠道交付菲军,其要点是:——出动4艘成功级导弹护卫舰搭载4架直升机,6艘600吨级的‘锦江级‘巡逻舰。作为主力。
——4艘50吨级的‘海鸥级‘导弹快艇伴随8艘搭载了1个陆战营的武装渔船。实施登陆作战。
——5月5日凌晨,将与菲军率先登陆巴坦岛,肃清岛上的菲共游击队。把一处山间牧场交台湾作武装直升机的前进基地。台军将出动6架AH——1T海上眼镜蛇和2架CH——47.
——2艘“海龙”级潜艇尽管破旧,不过在战机和舰艇的保护下,可以作反潜搜索,防止**从北吕宋撤军。
——空军的4架幻影、4架IDF提供空中火力支持。
最关键的协同作战联络,由于台湾和菲律宾没有协同演习过,采取了奇特的方法,美菲经常协同演习,美台以前也经常协同演习,近年来只得采用计算机图上联合演习。于是双方均把对方视作美军来协同。实际上多国部队的协同作战是最困难的作业,以美军与马前卒——英军的“伙伴”关系尚且在海湾战争中发生美军的A——10以“小牛”导弹摧毁英军装甲车的惨剧。台菲的这一“协同”作战让他们吃了大苦头。
台军的如意算盘是,这一行动既为美军航母集群的进驻台湾海面清除了隐患,又能得到实战经验。这次他们可是下了大本钱的。
新德里 5月3日
印军在第4次印巴战争和第2次中印边境战争中遭受的惨败,沉重地打击了印度扩张主义者。他们多年来妄图跨入世界大国行列的努力遭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大挫折。曾经引以为傲的三位一体核力量顷刻间灰飞烟灭,大批核科技人员随同葬身火海。印度曾经成功地吞并了锡金,肢解了巴基斯坦,尽管新成立的孟加拉国对印度也不友好,但至少巴基斯坦被削弱了。策动**集团在西藏搞叛乱、搞独立,虽然没有成功,但也搞得中国不得安宁。可是这次大战后,锡金再次独立并落入中国人的手中,还带走了一大块战略要地。如同一把尖刀顶在那条变得更窄的东北走廊的咽喉。更要命的是阿萨姆地区不久也将落入中国人的手中。
中国的正规军仍守在停火线的一侧,而且几乎不见人影。从印度的一侧望去,不远处就是开发人员在修筑喷灌滴灌设施,农民在种粮食或牧草。可是印军绝不敢逾越那条似乎不设防的停火线,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现在东北地区的米佐拉姆邦和特里普拉邦都落入了钦族人的手中,成立了钦族自治共和国;那加兰邦仅剩下了首府科希马,而曼尼普尔邦则仅剩下首府因帕尔,其余都落入克钦族人手中,他们也成立了克钦自治共和国。而阿萨姆解放阵线已经控制了布拉马普特拉河南岸的大片土地,并在与孟加拉国接攘的梅加拉亚邦南部的卡西丘陵地区建立了牢固的根据地。实际上印军知道他们对付的是中国的特种兵,他们每天都要在这些地方消耗大量的装备和人员。当地的媒体甚至对“昨天,1连印军遭遇游击队伏击,115人失踪…”之类的新闻不再感兴趣了,都在打点行李从一个个城镇撤出。
在钦族和克钦族自治共和国的印度族人全部被赶走,我国移民大批进入,两个共和国的空军和陆航兵团都是由华族人组建的,接管了印度人丢弃的军事基地,开始了大规模的改建。这二片地区与缅共解放区是连成一片的,当地的工农业生产也逐步进入正常发展的轨道,满足就地后勤是没有问题的。
在阿萨姆邦和梅加拉亚邦,阿解阵的政策是宣布摆脱新德里的反动统治,在解放区只是处决恶霸地主,彻底消除反动的种性制度,向无地农民分配土地,并聘请中国专家指导农民生产。解放区的每个村庄都被严密地组织起来,提供基础医疗服务并推行计划生育。这些措施大受印度族民众的欢迎。实际上只要认真地规划,并以科学的方式实施开发,富饶的阿萨姆平原可以容纳多得多的人口,让他们过上好日子。
阿解阵与我国签订了协议,每年我方允许50万印度族移民进入藏南特区务工。阿解阵可以获得一笔可观的外汇收入,也减轻了涌入根据地的无地农民的压力。经过这些时日,阿解阵的高层充分理解了发展经济的极端重要性,要支持一支1万5千人的部队决不是容易的事。他们在培养军事干部的同时,派遣了大批干部到对岸的我国培训基地学习经济管理、城镇管理的技能,并聘请了我国的大批专家指导各业生产。
