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触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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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罩在金色里的背影,
被夕阳染红了的信念,
是什么时候,
你的坚定,
变成了我的坚定;
你的梦想,
变成了我的梦想。
——题记
下课的走廊里,灰原无意地撞见了那个永远有着温暖笑容的男生,其实前几天在球场上,当他向她走来的时候,那样明媚的笑容,让灰原冰冻了很久的心,有一种被阳光抚摸的感觉。
“灰原啊,早上好。”不二热情地和灰原打招呼。
“现在要将近中午了。”灰原抬头看了看天,又瞟了一眼手表。
“呵呵呵……灰原在哪里学的网球呢?”不二多半是没料到灰原如此冷淡的反应,笑容有些僵硬,身体斜靠在窗边,继续保持微笑。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提起网球,灰原的眉头禁不住皱了起来。
“只是好奇而已。其实灰原做网球部经理的话,真的很好呢。”不二的眼睛虽然眯着,但仍可以感觉到那种敏锐犀利的目光,仿佛洞察一切,看透人心。
“理由前几天我已经说了。”
走廊上的学生三三两两的回到教室,灰原转身准备离开,却见不二似乎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还有三分钟上课。”灰原好心提醒。
“谢谢。”不二望着那个女孩的背影,一股说不出的感觉涌上心头,刚才女孩皱起的双眉在脑海中浮现,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觉得那个女孩好孤独,为什么突然有一种想保护她的冲动,也许自己的同情心太泛滥了吧,不二深吸了一口气,转身走向教室。
下午的课无聊至极,灰原还是习惯性的望向窗外,老师索性也不再计较了。很喜欢靠窗的座位,喜欢眺望远处,因为未来是个谜,因为看不清的地方,会让她摆脱现实,有一个遐想的空间可以呼吸。
这样的日子,甚至找不到任何意义。
一个人在车站等车,灰原有时候真的希望可以发生一些事情,让她一辈子记得的事情,出现一些人,让她一辈子不会忘记的人,突然所有的记忆像是瞬间被唤醒了,他和关于他的事,不就是她一直不肯抹去的吗?灰原自嘲地笑了,抬起头眺望远方。那抹有些熟悉的身影闯入了她的视线。

仿佛有一股莫名的力量推动着她,灰原快步朝着网球场的方向走去。眼前那个身影渐渐清晰,在夕阳的照射下,他的轮廓镶上了一层金色。对面是一个墨绿色头发的小个子男生,已经汗流浃背,却还不停奔跑着。渐渐走近时,才发现球场外还站着一个平头的男生,灰原定定地站在那里,像是被什么完全吸引住了。
“手冢……”耳边传来了身旁那个男生担忧的声音。
“他的手肘有伤吧。”灰原很平静地说道。
“啊……嗯?”大石只顾担忧着球场上的人,根本没有发现灰原的存在。
“为什么受的伤?”看着他担心的表情,灰原的心又一瞬间的紧张。
“这个……”
“我不会告诉其他人。”
“其实手冢在国一时,就已经很出众了,也因为这样,有一些学长十分嫉妒,而且手冢为了学长的面子,都用右手和他们比赛,但其实他是左撇子。后来有个学长发现了这件事。就用球拍打伤了手冢的左手臂,本来以为只是皮外伤,没想到这几天又开始疼了……”
“这样的话,为什么还要继续打网球?”对于眼前的这个人,灰原有点疑惑了,为什么这么固执鲁莽呢?这样下去,也许他一辈子都不能拿起网球拍了。
“因为……一个约定,我们说好了,一定要让青学称霸全国,那是大家的梦想。”大石坚定地看着前方,语气透着一股韧劲。
“那个小个子呢?”灰原的声音不自觉间变得柔和了,心……好像被触动了。
“你说越前啊。他才一年级,但网球也很厉害呢。这场比赛手冢说对越前很重要,但他的手,又是零式削球……”大石的双手握紧。
“对了,你是……嗯?”再转头,身旁的女孩已经消失了,大石挠了挠头,“怎么不见了?”
球场上的比赛以手冢一句“越前,成为青学的支柱吧“画上休止符。
回家的路上,那个男生的话一直盘旋于脑际,灰原望着夕阳,将那个身影深深嵌入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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