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六、被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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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一零六、被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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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被擒
云仙的身影投入那抹白光之中,渐渐消失无踪,转世轮回去了。
叶恕心中不由暗叹:这位美丽的nv子与师父齐莫戌之间似乎有着一段故事,如今云仙转世,不知师父会如何……
就在此时,一声悲啸募然自寺内响起,其中透着深深地悲痛、不甘、以及落寞……正是齐莫戌的声音。
“师父?”叶恕与岳惊雨担忧地对视一眼,当即纵身向寺内奔去。
望着两人没入寺中的背影,柳博源目光一闪,随即面sè一定,对天龙禅师拱手道:“唉,我那个师弟竟然在贵寺做出如此失礼之事,真是让大师见笑了,我这就跟去看看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先失陪一会儿了。”
“无妨,”天龙执掌回礼道,“齐施主乃是至xìng至情之人,正因其极之于情,故能极之于剑,柳施主也不必过于在意,此时还是好好安慰一下贵师弟为好。”
“大师说的是,晚辈受教了。”柳博源恭敬地笑道,随即也追着叶恕两人向寺中走去。
……
叶恕两人奔入寺中,远远地便看到罗汉堂前,齐莫戌坐倒在地,戒痴也正在其身后盘膝而坐,双手按在齐莫戌后背上,似乎正在为其疗伤。
“师父?!”
见此情景,两人不由同时惊呼出口,立刻奔了过去。
到了齐莫戌身前,两人才看到他们的师父面sè苍白,口角处满是血迹,此刻双目紧闭,面容扭曲,全身更在不停地颤抖着,似乎正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刚刚那一场斗法中齐莫戌似乎并未受伤,如今怎么会这样?叶恕两人不由满是疑huò。
“原来是你们两个啊,”这时,齐莫戌身后的戒痴睁开了眼睛,看到两人脸上扯出一抹苦笑,“唉,这老齐也真是,竟然为个nv人这么想不开,一时悲伤过度,心神大伤,差点走火入魔……”
见叶恕两人一脸的惊惧担忧,戒痴又笑道:“不过你们俩也不用担心,我佛mén功法最善温养心神,刚才我已经帮他镇定了心神,只有休息几天就会没事了。”
听了这番话,叶恕两人才放下心来。
这时戒痴却又嬉笑道:“唉,感情这玩意真是害人不浅,老齐这家伙是极少能让和尚我打心眼里佩服的几个人之一,看他刚刚那一仗打的,那是何等的英雄威风,却转眼就被这玩意儿还成这副模样……”
叶恕的目光落在齐莫戌脸上,不由暗叹一声,平日里他这位师父总是温文儒雅、给人一副成熟干练地印象,如今这才片刻不见,齐莫戌却已容颜憔悴,连鬓角的发丝都已多了几抹银霜,竟似乎一下子老了几十岁似的……
可见,那云仙仙子的逝去,对师父的打击确实很大……
望着师父现在这副落魄的模样,叶恕沉默着,心中却觉得戒痴刚才的话很有道理:爱情,真地是把双面刃,美好的时候固然可以令人幸福地如在云端;但悲剧的时候,却也会变成一剂世间最毒的毒yào,折磨地人死去活来!
曾几何时,叶恕也曾爱上过一个nv孩,虽然,自始至终都是单恋,但也曾经历过那种刻骨铭心地喜悦、紧张、伤心、以及失望……
当明白那个nv孩永远不可能接受自己时,当时的叶恕心丧若死,一个人在江边走了整整一夜,差一点就直接跳了黄浦江……
还好,母亲的一个电话救了他,让他想起这个世界上还有着其他人关心着他,也有着许多的责任等着他去完成,最后终于让他重拾活下去的勇气;但是,那件事却也在他心底留下了一道不可磨灭地伤痕,让他从此对爱情这东西望而却步,再也不敢去触及……
“唉,都怪这个贼老天……”戒痴还在疯疯癫癫地笑骂着,“既然不让他们在一起,那干脆一开始就别让他们相遇嘛!遇上了恋上了却又不能相守相依,这他妈不是玩人嘛?!”
“哈哈,说不定这个贼老天就是看不得人幸福吧!”叶恕也笑骂道。
“惊雨,齐师弟这是怎么了?”
这时,柳博源也赶了过来,见到齐莫戌地样子也吃了一惊。
“师父没事,只是刚才伤了心神,戒痴大师已经帮师父看过,休息几天就没事了。”岳惊雨淡淡答道。
“哦,原来是这样,”柳博源点了点头,目光在几人身上一扫,最后落在叶恕身上,目光一亮,道:“叶恕,你过来一下,师伯有事问你。”
叶恕一怔,他对这位柳师伯可没什么好感,但毕竟辈分在那里摆着,任他再不情愿也只得跟在柳博源后面走了过去。

来到一僻静处,柳博源停了下来,面sè冷淡地望了叶恕一眼,低声道:“叶恕,你可知道那魔童悠悠被关在哪里?”
