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之喜之去他的感冒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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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在立体环绕音响播放的圣堂音乐和枪杀声中,隐约还是可以听见不属於影片本身的声音。

即将成为妹妹孩子的教父的爱尔帕西诺(Al Pacino),脸上的表情深沉而平静,在神圣的教堂之外,一桩桩血腥的枪击命案,也同时上演。

咳咳!

煞风景的咳嗽声再度响起,伴随著怀里男孩的肩膀抖动,这下子男人就算想忽视也没有可能。

「阳阳,你是不是感冒了?」扳过男孩的脸,伸手拨了拨男孩悄悄长长的浏海,男人的询问里有著明显的担心。

「没有阿……」无辜否认的小家伙,转头之后,又是不打自招地「咳咳」两声,然后很心虚的假装没有人有听见。

「还说没有?都在咳了你。」皱眉,男人毫不犹豫地把播放中的DVD切掉。

「哇阿阿~~干麻啦!我撑了两个多小时,好不容易快看到结局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啦!」忍不住出声抗议,要不是同学说「是男人就要看『教父』」,他才不想从男人那一整柜「充满枯燥、深奥难懂」的影片里,把『教父』第一集挖出来看。

这么长又这么闷的影片,他很困难才没有让自己睡著耶!就差没有拿牙签撑在眼皮底下了呐。

要一个平常都看「全裸动作片」的人,看这种传说中的沉闷经典,有多么不容易,像男人这种看影片专挑「人家看不懂地影片」在看的家伙,怎么可能理解他的辛苦嘛!

「把外套穿上,我带你去看医生。」面对男孩的诉苦、抱怨、抗议,全然充耳不闻,这个时候的男人尽管强势的很Men,但看在黄力阳的眼里,根本是**的讨厌。

「就跟你说我没有感冒嘛!咳咳!」因为太激动,引发不舒服的喉咙,很不是时候地一同凑热闹的男孩,在这一瞬间觉得自己真的很没有说大话的本钱。

好、哀、怨、阿!笨蛋感冒病毒,你这样不是在找死吗?想活久一点,还不知道要配合一下,活该你这么容易被消灭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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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证实真的感冒了的男孩,从医院里带回来一大包药袋。

