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重振武当 第【0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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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溅天涯别无选择,只能回刀后退了七步,我见他脸都变得绿了,刚才站定脚跟,突然双眼杀机更盛,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我保不准都死了好几十次了。
我暗道要遭,刚才我只不过乘他轻敌才赢了他半招,如果这厮挺刀再上的话,我必定要全力应付,再也不能把九阴真经伪装成太极神功了。
“你锐气已失,今日不战也罢!”我急中生智,将手里的破铁剑**剑鞘,然后看了看身后的清风拂面。
我知道血溅天涯绝对明白我的意思,他刚才已经输了我半招,如果还要胡搅蛮缠的话,我就不会再给他面子,要联合清风拂面跟他群挑了,我递给他的眼神就足矣说明一切,如果他真看不懂我的意思,一准就是个傻子。
血溅天涯一双眼睛好像要喷出火来,这厮果然有性格,能屈能伸,血刀入鞘而走,一声长啸声传回来,血刀门的弟子像潮水一样退出去。
我想这次自己还是占尽了天时、利、人和。那厮就像五年前上官倾城追杀我一样,早就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我大不了使用螺旋九影的身法闪避,不给他直接碰面的机会,这样缠也能把他给缠死,而且我旁边还有清风拂面这个卑鄙的华山弟子,细想下来,血溅天涯根本就没有半分胜算。
我突然发现所有人的眼睛都在看着我,“技不如人,脸上无光。”清风拂面那厮摇了摇头,说完也带着风万里等一群华山弟子走了,我看到六子踌躇了一下,最后跟我打了个招呼赶上清风拂面,却被一声冷喝退了回来,走在后面的人群里。
我知道华山派这次的人是彻底丢到家了,清风拂面走的时候要多没面子就有多没面子,那厮肯定也知道所有人都用鄙视的眼神看着他们,武当弟子更是全部跟在他身后,清风拂面的老婆连头都没有抬起来,我估计她没准正在找老鼠洞呢。
我想过几天小风那厮肯定会来我们武当派要个公道,那个黑匣子无疑就是他们的目标,现在黑匣子已经不单是一个东西了,没准它还关系着华山派的脸面。
我走的时候所有武当弟子都跟在我后面,一个个倍有面子,精神百倍得好像都吃了七八颗伟哥似的,我想武当派打从开始以来都没有这么风光过吧。
“师兄,那边的美女正在看你呢,她叫晨零!”一个菜鸟突然跑上来说道。
我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刚好看到峨嵋派的那个白衣女子,原来她叫晨零,这小姑娘的两只眼睛都快要滴出水来了。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比天使更美丽的话,那肯定就是脉脉含情的天使,难怪无尘和风万里两个家伙会不顾危险到这里来救她了。
我也不客气,非常绅士摸了摸手里的铁剑,远远送了一个微笑给她,只见她一张俏脸绯红转过了头。
我估计走的时候她都没有敢转头来看我,我当然也不会转头看她了。爱情是什么东西?屁都不是,老子早就学会了理性看待爱情。实则虚之,虚则实之,这小羊羔若不掉进我欲擒故纵的计谋里才是怪事。
我被一众菜鸟蜂拥着往武当山走,本来还想到我那个小店里去看一下的,但想想还是算了,否则把我那店子挤破了恐怕还要掏腰包装修。
好不容易回到了武当山,本来还想好好休息一下的,结果被一众拍马溜须的菜鸟们缠得脱不开身,张三丰那老头子听说我回来了,激动得差点没有大宴三日。
五年的时间虽然不是很长,但是我总感觉张三丰那老头子面容更加苍老了,我想如果不是他内功浑厚的话,恐怕早就魂归九天。

我去看了看五年前睡的那小屋,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格外的惆怅,想当年我还是一个菜鸟,总被小雨那厮欺负,搞得我现在想起他来心里就有气,***居然让老子空着肚子帮他打野猪。
我估计武当派从来都没有这么热闹过,就连在外闯江湖,拼事业的武当弟子也在第二天赶了回来,目的就是来看看我这个打败了血溅天涯的武当高手,但我始终没有看到小雨那厮的贼脸,而且以前和我一起练功的师兄弟们连一个都没有看到。
直到第四天方才平静了一些,想想小风那厮不准就要来了,目前最要紧的还是先找到那个黑衣人,否则到时候真拿不出来东西,小风和我自己的面子上都不好看了。
我现在根本就没有一点头绪,叫来一个师弟了解了近几年来江湖中的情况,一个叫做一点红的刺客深深吸引了我。
听说那小子是中原一点红的粉丝,故起名就叫做一点红。这也是一个传说中的神秘人物,谁也不知道他的剑有多快,只知道他的剑法辛辣无比,自肘以上纹丝不动,江湖中只有他一个人使这种剑法,别人连学都学不会。
据说一点红根本就没有师父,他所使的剑法都是根据中原一点红而创作的,乃是自成一派的名家。
但这小子有一个习惯,每月十五月圆之际都不会承接任何生意,乃是一个人在太湖湖畔对着满月喝酒,是整晚整晚的喝,而且风雨无阻。据说有一次夜晚打雷,将他旁边的百年古树都劈成了两半,但他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他好像习惯别人把他当作空气,或者是他自己都把自己当作了空气,但如果有人因为他的存在而多看了他几眼,那么这人在三日之内必有血光之灾。
我现在站的方就是太湖湖畔,走到前面一块白色的巨石上面坐下来,正好可以望见冰封的湖心。
今天是农历二月十五,天气不错,入夜了,正好可以看见一轮满月高悬。
我现在坐的这块石头据说就是一点红专用的,所以有很多人像看死人一样看着我,因为他们知道我在三日之内必定会成为死人,因为每月十五坐过这块石头的人,除了一点红以外都已经死了,我不是一点红,自然也是应该要死的。
经常在太湖走动的人可以没有听说过上官倾城,也可以没有听说过小风,更不需要知道血溅天涯。但是绝对没有一个人敢不知道一点红,也绝对没有一个人惹得起一点红。
甚至有人说一点红的剑比小风更快,比上官倾城的天山六阳掌更狠,比血溅天涯的血海魔功更加血腥。
当然这都只是传说而已,我知道这只是因为大家太害怕一点红这个名字了,他的名字就仿佛是瘟疫一样。我想传说毕竟只是传说,根本就没有必要全信。
但我甚至已经看到一个NPC老太太拿着一个破碗在暗里瞧我,她的身体明显带着病态,就好像随时都要死了一样,但是她的眼神却同样像是在看死人一样看着我,仿佛正希望我能死得快一些。
我看到她的碗突然就想起了N年前一个叫做鲁迅的作家,他写了一个短篇小说,小说的名字叫做《药》。说的是病人若吃了人血馒头,病就能好了,那个老太太好像正病着,她是不是正想我死了以后她好过来取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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