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节 面对转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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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军在锡金-不丹的大反击立即引起了国际舆论的震惊。19日清晨7:00我国国防部就发表了战报,宣布中锡联军从18日晚20:30起,向仍然盘据在锡金的印度侵略军发起了总攻击。在联军的猛烈打击下印军现在已经开始溃退,联军正在全力追歼。
我国政府同时发表声明宣布,印度政府不顾我国的一再警告,悍然出兵不丹王国,肆意破坏不丹的中立地位,并妄图以不丹为桥头堡攻击我西藏地区。我国政府强烈谴责印度的霸道行径,并被迫作出反应。我军现已奉命进入不丹向入侵的印度侵略军发起了全面的攻势,不久将全歼这批侵略军。我国政府是说话算数的,对印度政府扩大边界冲突的任何行动,我们都将奉陪到底。
实际上,从昨天深夜开始美国的CNN和英国的BBC广播公司已经不断地在播送新闻,报道中印又在不丹-锡金展开了激战。网站上的消息十分混乱,甚至有的消息凭猜测说中国遭受了开战以来的最大挫折。我国政府的声明和战报作出了澄清。不久印度又在联合国安理会紧急提案,要求谴责中国对不丹的入侵。这一下大家都清楚印度一定是吃了大败仗。这似乎已经成了惯例。
可惜,印度在安理会丝毫得不到同情,代表的发言都是底气不足的。肯为印度帮腔的国家更少。此时已是美国东部时间23:00,锡金-不丹的战火基本已经停息。等到中国常驻安理会代表面带喜悦走上讲台时,会场上本来已经昏昏欲睡的代表们立即来了精神。秦代表首先宣布,我军已经全歼入侵不丹的一个装甲步兵师、一个快速旅和一个装甲步兵团,并歼灭了增援的3个步兵团印军,已经从不丹王国的领土上全部清除了入侵者。缴获的文件显示印军根本不是要“帮助”不丹抵抗侵略,那个快速旅是从印巴前线调来的,根本就不擅长防御,一踏上不丹的土地就忙于修建攻击基地,可惜还未等他们动手就被歼灭了。
会场顿时活跃起来,代表们纷纷向在会场上散发材料的中方工作人员伸手。在记者席上更是乱成了一团,这些材料太珍贵了。秦代表接下来的话又一次让全场静了下来,宣布中锡联军同时在大反攻中收复了锡金全境,并收复了被印度侵占了一百多年的大吉岭和噶伦堡地区。全歼了印军的二个重型装甲师、一个半快速旅、一个装甲步兵师和一个步兵师,缴获了大批的重型装备。
这简直太令人难以置信了,印军重型装甲师的装备和实力是众所周知的,中国人根本无法把重型坦克运过喜马拉雅山脉的,凭什么去歼灭他们呢?可是接下来会场上的人都得到了确实无误的材料。印度代表也低下了头,这说明了一切。中国人再次在雪域高原创造了奇迹。
安理会讨论的结果是不言而喻的--什么结果也没有。美、日等西方代表也只是无奈地要求双方停止冲突.我国代表扬眉吐气的发言倒是成了媒体的谈论热点。
华盛顿白宫20日9:30
在收集了大量的情报后,里达尔总统感受到了王刚咄咄逼人的气势,召开了国家安全会议。会议的中心议题是南亚局势,主题是如何遏制中国的连胜势头。首先由中央情报局局长马克勒尔博士汇报战场态势。
