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修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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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表示诚意,让白鲨号放心,中校命令自己舰船停掉推进器原地待命,等待救援舰队的到来,白鲨号安全地脱离了战场,收回了2架战机,开始检查舰身的损伤。
2架出击战机虽没有受重大伤害,但也弹孔密布了,而白鲨号就只能用悲惨来形容了。白鲨号都变成黑色的蜂窝号了,在那阵持续的打击中,伪装装甲已基本完成了它神圣的任务了。
颜小石使用舰身自体自检扫描仪,检查了白鲨号全身后决定放弃所有伪装装甲,还白鲨号一个本来面目。
扔下伪装装甲的白鲨号一下子瘦长了许多,舰身上遍布明显的弹孔,充分说明这经历了一次激烈星空战斗。
收回所有可回缩的炮塔,固定炮塔的炮筒四周张望。此时白鲨号上的标识真正显露出来,海洋佣兵团旗舰白鲨号。
颜小石根据星域地图提供的资料,开着白鲨号来到一家族统治的宗主国――李唐帝国的外围一颗商业星球――洛阳星。
刚停进航空港李唐帝国的税收官就找上门来了。拦住了刚下舰艇准备找家维修厂联系一下白鲨号维修事务的颜小石。
“请问,你们谁是这艘舰船的指挥官?”税收官很礼貌地提问
“我是。”颜小石上前一步,“有什么事吗?”
“你第一次来我国?”
“是的。”
“难怪。”税收官从包里拿出一本红色的小本子交给颜小石,“拿去看看吧,这是我国税收规定。以你身后的舰船靠港需交纳舰头税1000银币。”
“这么多?”
“税收规定中有严格规定的,有空你可仔细看看。”
颜小石人在他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老实地拿出佣兵身份卡交易1000银币给税收官。
税收官满意地收到了税金,愉快地热情招呼颜小石:“多谢合作,有什么事尽管找我,”拿出一张名片给颜小石。
颜小石正为找维修厂而发愁,有一本地官员能提供帮助那就最好了。颜小石从口袋中摸出一小袋装着银币的口袋,用身子阻挡住旁人的视线,故作亲热地靠近税收官,塞到他手里。对税收官说:“我的白鲨号,在上次执行任务时和海盗激烈作战,已受到损伤,请问本地有哪里技术好点的维修厂。
拿到颜小石的贿赂,税收官眉开颜跳,搭着颜小石肩膀说:“老弟,你可问对人了。”熟练地报出地址:5678区1街3号,佣兵兵工厂,那里提供一些武器装备和维护战舰。“是我知道的性价比最好的一家。”税收官补充。
告别税收官,颜小石带上通讯器和卡露西、斯科特三人,坐上计程车直奔佣兵兵工厂去了。
佣兵兵工厂占地极大,一眼望不到边。前面路旁有两排10层高的大楼,后面是一个有着广阔停机位的简易航空站,看他有点实力,颜小石满意地跨进了佣兵兵工厂的大门。
进了门是一个展示厅,排列着各种军工用品,几个同样身穿佣兵服饰的人正在挑选展示的商品。见有客人进门,服务台内一个亮丽的导购小姐热情的迎接出来。
弯腰鞠躬,娇声招呼:“欢迎光顾佣兵兵工厂,有什么需要我替你们服务的吗?”
颜小石一心挂念白鲨号,直奔主题地说:“你们这有修理舰船的服务?
“当然,我们设备齐全、技术一流、价格实惠、包您满意。”
“那要如何才能最快速的修理。”
“跟我来。”由于修理舰船单子太大,接待小姐无权拍板,按公司规定领着颜小石三人,向业务经理办公室走去。
进了办公室,接待小姐同一名30来岁的白脸壮汉说:“经理,他们要维修一下舰船,请您接待一下。”
经理点点头说了一句:“好的,请给我们客人每人来杯饮料。”说完有礼貌地请颜小石他们坐到茶几旁的沙发上,自己也过来坐下。
接待小姐动作很快,刚坐定,每人一杯浓厚咖啡就摆在茶几上了。
业务经理端起身前的咖啡轻啄一口,放下杯子,才向颜小石询问:“先生,您需要修理一下您的舰船?”