这样的形势迫使印军总参谋部调集了大批的陆军精锐部队作后盾,同时改组了阿萨姆步枪队,招募了一批印度教的狂热份子和地主阶层的人充实进去,强化了训练,给他们装备了精良的武器。准备一到时机,就大举剿灭整个东北地区的反叛武装。
不过另一个问题也十分紧迫,那就是尼泊尔王国的局势。自从锡金、不丹摆脱印度的控制,大批印度教极端份子试图潜入这二国闹事,几乎全部在边境地区被我武警的神枪手击毙。他们为了泄愤,大批涌入了尼泊尔,导致尼泊尔局势顿现紧张。下面非常简略地介绍一下尼泊尔的近代简史:
1769年,西部廓尔喀国王普里特维·纳拉扬·沙阿统一尼泊尔建沙阿王朝。1814年沙阿王朝遭英国入侵,1815年被迫与英国签订“塞哥里条约”把南部1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割让给英属印度。
1846年亲英廓尔喀军人忠格·巴哈杜尔·拉纳发动政变,国王大权旁落。
1923年英国承认尼泊尔独立。
1951年2月17日尼泊尔大会党联合国王迫使拉纳家族交出政权。次日特里布万实行君主立宪。1955年3月马亨德拉即位,1959年2月颁布第一部宪法,成立两院制议会。在第一次大选中,大会党获胜组阁。
1960年12月马亨德拉解散议会和内阁,直接控制政府。
1961年1月宣布禁止政党活动。
1962年新宪法规定尼为印度教君主国。
1972年1月31日比兰德拉即位。1975年加冕。
1990年4月宣布废除评议会制,实行多党制。11月9日改为君主立宪制。下院中多数党领袖为首相,在首相主持下组阁。
由于几十年来印度人的努力,尼泊尔这个佛教的发源地,只剩8%的人信仰佛教了,90%的居民成了印度教徒,尼泊尔也成了印度教君主国。尼泊尔**是政坛上的一支重要力量,曾经成为下院中的多数党,由此组织了政府,不过为时很短就下台了。尼共并不气馁,仍在尼泊尔的东部一些贫困地区组织民众挑战贫困,搞得很有成效,因此尼共在国内外有相当的声誉,自然也成了印度人的眼中钉。实际上尼泊尔的印度教徒中也是矛盾非常深刻的,否则仅靠压榨8%的佛教徒,那些上层人物也不可能过奢侈的生活。在尼泊尔还有不少当年叛逃的藏族叛匪,有些年头还在尼中边界生事。后来受到尼政府的严厉约束。
本世纪初印度策划了骇人听闻的尼泊尔王室的灭门惨剧,竟然把比兰德拉满门杀光,还诬指王子动手杀了全家后自杀的,这种故事也只有印度人拿得出手。事发后激起了广大尼泊尔民众的义愤,进一步看清了印度人的野心。迫于民众的压力,新国王不敢马上改变政策。事件引起了我国高层的极大关注,也引起了尼共的警觉。尼共与我国建立了更为密切的联系,并加强了东部根据地的建设,开始隐蔽骨干力量。
第二次中印边境战争期间印度也在尼泊尔搞了一些小动作,但是尼泊尔广大民众反印的情绪仍很高涨,根本不愿意卷入战争。尼王室也不想直接加入到印度的阵营。印政府权衡再三,也不想把战线拉得太长,所以没有马上下手。但是通过各种手法加紧控制尼政府的重要部门。尼共高层意识到,尼泊尔人民已经面临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亡国的危险马上就要来临。他们一方面通过媒体揭露印度的扩张阴谋,更主要的还是依靠中国的支持积蓄抵抗的力量。
王刚也敏锐地感觉到,印度对尼泊尔的野心已经到了不加掩饰的地步。去年12月在新藏公路沿线的帕羊和大吉岭化了极大的力量建立了2个基地,专门培训尼共的军事和经济干部。今年1月7日尼共主席贾莫拉·鲍德尔率团到北京访问,虽然没有大肆张扬,他们受到了热烈的欢迎,随行的有尼拉明德、拉马亚迪、克图门德(后任外交部长)等人,都是尼共骨干人物。在中尼两党的会谈中,双方确定要采取有力的措施防范尼泊尔政局的巨变。