“中国人以中央突击师为主,依靠陆航兵团居然全歼了进驻不丹的一个师、一个快速旅和一个装甲步兵团的印军,据说中国人动用了一种新式武器。现在他们已经控制了不丹全境。在锡金一线,中国人居然把一些主战坦克运过了喜马拉雅山脉,成功地摧毁了印军以二个精锐的重型装甲师组成的防线。据初步的情报,中国人动用了他们的王牌38军。不过印军的报告也指出主要还是中国的武装直升机起了大作用。他们不但占领了锡金全境,而且占领了大吉岭和噶伦堡地区,现已开始在那里构筑纵深防线。
“在东线中国人已全面越过了所谓的传统习惯线,既打通了与缅甸的通道,又占领了重要的迪格博伊油田。现在重型装备和物资已经开始源源不绝通过这条通道进入战区。在西线他们也已全线抵达传统习惯线,并在二处攻占了印军的战略重镇。中印开战已近1个月,中国大获全胜,现在处于极为有利的态势。尽管西藏地区的雨季已经开始了,丝毫也没有撤退的迹象。印度人40多年来修建的基础设施几乎完整无损地落入了中国人的手中。”
“对中国人这次在锡金-不丹行动中取胜的原因有什么分析吗?中国根本没有一条公路可以进入不丹的。”总统问道。
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海军上将小克利夫兰接话道:“从战术上讲,这一区域的地形对中国空军夺取制空权极为有利,印军的战机只能穿越很狭窄的空中走廊才能到达战区。而中国战机却可以在自己的一侧机动。在地面上,印军的防御纵深也很浅,印度目前绝对不敢再去出兵占领孟加拉国,那可是个大马蜂窝。也不大可能去占领尼泊尔,那也有近2千万人呢,决不是短时间能奏效的事。
“从战略上说,问题出在二线作战上,至今印度仍有一半的机动兵力陷入印巴前线。印度显然过高地估计了自己的力量,他们没有能力同时战胜二个强敌。”
“我们必须采取措施遏制中国了,他们的得分已经太多了。我们在外交上可以做些什么呢?”总统转向了国务卿克斯勒。
“非常困难。锡金是印度出兵占领的,至今还说那是印度领土,中国人就是占领了大吉岭和噶伦堡也不是什么突出的事了。我们并不能支持印度占领锡金或不丹。我们不可能硬要中国承认麦克马洪线,而印度人又不承认所谓的传统习惯线,否则等于承认50多年来都是侵略中国了。卫星图象显示中国人已经开始向占领区大规模移民了,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说明中国人根本不会再撤军了。”克斯勒叹了一口气。
“我认为印度有能力扭转被动的局面。进入雨季后中国人已经停止了攻势作战,说明他们面临着巨大的后勤方面的压力。关键是印度必须立即与巴基斯坦停火,这样才能全力对付中国,而且我们也可以放手支持他们了。”小克利夫兰将军说道。
“印度人自己也已经认识到这个问题了。这几天对巴基斯坦的态度已经有所松动了。” 克斯勒补充道。
“我们的援印军备必须完全在我们的控制之下,以确保印军不用于印巴前线,否则会引起穆斯林世界的反感。”总统强调。
“印度一直以来都是以俄制武器系统为主,能否顺利地转到我军的武器系统呢?”总统国家安全助理表示疑问。
“我们正是要通过这次大规模的军援,把这点扭转过来。俄国人既然没有能力支持印度,那么就请他们离开。”总统强硬地表示。
这次会议决定尽快促成印巴恢复停火,并立即筹建援印使团,以规划和协调军援事项。
新德里国防会议6月26日10:00