“是的。”颜小石立即回答,又补充:“我听一个朋友说你这修理技术好,价格优惠,所以就特意赶来。”
“当然,我们佣兵兵工厂是洛阳星最有名的修理厂,您来这是来对了。”
“那价格怎么计算的?”颜小石问出了中心迫切要掌握的问题。
“那要先检测过才能有依据定价格的。”看到颜小石不愉,又赶紧解释:“这是避免因不清楚实际情况而高开低开价格而损坏顾客或公司利益。”
“那要多少时间才能定下价格?”
“要看舰船大小、损伤程度,一般是1—3个小时就能准确地报出维修价格了。”
“3个钟头?好!我这就通知我的舰船过来。”
经理听颜小石决定开舰船来估价知道这生意八成是成功了,就热情地邀请颜小石他们同他一起到指挥塔去协调停泊位。
颜小石跟着业务经理乘坐一个特制的电梯直达指挥塔门口。颜小石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自己第一次来就能到指挥塔这么机密的地方参观。看到颜小石的疑惑,业务经理解释说:他们公司是以赚钱为第一目标,无意得罪各方势力,所以来销售商场内无秘密可言,只要来客愿意,有空闲时间,公司是随时欢迎参观各个部门的。
进入指挥塔,里面的指挥官是一个上尉军衔的佣兵。听了业务经理的说明,再从颜小石口中初步了解白鲨号的外部尺寸,输入电脑,一会屏幕上显示出适合白鲨号停靠的泊位,8号、16号、24号三排最靠后的也是最大的泊位。
询求了颜小石的意见,最终决定于8号泊位上停靠。颜小石拿出随身配带的通讯器接通了白鲨号,命令过来。
十分钟后,因白鲨号停靠而引起的浮沙平静下来后,8号泊位库房里冲出了6架自动移动、细长脖子上长着挥照灯一样的玩意机器,它们围绕着白鲨号进行外壳扫描记录。
业务经理笑嘻嘻请求打开舰门,让内部检测的机器进舰内去扫描。颜小石谢绝了。拿出雅韵副官从舰载电脑打印出来的自检报告交给业务经理,表明内部没有损伤,只要补上外壳上的破孔就行了。
业务经理看了看报告,点点头表示他明白颜小石的意思了。只检测外壳,很快,就20分钟结果就出来了。
业务经理奇怪地问颜小石:“你们遭遇了大群的海盗吗?全舰上下都是孔了。”
“是遇到了海盗,我的白鲨号损伤厉害吗”?
“还好孔径不大,这些都是小伤,没什么修理难度的。”
“那就好。”
“嘿嘿,你们得感谢海盗的炮口径不大,”业务经理指着几行数据说:“再厉害点,这几个就危险了。”
颜小石眨眨眼睛想:攻击驱逐舰主炮的口径不大,那真是笑话了。接下去就是确定了5天的修理时间。价格问题就交给原先在左拉星发挥出优异表现的卡露西和雅韵两位女士来商谈了。
业务经理在卡露西和雅韵水火两重天的侵袭下,把原价10万修理费用减到6万元还要赠送价值3万银币的武器装备。
谈拢生意,业务经理立马离开,去准备器材。
颜小石回到白鲨号,在大会议室招集了所有乘员,通过舰载电脑给每人发放了100银币的休假补助津贴后,要求按照岗位不同人员对开,分成两组人员,实行轮休制度。就是在舰船维修期间,每天都会有一半人员坚守岗位,防止有人进入机要部位偷盗数据或损坏机件。
佣兵兵工厂从他们的速度就能看出他们的素质。
才1个多小时,由钢铁组成布满轨道的架子覆盖了整个白鲨号,8号机库由中长电脑控制的10组维修机器在轨道上来回移动。
长时间紧张容易使人极度疲劳,因此颜小石用舰载电脑锁闭了出入舰门后,启动警戒警告系统,就命令全体人员回房休息。

吃了在洛阳星的第一个早餐,5天休假开始了。