窝在舒服的长沙发上,经过医生威严恐吓,因感冒可能产生的一「脱拉库」并发症后,持续喉咙发痒,咳嗽中的男孩,开始有了病人的自觉。

我、很、虚、弱——

在活力过剩的小太阳脸上,难得地出现了这种表情,不过说实在话,发挥演技的成分居多。

「咳咳!」缩在沙发上,好不容易把『教父I』看完的男孩,一点也没有继续看续集的**。

「卫……我想喝巧克力牛奶~」朝著在冰箱附近打转的男人,有气无力的喊,过度自觉虚弱的男孩,想著冰箱里,昨天刚买的那一大瓶巧克力牛奶。

放心吧!巧克力牛奶,就算感冒了,我也会在你过期之前喝掉你!这是黄力阳对巧克力牛奶「男人间的承诺」,如果巧克力牛奶也有性别的话。

「不行。」男人的回覆是简洁有力的拒绝,超残忍的。

「喝热的,不就可以了吗?」嘟著嘴巴,男孩很坚持对巧克力牛奶「不变的承诺」。

「喉咙不舒服,不要喝这种又甜又稠的东西。」没错!又甜又稠就是男人对这一类饮品的唯一印象,对於感冒病人而言,这一堆东西都该被举牌赶出场外。

「可是我想喝阿……」扁著嘴巴回答的男孩,哀怨的几乎要哭出来。

「想是一回事,能不能是另外一回事。」很讨人厌的官方拒绝说辞,身为个中高手的男人,回答之犀利,真的不能再更欠扁了。

但从吧台走回客厅的男人,还是递了一个马克杯给他的男孩。

「感冒的人要多喝热开水。」

「人家本来没有感冒的……」哀怨指数持续上升,手里接过男人倒地热开水,却没有什么想喝的**。

「感冒的事实是原本就存在的,不是因为我带你去看医生,你才感冒的吧?」对於男孩一向惊人的奇怪逻辑,男人永远觉得无奈又好笑。

「感冒的话,你就不能亲我了耶~」双手端著温温地马克杯,已经被医生证实是感冒地男孩,不死心地想要挽回局势。

「你觉得我会因为你这点威胁,就改口说你没有感冒吗?」男人露出不能再更温柔的笑容,连带那迷人的低沉嗓音,都显得无比地柔情似水,但给人的感觉却是十足十的恐怖。

「你根本是因为不想亲我,所以才让我感冒!」食指颤抖地指向笑得过於可亲的男人,男孩惊讶的表情,源自於他发现了这一个惊人的阴谋。

「我并没有这么无聊好吗?而且,我现在就可以证明给你看,我想不想亲你。」面对男孩的指控,男人皮笑肉不笑的驳回,并且极度愿意挺身而出,杜绝男孩可笑的说法。

「我感冒了,你不可以亲我。」刚刚的有力指控,现在被拿出来当成免死金牌,倒在沙发上,无助地后退的小太阳,害怕地看著脸黑黑朝他逼近的男人。

「可以,你不要张开嘴巴就可以了。」威胁感十足的男人,微笑地说完,也不管底下惊慌失措的小受害者,就真的吻上了男孩惊愕地唇。
嘴唇被有技巧地火热地吻吮著,有一点**,舌头仔细地描绘著嘴唇的形状,有一种很**的感觉,男人还恶劣地轻咬自己的嘴唇,好像咀嚼的什么美味的东西一样。

抵著男人胸膛的双手,很不舒服的被夹在中间,脸与脸靠得太近了,可以感受到男人充满压迫感的气息,就算是闭著嘴巴接吻,男人的技巧还是好得让人叹息。

「嗯!」用力地推开男人,脸红红地瞪阿瞪,这种煽情的氛围真是讨厌,害自己一点气势都没有。

大脑很努力才找回来一点线索,原本的目的是什么?是要回喝巧克力牛奶的权利阿!跟让男人吻他这件事情根本一点关系都没有!

男人真是一个超会扯开话题、避重就轻、转移注意力的坏家伙!

「No drinking,no kiss!」恨恨地在男人胸膛上,打了一拳,逃离危险的沙发地带,也不管英文文法有没有错,反正决心有展现,气势到就对了。

想把他性感的嘴唇当成奶嘴吸,门儿都没有!

用指头揉揉可怜地嘴唇,受不了没电视声就显得太安静的房子,从男人的CD架上,随便挑了一张CD,放进男人的高级音响里播放。

低沉悦耳的女声,就从立体环绕音响里流泄而出,充斥房内的每一寸空气。

顺便往召唤著自己去躺躺的King size大床靠近,好不容易看完了长达三个小时经典,不眯一下对不起眼睛。

钻进被窝里,舒适柔软的让人满足,CD也挑得很对,旋律和歌声都有助於进入好眠,太、棒、了!睡吧……去他的感冒病毒!

十秒睡梦**,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练地,很高兴自己有这种潜力,如果半梦半醒之间,不要从背后伸来一只贼爪的话,相信自己可以得到更美好的睡眠品质。

「嗯……不要弄我啦!」睡梦中被干扰的男孩,呢喃著抗议,右手成弓,不依不依地发动肘击。

不过这种小儿科的攻击,显然对於有杀人魔执照的男人,没有什么杀伤力。

「在生气吗?」男人语带笑意,从背后环抱著自己的胸膛很温暖,伸进衣服里的手……很不规矩。

颈背让男人轻吻著,有一种湿濡绵痒的感觉,黄力阳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可是却觉得很舒服。

