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色鬼教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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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在高雄住下后,他们在高雄镇大兴土木,红红火火地建设金瓶梅山庄。那时候是八月,雨水渐少,天气还暖和,空气干燥,宜兴土木工程。同时,他们在高雄城外小河边快速建成十几个大茅棚临时居住。安定后,“西门府特殊培训中心”正式成立。那天,西门府重要的人员都叁加会议讨论细节问题,师爷李贽拟稿后把重要文件交给西门庆。西门庆慢慢读:
“西门府特殊培训中心”教学大纲
一、教导员:
李贽:45岁,主教拐骗蒙诈谋略,兼教导主任。
王世贞:43岁,主教,兼考勤登记。
贾三近:46岁,主教为官厚黑学。
屠隆:55岁,主教武当功夫。
徐渭:52岁,主教棋琴书画。
二、后勤部:西门府所有的家属。(当时只有百来个兵将。)
三、教学时间地点:随时随地。五位教导员同时确认能毕业后才停止。
四、“尚方宝剑”:
1。油泡百年老藤(教鞭),五位教导员人手一条;
2。铁木弓五位教导员人手一把,无头铁木箭人手一袋;
3。造痒痒小草把,五位教导员人手一把。
4。用三种“尚方宝剑”,教导员才能惩罚学员。
五、教之法规:
1。教导主任是老大,教导员次之;
2。入门即是生,教导员说一不能二;
3。为了让学员脱胎换骨,在不危害生命的前提下,教官们可采取任何强制措施;
4。打学员时,被打的不能还手。
5。学员一起住,开始100天是全封闭基础训练,不准乱走动。满100天以后每五天有一天自由活动,当天可以和家人同住。
6。设立“特聘监学”协助教导员,成员是三十个护院;
……
西门庆读着读着,脸都绿了,冷汗直冒。他沉默了好久,咬咬牙齿就签字同意了。
师爷李贽说:“老爷,你要想好,今天一过,就不能反悔。”
西门庆说:“我们大家都研究好久了,就这样来吧!”
“请问师爷,我门西门四兄弟要交学费吗?听说还有杂七杂八费、开水费、啰哆费、班会费好多好多的,而且好贵的。”西门春突然问师爷李贽。西门春26岁左右,看起来很精明。他们再笨也知道他们是陪太子读书的,如果太贵了,他们读不起的。
“不用交费。”师爷李贽说。“我们是义务教育。而且大家都有劳务费,也有年底奖金,不用交奖金税的,呵呵……”
“如果我们违反规定,要罚钱吗?”西门冬又问师爷李贽。这西门冬约28岁,年纪和西门夏、西门秋也差不多,但是好象特别老实,不然的话,不会问这笨问题的。再笨也会想到,连费用都不用交,还会罚钱吗?果然师爷李贽摇头说:“不用罚钱,但是会用‘尚方宝剑’意思意思。不会被打死,皮开肉绽或头破血流是会有的。”几人听得心惊肉跳。
王世贞突然说:“请老爷放心,无论如何,我们都确保老爷你最大。我们文人在社会上毫无意义,他们离开了钱和权的保护,就变得一文不值。文人充其量是给酒足饭饱的富人当小丑玩乐而已。所以我们还要靠老爷带我们闯天下。”
贾三近说:“王兄弟说得很对。文人一般都很清高,他们总以为自己有大才,目空一切,结果不是穷死就是饿死。文人死后,社会才会真正公认他们的价值。我们不会那么蠢,死后的价值对我们来说没有意义。老爷你还年青,才二十来岁,有很多发展空间。我们要依靠老爷才能有发展,老爷你的本事就是我们的依靠。所以我们要强化老爷你的本事。”
屠隆说:“在这个社会,文武都是一样。有钱和有权才会有保障。老爷你做我徒弟多年,只把本事用在女人身上好可惜呵……”
“废话少说!”李贽这个秀才说话比进士还要大声。“废话说多有屁用?我另说一件事情。几天后西门北运来物资,我叫他分批带来福建总府里的女眷属,这次只来十几位。少量多次才不会暴露目标。老爷,你的家属要在金瓶梅山庄第一期完工后才能接来。就这样吧!‘西门府特殊培训中心’明天开始。今天散会。”
次日凌晨寅时(凌晨35时),武当一衲道人屠隆先生早早就用教鞭敲醒五个学员,把他们强制拉起来,到河边草地上去练功。寅时练气,卯时练对打功夫。西门庆和春夏秋冬四家将都有一些功夫,采阴补阳御女神功对男人吸引力又非同小可,所以这时候他们得心应手。两个时辰后也累得精疲力竭了。这时,李贽、王世贞、贾三近、徐渭几位先生都来了。和他们一起来的,还有西门府十多个“特聘监学”,个个手拿大木棍,满脸横肉。短暂就餐后,五个学员被十几个人“严刑逼问”,说是摸底。摸了两个时辰的底细后,又到吃饭时间了。教导员在吃饭时开个碰头会议,个个都摇头叹气起来。这些学员只有西门庆和西门春认出几个字,其他的人只有字认得他们。棋琴书画更是一窍不通。没办法,只能从识字开始。
