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野外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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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营地,大家吃饱后,几位老先生和女眷属便收拾东西,由卫士护送回高雄城。营地里就剩下一衲道人和五个学员,还有几十个护院和卫士。大家又分组分工好,用大树木在营地四周架好保护栏杆,又在营地周围布置好多陷阱。天黑的时候,所有的人被召集到煹火边听一衲道人讲解野外生存常识和技能。
一衲道人见几十个人都聚集了,就对他们大声训话:“你们一共有七十五人,昨天晚上已经分组好,每个组十五人,共五个组。你们每一个都是精英中的精英。这样分组是经过我们西门府特殊培训中心几个教导员认真研究讨论决定的。以后就按照这样分组集中训练,不再更改了。”
“师父,我们分组是要比赛吗?”西门冬问。
“废话,你们都是兄弟,能叫你们互相敌对吗?闲话少说。你们之中有谁曾经不带食物,在野外生活十天以上?站起来让我看见。”一衲道人大声对大家说话。有十几个人站起来,其中有跟西门庆一组的四个官级最大的将领。
“很好!”老道说。“你们不用在这里听了。西门雄、西门暴、西门青、西门洪你们四个分组带队,到四周布置防哨。要按照一级战斗准备防哨工作。有什么情报马上报告。”
“师父,我们野营而已,为什么要大动干戈呢?”西门春不解地问。
“你没有当兵过,所以没有危机感。”西门庆帮老道解答。“有备无患知道吗?如果来一帮强盗或者一群野兽,他们突然袭击过来,我们会很惨的。”
“对!”一衲道人说。“在野外首先要有危机感。时时刻刻都要把自己安置在最安全地带。这样才活得久些。野炊和露营今天已经讲得很具体,我现在主要讲解四点:1、野外判定方位;2、野外匿藏和野外战斗如何行进;3、识别可食用动、植物,野外猎捕技巧;4、寻找水源和鉴别水质……”
一衲道人正讲得唾沫四溅,不远处传来野兽大声狂吼。好多人听得心惊胆颤时,狂吼声变成惨啸,渐渐又变弱,最后静寂下来。过了不久,西门暴来报告说,西边一个陷阱套中一只大老虎,老虎被吊上大树,已经被射死;附近还有好多大野兽在到处游荡。
“好!”西门庆大声叫好。“不来惹我们的,我们也不理它们。中卷套的只远射,尸身明天早上再处理。”
“对!”一衲道人说。“我们所有的人已经分成五组,你们五组今晚轮流当值。四周围的几堆煹火不能灭掉,都要保持火势旺盛。防哨台上的大鼓要重点保护,大鼓一响,所有的人都拿起武器投入战斗今晚我们讲的经常使用捕鱼方法,这些都是民间的古老捕鱼方法,都是天然捕鱼法。因为明天要重点应用,你们今晚当值时要认真思考。”
“师父,明天我们吃老虎肉不就行吗?这大冷天还要下水捕鱼干吗?”西门冬问。
“老虎肉不好烤吃,要带回去特殊处理才好吃。明天整个带回去吧!”一衲道人说。“鱼肉味鲜肉嫰,配料现成,烧烤方法简单,又不用动刀切割,烧烤时熟得快。明天所有的人分组捕鱼,上午我们练习诱鱼捕捉方法。我们没有捕鱼网和捕鱼线,也没有捕鱼钩和捕鱼药,只能诱鱼集中,用箭射死它们。中午大家跟我去找几种毒鱼的植物。下午我们堵截水源旱河抓鱼,抓不了就毒死再抓。”
“河水好大的,堵截得住吗?”西门秋又问。
“你笨呵?”西门冬大声说。“河床有好多地方中间高冒,河水两边流的。我们堵截一边抓完鱼后,又堵截另一边的。我发现有几处鱼很多,我们组肯定完成任务。”
正说话时,防哨台上有人大声喊叫:“有两头大野猪拱断南方保护栏杆,现在向人群猛冲,大家请注意!大家请注意!”
“别理它们,放它们过来。大家分散开!拿好武器!野猪是来复仇的。站在旁边看我怎么猎野猪。”一衲道人大声叫喊,同时迎上去,边走边拿出铁棍。“大家看好,打野猪要先打断它四条腿,让它不能猛冲。不能站在它的正面,要站在它身侧。打断它四条腿后才要它的命,这样保险。用刀用棍棒都行……”说话间,两头大野猪已经被一衲道人收拾掉。
“师父你好轻松呀!今天我们杀那头好难的。我们用箭射伤它,被它跑了,追捕时差一点儿就被它伤人呢!”西门南兴奋地说。
“少拍马屁。”一衲道人乐呵呵地说。“现在是亥时(晚上911时)。西门春,你们组先当值。公子,你把当值的班次排好,每班一个时辰,五班后天刚好大亮。西门南你带人收拾好被碰撞的帐篷。西门冬,你修理好保护栏杆。搞好后大家回自己的帐篷休息吧!”
夜里再也没有意外事故发生。
第二天一大早,所有的人被叫到煹火旁边。一衲道人对大家说:“现在开始,我们除了每人身上五个鸡蛋外,再也没有其它食物。我们用来煮东西吃的也是简单的大竹筒,所以我们要想办法弄熟我们手上的鸡蛋,不然的话,早上就挨饿肚子。你们谁能生吃鸡蛋,举起手来让我看见。”
有大部分的人高高地举起手来。一衲道人又说:“你们觉得生吃鸡蛋好吃吗?”

