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春宵苦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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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精神恍惚地回到金山寺,**还没坐热,我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李世民派了一支军队来到金山寺,一进金山寺,二话没话就把我带走。我坐在马车上,暗骂自己蠢,怎么就让孙悟空走了呢?
到了皇宫后,李世民在一偏殿里接见了我。李世民站在偏殿里中央欣赏着壁上的字画,当他看到我时,马上亲热地迎上,笑道:“义弟,想不到你我分开不久,此间又见面了。”
“阿弥陀佛,有缘千里能会,无缘对面不相识。皇上如此急着召见贫僧,想必有什么地方需要贫僧吧?”看到李世民的表情,我心里安静不下。呃,至少用不着马上翻面杀我。
李世民大笑道:“义弟,你我才相会,暂不提世俗之事。朕已设下盛斋,准备为义弟洗尘,义弟请先随我用斋。”
“阿弥陀佛,口腹欲乃佛门一大戒,况贫僧此间并不饿,又岂可为此耽误正事?皇上,请降旨吧。”笑话,你这么十万火急地跟在我后面把“请”回来,给我十个胆,也不敢吃你的东西。
“唉,”李世民听到我的话,不禁仰天长叹,“想不到你治朕的病后,朕与你的兄弟之情反而疏了,竟相互猜疑了起来。”
我听到这话,好像都是我的不是。我就怪了,若不是你这么把我“请”来,我用得着这么害怕吗?
“义弟,相信你也知道,我大汉族历来备受北方夷族威胁。如周王室的西戎、北胡,战国时期的林胡、东胡和匈奴,汉朝的匈奴,西晋末期到魏晋南北朝的一百多年间的“五胡乱华”。而今我大唐王朝初建不久,却面临着西面的吐蕃、西北的回纥、北面的突厥三股强敌,我大汉民族已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正所谓知彼知此,方能百战百胜。对于北面和西面的夷族的各方面,我们并不了解,要真正打败他们几乎不可能,所以我们必须了解他们的地理环境,历史习俗及他们的周边环境。”
“义弟,这次请你来,就是请你打着西天取经的旗号,游经西北方向诸蛮族,记录它们的一切,为反击做准备。义弟,为兄求你了,为兄代天下百姓求你了。”
唉,李世民啊李世民,你要我死就直接说,又何必拐弯抹角。不过,我不会傻得送死。“皇上,为国家出力,为天下百姓出力,是贫僧虽粉身碎骨,亦再所不辞的事。无奈,贫僧尚有老父老母在堂,虽说出家人四大皆空,但孝悌之情,却是不可割弃。望皇上恩准待贫僧父母百年之后,再为国家人民和皇上献出性命。”
“义弟,伯父伯母的事情请勿忧。你与朕有兄弟之义,你父母即联父母,朕早已把两位老人家接到一处世外桃源安享晚年,怡养天年。”李世民说话的神情正气凛然。
“既然如此,贫僧多谢皇上了。只希望皇上能记住刚才说的话,善待我父母。为国家,为民族大义,为皇上,贫僧纵是死,也死得其所!”我表面上充满恭敬,心里却暗骂李世民禽兽不已。
李世民听了我的慷慨之言,感动不已。“义弟放心,你为民族大义牺牲,朕绝对不会亏待伯父伯母。”接着他拍拍掌,门外走进了两个人。
那两个人,走在前面的是一个瘦子,他的鼻子和耳朵出奇的大,眼睛明亮,一看就知道是个精明的主。跟在瘦子后面的是一个粗壮的大汉,肌肤黝黑,身上的肌肉一块一块地隆起来,很孔武有力的感觉,可惜他脸却是一副痴呆相,怕是光长肌肉不长脑子的人。
那两人来到李世民面前,恭敬行礼后,李世民指着瘦子说:“这是朱八界。”又指着壮汉说:“沙悟净。”李世民沉吟一下,说:“义弟,为了不引起诸夷族注意,朕不能送你大批士兵,所以经过千挑万选,终于选出这朱八界和沙悟净这两位杰出人才送与你做徒弟,陪你到西天取经。”
“拜见师父。”朱八界和沙悟净下跪拜道。
