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路遇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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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林子恪临到出师得了神兵,下了玉山,踌躇满志的要去江湖上闯荡一番。 心下打好算盘,就想走个远路,先绕道上阳郡再回安山郡。主意既定,便将行李紧了紧,整整衣冠,把个金丝藤蛇棒拿了出来系在腰间,往上阳郡走来。
一路上鸟雀清唱,山花芬芳,又加的一身好武艺,林子恪走在路上,那真是心情舒畅,比来时大不相同了。
走到离上阳郡郡界不远的一片地面的时候,林子恪停住了脚步,心中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感觉这片土地很熟悉又很陌生,当下定定心神,也不再多想,整整行囊又继续上路了。一直走到一个镇子的石坊前,看了看名字,赫然写着“平山镇”三个大字。林子恪自顾摇摇头,这个地方确实从没有听过,更不用说来过了,但为何心中竟有这般感想呢?暗自笑笑,难道是梦中来过?又摇摇头,进了镇子,却不想在镇子口暗自奇怪,进了镇子里面的气氛就更是让林子恪奇怪了。个个无精打采,都像是遇到了天大的难事一般。林子恪虽心下奇怪,却又不好相问,只想先找个地方落脚,待慢慢打听之后,再作打算。
林子恪寻了一路,好容易道巷尾才进得了一家客栈。按照常理,店小二见了客人都要殷勤招待,端茶送水还来不及,不想在这里,林子恪一进客栈的门,只见小二哥们一个一个趴在桌面上,两眼无光,暗自伤神,有两个倒是看到林子恪进来了却也是懒得答理。林子恪见了此等情景,也不多话,只是自己找了一张桌子,把包袱放上去,道:“这家客栈的生意还做不做了?”“不做了!客官你快走吧!”一个小二哥没好气的说。“是啊是啊,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现在来到这里,整个镇子就要大祸临头了,谁会顾得做生意啊?”又一个小二哥说道。林子恪听到这里,倒是当真来了兴趣,问道:“贵宝地可是遇到什么难题?”这一问,众小二更是愁眉苦脸,连刚刚说话的两个人也低下了头。
林子恪还待要问,客栈老板这时从后面走出门来,见了林子恪坐在那里,便道:“客官,今天不做生意,你快些走吧!”林子恪站起身来,拉过老板,一只手把他摁在凳子上,道:“来来来,老板,你能不能跟我说说这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老板这时被他摁在凳子上,挣扎一下,倒也真是动弹不得,知道此人定是身怀武功,只好说:“阿才,快去弄点酒菜来,我跟这位客官慢慢聊。”
那边众店小二见老板被制住都是半晌吱声不得,那个叫阿才的闻言,慌忙道:“是是是!大侠稍坐,我去去就来,去去就来!”说完急急忙忙跑向后面去了,过不多时,酒肉果然全都端将上来,林子恪早放开老板,这时抱拳问道:“方才在下性急,多有得罪,请老板见谅!不知老板贵姓,如何称呼?”老板此时大有受宠若惊之感,依葫芦画瓢的学着林子恪的样子也抱拳道:“不敢不敢!在下免贵姓王,敢问大侠如何称呼?”林子恪笑道:“好说,在下姓林,双名子恪。 ”“哦,是林大侠!久仰久仰!”
林子恪心下暗自好笑,心道自己刚刚出师下山算得什么大侠了?再说名号尚未打出,又有谁竟会久仰了?当下也不说破,只是轻轻笑了一声,旋即正色道:“王老板,这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为何在这镇子上,大家都似乎了无生趣?”“什么了无生趣?谁人不想太太平平夫人过日子!”王老板听得林子恪这样说,愤愤的说道:“都是后面山上的那些山贼害得了!”“山贼?清平世界哪里来的山贼了?”
“哎呀!客官,你不知道”,王老板一说这个打起精神道:“原来呢,我们镇上有一个姓林的大户人家,本来呢?家里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了,也是香火有继了,可是谁想那林老头偏偏又想要个儿子,也真是巧了,有一天他回家的时候居然又让他在路上捡到了一个!”“这不是很好吗?既是得了儿子,也算是积了德,做了好事啊!”“林大侠你此言倒是不假,可是偏偏是这个儿子祸害全家啊!唉!可怜啊!”
“王老板莫急,慢慢说!”林子恪说着又给老板斟了一杯酒,王老板拿起酒杯,呷了一口,道:“这个林老头其实就是咱平山镇前一任族长了,本来呢,他让大儿子执掌族中事务,那孩子,没话说,当真是性情敦厚,为人大量,公平,当年一提起他咱平山镇哪个不翘大拇指啊!”“那怎么……?”“唉!都是林老头宠爱二儿子,不顾大家感受硬是将族长之位交予他代理,其时我们无权无势,一介草民,也说不得什么,只盼有一天族长之位再交与老大,也是我们没有那个福分,又过了几年,林家老大就被自己兄弟逼得带着家里人出走了,从此再无音信!”“那么林家老二呢?”林子恪急切的想知道以后的事情。“哼!那混小子!在镇子上简直是掳掠,无恶不作啊!谁的话他也不听,当时镇上的人们可都让他害苦了!”一提起这事,王老板瞬时满脸通红,气愤之情溢于言表。
“大家遇到这种情况就不曾反抗吗?”林子恪奇怪的问道。“有!大家忍了几年也当真是受够了,镇上几个元老商量一下,连夜下了通知,第二天几乎全镇的老老少少就都聚在林家门前逼他退位,那气势简直是可以撼动山河了!”王老板说到这里满脸都是得意之相,似乎还沉浸在当时的景象里,“再后来呢?”林子恪问道。“后来结果当然是林家老头退位,我们当天又推选了现在的族长王绍胜。”“林家以后怎么样了呢?”“唉!祸端由此出啊!林家从此一蹶不振,渐渐没落了,林老头在一个冬天死掉了,林家二儿子带了两个姐妹出走,从此没有再露面!”“那!这样岂不是很好,又会有什么祸端呢?”“这不是正说呢吗?自从他走了,镇子上也算是清净,人们也以为苦日子终于熬过去了。可是,要命的是林老头的大女儿前一阵子竟又回来了,也不知道在那儿学了功夫,据说还召集了一群人占了山头,几天前到这儿扬言要来杀了族长为双亲报仇啊!唉!他还给了我们七天时间,要我们献上族长人头,否则会杀的全镇片甲不留啊!”说到这儿,王老板又叹口气,简直是灌下一杯酒,咳嗽了两声,道:“可是族长自上任以来,为人甚是温和公正,镇上的人都对他礼敬有加,是以怎的会有人同意杀了他!只好先就这么扛着,不过今天已是第六天了,大家既无好计策,又不想献出族长,是以人人愁云惨淡,又怎会有心打理生意啊!”

