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入夜自有美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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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房间,才发现只有我的小窝才是清静之地。
关上房门,心想总算可以清静了。
一回头,“啊!”吓了一跳。洛惜就站在我身后,一脸酷相,乱帅一把。
真是!大晚上的玩什么背后幽灵呀!虽然是个很帅的幽灵,可是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
我扑过去就给了他一拳,结果他甩都不甩我,反倒是我,手有点疼,偷偷在背后甩了又甩。也是,人家好歹江湖排名第二,就我这一下,估计就当是按摩了。
“洛惜,你昨天怎么没来看我?”我眯着眼睛,猫一样的看着他。
洛惜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冷哼一声:“那也要我来的时候洛洛人在呀!”
呃!汗!难道说,难道说我昨晚不在的时候他来了?这么说他知道我去妓院了?不会吧!这么好运!不会的,不会的。我在心里默念。
“呃!我……我……”我呃了半天就是不知道说什么好,结果洛惜帮我说了。
“我知道,洛洛只是跑到沁香楼去了。”
哎!怕什么来什么!为什么我开天辟地、史无前例、有史以来头一遭跑妓院去玩一次,怎么好像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我没这么有名吧!还是说这个世界也有所谓的狗仔队?
“洛惜——”我可怜巴巴的拉了拉洛惜叫唤了一声。
“嗯!”洛惜还是那样,一脸酷酷的,让人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哎!为什么我遇到的帅哥都这么难伺候哩?一个玉未语脾气火爆,似一团火一般,一个不小心就会把自己烧到。一个洛惜脾气冷酷,似一块冰一般,一个不小心就会把自己冻到。
这忽冷忽热的,我真怕我会打摆子。
哎!做美人难,被美人爱更难,爱美人最难呀!
“我错了!”于是我又一次低着脑袋认罪。想想,我真强呀!短短一天之内,已经认错N遍了。连我自己都忍不住佩服我自己。人呀!就是不能做一丁点坏事,看吧!我就是惨痛的教训。
我低着脑袋,像个小丫环似的,等着洛惜这个老佛爷开恩。
这老佛爷只是用眼睛剽了我一下,我的左半身就凉了。过了一会老佛爷又剽了我一下,我的右半身也凉了。然后,老佛爷不剽我了,而是正视我,我已经全身凉透,只差结冰了。我僵着个身体,只有眼珠子还能转悠。
“我很可怕吗?”老佛爷开口了,可是一张嘴就让我哑言了。
我摇了摇眼珠子。
“那为什么不过来抱抱我。”说这话的时候,洛惜的两只眼睛弯弯的,很黑、很亮,像黑玉一般,真好看。
我有点愣住了,洛惜居然会说这样的话?就是母猪上树也比这可能性大呀!
“快过来,让我抱抱,一天不见,很想你。”说完,洛惜张着手臂,头扭向一边,似乎很不好意思。说实话,那样子真像一只大抱抱熊。太可爱了!
我一个箭步冲过去抱住了他,只是心里还是有些在意沁香楼的事。窝在他怀里,我找到了一个舒服的位置。
“洛惜,我在沁香楼只喝酒了,我没干什么!真的!”我小心的看着他,生怕错过了他一丁点表情。
“我知道!”轻轻蹭了一下我的额头,洛惜冲我微微一笑。
一下子,因为这一个笑容,我的忧虑全烟消云散了。
“洛洛,今后几天我要去办事,就不能来陪你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已。不要让我担心,知道吗?”轻轻的将我放在软榻上,洛惜理了理我的发。
“嗯!”其实我很想问他要办什么事?可是我问不出口。因为我发现我那样子实在是太过矫情,好像一个妻子在过问自己的丈夫一般。于是我呵呵一笑道:“放心吧!我会养的白白胖胖的等你回来。”
“嗯!好乖!”摸了摸我的脸,洛惜离开了。
“哎!我什么时候这么爱撒娇了?”看着他的背景消失在夜幕中,我轻轻叹气

“喂!叹什么气?”突然一个声音从我的屋顶传来。
我抬头一看没人呀?
