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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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冬季的四川,能遇到一次大晴天,李雷心情也感觉到无比舒畅,更何况,今天是星期日
作为一个高二快升高三的学生,李雷的学习压力也是非常大,每周只有周末有一天的假期,难得轻闲,李雷决定去猫儿洲上玩玩,猫儿洲是李雷所在城市的一个城中小岛,每次上岛需要坐船,一次五毛,很久以前就被开发为都市休闲娱乐场所,人气特别旺。
李雷坐在船上,迎着微风,心情豁然开朗,就连学习的压力都暂时忘却了。都说快乐总是短暂的,这话一点没错,因为李雷突然发现一个老头,正襟危坐,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甚至自己发现他后,也没有任何回避。这个老头穿着十分普通,但留了一个小平头,看起来十分精神。
你有试过被一个老头一直盯着过的经历吗?反正李雷此刻是十分不自在,但作为一个还未进入社会的学生,本身脾气也很好的李雷,却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意见,被老头盯得一阵慌乱,好心情也瞬间消散。待船靠岸,李雷立马就下船跑开了,心里还一阵跳动,过了好久心情才平复下来。
猫儿洲上娱乐很多,岸边一般是茶座,再往里走有蹦床,旱冰场等,李雷爱好不多,旱冰算是一项,每个月总会来玩一次。大概是刚才坐船被那老头盯太久,心里有了阴影,一路之上,李雷总感觉有人跟在自己的后面,惹得李雷三步一回头,却什么也没发现。
照旧来到了小天鹅旱冰场,因为周末,里面人很多,虽然李雷平时比较木讷,但他还是喜欢往人多的地方呆,看着别人玩得热火朝天,自己也会感觉高兴,在旱冰场之中,李雷玩得比较中规中举,双眼却不停地跟着那些拉风的旱冰者转动,玩了半小时,当李雷感觉有些累要去休息下时,却突然从背后被人撞了一下,一时重心不稳,哗就倒地了,这才发现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孩也倒在自己的后面,一脸歉意地望着自己。
“啊,对不起。”女孩说完急急忙忙想站起来,半途脚下一滑,却又倒下了,旱冰鞋还刮到了李雷的手,这下女孩更慌了,一个劲道歉。
李雷虽然有些不高兴,但看着女孩满脸通红地对自己道歉,也不好意思追究下去,摆摆手就往边上围栏上滑去。似乎是李雷今天不走运,刚到围栏边的时候,突然被地上一个凸起阻了一下,李雷顺势绊倒在地,手掌一阵火辣的感觉,却是手掌被刮破了。
“呸,真背。”李雷有些郁闷,似乎从登船之后,自己就一直没顺心过。即使地上很凉,李雷也懒得起来,背靠着围栏就看别人玩。这时李雷也注意到刚才撞了自己的那个女孩,这时又跌倒了,看动作就是一个新手,看着她那小心翼翼的样子,李雷突然想起自己初学的时候,不由得微笑起来。
正在李雷在缅怀过去的时候,突然背后传来一声惊吼:“起来!”突然而至的声音不仅把李雷拉回现实,更让李雷心脏剧烈跳动起来,这是一种受惊吓后的表现。虽然李雷脾气很好,但也不由得发怒了,青天白日,谁这么神经,简直就是平地一声雷。李雷气愤地回头,看到背后之人,突然之间感觉到有些晕,旱冰场那震天的音乐似乎突然消失了,天地突然就变得暗淡,刚才还好好的大晴天,变得不自然起来,光线似乎都被眼前之人扭曲了,形成一圈一圈的光晕,四处荡散开来,仿若一个光线场。李雷双眼不由得有些抽搐,微微发酸,背后冷汗都冒出来了。
就在李雷有些魂不守舍之时,对面之人又开口道:“男人就该站直身躯,挺起胸膛!”这一句话说得中气十足,也让李雷重新感觉到了身体,四周嘈杂的声音顿时入耳,如溺水般难受。
“你……你要干什么……”李雷手脚有些发软,仍没有站起来,对面之人豁然就是刚才船上的老头,这一刻,李雷的感觉就是白日撞鬼,吓得不轻。
“男人就该站直身躯,挺起胸膛!”老头不紧不慢地再次说道,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李雷,十分骇人。
李雷拿不定这老头的意思,但仍颤颤惊惊地挣扎着起来,因为刚才受惊脚有些软,差点再次绊倒,还好一时抓住了围栏。
见李雷站了起来,老头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然后转身离开。李雷看着这老头离开,眨眼间突然不见了踪影,心跳又砰然加速。“见鬼了,见鬼了。”李雷喃喃自语道,然后马上退还旱冰鞋,急回学校,走在路上身子都有飘。

回来第二天,李雷病了,发高烧,因为昨天受了惊吓,背出冷汗受了风,刚去校医院打了一针,让好友张华帮忙请了个假,就躺在寝室的床上,李雷有些想象,昨天怎么回事?李雷感到一阵莫名其妙。正当李雷有些想睡时,眼角突然感觉到门边有个人影,转头一看。
“啊,你……你……”那人影不是别人,正是昨天那老头,李雷说话都有些打结了。
“是我。”老头点头的瞬间微笑了一下,然后立马又一脸严肃。
李雷刚才感觉心都跳到嗓子眼了,平复了心情,才接着问道:“你要干啥?”