索拉雅总理亲自主持会议,会议居然很有点“悲壮”的气氛。经过美英的幕后斡旋,主要还是印度自己已经认识到无法同时战胜二个强敌,6月25日第4次印巴战争宣告结束。相当巧合,正好是第二次中印边界自卫反击战展开1个月后,印巴双方的军队重新回到原来的位置,恢复了克什米尔的停火线。印度的舆论是一片沮丧,花费了巨资,又死伤了那么多的官兵,眼看就要到手的胜利居然丢掉了,结果重新回到了原地。反而让中国人占了个大便宜,趁机“占领”了大片的印度领土。反观巴基斯坦方面,全国一片喜气洋洋,经过苦战,终于暂时摆脱了丢掉克什米尔的恶梦。那些穆斯林自由战士更是扬言不会放过统一克什米尔的战斗。这也是印度始终摆脱不了的恶梦,迫使他们必须在克什米尔保持相当的兵力。
“与巴基斯坦的事情终于告一段落了,这件事暂时不必再谈了。我们着重讨论下一步如何部署,同时调整各战区的指挥力量,给中国的侵略军以最严厉的打击。”索拉雅总理的开场白就是要把怒火引向可恶的中国人。这次会议已经不见了贾吉尔中将,看来他已经被开除出局。
尽管目标已经缩小到只有中国,可是印度军方仍然分成了二派的意见:一派可以称为 “先西后东”派,以西部战区司令官考拉尔德中将为首和总参谋部一些人,他们认为,西线紧靠印度的中央地区,地理位置十分重要。印军的优势也明显,而中方只能依靠新藏公路和藏北地区的公路补给,在雨季运输能力极弱。印军集中兵力可以很快消灭入侵的中国人,并全力解放全部的阿克赛钦地区。然后以此为出击基地破坏西藏的公路系统,以支持东线的大反击。这派人实际上还是想尽快地恢复对巴基斯坦的作战。
另一派,以陆军参谋长(在印巴实际上就是总参谋长)达维尔多上将为首,认为在西线,地形极为高耸和崎岖,重型坦克无法纵横,大兵团也难以展开,只能依靠陆航兵团的火力实施突击,从前一段时间的作战分析,在武装直升机方面印军根本不占优势。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收复丢失的5个整编山地师的基地。如果在3个多月的雨季不能取得决定性的胜利,战局将变得非常复杂了。而东部战线涉及的利益太大了,目前已有1千多万难民涌入印度各地,对政治、经济和治安都造成了很大的压力。必须趁中国人立足未稳立即把他们赶出去,拖延时日的话将会遇到更大的困难。现在该线的作战地域已经移到山前的平坡和低矮丘陵区,印军的重型坦克可以发挥极大的优势,兵员众多的优势也将得以发挥。而中国人仅仅依靠利多-密支那公路根本不可能满足20-30万部队的高强度消耗。经过讨论很快就决定:首先在东线展开大规模的反击,首战必须夺回利多和迪格博伊油田,坚决切断中国人的利多-密支那供应线。为了确保这一目标的实现,在东线将全面展开反击;在西线同样保持压力,至少要夺回楚舒克和斗拴特别里奥地二大重镇。

战役的部署确定后,由国防部长梅达尔那宣布了战区指挥官的调动:任命考拉尔德中将为东北战区司令官主持东线的大反击。撤销了锡金-不丹集群的设置。由原西部战区的参谋长克林沙格少将晋升为中将,出任北部战区司令官,主持西线的反击。原东北战区司令官普拉德尔中将调任现在比较清闲的西部战区司令官,而北部战区司令官则调任陆军参谋部高级参谋。这表明政府对东北战区和北部战区作战不力的不满。希望考拉尔德这位印巴战线的猛将能在中印战线上打开局面,要求他尽快拿出作战计划,实施反击行动。
主管后勤的得拉尔多中将报告,从法国贷款引进的240架UHT型(反装甲型)“虎”式武装直升机已经全部运抵印度,30名法国维护人员和4名高级教官,以及40名印度派出的维护人员和教官也初步学成回国;460辆勒克莱尔重型坦克再过1周也将运到。会议决定这2批装备全部交东北战区,要求考拉尔德尽快组织人员进行高强度适应性的培训,以掌握这批新式武器。英法政府已经支持对印度的“美洲虎”战斗轰炸机组装线改造,以更新“美洲虎”的型号。美国的军援代表团已经抵达新德里,后勤部门经与参谋部商定已经初步拟订了一份贷款采购的清单,由于美国人的限制条件相当苛刻,主要提出了C-130J战术运输机、M1A2主战坦克、长弓阿帕奇武装直升机、CH-47D支奴干运输直升机,以及新型响尾蛇空空导弹等。