随即在尼东部的尼共根据地迪格代尔建立了指挥中心,组建了尼共人民军。由尼拉明德任尼共人民军司令、拉马亚迪任尼共人民军政委,并把比较有实力的几支游击队组建了人民军第1旅由拉贾姆任旅长。第1旅和各根据地的游击队都投入了紧张的训练,并扫除了东部的几支土匪武装。我国的不少军事专家前往尼共根据地帮助策划建立防御系统。在西部的佛教徒聚居地蒂布里果德市附近也建立了小块的根据地,那里的形势更危急,周围都是印度教徒的城镇和村庄。于是调集了一批力量以蒂市西边的特法姆村为中心建立了西部军区,由贾特丹·什特雷任西部军区司令,对他们的第1营重点装备和培训,由德维姆任营长。他们的一部分官兵到我国的基地加紧培训,我军则派遣了一批教官就地对他们培训。尼政府并不能对每个角落实施管治,尼泊尔的军队更是稀少,只是在一些交通要道部署了一些。尼共的秘密活动并未引起太大的注意。
尼泊尔本来是一个条件相当不错的国度,在上世纪六十年代一些西方的专家考察了这里的环境,认为自然条件并不比瑞士差,很有发展前途。那时的国王和政府人士甚至兴奋地提出要把尼泊尔建成亚洲的瑞士,还提出要与锡金、不丹共同建立一个“喜马偕尔联邦”呢,可惜这是空中楼阁。尼泊尔有一个恶邻——印度,他们继承了英帝国主义的衣钵,继续侵占着尼泊尔南部最富饶的1万平方公里土地,而且在边境地区印度非法移民强占尼泊尔土地的事件简直是司空见惯的了。还设置种种障碍来阻碍尼泊尔的经济发展,尼泊尔的大宗贸易物资只有通过印度才能出海,可是印度竟然要收税!对尼泊尔开辟空中航线也是横加阻拦。北方的邻居虽然心地善良,可是西藏却是中国最落后的地区,交通也极为不便,而且西藏的发展还受到印度的破坏。难以与其进行大规模的贸易。尼泊尔的人口又恶性膨胀,由上世纪六十年代末的1200万猛增到现在超过2200万,甚至在首都加德满都都拥挤着大批无业游民,加德满都的环境污染居然引起了国际社会的关注。受全球经济危机的打击,经济陷入了崩溃的边缘。印度自己的经济受战败和危机的双重影响根本无力顾及尼泊尔。外商几乎没有敢于来这里投资的,尽管政府公布了不少优惠措施。
我国政府从去年12月开始,加大了对尼泊尔政府的援助力度,不过以小型项目为主,诸如供水工程、灌溉工程、小学校、乡村医院等等。这些援助项目大多数集中在东部尼共根据地,在西部蒂布里果德一带也有一些。并有一大批企业前往投资开发,取得了建设无线电话通讯公司的执照,当然是化了不少“公关费”的,开始在加德满都和东部、西部的不少地方展开业务。还成立了一家合资的运输公司,当然是与尼共的地下党员合资的了。也开设不少商店、小型工厂等。由于尼泊尔的治安问题很大,还成立了2家实力雄厚的保安公司,那是化了大笔“通路费”才得以办成的,如此一来可以合法拥有轻型武器、装甲运钞车等。这些企业与当地的警方关系很好,当然好处费也塞了不少。不但从国内请了不少高手,在当地聘请的自然绝大多数是尼共党员。这将是今后抵抗力量的一支精兵。
尼泊尔的地形十分崎岖,交通也很落后。此时我国已经开通了青藏铁路,新藏公路的通行条件也大为改善,所以中尼边境的开发条件已大为改善。两国的贸易已经不限于边境贸易了,大宗的物资都可以通过大幅降低成本的电动飞机运送到世界各地。我国投资建立了一个中尼合资的航空公司,使用电动直升机和电动运输机开辟了多条山区的航线,改善了险峻山区的交通,并引来了更多的中国旅游者。我国的大使馆也进行了大规模的改扩建。
此时,我国的投资企业的税款几乎成了尼政府和王室的主要来源。印度对中资企业的涌入也无可奈何,他们自然企图通过自己控制的官员来监管,可是那些官员捞了中国人的好处,哪里会跑到穷乡僻壤去监管那些项目呢。狂热的印度教徒仍在涌入尼泊尔,与那里的极端份子策划动乱,试图夺取政权,以打击中国的“入侵者”。他们多次企图绑架和杀害中国侨民,但得不到尼泊尔基层民众的支持,在保安公司的严密保护下,他们也难以得逞。
