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章 纽约娶的小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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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索性舞起了他的乾坤八卦剑,果真是剑气凌云,鸣声不绝,舞到精微处,西门庆想:“这剑会不会也象如意棒那样,能自然变长变大呢?”
就在他这么想的时候,宝剑真的长出数倍,把边上的树叶也削下了一大篷。
“哇,你真的能随人心意变化呀。”他把剑向高空一抛,想试试能不能变出两三把剑来。
说来奇怪,这剑到达最高处的时候,果然一变为三,向着不同的目标飞去,分别砍下了三颗树的枝条,在下落的过程中又合三为一,稳稳地回到西门庆手中。
武纤纤也看呆了,这宝剑在西门庆手中怎么会变长变大,还会一变为三?
同时看呆的,是河对面塔楼上的李桂姐,她看着武纤纤跟西门庆的比试,看着西门庆舞剑的全过程,同样觉得不可思议。
当然,长辈们在露台上也全体看呆。
武纤纤高兴地欢呼起来:“西门哥哥,你再试试,它还能变出什么来?”
这时,正好空中飞过一群小鸟,大约有**只,西门庆把剑往上一仍,叫声:“变!”
只见此剑一分为九,各自追着一只小鸟,剑起鸟落,剑却不落,合九为一,稳稳地回到西门庆手上,简直就象变魔术一样。
西门庆再看剑锋,竟不留一丝血迹。他抚剑在手,仔细端详,说道:“宝剑啊宝剑,不知你曾是哪位英雄的武器,不知你曾杀过多少敌人?不知你在这个世上已经历过多少岁月?”
他对宝剑说:“我敢断定,你一定不会小于两千五百岁,你应该是春秋时代的见证,也许,你跟干将莫邪同出一门,也许,你与三千鱼藏比过高低。”
听到西门庆对宝剑的这番感叹,武纤纤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
她对西门庆说:“西门哥哥,你的眼光真锐利,我父亲说:‘宝剑赠英雄’,真是赠对了人。给你剑鞘,你能在剑鞘上找到答案。”她递上了剑鞘。
西门庆接过剑鞘,仔细察看,只见剑鞘上刻着两个古意昂然的金文——“专褚”!难道这真是著名的古代侠客专褚所用的专褚剑吗?“你真的曾经被藏在鱼腹,被你的主人用来刺杀过吴王僚吗?自从你的主人与吴王僚同归于尽后,你又落到了谁的手中呢?”
武纤纤没想到,西门庆不仅武艺高强,而且历史知识也如此丰富,要不是父亲告诉她,她根本就不会知道,什么是专褚,什么是吴王僚,更不会知道,他们是何朝何代的人了。
这时,西门经济接到了王柳迩的电话:“爷爷,我是柳迩,你们在家吗?”
“在啊。”
“西门哥哥在吗?”
“也在。”
“我已经到您家门口了,告诉西门哥哥,我来了。”
“好,我让他到门口来接你。”西门经济想,这下可热闹了,一个武纤纤已经闹得人仰马翻,再来个王柳迩,还怎么了得?
他对西门庆说:“柳迩已经在门外了,你快接她去吧。”
西门庆立刻兴奋起来,他一下子窜出窗外,飞到大门口,开了门,见柳迩已经在门前的停车场停好了车,笑吟吟地向他走来。

西门庆跑上前,一把搂住了她,觉得还不过瘾,双手捧住柳迩红扑扑的脸,一口吻住了了她的双唇,开始深情地热吻起来。
这一切被第一个跟出来的武纤纤看得一清二楚,把她气得七窍生烟,她迅速跑回客厅,抓起专褚剑,就向大门跑去。
长辈们一看事情不妙,赶紧跟在后面追了出去。
叶夫人邹思云高声叫着:“纤纤,冷静点,别发疯,千万不能头脑发热,记住你的身份,你只是西门少侠的徒弟。”
这时,映入眼帘的一幕让众长辈也不禁一楞,只见西门庆正搂着一个金发碧眼的洋妞在那里狂吻不已,洋妞穿着一袭洁白的连衣裙,远远望去,美不胜收。
这时,武纤纤已经来到西门庆背后,她抽出宝剑,就向柳迩刺去。
西门庆早就防着她这一手,他搂着柳迩向上一窜,两人已站在半空,西门庆索性双手托抱着柳迩降落在前院,一步步向客厅的台阶走去。
柳迩双手搂着西门庆的脖子,高兴地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西门哥哥,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快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不行,今天是你这个新娘子第一次来婆家,我当然应该把你抱进屋去,以表示我对你的宠爱。”
他们的对话大家都听到了,西门庆大摇大摆地把王柳迩抱进客厅,嘴里还唱着门德尔松《婚礼进行曲》的旋律。
长辈们也跟进了屋,西门庆这才把王柳迩放下,向长辈们介绍说:“这是我在纽约娶的小妻子,她叫王柳迩,是CAA集团的总经理,她母亲是CAA集团的董事长。”
他对父母说:“她可是我千挑万选选出来的意中人,你们可要善待这个媳妇哦。”
许霞说:“小庆,你怎么事先不跟我们说一声?到现在才来放马后炮?”
西门庆也不搭理母亲的话,接着把各位长辈一一介绍给王柳迩,王柳迩则落落大方地向各位长辈行了个屈膝礼。
当最后介绍到武纤纤,西门庆说:“这是我新收的徒弟武纤纤,她父亲是公安部副部长,所以这个小姐人虽不大,脾气却很大。”
他对武纤纤说:“来,过来见过师母。”
武纤纤狠狠地一跺脚,把手中的专褚剑向西门庆扔过去,西门庆一面接剑,一面说:“怎么样?还要谋杀亲师啊?我好象没招惹你啊?”
“你就招惹我了,你……你……可恶!可恨!可气!我恨不得立刻把你挂了!”
“好啊,挂挂试试看。”西门庆笑嘻嘻地说,一面搂住柳迩的小蛮腰。
柳迩说:“西门哥哥,你这徒弟干吗这么恨你啊?”
“我也不知道啊。”西门庆一脸无辜:“可能就因为我们刚才亲热了点,她觉得碍她眼了。”他故意回头,问武纤纤:“是吗?”
“是的,就是碍我眼了,就是惹我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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