“怎么只要这些东西啊。”总理有点吃惊。
“不是我们不想要,我们也知道国家的外汇紧张,可是美国人的条件太苛刻,要控制我们的用途。先进的武器像F-22隐形战机、科曼奇直升机、战斧巡航导弹又不肯给。事实上美制武器在巴基斯坦战场上并没有出色的表现,而我们的部队却要化很大的力气去适应另一套武器系统,将来我们再次与巴基斯坦冲突时,又不让用这些武器了,代价也太大了。我们也只能提出这些:新型响尾蛇导弹可以挂载在新型 ‘美洲虎’ 战机上,上面有现成的接口。那些阿帕奇,虽说是改进过的,为什么他们自己不用,在科索沃那些阿帕奇还没有出击,就摔掉了2架,还死了飞行员。至于M1A1坦克要比T-80贵上1倍,而且是出名的油老虎,也只有美国人用得起。”达维尔多上将愤愤不平地说道。看来美制武器在印度人的眼中地位不高,美国人想通过供应武器来控制印度的梦想指定是要落空的。
索拉雅总理也只有叹了口气说道:“我也知道各位将军的难处,大家都用惯了俄制武器系统,政府将尽量筹集资金引进俄国的武器。美国人当然是有目的的,不过我们也不是那么容易受他们摆布的。他们不是与中国人也算什么 ‘建设性的战略伙伴关系’ 吗?我们就要把他们拖得深一些。请军方加紧训练以掌握这些美制武器。阿帕奇直升机在海湾战争中还是出了风头的嘛。”
达维尔多也半恭维半解释道:“总理讲得不错,我们会组织力量尽快接收这些装备的。不过海湾战争是在平旷的沙漠作战的,而我们的战区更像科索沃的山区地形。我们真得好好研究相关的战术。”他的话为军方留下了后路。
得拉尔多中将赶紧补充道:“后勤部已经加强与俄国联系,要求他们加快米格-29、苏-30、卡-50、卡-60等组装部件的发货进度。不过他们还是强调见款发货的原则。”
会议决定,为了节省外汇,重型战机和攻击机、重型武装直升机仍然以俄国为主。轻型直升机、轻型战机、主战坦克和中型运输机,则尽快转向英法和美国的装备。这里略微补充几句印度的经济和外汇情况,印度在世界各地的侨民和移民数量相当庞大,每年的侨汇收入也相当可观。印度的经济在上世纪末也有了相当的发展,当时得益于应用软件行业的发展,软件业的创汇竟高达35亿美元,经济界人士乐观地预测到2010年,软件创汇可达350亿美元。可是美国“信息泡沫经济”的崩溃,给了依附其上的印度软件业以沉重的打击。近年来,中国独立的电脑和网络系统的发展,给各国信息业的转轨以一个成功的榜样,为了保护本国的信息业,甚至保卫自己的文化,各国都在创建自己的电脑和网络系统,并大力开发与新一代互联网的接口。“英语电脑系统”的优势进一步遭到了削弱,印度应用软件业失去了基础。去年创汇额度只是45亿美元,远低于政府的期望值。另一方面印度的大力扩军、增加军费开支已经超过了国民经济的承受能力,其吸收的技术精英和投资对经济发展产生了负面影响。为此,印军的战争经费的筹措已经相当困难。印度领导集团决心依靠美、英、法等西方国家的贷款继续进行战争冒险。
到6月26日,第二次中印边界自卫反击战开战整整一个月时的战场态势:
