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香艳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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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和西门秋、西门冬他们汇合后,大家一起高高兴兴地进入高雄城。找到城东租住的陈员外家时,只见到门口有三个女人在孔明灯下,顾前盼后地等着人。仔细一看,正是七姨太兰香和小云小雾两个丫环。
西门庆向她们走过去,兰香迎面跑过来,“相公”一声娇呼,带着一阵幽香,她扑到西门庆怀里。西门庆好感动。西门庆的女人中,只有兰香从开始到现在叫他相公,其他女人都叫老爷,或从相公改叫老爷。兰香只有十岁时就被西门庆看中,那时在山东的阳谷县,西门庆还干拐卖妇女的勾当。当西门庆在那些被拐卖的妇女中看到兰香时,他被兰香水灵的眼睛和细腻白嫩的皮肤吸引住,他叫下人留下兰香在自家中做丫环。果然兰香慢慢地长成一个漂亮的极品美女。四年前兰香十六岁,西门庆就忍不住纳她做妾了。这兰香自小就被西门庆特别“专业训练”,性格非常温顺,又很有头脑,是女人中的女人。她和热情奔放的潘金莲、李瓶儿完全不同类,她是另一类极品美女。兰香是柔情似水那类,她的柔情象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和兰香在一起不是那么浪漫,但是很温馨,让西门庆感觉心情很平静,又很舒畅。她在平静中掀起的**,象是突然袭来的浪潮般汹涌澎湃,让西门庆能够抛弃一切苦闷与烦躁。西门庆在兰香身上才深刻体会到家的感觉。所以西门庆特别宠爱兰香,在外奔波劳碌时都不带她,在家却特别宠幸。几个月前,兰香被委任管理福建西门家族事项。所以,上次出海难事件,兰香没有经历大难,这是西门庆不幸之中的万幸。现在美女象水一样粘在他怀里,让西门庆有生离死别后重逢的感觉。他不顾四周的狗男女在看戏,他双手托抱起兰香柔软的大,兰香也紧紧抱着他的头,两人嘴唇亲密地粘在一起大力地。过了好久后,蝴蝶姑娘看得感动流泪了。她走过起抱着他们两人的腰,把头埋在两人胸怀间,蝴蝶压低声音说:“师兄,七姨太,他们在看呀……”
西门庆扭头离开湿软的嘴唇,看着四周色男色女,他默默地弯腰用另一手又抱起蝴蝶,把两个美女一起搂抱在怀里。他从两个美女胀鼓鼓的胸怀间露出头来,对大家招呼一声:“走吧!大家一起吃饭,今天好饿。”便大步流星走入大院。
西门夏和他的小师妹小草姑娘很早就回来了,西门春和小叶姑娘也比西门庆早回来好久大家一起围着一个大桌子,吃饭吃得好热闹。自从海难事件后,西门庆倍感亲情的可贵。几个月来,大家都在一起同甘共苦,他把这些男男女女都当是家人,那些主从尊卑的观念他看得很淡了。所以他们都在一起吃饭睡觉。他感觉出,他当官后,西门四将和他的距离远了;现在他不当官了,西门四将对他的感情更加淡薄了。所以他对新的西门四将象兄弟一样看待。他深信亲情能给他们更大的亲和力和凝聚力,而且彼此之间永不陌生。同时亲情让他们更加安全,更加快乐,更加温馨。
这样的晚餐真的很温馨很浪漫。师妹给师哥夹来一块红烧肉说,让师哥补补身体;师哥给师妹夹来一块鸡血说,让师妹补补血气。满桌热热闹闹的。蝴蝶和兰香腻在西门庆左右,一个夹菜一个喂饭,西门庆心里热乎乎的。正沉醉于温柔之中,西门庆听见左右男女悄悄说话。
西门冬说:“奇怪,公子平时那个方面好厉害的。今天怎么那么差呀?蝴蝶姑娘今天回来时,竟然走路走得好好的,很精神。奇怪呀!”
小花说:“公子爷体贴蝴蝶姑娘的。谁象你那么鲁莽呀!”
