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小胖道怒鞭四裸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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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第一排的士兵斜过盾放着,双手推出,两腿弓起支着,身子如只大虾般躬起,后面士兵也是如此,只是将一支支长枪支着上前。说时迟,那时快,只瞬息之间,两边就狠狠撞在了一块儿。不消杨妙真多话,士兵自动出手,只见那一支支长枪,但是能动的便就捅出,顿时溅起血花无数,那些汉骑虽是重甲,只是这支大理军却是杨妙真的精兵,别的不说,那枪的枪头便就是与众不同,莫说是牛皮加铁片的重甲,就是铁制的板甲,也可轻易刺穿!更为可怕的是,这支枪兵的枪头上无不是涂着毒液,刺入人体之后,不要三秒便可让人脱力,但非要三天时间才可得死,这便是这毒的可怕之处!所谓之毒,非是要人性命,而是要人死前还得再受那生死两难之苦!自然,这样还可省点毒药。
刘志恨从后面看着这些士兵舍生忘死的向城门拼杀,心中直是不明白,何以这样的勇者之士的汉兵,却是如此铁心了为蒙古大军卖命呢?这个问题怎也是想之不透。
其实道理也是简单,便就是在于汉军没什么文化,他们无知浅薄,只是想着让自己活下去,想着回营后可得到多点的肉食,运气好点,蒙古人或许还会同意他们和几个最下贱的同为汉家的军妓乐呵乐呵!便就是如此了。
杨妙真大叫道:“刺!后面的……把不能战的拉出来……盾手出刀!”在这拥挤的城门处,两军搏杀在一起,虽然汉骑不要命,凶悍果敢,可比不得杨妙真的枪兵井然有序,只见那一排排的刺枪从后刺出,长短不一的捅入他们所能捅入的人体马体,还有盾后的士兵抽出了刀子,那刀子可是阴毒,自也是涂了毒,事实上大理国大部军兵在开战之前都会用上带锈的兵器,这便就是利于涂毒。
只不过些许时间,重骑成了死骑,枪兵们休整一下,拖出了自己的伤兵,除了前面不幸的两人给压得骨折,竟是无一死亡,一是他们身上护甲之功,虽是不似汉骑的甲多甲重,可是却要结实,更何况他们手臂上的圆盾更是理论上牢不可破!
阿术叹了口气,这道城门,要是仅用士兵却冲去打,死上万人也怕是不一定能攻破,当下按下了兵锋,转身回走,这是要向兀良合台要攻城石炮了。
刘志恨摇摇头,回身对手下人道:“这一仗你们怎么看?”阿塔刺道:“只要我们有一万如此之兵,当可正面战之!”刘志恨哈哈大笑,这话说得有趣,一万,便是大理国再强,可真想训练出这一万兵丁可也不是容易的事情,相对而言,他更是在意的是出奇制胜。
不多一会儿,杨妙真收兵,半空和寨的城门也关上,众族兵跟上,将那一一的笨重堵物搬上,死死封住了前门,同时大军开始后撤。
却说那风和日丽之下,终南山前,杨过等人引着一批人等到了自己的家园,方一入古墓山庄,却是只出来个苏云想。两边见面自是一番说笑,杨过道:“怎么不见其它姐妹?”
苏云想道:“可不是不想来见你,只是大理国出了事,浮薇郡主娘娘来了手信,要我们回转大理国,我们可也不好都走了,这不是我留下了来么?是了,这几位是谁?”
杨过不好说话,却是陆无双道:“这是小杨子的娘子,他结婚啦……”苏云想喜道:“这可真是瞧不出来呢……这么标致的小娘子竟是嫁给了你这个小猴子……”杨过强自笑了下,苏云想忽一怔道:“杨过,你的手……”
杨过只得道:“有所得……必有所失么……”他说得还带着笑意,却是让苏云想心头直跳,想杨过也算得上是个高手,一身的武功,加上年青,前途无量那自是不必说的,可偏偏美中不足,竟然一下子失了一条手臂,这可不是要命么!别的不说,便是这武功之道,可就再难攀上顶峰了,她想说话,可也是一句也说不出来!
却是那陆无双道:“杨过,你就在这里好好陪陪你的新娘子,可不用回古墓洞了……”却是一拉程英道:“表姊,我们走吧!”程英一转眼就见到杨过的苦情,心中不忍,道:“说什么话来,真不当人子,哪有不让他回家的道理?”
