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幸福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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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门外走进一位绝色美女,不,是骋骋款款地飘进一绝色少妇。你们瞧那她长得如何:明眸皓齿笑春风,面若桃花盛放争。肩若削成腰若素,飘忽摇曳花随风。
莫静愉看到少妇,马上起来,拉着她的手,略带撒娇道:“璇姐姐。”
“你这小丫头。”少妇面带笑意,用纤纤手指点了一下莫静愉的前额。
徐子陵也站起来,给我介绍。“这是在下的拙妻,石青璇。这位就是金蝉子托世人玄奘师父。”
“阿弥陀佛,贫僧有礼了。”我正待挣扎起床。
但徐子陵阻止了,说:“玄奘师父,你不宜多动。青璇不会见怪你的。”
“是啊。”石青璇微笑着说。她靠在徐子陵身边,眉宇间充满春意,面带着幸福的笑容。即使有外人在旁,也无法阻碍她向徐子陵表现的情意绵绵。
“玄奘师父,你的大名,我们早就闻名已久。今日得见,果然与众不同。”呃,这是我师父的功劳。
“哪里哪里,只不过是会念几句经的和尚罢了。前不久,若不是徐施主,恐怕贫僧早就转世重新修行了。两位伉俪施主才是真正的龙凤。自然,莫小姐也是人中之凤。”呃,莫静愉的的眼神还真吓人。
“呵呵,我们也不用在这里夸来夸去的了。说点实在的吧。”徐子陵道。
我用力点点头,说真的,我最怕你夸我一句,我夸你一句的场面。“徐施主,在我重伤即将昏迷之际,我似乎听到我义兄秦王叫你的名字,不知道你们是否认识?”
徐子陵沉默一下,说:“认识,只是一些陈年往事。”
石青璇握了握徐子陵的手,细声说道:“夫君,是青璇不好,硬要拉你来博粹楼。”
“这不关你的事,即使这次不相遇,他日他也会派人搜我们出来。这是迟早的事。你那么喜欢诗赋,我怎么忍心阻碍你的追求呢。”靠,这徐子陵与石青璇大约是新婚燕尔,当真是亲密如胶,完全不把我和莫静愉这两个大灯泡放在眼里。
“璇姐姐,墨金,不,玄奘师父可是个诗人的哦。你要不要跟他过过招。”莫静愉说道。石青璇听到诗,马上就来精神了。
晕了,莫静愉这么一说,还当真要把我害死,我哪懂什么诗,都是瞎瓣的。
“阿弥陀佛,莫小姐过誉。贫僧哪会做什么诗,念几句经还可以。”
莫静愉有些不高兴地蹶起小嘴,说:“是啊,我们的玄奘大师只会说‘和尚只会念句经,无诗也要把诗捻。’”
这莫静愉的性格怎么与在博粹楼赋诗诗截然不同?前面还彬彬有礼大家闺秀的,而现在却被得有点孩子气了。
“呵呵,贫僧错了,错了。”看到莫静愉不高兴,我连忙陪笑道不是。
(出岫云:和尚,你也太没骨气了吧。)
(唐僧:恋爱男人皆贱骨头。你到大街看看,哪对情侣不是女人趾高气扬走前头,男人背包扛袋像条狗。)
莫静愉哼了一声,扭头不理会我。我尴尬地僵着表情,笑不是,不笑也不是。
“咳,我们做首诗玩玩吧。我先来。飒飒秋风起,秋菊遍地开。诱梅把冬促,欲竞艳芳来。”石青璇的话破了尴尬气氛,也顺了莫静愉的心。
“好,我也来首。飒飒秋风号,秋菊顶重霜。冬梅真傲骨,欲把雪霜抗。”靠,做诗也要相映,还怕别人不知道你们是夫妻啊。
“嘻嘻,徐大哥和璇姐姐做的诗好。我来一首相同的。飒飒秋风至,秋菊喜悦开。冬梅真艳丽,待到隆冬开。玄奘师父,到你了。”莫静愉做完诗转而对我说,其表情带有威胁意味。
“阿弥陀佛,好诗好诗,三位的诗真可谓惊天地,泣鬼神,日月欲和光,星辰闪空耀……”
“玄奘,你……”莫静愉见我只一直赞他们的诗,却一点做诗的意思都没有,生气了。