“不好吃,腥味很浓,我是没办法才吃的。”有一个人大声说。
“我也吃过,腥味很浓,没办法吃饱,吃不下那么多。”又一个人大声说。
“我吃了拉肚,几天才好。”另外一个人大声说。
“说得好!”一衲道人又大声说:“你们要记住,在野外求生,大多数是孤独无助,或者精疲力竭,这时候最怕生病,一但生病就希望渺茫了。所以只能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生吃东西。我们有几种办法可以弄熟鸡蛋,最简单的是烧烤鸡蛋。现在我要你们当场体验烧烤鸡蛋。要注意,在野外荒山野岭,每个鸡蛋对求生的人来说都是非常珍贵的。现在你们也是这样,谁弄不好,今天早上谁就挨饿。你们最好先拿一个鸡蛋来试验。快点!现在开始。”
大家都拿出鸡蛋各自烧烤。一衲道人围着他们走,边走边指点:“烧烤鸡蛋要慢火,火力要均匀;先用小针在鸡蛋不同部位刺破几个小孔,让它能漏气,不然突然膨胀会引起鸡蛋爆炸。怎么办才能让火力均匀呢?不要放在火猛的地方,要把鸡蛋埋在柴火灰烬里,还可以用香蕉叶或竹叶包住鸡蛋,也可以用粘凝的黄土泥浆包住鸡蛋……”
“师父,你怎么不早说呢?我的鸡蛋都爆炸了。”有一个护院说。
“你鸡蛋爆炸了你才记忆深刻。”一衲道人严肃地说。“做什么事情之前都要用脑袋想想怎么办才做得最好。这次你记住了没有?”
几十个人才有小部分人能吃全五个鸡蛋,但是全部的人都能吃到鸡蛋。一衲道人又大声唠叨:“今天上午我们练习捕鱼老方法。因为现在是冷天,又是早上,不是鱼群活动最佳时间。所以你们可以自由发挥,可以用箭射死它们,可以把箭绑在树枝上当鱼刺用,也可以徒手捕捉。你们分五组,每组也可以再分几个小组。今天不是比赛,大家要团结合作,能者多劳,能者为师。不然,大家一起挨饿……”语气停顿一下,一衲道人又大声问道:“你们之中有鱼民出身的吗?给我站起来!”
这次有一大半人站起来,这些人原来大都是沿海沿江或靠湖靠河住的。一衲道人兴高采烈地说:“很好!我们不必担心挨饿了。你们当中谁在江河淡水里长期打鱼的?给我举起手来。”
这次有九个人举起手来。一衲道人又大声说:“你、你、你、你四个人留下来和我守住营地;另外五个分给五个组长做今天的叁谋,他们同时要做联络员。你们五个要交流经验,到处看看各组情况,有什么事情马上汇报。”
几十个人一起向上游进发,一下子就走光了。巳时初时午911时),每个联络员分别带本组两个人挑回好多鱼。一衲道人放走联络员,却叫挑鱼回来的人留下。他们一起把鱼的清洗处理,并架起竹锅煮鱼。同时又砍竹造篱,把鱼夹起来放在火烬上烧烤。差不多到午时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回来了,都满载而归。
西门秋乐哈哈地汇报说:“师父,我们诱惑捉捕鱼的办法很不成功。没有几只鱼在水面呆着让我们射杀,所以开始时捉捕不了什么鱼。后来我们堵截水源旱河抓鱼,哈哈!鱼太多了,不到一个时辰就抓了好多,我们拿不完呢!”
“好!大家快吃,这些已经弄熟了的。吃完后大家动手编竹造篱,用这些把鱼夹起来放在火上烧烤,烤得多烤得快。下料时要均匀;烧烤时不要对着火烟,那样很熏,味道不好;要经常翻动,不然会一面烧焦另一面却还活生……”
“师父,我们分几个人编竹造筐。”西门春提议。“堵截水源旱河抓鱼虽然是好,但是我们徒手空拳,很难抓到鱼;就是抓到鱼也浪费很多时间。用竹筐抓鱼很快的,竹筐还可以装鱼运回。”
“好!大家动手吧!”一衲道人兴奋了。
上午竟然捕捉了几百斤鱼。他们只吃了小部分,剩下的被夹起来放在火上烘做鱼干。中午时,一衲道人带队转在附近山上,说去认识一些野菜;冬天的野菜大多枯萎难认,他们白白浪费时间。找到几种毒鱼植物,如鱼藤、野蔷薇、皂角树、山羊根等等,讲解一下后用法和注意事项,就回营地。因为鱼多容易捕捉,他们决定不再毒鱼了。几十个人拿着竹筐,拿着简单的鱼刺(把箭绑在树枝上当鱼刺用),抓呵捕呵,一会儿工夫,又抓得几百斤。但是,再也没抓到昨天那条大鲶鱼那般大的鱼了。
这天下午,他们一部分人忙着烧烤,香啊!一部分人忙着把鱼的清洗处理,放血、剖膛、去鳞,腥啊!一部分人忙着编竹造筐,以便安在马上运输回去,砍竹、破竹、分瓣、编筐,忙啊!他们一边做工一边相互逗笑,黄色笑话从不间断,情人谷乐成一片。
去他妈的“西门府特殊培训中心”,这样也是野外生存训练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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