陆无双笑道:“表姊,你才是多事呢,他在这里也是有房间的呀,再说了,人家可是新婚夫妇,可不要好好在一起么。如果回了洞,给婆婆看见了,那又要生事了,婆婆什么都好,可就是话太多了……”说着话,便将程英死拽活拉地扯走了。
苏云想心道:“也是!”当下叫来了仆役,收拾房间,买来果酒花烛,好好布置。
樊一翁等人兴高采烈地去帮忙了。杨过却是心中不快,只是他也不好表于面上,心中不时浮出陆无双的面容,暗道:“我这要是正正式式的娶了公孙姑娘,可就真的要对她好了……只是……这样一来……我与师姐……可就再也没了缘分了……是了……我便是这样,可也是要再见无双一面,至少说了我的心意,便当斩断这份妄想也是好的!”当下要去见公孙绿萼。苏云想却是拦下了他道:“小子,可也不用这般的猴急,你们说是成婚,可也没个仪式,那怎么成,至少要在这里重办一次,可也是对人家的尊重,这成婚期间,可是不能,在这时间,你还是等一会儿……”
杨过道:“那好……我到外面去等……”苏云想道:“这才是乖!”却是没有生疑。
杨过出了庄子,立时奔向了古墓,忽然一顿,却是见到山径上的两个人。
那是两个道人,一胖一瘦。那胖的自是那与杨过有过争的鹿清笃,瘦的却是全真教三代弟子中的一人,名叫崔志方,武功平平,却是为人严谨。但见这二人提着一只大缸,快步行着,这缸中都是水,是以非得这二人才行!
杨过才是不想理会这二人,当下便就要走开,却是听到那鹿清笃道:“那四人太过也麻烦,累了咱们全真这许久,师叔,要我说呀,还是早早杀了算了!”崔志方斥道:“胡说什么呢,不当人子,你这话也是出家人说得出吗?”
鹿清笃道:“可我们做这好人,他们可不领情呢,这逃跑都三次了,还打死打伤了几位师弟,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崔志方嘿道:“小胖子,这也正好可磨磨你的性子!你师父都说啦,就是你没事欺负小杨过,才得逼跑得他,现在小惩大过,也算是福气了!”原来杨过叛逃一事非是小事,赵志敬先是推个不知,后来更是扯出了徒弟,把一切责任都推到了鹿笃清的头上。这鹿笃清是赵志敬的徒弟,师父要他背黑锅,那可不是天经地义的么?如何敢说半个不字!便就是这样,他给罚来做事了。

杨过听得心头想笑,正自是想离开。却是听那鹿笃清道:“我要是知道那小子是那个刘志恨的儿子哪儿敢啦……”却是崔志方厉声喝道:“住口!”顿了一顿才道:“这事可是不能说,是死秘密,死都不能说!你知道那位刘志恨是什么人?他号称北地杀神,那一身的名气可不是说出来的,而是真真切切杀出来的,给他知道了你……你……你这样对他的儿子……他非迁怒到我们整个全真教不可!到时全教上下不得生者,你便是第一个!”鹿笃清吓得一跳,叫道:“这事我可也不知道……不是他们四个乱说……还是杀了他们四个吧,也好落个死无对证才对……”崔志方道:“这事非同小可,本来那四人也是不知,毕竟当时谁也是想之不到的,可偏偏那杨过来了,你小子又在他们面前说了,他们这才说出分明,我们也才知道原来杨过……可怜造化弄人……不过……这事既然知道的人少……那就这样埋没下去的好……现在没事,可一旦传扬出去,便就真要生出事来了!”
两人说着便走,浑不知杨过将这一切听得在耳,他得了好奇,自然跟上,心道:“我爹爹真是刘志恨?可是这却是怎么可能?”只是眼下再是多想也是没用,只得这样跟着。
行了一会儿,这两个道士到了终南山的一处后洞,这洞口极是隐蔽,杨过也算是在终南山玩到大的,可竟是不知?其实也是正常,这处秘境怎么说也是在全真教的境内,杨过不想与全真教的人见面,自也不会在他们的地盘上到处乱跑,现下跟上来,才知了这一切。
他到了洞口,还没进去,就听里面人叫道:“又是清水馒头?你们太也过份了!连一块肉也没有吗?”却是鹿笃清叫道:“就你们这种十恶不赦之徒也想要肉?去做你的春秋大梦吧!告诉你们,肉不是没有,道爷替你们消受了,怎么样?来咬我呀!本道爷连北地杀神的儿子都是敢打,还会在乎你们这四个老不死的?在我面前猖狂,让你们知道道爷的厉害!”说着便就打,皮肉相接之声立时传出。
“清笃!住手!”崔志方道:“你们莫要听他胡说,本教上下都是吃素的,哪里有肉吃,你们多年为恶,本教上体天心仁慈,不将尔等诛杀,便是让尔等知道自己的罪恶,以此后半生,来赎尔等来世之罪孽!”