看着这两个未来徒弟,我的心都凉了,一个强不到哪去的瘦子和一个白痴,能管什么用?强打着精神,说:“好徒弟,都快点起来吧。”

“义弟,时不待人,为早日解决民族大患,就请即日出发吧。另外,为不引起注意,恕朕只能目送。”李世民说完用力抱了我一下。
我也用力抱着他,在他耳边低声说:“我会回来的!”然后推开李世民,带着两个新收的徒弟,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皇宫。
出了皇宫后,随意找了个和尚庙挂了号,接着让朱八界和沙悟净受戒,正式收他们为徒。朱八界为排第二,沙悟净排第三。
“师父,我们是不是还有一个大师兄?怎么没见他?”朱八界问道。
“是有一个,不过你们大约是看不到他的了。你们先在这里休息好,过两天,我们就起程。”我说。
接着我带着从皇宫里搜来的秘银找了一家打铁铺,让打铁师傅打造了两个紧箍圈。当然,那两个紧箍圈与孙悟空的有很大的不同,简单了许多。秘银紧箍圈做好后,我把它们带里房间里,用精神力炼制了一个夜晚。第二天,天明,把朱八界和沙悟净叫到来,每人分了一个秘银紧箍圈戴上。又休息一天,然后骑着刚买来的一匹白马,师徒三人望西北方向而行。
三天后,夜,深夜,室内,博粹楼的室内。
我与莫情愉一番亲热后,她说:“你真的要去吗?”
“嗯,不能不去。我父母在他的手里。”
“那我跟你走,好吗?”
“不行,去西天的道里又长又辛苦,而且危险不少,你一个女孩子家,我怎么放心。相信我,我会很快回来的。”
莫静愉沉默了一会,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说:“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我听到诗,头就痛,怎么才女总喜欢爱用诗表达自己的感情。怪不得,有人说,小女子无才便是德。我此刻对这句话绝对赞成。试想,我们一个大男人的,正想与自己的老婆或情人亲热的时候,她突然来一首诗,而我们又一时答不了,岂不是面子尽失,热情全无?
我刚想张口说话,莫静愉用小手捂着我的嘴,又吟了一首诗:“行行重行行,与君生别离。相去万余里,各在天一涯;道路阻且长,会面安可知!胡马依北风,越鸟巢南枝。相去日已远,衣带日已缓;浮云蔽白日,游子不顾返。思君令人老,岁月忽已晚。弃捐勿复道,努力加餐饭!”
这次我真的晕倒了,憋了许久才说了一句话:“静愉,你的诗太深奥了,我听不懂。”
莫静愉听了我的话,白眼猛翻,为之气结,一时“你你”的说不出话来。看着她的模样,我心里一阵羞愧,搂着她说:“静愉,我虽听不懂,但你的眼神和你的声音里含的情意,我却能丝毫不漏地感觉到。”
莫静愉听了我的话,好受了许多,用力地往我怀里挤,似乎要把她永远与我合为一体才甘心。我抚摸着她的秀发说:“这样吧,你解释这两首诗给我听,好不好?”
“不好。”莫静愉害羞地说。
“好啦,为夫求你了。”
莫静愉拗不过我,低声地在我耳边说:“其实这两首诗都不是我作的。第一首诗名是《上邪》,它是汉乐府民歌《饶歌》中的一首情歌。第二首诗名是《行行重行行》,它是《古诗十九首》的第一首。它们说的是……”
随着莫静愉的解说,她的身体不停地在我怀里摩擦,体温也不断攀升。我也被调逗得受不了了,抱着她开始热吻起来。
“江流,我想怀上你的孩子。”
“好,今晚我们什么都不顾了。”
于是乎,室内春意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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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是补星期六所欠的。今天27号了,《新》大约也下新书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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