好吧……他承认他没有什么抗拒的力气,也不是真的那么想抗拒。

碍事的衣服,被高高拉起,轻松的脱掉了,被感冒病毒侵袭的病号,与其说是虚弱,不如说是浑身慵懒,在男人的大掌逐一抚摸过每一寸敏感的肌肤地时候,他发出了呢喃般地细微呻吟。


男人转过他的身体,从侧面游移到正前方,啃咬著他无助地后仰的颈项,喉咙里痒痒的,让男人咬著的地方皮肉有一点疼,却平衡了因为感冒而甜痒的喉咙,感觉很奇妙,而且无比色情。

一寸一寸地,男人咬过他的肌肤,但是不留痕迹,只有血肉让牙齿磨过的感觉,非常真实,男人在他的胸口啧啧有声地**著,**的声音光是听著就让人头皮发麻,更别提从皮特别薄的敏感端点,所感受到的刺激颤栗。

「嗯……卫……」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是因为感冒而沙哑,还是因为**的关系,男人在他的胸膛腹肌上,重重地啄吻,一路往下,没有迟疑。

在男人双手熟练的抚弄下,高高挺起的尖端,分泌出湿润的透明液体,被温热的口腔包覆时,他不禁低喘著发出叹息。

男人每一个重重的**,都会换来男孩带著泣音的喘息,像是闷闷的哭音,其实只是咬著唇,低低地呻吟。

不知道是因为**引发的高温,还是因为被感冒病毒侵蚀了身体,黄力阳居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虚弱的感觉,特别是在男人高超的技巧下释放之后,那种虚弱的感觉特别的明显。

所以当男人的手指不由分说的探入时,他一下子僵直了身体,还来不及反应,双腿已经被男人大大打开,男人加速著手指的**,只等待一个时机,就要凶猛的进攻。

「卫……不要了……我好累喔……」双手按著男人的肩膀,使力推拒著,黝黑的圆眼睛水亮水亮,看著满头汗,表情错愕的男人,只好呐呐地再补充一句:「我感冒耶……」言语中,「我是病人」的意味分明。

「难道你不想?」男人不置可否地问,大掌抚上他刚发泄完,又立刻兴奋的地方。

「想是一回事,能不能是另外一回事阿。」被质问的男孩,居然义正严词地搬出某人刚刚说地话,嘟著嘴巴,表情有一点耍赖。

「你故意的?」男人隐忍著长驱直入的**,表情难免变得咬牙切齿。

「没有呀……可是我感冒嘛,感觉做完会很虚耶……」他谋尬意「虚」的甘嘎啦(不喜欢「虚」的感觉啦)!

「你哪一次做完不虚?」不、以、为、然!这就是男人的看法。

「咦?该检讨的是我吗?」疑惑地瞪大了圆眼睛,怎么男人的话听起来是在责怪他体力不济阿?话不是这么说地吧?老大~

「是,好几次我都是因为这样,不得不放过你。」男人正经地点头,说得好像自己才是那个委屈的受害者。

「乱讲!我有那么虚吗?」有没搞错阿?他可是前任柔道社社长耶!靠体力吃饭的!说他虚,真是对他最大的侮辱了!

「你不知道而已。」汪嘉卫微笑地说,马上看见男孩愤愤不平的反应,内心忍笑,表面上还是装做若无其事的平静。

不能怪他奸诈,只能说他的男孩很容易受激上当。

「P啦!那我今天就证明给你看!我们两个到底谁虚!」本来还觉得虚弱的小家伙,因为心中熊熊燃起了一把火,瞬间又充满活力了。

「可是你感冒耶……」得了便宜还卖乖,这绝对是男人目前的写照。

「去他的感冒病毒!我要做到你射不出来为止!」意气用事的男孩,已经完全置生死於度外了,这么有种的话,他也说得出来。

这下子男人当然没有什么好反对的了,对於送上门的可口羔羊,他完全没有拒绝的必要,虽然他必须冒著内伤的危险,不住忍笑,但是这个代价很值。

「阿……阿阿……」当男人真的把硕大的**推进来的时候,嘶哑呻吟的男孩,再度惊觉到他真的没有说大话的本钱。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呛话的关系,男人并没有因为他是病人就手下留情,撞击的力道又深又猛,他强忍著任何求饶的话语,嘴巴只能断断续续的发出呜咽的单音。