这时,我屋顶上的瓦片被揭开了两块,一张嘻皮笑脸的脸孔冲我得意一笑。
天!这不是尤然吗!
其实冷玄已经帮我查到尤然就是白悠然了,我只是没点破。我想等他自己坦白的那一天。不管他是尤然也好,悠然也好,也不管他有什么目的,也不管我中的毒是不是他下的,但至少现在我还是拿他当朋友。
“喂!你怎么跑来了?”我没好气的说。真是的,难道不知道现在天冷吗?把我的瓦都给揭了,难道想让我喝一晚上西北风呀!
他趴在屋顶上,故意装出受伤的表情,一脸委屈的说:“哎!真是伤心哪!我们都这么久没见面了,人家大老远的跑来,好不容易才见到你,你就对人家说这种话,真是伤人家的心呀!”说完,还假装捂着脸哭。好像真是受了天大的冤屈,就差六月飞雪了。
我好笑的看着他,这人呀!真是的。
“别装了,就听见干打雷,不下雨!你在上面呆多久了?”不知道我和洛惜说的话他听到了没有。
“刚来,就听见你在那叹气。”见我问他,立马恢复成无赖相。拿起酒壶喝了一口,还不忘耍帅。
我拍拍胸口,在心里庆幸,好在他没看见。
一滴水人房顶上滴下来,正好滴在了我的额头上,我伸手一摸,好大的酒味。
“喂!你别在我屋顶上下雨好不好?那是龙王的活,你跟人家抢什么饭碗呀!都淋着我了。”我气闷的冲屋顶翻了个白眼。
他却似乎心情很好,又喝了几口,一脸坏笑道:“喂喂!你的屋顶现在可是攒在我的手心里了哦!小心我一不高兴,把它们全揭了,就像这样。”说完,拿起他揭开的瓦片,伸手一捏就成粉末了。然后那厮居然给我撒了下来。
我敢紧捂着鼻子躲开。
“你……咳……咳!”我气的半死,刚想骂他,结果不小心把粉末吸进鼻腔,咳了起来。
“尤然,你这个混蛋。”我指着他骂。
谁知,“喀崩”一声,又有瓦片遭他毒手,变成碎片掉落下来。
我连连躲开,以免被咂到。
见我手忙脚乱,他更高兴了,拿起酒壶豪饮起来。
“喂,我的瓦哪里惹到你了?”我气急败坏的冲他直跳脚。
他一个翻身,脸对着我说:“没有惹到我,不过如果你愿意当我的朋友呢?我就对它们手下留情。”
听了这话,我气的差点一口气上不来。
见我不说话,他又无赖的一笑:“怎么样?如果不想当我的朋友呢,当我的妻主也行呀!我不介意的。”说完,得意洋洋的又灌了一口酒。
我无力的翻了个白眼,对他说:“得了吧你!要是娶了你这种祸害,哪还有我活的日子呀。不干!”
“哦哦!不干呀!”听了我这话,他倒是没有生气,依然嘻皮笑脸。房里的烛光照在他脸上,仿佛给他镀在了一层金。“你不干,我又舍不得怪你,也拿你没办法。只好拿你的瓦出出气喽!”
于是,在一阵隈“喀崩”、“喀崩”声中,我只得抱着脑袋躲着,生怕一个好运被砸到。
我气的死去活来,也只的眼睁睁的看着我的屋顶从最开始的一个小洞,变成现在如水缸般大的大洞。
最后,那家伙丢下一句:“嘿嘿!我明天再来看你哦!”就走了。
我气的捶胸擂背,几欲吐血。
可是人已经走了。看着满屋子的狼籍,只能自己打扫了,要不然明天红苹她们看到了,还以为我这是边缰战场呢!
扫完后,躺在床上看着破了个大洞的屋顶,心想:不知道西北风好不好喝,我要不要再加一床被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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