一沙声叫道:“我们知错了……我们已经知错了……”他之一叫余者皆和,叫道:“是呀是呀,我们都是知错了,我们罪孽深重,我们罪有应得,我们罪该万死……放了我们吧……我们在这里已经住了……住了……哪怕……是回到……后殿也是好的……可不要再让我们住这山洞了……”
崔志方摇头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们趁我教后殿大火,杀我教弟子,此罪不可不罚……”那尖声人道:“我可是没杀,我可是没杀……”另有人道:“我们杀是杀了,可你们打断了我们的一条腿,扣瞎了我们的眼,还想怎么样?”崔志方道:“便就是这些了,还有一点盐巴,你们自己分着吃,今世想逃,那是别想了,就在这里过上一生一世吧!”说着不忍再待,转过身来出了洞口,大步离去。
鹿清笃出来,见崔志方行得远了,大笑而回,洞中人缩成一团,也是不知这个可恶的胖道要怎生折磨他们。也是没法子,这鹿笃清没了乐子可也就只得自己找乐子了,没事干便就打这四人取乐,这下更是抽出暗藏的皮鞭,嘿嘿一笑。
四人齐声道:“你……你……你待想……怎么样……”
鹿清笃道:“道爷在这里吃苦,可也不能让你们这样逍遥!大家一起乐呵才得是真乐不是!现在听我的话……不然……一个个活活打死!”四人道:“你说……我们做就是了……”
鹿笃清叫道:“也没什么……先脱个衣服先吧!”那四人之一道:“士可杀……不可辱……你……你就鞭死我吧!”鹿笃清怒道:“你道本道爷不敢么?”当下挥着鞭子向那人抽去,那人硬硬挺着,竟是不吭一声,鹿笃清鞭了一回儿,只将他抽得不成样了,心道:“不可再抽了,这样下去下次那崔老道来,我可说不过去!”却是心中一动,笑道:“硬气是吧,我可也有法子对付你……你你你……你们三个……把他扒了……”
那三人一阵的犹豫道:“这个……这个……”鹿笃清两鞭子抽下去道:“不听话是吧,其实我动手还不是一样?可本道爷要是动手了,可就没这么多乐子了!”
三人中一人道:“彭老弟……你……你……你还是从了吧……”那彭姓人道:“你们……你们……你们的骨气全都没啦……”却是一人道:“彭老弟……你自找苦吃……可也不能带上我们……候兄弟……上!”那候兄弟道:“大哥……现下……我可对不起你啦!”三人一并而上,不消片刻,这彭姓人的衣服就给解了下来,撕却是不行,他们可没多少衣服可换。
在彭姓人的惊怒吼叫中,顿时给剥得光光。鹿笃清道:“还有你……你也是……你……你……你们都要脱光光……”在他淫威逼迫之下,终于,这些人的衣服光了,四个老男人,胡子一把,却是**着身子在他面前。
鹿笃清这才得了意,哈哈大笑道:“怎么样?还不是要听我的?好了,我也不为难你们,不打你们啦!你们给我跳个舞吧!”说着再笑起来,这一笑,脸上身上的肥肉不住乱抖,真真是自得意满到了天了。
这下,四个男子齐声道:“士可杀……不可辱!”鹿笃清“咯咯”笑道:“是吗?”却是一鞭子下去。想这四人身有衣裳时尚不堪打,更何况是现下这般光着身子,那可不是鞭鞭到肉么?直打得他们惊叫连连!鹿笃清喝道:“现在还跳不跳?跳不跳?”只见他鞭挥个不停,可自不是连抽着,这要是连抽下去,这四人可就给打得倒了,还如何得跳?但见他抽一鞭子便将鞭子在头上绕动,鞭子带动风响,那四人无奈,只得起了身,他四人右肩上各有一条铁链,互相锁在一起,这一起一动,立时发出“哗哗啦啦”的声响。
鹿笃清叫道:“手动起来,**扭起来,又不是妞儿,一群大老爷们,可有什么羞的……哈哈哈哈……快……走快一点……”边说边挥长鞭,那鞭梢**一声声厉响,但要是慢了,不如意了,当下便就是一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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