3月15日,一个来自印度的狂热印度教徒库马尔率领一帮印度人和当地的廓尔喀族的狂热教徒,在尼泊尔西北部的盖岗市附近的一个村庄,冲击一个佛寺的集会,当场打死了13个佛教徒,并烧毁了佛寺。这里离开尼共西部军区的所在地只有40多公里山路,第1营得悉后立即派了一支小分队前往,他们拍摄了尸横遍野、血流满地的现场和村民的哭诉,通过刚开通的无线通讯线路,这些镜头很快在尼泊尔的电视台播出了。不过政府马上予以制止,理由是事实需要调查。不过这些镜头已经在我国和全世界广为传播,舆论严厉抨击了印度教徒的宗教迫害暴行。第2天第1营的便衣队员保护这个小村剩下的30多个村民向特法姆村迁移。库马尔又策动沿途村庄的印度教徒向他们发起攻击,由于寡不敌众不但又死了7个村民,而且第1营也牺牲了2名战士。其他战士不但拼死保护村民,也把库马尔一伙的暴行拍摄下来。还通过无线电话向警方报案,一时尼泊尔朝野震动,政府只得派军队前去保护。
世界上的不少佛教国家泰国、缅甸、斯里兰卡及佛教界纷纷谴责印度教徒的暴行。印度虽然希望尽快吞并尼泊尔,但中国是他们不可逾越的障碍。中国肯定不会像1974年印度吞并锡金时,只是口头抗议一下。马上重开第3次印中边境战争可不是印度能承受的。印度政府只得联合尼泊尔政府使尽浑身解数来约束印度教徒的行为,可是如同打开了潘朵拉宝盒,美国也控制不了印度政府,而印度政府也控制不了那些狂热的教徒。
尼泊尔的佛教徒和根据地居民在灭教灭族的威胁面前空前团结,在作决死的准备。尤其是东西区交界处帕布卢、默伦瓜一带的佛教徒村民加紧修建护村工事,挖掘地道和交通壕,制订了防御和撤退计划。各村的民兵与尼共人民军的主力除了努力练习射击、操作迫击炮等技能,还练习了协同作战。我军的特种兵部队指导人民军把大批的武器和物资储存在各战略要地,并为各支小分队建立多条与总部的联系通道。尼共在迪格代尔的地下指挥中心十分坚固,装备了极为先进的通讯指挥设备,由我国的专家直接维护和操作。因为在尼泊尔双方的力量对比太悬殊了,印度教的势力大得多,而且从印度方向向尼泊尔增兵和运送补给品要容易得多。
尼泊尔成了雪域高原上的一个超级火药桶,印度军方实在不愿意在此时点燃它。因为今天印军总参谋部在讨论的绝密计划“海象行动”的作战计划是以海上力量来打击中国人,计划相当狠辣,其要点是:
——出动舰队封锁巴基斯坦海岸线,搜查前往巴基斯坦的中国船舶,名义上是禁止中国的核武器部件通过海路运入巴基斯坦。这必然引起印中两国的海上冲突。
——随即出动舰队封锁中国的印度洋航路,拦截中国的舰船,截断中国从非洲和中东进口物资和能源的通道,挑起进一步的冲突。
——把中国海军引入南海南部,依靠金兰湾基地的支持作第一波拦截,然后把他们引入印度洋决战,予以彻底摧毁。
——以海上的胜利迫使中国在陆地上退回到麦克马洪线以北。
这并非是梦想,这一方案的基础相当扎实:中国高速的经济增长使得对非洲和中东的矿产、能源物资的需求极大,中国不同于日本、美国,后者的经济发展已经转向了高科技方向和服务领域,而中国尚在打基础,钢铁、石化、造船、建筑等重化工业发展迅猛。绝对忍受不了被切断印度洋航道。如果派遣舰队前来印度洋迎战,必然是失败;否则只有求和,必须在陆地上付出代价。
对于中国和巴基斯坦从陆路发动进攻,总参谋部也作了周详的分析。印度陆军在自己的国土上进行防御,那是没有问题的。中巴两国如果撕毁停火协议公然入侵,那么必然导致印度平原上11亿印度人民的全民抵抗。而且中国急于解放台湾,不可能再在印度开辟如此规模的战争,那必将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恶战。至于巴基斯坦,根本就不放在印军的眼中,要想在主动进攻中打赢印度,那简直是笑话。对于中巴的核武器,印度并不放在心上,那是不能用的摆设。所以印度军方非常反对在这一关键时刻在尼泊尔再开辟一个战场。
“海象行动”的D日定在8月初,为什么没有确切的日期呢?印度必须探测到有价值的拦截对象——1艘载有重要物资的前往巴基斯坦的中国货船。这是预先无法知道的,但是一切准备工作都必须按时完成。想到印度将凭借4艘航空母舰在印度洋大胜中国海军的景象,印军将领们十分的陶醉。那只是第一步,印度就此将称霸印度洋,美国人都将被迫退出印度洋,就像当年英国收缩海外驻军一样。二十一世纪是印度的世纪!
