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同床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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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她一点也不张紧的语气,心中就有气。若不是她,我何以到此,哼,你不紧张,我也何必着急。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圣女贞名重要,还是我的圣僧清誉要紧?于是,我又合掌闭目继续打禅恢复精神力。
“喔喔啼……”这已是第三次鸡鸣了,天大约也开始初见人影了。我虽在打禅,但心却想着师妃暄。呃,不要误会,我对这个女人只有厌恶。
“玄奘,天快亮了。”师妃暄终于忍不住了。
“知道。”
“那你想好办法了没有?”
“没有。”
“你,你,……”
“我怎么了?”听到她紧张生气的声音,咱的心就很舒畅。
“我现在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我是不可能出去的。”师妃暄终于坦白了,我还以为她胸有成竹呢。原来她的精神力不仅耗尽,还受到很大的创伤,一点元气都没有了,自然是连恢复的能力也没有。
“不是吧,那我们岂不是一起玩完了?”我都快要哭了。老子跟她除了有点仇,和趁她昏迷时,摸了一下她的胸,再没其它了,不料却因她而身败名裂,我实在不甘心。
“我也不想的。”师妃暄也有点后悔了。其实也对,想她一个绝顶武林高手,却因轻敌而被我一个不会武功的人,而声名全毁。
“只能这样了,你先在我房间里躲着,等你恢复了,再趁人们不注意的时候出去吧。”
师妃暄想挣扎爬起,何奈力不从心,挣扎了一会,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过来扶我。”
现在我和师妃暄算是同在一条船上了,心虽有不愿,但我还是挣扎起来,向她走去。我伸手要拉她起来,但我也是全身发软,头痛欲裂,竟拉不动她。
这下我和她真的有点绝望了,如果不能把她移好,只要打开门,外面的人一定会看到地上的她的。师妃暄到底是闯过江湖,心志也坚得很。“你先坐下,打一会你的禅,恢复些精神力再拉我。”
也只能这么着了,我就地坐下打禅。或许是生死关头吧,我竟进入了空灵状态,忘却了一切。
“玄奘,玄奘,你快醒醒,天真的亮了。”不知何时,天气变冷了许多,师妃暄被冷得打哆嗦。想必是因为没有精神力,连她的万能的武功也使不出来而保暖了。
听到师妃暄的叫声,我醒过来,觉得自己好了许多,但要抱起师妃暄却是远远不够。因为即使平时,以我的身质力量,把她抱起也要费劲,何况现在的情形。
不过,我很快想出了一个办法。我到床上抱了一张大棉被,然后走到师妃暄身边把棉被铺下,接着把师妃暄推到被子上。在把师妃暄推上被子过程中,自然少不了与她接碰,而且当时我实在没什么力气,所以哪有什么功夫理会哪里不可以碰,哪里可以碰。
这不,我把她上身推上去后,还差臀部和双脚没推上。我立即用双手抵着她的充满弹性柔软的臀部要向推。
“啊,你,你下流。”
“哼,若是平时,你让我碰,我还不碰呢。一个**除了拉屎用,还能做什么,脏死了,你道是香的啊。”我没有好气地说。
师妃暄沉默了,大约是遇上像我这样不懂风情的和尚,她也只能承认她的**真的除了拉屎,别没他用了。于是沉默认了我的动作。
把师妃暄推上被子就费了我一柱香的时间。之后,我气喘吁吁地坐在地上休息了一会。这时,外面已经有人走动了。我和师妃暄都很着急,我只好强振精神,用手抓被子边缘,把师妃暄向床边施去。
好不容易把师妃暄拖到床边,师妃暄正想开口促我赶快把她扶到床上,我摆摆说:“多别催我,我真的没力气了,让我歇一会吧。”
师妃暄咬咬唇,最终没说什么。
歇了好一会,外面的动静更响了,吓得我心惊肉跳。我深呼吸几下,握着师妃暄的柔胰,想把她拉起,无奈力气不佳,试了好几次都不行。
“那个师小姐,我真的用手拉不动你。唯今之计,只有靠我的身体力气把你抱上床了。”
师妃暄红着脸想了一下,“嗯。”很低一声,答应了。
我半蹲地蹲在师妃暄面前把她扶坐起,然后把她的双手搭地我肩膀,她的上身则全贴在我胸膛。师妃暄固然脸羞红得滴血,我也不好受。
师妃暄身柔若无骨,遍体幽香,尤其她丰满的双峰就这么抵在我胸口,我那个难受,就像那次夜间给平阳公主讲禅一样。
然而,不论如何,我终于还是把她弄上了床。这时,门外响起的敲门声。“圣僧,您睡醒了吗?”