“你愿意拜我为师么?”
“拜师?”李雷有些迷惑。
“拜师!”老头用上了肯定的语气。
接下来就是一阵沉默,谁都没有说话,李雷心里却转得很快。“这老头莫不是神经病?现在什么年代,还兴拜师么?”就在李雷遐意猜测的时候,老头终于说话了。
“拜我为师,我教你功夫。”
“功夫?”李雷嘴上充满疑惑地问道,心里却是一阵鄙视,现在枪炮年代了,功夫有什么用?
老头并没有回答李雷的话,而是突然抓起李雷左手,然后用自己的右掌印李雷的左掌之上,之后李雷就感觉到一股热流从自己的左手窜入身体,犹如蚂蚁在身上爬一样,痒得李雷不停想挠,就在李雷忍不住想挠之时,老头松手了,李雷突然间就发现自己高烧似乎好了,头不痛了,身体也不如先前沉重,让李雷顿时心生感慨,健康真好,心情一阵舒畅。
这时老头徐徐答道:“你可愿意拜我为师?我教你绝世不二的功夫!”
这一刻,李雷没了先前神经病的想法,但仍有些不知所措,这好比突然中了五百万,总有那么些不真实。想了想,李雷小心地问道:“就只是跟你学功夫吗?为什么找我?”
老头沉默了一会,然后叹了一口:“世事无常,我不甘心一身本领失传,希望传下自己的衣钵,至于为什么找到你。”说到这,老头顿了顿,双眼突然发出一道精光,“因为,你就是那万中无一的武学奇才!”
听到自己是万中无一的武学奇才,李雷突然觉得好荒诞,想起了电影《功夫》中的侨断,不禁失声哑笑,然后又想自己已经十五岁了,问道:“练武不是要从小开始么?我能行?”
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事,老头鼻子里哼了一声,才说道:“从小练武?要想成为真正的绝世高手,从小练是没用的,那要看天赋!想我就十二年前无师自通,突然领悟功夫之道,创出一身本领。现在,你可愿拜我为师?”
再次听到老头的拜师问话,李雷感觉一切就像小说,十二年前,那不是一九九八年么,他也有五六十岁了吧,居然还能无师自通,习得一身奇功,真奇了怪了。李雷想了想,练武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刚才那貌似内力的东西,在自己身体里走一圈,感冒都好了,功夫不能用至少可以强身健体,于是便应道:“我愿意!”然后从床上跳下来,学着电视里边跪倒在地,双手抱拳,“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看着李雷的动作,老头笑着点点头:“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徒儿了,你可记好了,为师名叫王得兵,没有什么门派,算是一个游侠儿。”
李雷默默记下后,问道:“师父,现在会功夫的人多么?”
王得兵想也没想的回答:“你十二年前问我,我会告诉你,练武术的人很多,会功夫的很少,而像我这样的身手则是没有,现在嘛真不好说,至少我认识了十多个高手,和我身手差不多,其它一般功夫者,倒是很多,似乎现在会功夫的人越来越多,不过绝大部份也就比普通人强点。”
“啊,这是为什么呢?”李雷双目之中充满着好奇。
“我……也不知道。”王提兵面色平静,甚至一如既往地严肃。
……
接下来,王得兵带着李雷来到学校附近一个公园幽静处,说道:“明天开始,每天中午和晚上来这,我开始教你,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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