事到如此,林子恪算是全都明白了,暗自打算怎样帮他们的忙,也不再言语。
这里,王老板正和林子恪絮絮叨叨,忽然听的大街上锣声响起,有人大喊道:“大家快去!林家女贼派了人来了!”“就在镇口,还指名要见族长,大家快去啊!”王老板听言,吃了一惊,放下手中酒杯,站起身就要往镇口奔去,林子恪伸手拽住他衣襟,道:“老板,先别性急,待我吃饱喝足,与你一起去看!”说着又把老板按下身来,王老板始终是奈何不得,只得陪着林子恪坐在那里。再看刚刚无精打采的小二哥们现下听到叫喊声早已跑出去了,只剩下王老板坐在那儿,满脸着急的样子。
林子恪当真是饿了,片刻之后,桌上已经一片狼藉,林子恪打个饱嗝,满意的擦擦嘴巴,又在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这才站起身来,道:“走吧!”王老板早已按捺不住,听得此说急忙站起身就要往外跑,林子恪摇摇头,紧跟上去,与王老板一前一后走出客栈,往镇口走来。
镇口此时早已围满了人,族长王绍胜站在中间,看上去他已年近六旬,一身灰布衣褂,灰白胡须,半旧布鞋,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面对着贼人的手下。“王老头,怎么样?明天就要到时间了,你们镇子上还是没有人肯杀了你,这么拖着也不是办法,你可有什么权宜之计?”王绍胜“哼”了一声,抬起头,望着远方的天空,一语不发。“这样吧”,贼人挥了一下马鞭,懒洋洋的说:“我们大王给你一个机会,就看你能不能把握得住了。”“什么?”王绍胜收回目光,看着贼人道。那贼人轻哼一声,道:“大王说了,如若你肯自刎,这一镇子人的性命算是给你个人情了!怎么样?”王绍胜冷笑一声,道:“你家大王当真这么说?”那人把鞭子缠在手腕上,一边把玩,一边眯起眼睛,道:“当然了,我们大王金口玉言,我可是也不会虚传口令!”那贼人又把鞭子拿下来,道:“大王还说,给你一天的考虑时间,明天此时听你答复,不然,哼哼,就要……”“好!”王绍胜大喊一声,道:“不用考虑了!”回过身,向平山镇的老老少少深深施了一礼,道:“各位父老乡亲们,王某知道大家这几天为了我的事也是寝食难安,生受大家了,我王某在此先谢过了!”大家此时也大约猜到他要说些什么,一些人已然流出眼泪,王绍胜继续说道:“既然那女贼已经这等说,既然以我王某一命可以换取大家性命,我也算是死得其所!安心了!”这时有人喊到:“不可啊!”大急顿时都喊起来:“不可不可啊!”王绍胜满眼含泪,又行了一礼,说道:“王某心意已决,大家不必再劝了!”转身大踏步走了过去,并不高大的身影在众人眼里瞬时间高大起来,阵风吹来,王绍胜的衣襟随风摆起,使这气氛更显苍凉。
王绍胜径直走到那贼跟前,定定望着那贼,道:“来吧!”那贼笑笑,道:“大王让你自尽,可没有叫我杀你啊,我可不敢抗命!”说完,转身从身后掏出一把刀,扔了过来,王绍胜接刀在手,暗叹一声,就要引刀自尽,刚把刀举刀喉管,说时迟那时快,手臂竟猛地一震,一把钢刀“呛啷”一声掉在地上。却是林子恪见到此番大义之情景,心下着实对这王绍胜甚是佩服,此时又见他违了全镇上下,慷慨赴死,自己又不好现身相救,情急之下只好伸手摘了一片树叶,就便运起内力掷将过去,这才救了族长一命,知道自己迟些出手王绍胜就要命丧黄泉,此时暗暗拭去冷汗,暗道一声:“好险!”
贼人本来一见就要功成,却是又功亏一篑。见了此景自是心下大怒,却待看清一片树叶即将兵器打掉又是大吃一惊,知道来人武功定是不可小觑,为了护全自己脸面,当下只得壮起胆子,往镇口人群环视一周,喊道:“谁人胆敢捣乱!快快报上名来!”心下却又颤颤抖抖,生怕真的有人听了喊声跳将出来,只盼没有人才好。
这里林子恪却不管这一套,正想走出来,王老板却是拽住了他衣袖,当下只好应声道:“便就是我!又如之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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