“贫僧醒了,请稍等一下。”
我把师妃暄放到被窝里,然后把被子拉上,盖过她的头。还好,现在是初冬,天气冷,我的床上除了一张垫睡的棉被外,还有一张很厚很大的棉被。师妃暄终归是个女子,身材较男子娇小,在两张大棉被掩盖下,竟没露出多少痕迹。

我打开半扇门,并挡在门口,看见外面正立着十几个人。“阿弥陀佛,各位师兄弟施主,早上好。”
那十几个人看到我脸色惨白,面容憔悴,两眼无神,不禁大惊失色。“圣僧,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出岫云:和尚,你不是累得气喘吁吁吗?怎么会脸色惨白,应该是面有涨红啊。)
(唐僧:小子,你对生活观察还是不够仔细啊。一般人运动过后,脸会涨红,但对于身体不好的人,却是脸色苍白,尤其是在寒冷的天气里。我从小被我师父逼背经练字的,虽然身材高大,但体质却不怎么好。当时下起了雪雨,天气骤然变冷,再加之我的精神力几无,所以脸色惨白是很正常的事。)
“阿弥陀佛,贫僧大约是因为连续三天念经讲禅,心神太耗,故有点不适,倒不是什么病。但贫僧今天恐怕无法念经讲禅了,对不起前来听道的众施主了。贫僧心里既难过又不安。”
他们听到我因连日念经讲禅而心神耗萎,不禁露出感动的神色。“圣僧,不必难过不安,今天将天明时下起了一场大雪雨,以情形看,怕要三天才能停,讲道怕也得暂停。倒是圣僧身体违和,宜早请大夫开些药好生治疗。”
“阿弥陀佛,请大夫就不必了。这只是小羔,只要休息一下,坐一下禅自会不治而愈。还是留下药物治疗给更需要的施主吧。”我自是不可能去看大夫,因为我里面还有一个女人,若大夫给我看病,必定要进入我房间,那岂不是穿锅了。
他们固请,我自是固辞。最后,在我坚持下,他们放弃了,脸上充满了崇敬。
“圣僧,不知您早饭想要吃些什么?”
“阿弥陀佛,吃饭不过为了存活贱躯以普渡众生,又何来挑食呢?不过,由于我身体有些不适,可能要多吃点,以早日恢复体身,扬我佛慈悲。”里面还有一张口,我不得不向他们要多些饭。
“圣僧慈悲,我们这就为您准备早饭。”
很快,他们端来了两份早饭,送早饭的人想直接把早饭送入房里。吓得我连忙接住早饭,说:“不劳这位师弟了,我自己来就行。”
我因连日念经讲禅而劳累过度的事情,很快就在众人中传开了。人们各各含泪,感动得一蹋糊涂,有甚到跌足痛哭曰:“圣僧大慈大悲也如此,今为普渡我等,竟劳累过度病倒。我等愚蠢,久未悟得其道,有劳圣僧歇尽心神,是我等之过与!”
我把饭端进放好,掀开被子,说:“师小姐,吃饭了。”然后把一份早饭放到她面前。
师妃暄伸手想拿筷子,奈何连筷子她都拿不动。我不禁落进投石道:“嘿嘿,想不到武功绝世的大圣女连一双筷子也拿不动。唉,看来还是我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平凡人管用。”
师妃暄没有说话,放弃了拿筷子,改用手直接抓热腾腾的饭吃,一脸的屈强。看着一个大美女竟用纤纤素手抓饭菜吃,我有点反悔刚才的话了。“那个,还是我喂你吧。”
师妃暄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继续用手抓饭吃。
“呵呵,那个是我不对,我不该说风凉话……”我好话说尽,她才肯停下来,勉为其难地接受。我边喂师妃暄,一边觉得哭笑不得。
本是有仇隙,而今命共同。恶言不敢向,却把好言哄。
我从小就是别人好生侍奉我,哪里服侍过别人,而今却要喂自己的仇人吃饭,这是我做梦都想不到。好不容易喂饱了师妃暄,我才狼吞虎咽的把饭吃完。
吃饭完后,我脱鞋脱袜准备上床睡觉。昨夜累了一个晚上,我已是疲惫不堪,上下眼皮一直打架不停。
“你想干嘛?”师妃暄紧张地问,她的武功用不出来,胆子似乎也变小了。
“能干嘛,睡觉啊。”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的白痴,我不睡觉,我干嘛要脱鞋袜?想到这个,我又觉得很悲哀,想我天才一般的人物,竟被这个白痴女搞得如此狼狈,真是令人吐血三升。
“你,你不可以上床睡觉!”师妃暄听到我说要睡觉,更紧张了。
“这是我的床,我不在我的床睡,我到哪睡?”
“我不管,总之,你不可以上床睡。要不,你睡地板。”
这个师妃暄太有才了,亏她想得出霸占了我的床,还让我大冬天的睡地板。我一时无语,想想自己不必与这么有才人的争辩。于是不再理会她,直接上床躺下。我的头才沾枕头便坠入梦乡了,不管师妃暄在旁怎么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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