佣兵兵工厂发来了忠告,李唐帝国法律严明,对内对外一律平等,犯事就会很麻烦。要颜小石小心约束。可颜小石很放心啊,能分配给他的战士,都是成绩优异,还忠诚可靠的,不是精明灵活,象卡露西,就是忠厚老实,象斯科特,不会给自己麻烦的,所以坚持放他们出去散心。
2天过去了,修理还在日夜不停的持续着。白鲨号外壳上下象破衣一样布满了补丁。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颜小石守了2天,看着外壳变化心里很不是滋味。
第3天早上又是一组人员放假外出的时刻了,就在这时,卡露西、斯科特一同走来,卡露西说:“头,你在这也看了2天了,再看也没什么作用。不如出去透透气。”
“是啊,是啊”斯科特点头肯定,并提出建议:“今天,有我和卡露西留守,长官你也出去看看,洛阳星可是个好地方。”
颜小石心疼地指着白鲨号外壳口中说:“看看这些,我哪还有心思去见识外界事物了。”
“这都是暂的啊,弄好就不会了。”卡露西又想到的方法去说服颜小石了:“头,你不需要散心,可英茜卡小姐需要啊。”
“啊?”颜小石疑惑地看着卡露西。
卡露西解释:“英茜卡小姐来到我们舰后不是待在指挥室就是躲进自己休息室里,整天没有笑容愁眉苦脸的,会憋出病来的。”
“是啊,自从出了那事,来到我们这也有一段时间呢,就没见过她真心的笑容过。”颜小石叹息着,“你和雅韵、路琪亚都和英茜卡一样,都是女孩子,有共同语言,你们去开导开导她嘛!”
“我们早就试过了,可是就有一种说不清的,很疏远的客气。我发觉她对你倒有一点点亲切的感觉,无聊时也会在你后面转转。所以提议你带她出去散散心。”
“可是这里……”还没说完,卡露西抢着说:“放心,这里有我们看着,又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你尽管放心去玩一下。再说有事我也会用通讯器请示你的。”
被说服的颜小石来到英茜卡的门前按响了门铃。一会儿,一脸平静、毫无感情波动的英茜卡打开了门,见是颜小石,很有礼貌地问候:“舰长好,有事找我?”
“有空吗?”颜小石甩出一个很烂的理由:“多亏小姐认出神威军舰,才破灭了他们计划,我代表白鲨号所有乘员请小姐吃顿饭以表谢意,小姐能否赏脸。”
“不用了吧。”英茜卡轻轻地说。
“要的,要的。”颜小石接着邀请。
“那,”英茜卡停了一下:“请等我一下。”
洛阳星的一个角落,一条沙洲横跨进大海,其上鲜花在中午烈日下招展,棕榈树在轻微的海风中摇摆。空气中充满大海的特有气息。沙洲顶端一座5层楼高的雪白建筑物在旁边20幢3层楼的小别墅包围中耸立,遥遥和蔚蓝海水相对,这就是有名的观光酒店望海楼。
吃完午餐的观光客人们,趁着午间海水温暖,风和日丽的天气,一一脱下外衣,换上时髦的泳衣,拿出防晒油抹上,背上游泳圈,扛上冲浪板,租来风帆滑板,冲向大海的拥抱,享受度假观光的乐趣。
望海楼顶层一个靠窗望海的小包间里,颜小石、英茜卡各解决了一份名叫“望海而忘怀”的特制海鲜套餐,神奇的美味把近日来旅途的疲惫一扫而光。望着大海,其广阔的胸怀开导了满怀心事的少女,许久未见的轻松俏皮的笑容重新浮现在脸上。
英茜卡望着沙滩,感受着轻松欢快的情调,不禁发出赞叹。兴致来了,心中的感触急需找人倾诉。“颜舰长,大海真是美妙啊,我已是第2次经历了,还是不免再次被它感动。”
“是啊,英茜卡小姐,我们年纪相仿,直呼我名字好了,叫舰长、舰长的显得我很苍老,也很生疏。”
“也是,那我叫你小石、颜小石还是小石头?”