“嘻嘻……”小菊姑娘低声笑着说:“我说小花,你还说我有个地方很难受,其实是你自己有个地方很难受的,哈哈哈哈……”
悄悄说话声突然变成哈哈大笑了。
“你肯定有个地方很难受。”小花大声对小菊说。“我和冬哥哥在山沟里听见你们在山坳上叫得很大声。其中听见有个女声说:‘哎哟,哎哟,我好痛……’是不是这样叫呀?哈哈哈……”
“你们别互相逗了。”西门春总是在最尴尬的时候站起来说话,他很聪明,他不会让兄弟姐妹们太过难堪。“现在我们有三天假,大家商量一下怎么出去吃喝玩乐才好。”
“对对!”西门夏马上附和。“我们出海玩是不行的,海上风很大,女孩子那么柔弱,如果不小心被风吹走,我们会心痛的。现在天气又冷,想起要脱衣服下水游泳,我的就会发抖,游泳是不能尽情了。所以我建议,我们到山上打猎,然后烤野味,可以自由活动,又可以集体活动。”
“我同意。我们就到城南情人谷烤野味。”西门秋今天尝到“野外作业”的甜头,马上举双手同意。
“我也同意。那里还可以打猎,树木多,风不大,是好地方。但是,我们要邀请几个先生一起去吗?”西门冬说。

“几个先生好古板的。”小草不满意。
“大家都同意,那后天就去情人谷吧。明天我要去西子湾看一下金瓶梅山庄。先生们这几天太累了,他们不一定愿意去野营。”西门庆对大家说。“兰香,明天早上,叫你的丫头小云和小雾去问一下先生们的意见;阿春,你和阿秋明天就要准备好物资。后天我们一大早就得上路,最好不要在情人谷里露宿,我讨厌露宿。”
“对对!我们绝对不露宿,我们早出晚归。”西门春和西门冬不约而同,看来他们也感觉到了,这几个月风餐露宿的训练生活也不是那么浪漫。
聊了好久,有人打哈欠了。看得出来,今天他们“野外作业”很卖力。西门庆问兰香大家住处怎么样安排,兰香说:“有八间大房空着,小房有十二间空着。原来是卫士住的,今天卫士搞好卫生后就回西子湾的山庄工地了。”
“你们四对愿意男女一起住吧!”西门庆大声对周围的色男色女说话,几个色鬼马上点头哈腰,连应不绝。西门庆站起来笑着说:“兄弟姐妹们,今天是我们大家的好日子,我们匆匆忙忙的,没有准备好,以后一定给大家补上大宴席庆祝。现在我们干了这杯酒,大家回房休息吧!”
大家哄然而起互相祝贺,今天算是他们新婚之夜呵!干了杯中酒后各自嘻嘻哈哈回房去了。
西门庆左手搂着蝴蝶右手搂着兰香进入大房间,小云和小雾点燃烛灯后关门退避了。兰香说:“相公,你和蝴蝶妹去右边房吧!那里的家用都是新的,小云和小雾刚刚布置好,将就做新房用吧!”
西门庆叹了一口气,兰香就是这样,总是先为他着想。他有点觉得老婆多也不是好事,他亏欠太多了。他摇摇头,小声说:“兰香,相公以前太过分了,真对不起你们。今天相公和蝴蝶刚结合,这是师父安排我们一起练功的,而且相公也很爱蝴蝶。以后相公不会乱来了,相公会用心爱你们的。”转头又对蝴蝶说:“蝴蝶,你先过去新房等师兄,师兄送兰香姐姐进房间,一会儿就回来你的房间。兰香很好讲话的,你就叫她姐姐吧,不要再叫七姨太了。”
“师兄,香姐姐,蝴蝶太高兴了!师兄,你送香姐姐吧!蝴蝶等你。”蝴蝶激动得流泪了。那时候妾的身份很低,旧宗法制度规定,妻妾关系的实质是一种主仆关系。妾对妻必须恭敬有加,不得逾矩。身为妾每天还要请安问好,决不可与妻平起平坐。能被称为姨太太的妾,就能和夫人相称姐妹,地位很高的。现在看来,师兄把她当姨太太看待了。蝴蝶能不高兴吗?蝴蝶蹦蹦跳跳地走进右边新房子了。
“嘻嘻……”兰香和西门庆走进房间,兰香低笑对西门庆说:“相公,你不陪新娘子却来陪旧旧的老太婆,你再不用她,明天蝴蝶也变成老皱老皱的老姑娘了,也不是新娘子了,嘻嘻……”
“谁是旧旧的老太婆?这里旧啦?这里旧啦?”西门庆一手搂着兰香,一手到处挠她痒痒,逗得兰香嘻嘻猛笑。两个人逗笑好久后,西门庆突然用力抱着兰香,对她说:“兰香,这段时间相公好想你。”兰香两手也搂着他说:“兰香也很想相公的。”
“兰香,上次海难,你二姐吴月娘、四姐庞玉梅、五姐潘金莲和六姐李瓶儿几个姐姐都离相公远去了,相公很痛苦……”
“相公,不要说了……”兰香又从前面缠绕上来,用她的嘴封住西门庆的话。这文静的美女纤纤柔弱身体里象有无穷无尽的力量要迸发出来了,她所有的热情都在激荡着,她要用她的热情来安抚她相公心中的痛苦……
兰香终于累得烂睡了。她每次都是这样,把所有的热情、所有的力气一丝不苟倾注在爱人身上。西门庆起身穿衣,帮兰香拉好被子,便小心翼翼地走出房间。
右边的新房里,虽然没有张扬的婚礼,但是几根大红烛灯闪闪发光,把房间照得亮堂堂的;红烛光下,新红的枕头棉被也很光亮,把房间照耀得有点新房的气氛。蝴蝶已经躺在棉被下面,好象还没有睡。脱了外衣后,西门庆掀开小半的大红棉被,蝴蝶上身只着一件红肚兜,正羞红脸。红肚兜很薄,把凹凸不平显露无余。那饱满坚顶,那白嫩细腻让西门庆又看呆了……
“师兄,今天在树林里,你看蝴蝶还没有看够吗?”
“没有够,一辈子都看不够的……”
……
冬天的夜晚很冷,冬夜的冷风很凄冽。这时候,高雄城东陈员外家的大院好象很温暖,很安静。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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