——中印边界东段:在这一主战场,我军已全部收复了被印军侵占了半个多世纪的我国领土,并把战线推进到更有利于防御作战的位置:东部是利多到密支那的公路线的南边20公里处,并向西延伸到迪布鲁格尔市南边20公里处的布拉马普特拉河的南岸。占领了印度最东北角的利多、当戈里、萨地亚、迪布鲁格尔和迪格博伊5座重镇,后者更是该地区唯一的一个中型油田(迪格博伊油田已探明储量为2400万吨,实际上远不止此),这是极为珍贵的。从迪布鲁格尔市向西直到卡门河河口的布拉马普特拉河的北岸已全部被我军占领,我47军与阿萨姆邦的重镇提斯浦尔的印度守军隔卡门河大桥相对峙。提斯浦尔北面的我军也已经摆开了进攻的态势,市内的外国侨民和大多数居民已经撤走。印军已经调集了4个主力师和2个重装甲师,连同新组建的3个师,准备坚守这一战略重镇。
——不丹战线:我军全歼了入侵不丹的印军的1个装甲步兵师又一个步兵团和1个突击旅,控制了不丹的全境。不丹国王亲自签署了不丹中国友好条约,委托中国对印军的侵犯进行防御。
——锡金战线:不但把印军全部赶出了锡金王国,并且收复了被英印殖民主义者占领了一个世纪的噶伦堡和大吉岭这二大重镇,并在它们的南边15公里处建立了牢固的防线,还拥有了二个重型坦克装备的装甲师。我军进驻不丹-锡金后对印军的东北走廊造成了极大的压力,一大段铁路线和公路落入了我军的重型火炮的火力圈中。
——中印边界的中段和西段:我军已经全部收复了阿克赛钦地区,并且在局部地区跨越了传统习惯线,已经占领了喀喇昆仑山口南部的斗拴特别奥里地和班公湖南岸斯潘古尔湖北面的印军重要的补给基地楚舒特。取得了极为有利的防御地位。
——今年西藏地区的雨季属于正常年景,6月17日开始从印度洋北上的雨云时时侵入到藏南地区转为倾泻而下的阵雨,雨量逐渐加大,不过至今尚未有飓风袭击,还没有下过特大暴雨。青藏公路以及从拉萨进入锡金和达旺的公路系统效率是下降了不少,但丝毫没有“瘫痪”的迹象。而原来被印军占领的地区,由印度工兵修建的公路系统质量相当高。东线战区的食品、衣被和部分燃油(包括航空煤油和发电用柴油)可以就地得到补给,补充的重型坦克、重型自行火炮和防空导弹,以及一部分燃油和弹药可以通过缅甸运到。空运主要是一些急需的维修部件和中小型导弹。所以后勤方面的压力不大。
——中印边界的中段和西段构成的西部战区:新藏公路沿线的地质条件实在太差,从拉萨到西藏西部边境地区的公路系统基础更差,虽然投入了大批的维护力量进行整修和不断地抢险排障,陆路供应线的效率还是大幅度地下降。作战部队的日消耗量约为1万吨,公路系统只能提供2500吨的补给,虽然印军基地中的储备可以补充相当部分的消耗,部队所需的粮食蔬菜、肉类和乳制品也可以由当地的军垦农牧场来提供,工程兵则完善了供水系统,并就地修建了多个利用优质矿泉生产瓶装和桶装饮用水的工厂,但仍有6000多吨缺口。
此时空中输运能力成了主力,从巴基斯坦北部的转运场和喀什机场到前线几个基地的空运距离分别小于700公里和1000公里,而和田地区的军工生产基地开始发挥了重大的作用,由于运距更短,只有500公里,运输机只需要装最基础的电池,一架运-14M(伊尔-76电动改进型)重型运输机可运载46吨货物,运-8M可运载25吨货物,一天平均可飞行9-10个航次。“天鹰”作战计划早已对此有了应对措施,还由西安飞机厂改装了2架运-14M和2架运-8M,整个机舱就是二个大油箱,专门用于空运油料。以10架运-14M和10架运-8M日夜不停地抢运,日运量可达6千多吨,基本满足了前线作战的需要。
这一切,为下一步的持久恶战提供了充分的后勤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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