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如梦厄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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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臣歪打正着,戳中了莉姬的心事,这让莉姬慌了神:“夙儿啊?我。。。。。。”她拖长了音,拼命在脑海翻搅应急之策。
徒地,莉姬心生一计:“对了!就让右臣亲自去看,眼见为实,任谁狡辩都不行了!自己真是笨死了,老天的这番大礼差点就这样白白丢了!”镇定下来的莉姬还是摆出了一副为难的样子:“王爷,这等苟且之事妾身不好意思说。”
“说!”右臣极为不悦。
“好,那妾身就说了。就在刚刚我闲逛到王府的偏殿翠薇楼的时候,竟然看见、看见。。。。。。”莉姬偷偷看了右臣一眼,故意卖关子暂停下来,等到确定她的话已经引起了右臣的好奇后才接着说:“看见的就是你要找的那个婢女佟夙儿和一个男人在那私会!她还主动扑倒在那男人的怀里,见到这么不堪的场面我就慌了神,不知道怎么的就往这边来了。”
右臣的脸色瞬时变得阴冷可怕,眼神也诡异的令人周身发凉,就连莉姬看到都顾不上得意,只觉得毛骨悚然,不敢再直视他阴鸷冷冽的眼瞳。
“你最好不要撒谎,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狠狠地扔下了这句话,右臣再也没有多看莉姬一眼,大步往翠薇楼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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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王友勋已经被合欢散骇人的药力折磨地欲火难耐,额上的青筋也因强忍欲念而明显地突出,他忍不住动情地唤着夙儿的名字:“夙儿,我。。。。。。”
感觉到“右臣”痛苦难忍,夙儿连忙抬起水眸,可能是出于本能,看到他这样的表情,心中的警笛不禁鸣起,她颤着声轻轻地问:“你怎么了?”
“右臣”紧紧皱着眉盯着她不放,突然他伸手撕扯她的外衣,夙儿惊恐地瞪大了眼,一时不能反应“右臣”这突乎其来的举动,只是下意识地胡乱抵抗,但是他就像一直饥饿已久的野兽,根本不理会她的反抗,反而更加用力地死死攥住她,拉扯她的上衣。他变得好陌生,直觉好似在告诉夙儿他不是右臣,但是自己的眼睛又分明证实他就是右臣!
伴随着衣裘撕裂的声音,夙儿的心已经超负荷了,眼中不禁淌出恐惧的泪来:“右臣!你要干什么?”
“右臣”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微微怔了一下,突然又笑了出来,俯首到夙儿光滑的玉颈间,一边吸取着她的芳香,一边含糊地假意责怪:“怎么连我的名字都叫错?”
听到这话,夙儿不觉得全身发凉,头又陷入了昏沈晕眩,她紧紧闭上眼,再慢慢地睁大,但一切都没有改变,他依然就是右臣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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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阖的门被一脚踢开,王友勋的动作刹那间僵硬,夙儿连忙看向声源,但当她的眼对上门口那双盛怒的眼眸时,她的心仿佛快跳到了嗓子眼,大脑像被人冲洗了一样,昏沌的意识蓦然就变得清晰了,她瞪圆了的眸子惊异地来回于眼前的王友勋和另一个右臣之前,完全被当下的景象弄得晕头转向。王友勋怎么会在这里?而右臣又怎么会变到了门外?
夙儿最后锁定了标的物,怔怔地问右臣:“你,你怎么会在那里?”
右臣的眼神犀利、嗜血,他盛怒的眼深邃、阴森,直射夙儿的双眸,像要看透她的灵魂,那样子让夙儿不自觉地打着寒战!

他突兀地咧唇干笑了一下,俊脸扭曲,只有眼中的怒光还是那么耀眼:“那么我该在哪里?”他像鬼魅一样地走进,没有任何预警地托起了她的下巴,凶狠邪恶的目光迸视她的眼,语气冷到了冰点:“你装清纯的演技真好,连我都差点被你骗了?是不是很得意?嗯?”他使在夙儿下颚的力道暗暗加重,两指按下的部位都已经起了紫红的印记,旺盛燃烧的怒意化成了一声低吼:“说!是不是?”夙儿看着他炽怒邪肆的眼睛支吾地说不出话,只是一个劲的颤抖。
“王爷,你先放开手,我想我们只是有误会。”王友勋经过这么一闹,人也清醒了大半,对刚才自己想要做的事深感后悔,看见夙儿害怕凄楚的眼眸时,满脑子都是要保护她不受伤害的想法。
“去死!”右臣是放开了夙儿,可是不幸的是,王友勋自己却被右臣一拳打到在地,他没有练过武,加上右臣刚才那一拳一点都没客气,于是他就极其让人同情地晕死了过去。
“不要这样,他会死的!”见右臣已经红了眼,夙儿也顾不得害怕,赶紧抓住了右臣的手,以防他再对昏过去的王友勋动手。
右臣毫不留情地甩开了夙儿的柔荑,布满红丝的眼中充斥着不屑:“怕他死吗?可以,我不会杀他,我只会让你们生不如死!”
“我们?”这一切都乱了套,王友勋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而右臣刚刚还在与她说着缠绵的情话,怎么一转眼却变得这样暴戾?
右臣完全已经陷入了被骗的仇恨深渊,他的眉深锁再深锁,眯起的冷漠的眼,讥诮着嘲讽她:“看来我真是不了解你,怎么从来没发现,原来你骚起来的狐媚样一点也不比醉乡院的妓女逊色么?呵,装纯洁、扮高贵是不是很累,很想要找男人解脱?其实你直说就好,我完全不介意满足你的要求!”
右臣脚下一拐,熟练地把她撂倒在茶几上,扣住她的细腕提过她的头顶,诡谲地笑看她,眼中的邪意更炽:“而且我可以保证,我的技术一定会比这个没用的男人好很多!”他阴鸷地撇了眼在地上昏睡在地的王友勋,然后回过头戏谑地睇着她。
夙儿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到底是什么,只是明显地感觉到他对自己的不屑和距离,她想解释,但是又无从说起,只能傻傻地问:“右臣,你怎么变得那么快?你不是才对我说以后会只爱我一个人的吗?”
“好笑!我怎么不记得我有这样说过?”他肆意地嗤笑。
“你是这样说过!我记得很清楚!”夙儿说得很认真、很执着。
右臣勾着邪肆的笑痕,好笑地审视她:“啧啧,你竟然还是个当编剧的料。可是像你这种不知羞耻的女人值得我放弃这么多吗?”
他鬼魅的眼转移到了搭在夙儿身上那件被扯得七零八落的外衫,而在右臣眼中,这破裂的衣服在她因急促的气喘而显得起伏不定的高峰下显得格外碍眼,叫他直想毁了它和它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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