“随你,英茜卡小姐。”
“嘻嘻,还说我对你生疏,你还小姐、小姐的叫个不停。”英茜卡大眼一转:“要不。哦,你叫我英茜卡。你茜卡、茜卡地叫10声来增强对我名字的记忆。”
面对英茜卡调皮的惩罚,颜小石愉快地接受,并立即执行。完成后问:“你是第2次见到大海?”
英茜卡望着海面,无声地点点头,颜小石说:“第1次是在左拉吧,那是我的家乡,也是我们初次相遇的地方。”
“左拉是你的家乡,那你家就在大海边了?”
“算是吧,但还有点距离的。”
“你会游泳?从小就在海边玩耍?”
“是啊。”
英茜卡羡慕地又重复问:“你真的会游泳。”
“当然会游了。”
“真好,给我讲讲你在海边的故事好吗?”
颜小石无法拒绝少女一切的要求,开始讲述自己儿时的一些海边玩耍的情景。从堆沙保到捉螃蟹、钩鱼、烧烤、游泳……,把和爷爷玩乐到和同龄玩伴嬉戏,滔滔不绝,一讲就讲了一个钟头,讲干了口舌,喝水才停顿了下来。滋润下喉咙,问英茜卡:“你家乡是怎样的?”
英茜卡在颜小石随口一句问,进入回忆中,描述了自己的故乡,也就是白鲨号的目的地欧越星。
欧越星,地处宇宙边缘地带。是英茜卡所处种族――欧越部族,躲避因他们毛发的变异而遭到自称正统人士们追杀,在逃避中所找到的一处藏身之所,以部族名命名为欧越星。
欧越星比人类原始星地球的卫星月亮,大不了多少的一颗行星。
宇宙边缘这一广大地区,因能量反应复杂,严重影响到超时空的稳定,所以无法进行空间跳跃。人类社会因为其航行时间过长而视之是鸡肋将它丢弃。于是那里成为各种变异人和各种兽人们的最后的天堂。
由于交通不便,边缘区域面积到底有多大,谁也弄不明白。因而几百年来形成了各异的科技文化,并且差异还很大。那里也是海盗们的天堂,那些组织强大的海盗大多在此区域建立根据地,收藏抢夺来的珍宝。
那里是一个弱食强食的世界,战斗每时每刻都在进行。谁拳头一大,谁就是老大的世界。因此欧越部族急需先进的武器来保卫自己的家园,因此有了本次交易任务。
欧越星里面水分充足,但是绝大多数都迷漫在空气当中。星球上没有海洋,只有一些时隐时现的河流和小型的湖泊。大部分地区都是沼泽,没有荒漠、沙漠,气候闷热,植被生长迅速,覆盖着整个星球,一些巨型猛兽分布在丛林当中,危险无比。
几百年了,因为旁边几个矿物星球的发现,欧越部族才得以延续,勉强建立了10个城市,人口总共才1000万。各城联系只能通过飞船空中穿行。矿物星出产几种稀有品种的矿物,但环境恶劣,完全不适合人类生存。气温高的就全年几百上千度,低的就是-100度以下。欧越部族向来都以矿物和外界换取生存所需物品,生活过得极其艰辛困苦。
英茜卡的父亲是10个城市中排列第3大城市――黎明城负责外界交易的长老。欧越部族每座城市都有10大长老。其中1号长老又组成部族的10大长老,每10年还选举一次,选举一名德高望重的长者担任部族首领,与10大部族长老共同领导部族发展。
由于条件恶劣,时常有别的种族入侵,所以全族所有成年人都是优秀的战士,不管男女。欧越全星都是热带,长满了雨林。丛林内部烟雾迷漫,从空中、地面都无法扫描(有强大干扰),派战士进丛林内部人工调查,能回来的人就寮寮无几。还不时有从未见过远古巨兽袭击城市,每年都会有几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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