那么印度有实力完成这一宏伟的计划吗?有!至少印度的海军参谋长萨赖达斯上将是这么认为的。
在此略微叙述一下印军的指挥体系,印度武装力量由正规军和准军事部队组成,正规军为陆、海、空三个军种。根据宪法规定,印度总统为印度武装力量的最高统帅,总统通过内阁总理及其领导下的政治事务委员会对全国武装力量实施领导。三军作战指挥权平时归内阁总理,通过内阁秘书和国防部实施,战时则授权给各军种参谋长指挥。三军司令部为各军种最高作战指挥和行政管理机构,军种参谋长为最高领导人。军种参谋长通过下属各种司令部对部队实施指挥和控制。
印度海军司令部下辖东部、南部、西部三个海军司令部,以及海军航空兵和潜艇等司令部。
总兵员由2000年初时55000人,增长到60000多人,其中5000名海军航空兵,4000海军陆战队队员。
航母:这是印度海军的骄傲。2000年开工建造的轻型防空型航母,今年初投入了现役,命名为“甘地”号。原对外宣称为排水量24000吨,实际提高到了40000吨,由法国提供技术支持。舰长250米,有一个斜角甲板,装滑橇跳板飞机可短距起飞,阻拦索绊机着降。可搭载24架米格——29K,20架直升机。原来声称取代现役的“维兰特”号,实际上“维兰特”号并未退役,借口“中国的海上威胁”(真令人啼笑皆非,中国居然会不远万里跑到印度洋去威胁印度!)在去年8月把它弄到英国进行了第三次的现代化改建,现在已经返回重新服役。不过第二主力已是俄国“免费”提供的“戈尔什可夫”号航母,化了18亿美元经俄国改建现已命名为“尼赫鲁”号。可搭载24架米格——29K和6架直升机。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为了应急,印度人居然把封存了十年的“维克兰特”号这艘“古董航母”进行了第4次改建,重新服役。上面搭载了6架“海鹞”和8直升机。拥有4艘航空母舰自然是亚洲第一啦,而且是世界第二。对于中国坚持“吉林”号和“四川”号是“航母支持舰”一事,世界上只有少数国家认可,其中就有印度。
原有4架俄制卡——31预警/指挥直升机,去年底又紧急定购了4架,增强了航母集群的预警力量。
潜艇:是印度的又一骄傲的所在,共有20艘。14艘是基洛级,其中4艘改进型基洛级是得到俄国授权自行建造的。原来引进了4艘德制“西舒马”级,能用鱼雷管发射SS——N——27导弹,去年初彻底淘汰了3艘老旧的潜艇,又购买了2艘209——1500带AIP的。
驱逐舰: 5艘印度引以为傲的德里级导弹驱逐舰舰6700吨级(德里号、迈索尔号、兰维杰号,…),装备了48枚防空导弹,可搭载2架反潜直升机。
5艘俄制“卡辛”级导弹驱逐舰:排水量4974吨,装备44枚防空导弹。俄国已帮助改进。
护卫舰: 4艘“阿格拉”级(原称“17号工程”级的)导弹护卫舰,满载排水量5000吨,武器装备基本同“德里”级,据说隐形性能更佳。可搭载3架ALH轻型武装直升机。计划要建12艘呢。
俄制“克里瓦克”级导弹护卫舰3艘,首舰命名为“克什米尔”号2003年服役,因此印度称为“克什米尔”级。第2艘“阿鲁纳恰尔邦”号(印度把侵占的我国西藏南部地区命名为阿鲁纳恰尔邦,因此极具挑衅性)。可装备20枚防空导弹,可搭载“海王”直升机。印度被授权自建了3艘改进型。共6艘。
“布拉马普特拉河”级导弹护卫舰:3艘。每艘16枚SS——N——25反舰导弹,1座76毫米舰炮。可搭载2架“海王”直升机(除装备反潜导弹外,还装备了英国的“海鹰”空舰导弹),首舰2000年5月服役。