唉,咱也是没办法,只想蒙混过关。对,蒙混过关。可这个小妮子偏偏盯我盯得死死的,没机会啊。也罢只好硬着头皮上阵了。

“各位施主听仔细了啊。我现在就要——念一段经。南无喝呐怛那哆呐夜耶,南无阿俐耶婆卢羯帝,烁钵呐耶菩提萨陀婆耶,摩诃萨陀婆耶……”
(出岫云:和尚,你也太煞风景了吧。)
(唐僧:没办法,做诗我实在不行,虽想讨得美人欢心,然力不从心。)
莫静愉被气得直跺脚,而徐子陵夫妇却忍悛不禁。
博粹楼并不是只有一座楼,在它的后面还有一片很大的后园,那里除了有许多的供人居住房子外,还做成一个花园的形式。真所谓树中有屋,屋外有草,草里有花,一切显得很诗意。
一日,阳光明媚,徐子陵与石青璇不知到哪恩爱去了,留下莫静愉一人陪我。由于天气好,莫静愉扶我到外面晒太阳。
当莫静愉把我扶到园子里的一张长凳坐下时,她已累得气喘吁吁,美丽白晰的脸有些潮红,直中带翘的小妙鼻子的鼻尖上带了几点小汗珠,丰满的胸因深呼吸而波涛汹涌。在明媚的阳光下,她的身上竟有一种说不出的明艳。
我看着看着,不禁痴了。也不知那天是怎么了,突然,我鬼迷心窍地一把把她抱在怀里。直到感觉到怀中的柔软温香,尤其是她胸前的两团柔软时,我才清醒过来。
莫静愉在我怀里,并没有马上挣扎,而是过了一小会儿才突然推开我,离开我的怀抱,想要逃走。我被她这么一推,“哎哟”一声,从长凳摔倒在地。莫静愉听到我的声音,大约想起我的伤还没好,慌忙转过身,要把我扶起。
她不扶我还好,她这一弯腰扶我,恰好我从她的衣领处看进去,那个叫“一览无余”。我只觉得全身的血直往我的头部上涌,我的鼻子又很不争气地发生“流血事件”了。
唉,好不容易养出那么点血,又流光了。
莫静愉看到我鼻血流个不停,便以为是她推我造成的,急得都快哭了。她慌忙扶起我,还给我擦血,还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马上去叫徐大哥。”
声音中带着焦急、自责和不安。
我拉住她,说:“不用麻烦徐施主了,它很快就好,不碍事。”
果然,血很快就止了。
“那个、那个,静愉,刚才我冒犯了你。我真是禽兽……”我那时真的后悔极了,心里惶惶不安。
莫静愉用她白嫩的小手捂我的嘴,然后小声说:“我不怪你。”完着红着脸垂下头,她的头都快垂到她的胸口了。那副娇羞的模样,看得我口干舌燥。
“静愉,我喜欢你。”我握着她的柔胰柔声地说。
“不行的,你是出家人。”
“我可以还俗。”
“可是你是金蝉子的转世人。”
“不,我并不是什么金蝉子转世人,其实我也不想做什么和尚。静愉,以后没有外人的时候,你就叫我的小名,江流,好吗?”
“嗯。”
“你答应和我好了!”我欣喜若狂。
“这件事,能不能多给我一些时间。”
“好。”只要不是直接拒绝,我就有戏了。
连续一个月,我就在这么幸福的时光中过度。这时我的伤也慢慢地愈了。我们四人不是到博粹楼上听诗论对,就是在博粹楼后面的花园里赏花观草。这段时间,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
一日,我们正在后园玩得高兴。忽然,来了一位佣人对徐子陵说:“外面有一位叫寇仲的青年人找公子您。”
“你去把他带来这里。”徐子陵高兴地说。
“可是,他做不出好的叩楼诗,进不了。”
“那好,我自己去接他行了。你去忙你的吧。”徐子陵转过身,对莫静愉笑着说:“静愉妹妹,你家的门槛可真高啊,连仲少也进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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