男人秉持著正反反正都很正,上上下下来一下的精神,换了好几个姿势,持续性地延长这一场激战,似乎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呼吸开始有一点不顺畅,当男人架著他的膝盖,从正面抱著他再次进入的时候,黄力阳觉得自己真的虚弱的快要死掉了,全身已经没有一点的力气,连搭在男人肩膀上的手掌,都会无力的滑下来。

「呜……卫、卫……阿阿……」已经喊到沙哑的的吼龙,勉强还能发出一点声音,身体被男人顶入的动作,大幅晃动,真的觉得快不行了,可是话到了嘴边,却又说不出口。

「不行了吗?」男人的气息也十分凌乱,没有前几次那么气定神闲,但还是一副游刃有馀的样子,对话中,动作一点也没有减缓。

「行!嗯……」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发了什么神经,可是被男人这么一问,自己的反射神经就是倔强地回答没有问题,其实根本超有问题的好不好,一点都不OK,他已经不行了。

眼前的景象晃动著,可那似乎不是因为自己摇晃的身体,只是觉得真的很累很累,眼前逐渐模糊,然后发黑……

醒来的时候,身体和床铺都被清理乾净了,躺在清爽的被窝里,身体是空前未有的虚。

「总算醒了……」男人淡淡地勾起嘴角,凝郁的英俊面容,露出放心的淡笑,拿著扭乾的温毛巾,帮他擦擦额头脸颊,脖子胸口,又吻吻他的头发,一脸心疼。

「ㄨ……」想唤男人的名字,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已经沙哑到发不出一点声音。

「你脑子里真的是装豆浆阿?跟我你还逞什么强?」不期然地,让男人严词厉声地骂,男孩心里委屈,瞬间就红了眼睛。

他又不是故意的……

「对不起,是我不好……」下一秒,色厉内荏的男人,就把他拥进了怀里,狠狠地地抱紧他。

他才注意到男人冰凉的手,泛红的眼睛,原来男人有多么担心。

「对不起,阳阳……我太过分了……对不起……」男人不断地道歉,环抱著他,抚摸他的头发,亲吻他的脸颊,充满了懊悔。

摇摇头,把男人也抱得很紧很紧,都怪他自己搞不清楚状况啦,他根本一点都不怪他。

『去—他—的—感—冒—病—毒!』摊开男人的手掌,缓慢而清楚地写下想表达的话语,然后朝男人笑了笑,他真的一点都没关系。

男人也笑了,爱怜地看著他。

『这次不算,下次再来~』握著男人的手,有运动家精神,却也不轻易服输的男孩,在男人宽厚的掌心,很有雄心地写下挑战。

「你也太有种了吧?先把感冒养好再说。」汪嘉卫惊愕之馀,忍俊不住地又笑了出来,内心拥上一种甜蜜的无力,真是拿这个小家伙没有办法。

这一个晚上,吃过晚餐、吃过感冒药,两人很早就上床休息了,男人结结实实地把他抱在怀里,相和的心跳,连呼吸都有相同的频率,

睡梦中,彷佛还听见下午播放的CD里,低沉悦耳的女声,不急不徐地唱——

I wanna go to a place where I can say

that I’m alright and I’m staying there with you
I wanna know if there could be anyway
that there’s no fight and I’m safe and sound with you

窝在专属於他地,男人温暖的怀里,他想他已经找到了这样的一个地方,只要和男人在一起,无论哪里,他永远都能感觉到令人心安的幸福。

因为是你,所以我才可以莽撞地这么安心,因为有你,所以我不需要很聪明,可以简简单单地,享受你为我操心,我想这是一种……只属於恋人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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