“科拉”级小型护卫舰,1350吨,16枚SS——N——25反舰导弹,SA——N——5防空导弹,1门76毫米舰炮,2门30毫米舰炮。搭载1架“猎豹”直升机。首舰1998年8月服役。共建4艘。
小型舰艇:塔兰图尔I级:俄国设计,共建了12艘,最后1艘2001年服役。标准排水量385吨,满载排水量455吨。装备:SS——N——2D冥河式反舰导弹,SA——N——5“杯盘”舰空导弹;1门76毫米舰炮,2门30毫米舰炮。
超级“德沃拉”巡逻快艇:以色列制造。共买了15艘。
另外购买了6架俄制图——142海上巡逻机,可搭载最新型的P——10“阿尔法”超音速巡航导弹(P——10——N为装备水面舰艇、战机,P——10——S为装备潜艇的)、英制的“海鹰”反舰导弹和SS——N——25反舰导弹。
萨赖达斯上将认为以如此实力,印度早已跻身世界第三的海军大国。在他看来俄国和英国可并列世界第二,前者实力强大,后者实战经验丰富。印度则是既有世界第二的航母集群,又2次同巴基斯坦进行过大规模海战。称霸印度洋是不成问题的,现在已经把控制海洋的触角延伸到了中国的南海。上将心中也有数,整体的比较起来印度海军加上海军航空兵是不及中国的,中国的核动力航母,东方级导驱、海卫级导弹护卫舰,更要命的是至少有10艘的核潜艇,那些都不是好惹的,中国的空军更不是印度能望其项背的。不过中国海军有一大批敌人要应付,怎么能集中到印度洋来同他较量呢?
其实印度的经济实力并不足以支持昂贵的海军经费,去年底西方世界的经济危机立即波及了印度。去年对印度海军来说是流年不利,印巴战争和中印边境战争花费了巨额的外汇,掏空了国库,结果大败亏输,连海军也搭进了一批优秀的“海鹞”战机的飞行员。更令萨赖达斯痛心的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刚有了点眉目的那艘6700吨级的,可垂直发射巡航导弹(300公里射程)的核潜艇,本想2008年服役的,可是到去年又被拖上船台整修,结果遭中国的空军的“915”外科手术式打击化为了灰烬。其中的195兆瓦的反应堆可是印度科技精英们的心血结晶啊,原来海军指望一旦成功地运转后,将用它来装备第二艘航空母舰的。印度海军高层对中国拥有2艘核动力攻击航母始终耿耿于怀。现在,不但反应堆,连研究人员、资料和研究设备都成了灰烬。
经济的拮据自然影响了海军的发展,第6艘德里级战舰、第2艘自制的航空母舰、从俄国引进苏——33重型舰载机都被迫无限期推迟了。为了准备这场海战,印度耗尽了最后的一点外汇储备,还幸亏得到了美国、俄国、英法、日本的支持。印度为了重振大国地位,只能瞄准中国的弱点――远洋海军发起挑战。
其实印度的这点力量关起门来,在印度洋称霸还是可以的。可是用来挑战世界上公认的海上自由航运的规则、向中国人民挑衅还是远远不够的,也是力不从心的。仅仅为了炫耀武力,把“阿鲁纳恰尔邦”号导弹护卫舰和2艘“塔兰图尔I”级护卫艇部署在南中国海,只是激怒了中**方的高层。
印度政府批准了“海象行动”计划,中印两国的海军会在印度洋上碰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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