叶恕点了点头,想到柳博源之前的那个提议,心里不由咯噔一声,暗自道:“这家伙该不会还想sī下除掉悠悠吧?”
正所谓怕啥来啥,那柳博源见叶恕点头,当即脸sè一喜,道:“那快带我过去。”
叶恕眉头一皱,道:“柳师伯,您不会是还想偷偷除掉悠悠吧?之前师父说过的话您忘了吗?杀了悠悠不但会害死莲华寺这些僧人,咱们也跑不了的!”
柳博源面sè一冷,薄怒道:“哼,叶恕,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竟然教训起我来了!这些事不用你cào心,你只要带我过去,师伯自有办法解决。”
“这……”虽然不知道这柳博源打的什么算盘,但叶恕怎么都不觉得带他去见悠悠是件正确的事,不由为难道:“师伯,这件事还是等师父醒了,您在跟师父商量一下吧?”
柳博源眼中寒芒一闪,突然一抬手扣住了叶恕的肩膀,没等叶恕挣扎,一股冰寒地法力便通过五指刺入了叶恕体内,在其经脉内luàn蹿起来。
叶恕当即痛得浑身一僵,刚要痛呼出声,却被柳博源一指点在喉咙上,顿时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立刻带我去找到那小魔nv,不然……”柳博源面sè狠厉,眼中闪过一丝冷漠地杀意,叶恕不由jī灵灵打了个寒战,从柳博源地眼神之中,叶恕知道柳博源是来真的,这位“师伯”一点都不不介意立马杀掉他……
心中一寒,叶恕赶紧点了点头,柳博源面sè一缓,随手在叶恕身上点了几下,止住了他经脉中luàn窜地寒流,但同时也封住了经脉中的法力流动,令叶恕一瞬间成了个普通人。
“走吧。”柳博源一推,叶恕向前踉跄一步,差点摔个大马趴,可是感受到背上那道森然地目光,他也不敢抱怨什么,带着柳博源朝后院客房走去。
“凌道长,有没有办法让我解开被封住的法力?”
一边走,叶恕一边琢磨脱身之策,这柳博源一看就不怀好意,就算自己跟他意见相左,但怎么说自己还是他的师侄吧?竟然一言不合就对自己这师侄,施以酷刑,还封住了他的法力……
叶恕现在严重怀疑,柳博源是不是打算杀了悠悠后,拿他当替罪羊,推给魔mén发落……
要真是那样,他可就真没活路了,所以叶恕不得不积极想办法,以求摆脱现在这种无力反抗的局面,而这第一步,自然是先恢复法力,然后最好是借助手上的几张牌,反过来出其不意地制住柳博源这家伙。
不过这柳博源虽然是个典型地小人,但脑子却不算笨,又极有决断,倒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因此叶恕也是提心吊胆,生怕自己暗中的举动被他看破。
但叶恕没想到的是,这第一步就遇上了困难……
“不行,虽然有办法,但你二人的修为相差太大,你根本冲不开他下的禁制……”凌若虚道,“而且,就算你冲开了禁制他也会立刻发现,而你却会同时受他打入你经脉中的法力反噬,根本难以集中jīng神发动飞剑或法诀。”
“这个……不管了!”叶恕一咬牙道:“我可不甘心就这么被这家伙利用,你先告诉我办法,我试试再说!”
“那好吧……”凌若虚轻叹一声,将冲击禁制地方法简单一说,叶恕略一琢磨便迅速领会了。
原来那柳博源的禁制就是打出几道法力,在叶恕体内筋脉流转的关键之处进行封堵,就像在河道上加了几道水闸一般,令叶恕无法顺利调动法力施展御剑术或其他法诀……
这种封印法力的方法比较粗浅,几乎大多数修道者都会,只是这种方法破除起来也比较容易,因此大多数修道者通常还是会选择一些封印法力的独mén法诀。
而柳博源则是认为叶恕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小菜鸟,所以才只用这种简单方式制住了他的法力,而且他也有绝对信心,以他们两人之间的修为差距,就算叶恕懂得破除之法也无法做到。
只是柳博源不知道,叶恕并不是mén派中那些寻常的金丹期弟子,他不但有着一个身份极其特殊的副元神,还有许多其他弟子所并未拥有的特殊之处,而这些,已足以令他做到许多别人所不能完成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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