每天的武功和棋琴画的训练还是可以,就是识字进度最差,书法更不用说了。来来回回就认得“女人”、“老婆”、“漂亮”、“亲”、“爱”几个和女人有关的字词;还有就是“好”字,先生说是女人和男人在一起就是“好”,他们就记得快。十几天来,五个学员被打得满头疙瘩,全身青肿,还是没办法记住。这些学员平时吃喝玩乐惯了,见了无聊的字就打哈欠,甚至呼呼大睡,先生用特制的“造痒痒小草把”来弄他们都不醒,只能用教鞭往死里打。打够了以后,先生们也忍不住大叹特叹。

这天,西门北带来了十多位女眷属,大家都去迎接。其中最漂亮的一个女孩子胸襟前锈有一只蝴蝶,还有两个字。西门夏盯着她的胸襟看了好久,问李贽先生那是什么字。李贽先生说是蝴蝶,并且写给他看。回到河边茅棚里,李贽先生问西门夏蝴蝶怎么样写,西门夏用树枝工工整整地写了出来。李贽先生高兴呵,马上招集其他教导员来重新研究教学方案。他们根据“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的原则,重新改编了教学方案。
第二天,到识字时,只见一个漂亮的丫环走到学员中间,她的上衣上写有十几个字。贾三近先生对学员说,只要你们认识女孩子衣服上的字,并且能写出来,女孩子就脱一件衣服给你们看。所有的学员眼睛都亮晶晶了,他们不见女色好多天了,见了母猪都觉得好象是双眼皮呢,何况是女孩子!这下几个先生都被拉来拉去问这问那,匆匆忙忙的,忙得屁滚尿流了。一刻钟后,所有的学员都能读能写出来了,都要求女孩子脱衣服。王世贞先生说,不急不急,过一刻钟以后,如果你们还记得写得就脱了,谁记不得了就用布蒙他的眼睛不给看。于是,几个人又忙着读写,不一会儿就更加滚瓜烂熟了。女孩子脱衣服了,还是长袖,还是有好多字。学员又忙起来,先生们更加忙了。一个上午忙忙碌碌后,女孩子终于露出精美的肚兜来。这回大家都热闹起来了,学员们忙着吃豆腐,先生们忙着打人,还是控制不了乱七八糟的局面,“特聘监学”不得不拿出大木棍来维持秩序。但是,这早员们学得的字词好多好多哇!
本来学员们吃一下豆腐没什么的,他们就是把丫环给做了也没问题。但是,李贽先生说过,不能让他们一下就能满足要求,一次比一次多露一点点,才能调动他们积极性。李贽先生高明呀,这么做后,不几天学员们就能读懂“三字经”。后来,几位先生干脆先教会几个丫头,然后由几个丫头手把手地教会几个色鬼。这更好呀!色鬼们干劲冲天,进步神速,一个月后,竟然能背诵好多首唐诗。甚至连《诗经》·;《关雎》的“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他们也能倒背如流。教导主任李贽先生兴奋呀!他把这“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的原则推而广之。开始是练功时女孩子在旁边呐喊助威,教棋琴书画时女孩子在旁边轰笑;色鬼们慢慢兴趣不高后,教导主任李贽先生又出绝招,他竟然命各位先生们收几个聪明的女孩子做色鬼们的师妹,真正地“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了。
女眷属又来了几批,大部分女眷属是各位教员和家将们的妻女和丫环。但是,总不见西门庆的妻妾,只见西门府的丫环。海难事件中死去的,是西门庆最得宠爱的几房妾,还有最漂亮的丫环;可是,他还有一房正室和两房爱妾。正室叫孙雪娥,被留在京城;三姨太叫孟玉楼,被留在山东主管山东家业;还有七姨太叫兰香,被留在福建主管福建家业。西门庆父母早死,没有兄弟姐妹,又无儿女,所以对妻妾们百般思念。有一次他忍不住问师爷李贽先生。李贽先生说,老爷,你正在闭关修炼,不能近女色;况且现在住房条件差,而且老爷大难刚过,怕勾起你悲哀,所以只能等金瓶梅山庄第一期完工能入住后,再接夫人们来。西门庆默不做声。
女眷属来了一批又一批,陪练的女孩子换了一批又一批,一批比一批漂亮,总是让色鬼们调动起积极性。最后,通过“西门府特殊培训中心”讨论决定,精选出五个令全部人员满意的小姑娘,都是20岁左右。其中,蝴蝶专陪西门庆,小草陪西门夏,小叶陪西门春,小菊陪西门秋,小花陪西门冬。色鬼都称小美女做小师妹。这下,色鬼们进步更神速了。但是,色鬼们难受呀!他们被引出,却不能发泄出来,他们对教导员们提出强烈抗议。教导主任李贽先生为此又招集其他教导员,大家开了个碰头会研究讨论。武当一衲道人屠隆先生最有发言权。他说,采阴补阳御女神功初练百天之内不能泻阳,在女孩子的刺激下,初练者阳亢而不发,兴奋中入定,能提高功力。教导主任李贽先生更满意了。
强制措施之下,各位学员文武双双大幅度提高了。
高明!高人就是高明!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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