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这么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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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怪那小孩儿听到道济喊张焕文佛爷,就认为张焕文就叫佛爷呢。现在知道他是女娲手镯,这就不怪那小孩儿不知道佛爷是什么东西了,那时候佛祖还没有降生呢,他那里知道什么是佛爷啊?
这也说明了这小孩儿在潭底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岁月,可以肯定的说,至少在佛祖得道之前他就已经在这里了,不然的话他不会不知道什么是佛。
张焕文心说这可是个天大的宝贝啊,只是这样的异宝可是可遇而不可求啊。于是故作无心之间随意问道:“那你接下来要到哪里去?我们可是还有事情,这就要走了。”
女娲手镯化作一道暗紫色光芒飞射张焕文,只听哗玲玲一阵清脆铃声,张焕文手脖子上已经套了一只紫玉手镯,小孩儿的声音自张焕文手脖子上传来:“我才不管你到哪里,我刚睡醒一觉刚好就碰到你了,你长的还蛮帅气的,从今以后我就跟着你了。”
张焕文心有惊喜不已,心说看来这次真是福星高照啊,出来一趟就得到这么一件宝贝。此时他看着道济和尚头一次感到道济和尚是那样的可爱,早就把被道济和尚打搅了自己好事的烦恼丢在了九霄云外。
张焕文一拉道济,说道:“走,陪我回巩家庄看看,毕竟人家十月怀胎培育了我这副躯体,在世人眼里她就是我娘。”
道济和尚欣然道:“是啊,说不定她也在日夜思念着你哪,这人伦之道还是要讲的。佛祖当日被孔雀吞下肚中,划开孔雀背部出来以后,还把孔雀封为佛母大明王菩萨呢。”两人哈哈大笑,就欲里去,张焕文却感到手腕上玉镯一闪,自己在潭底挪开的那块黑色巨石已然飞入手镯之中。
和道济两个腾飞而起升在空中,张焕文才问手镯道:“那块黑色的石头又是什么,你为什么还要带着它?”
手镯哼道:“你懂什么,那是混沌神石,里面蕴含着先天能量,只是现在我还吸收不了就是了,但是却也不能丢下不要。”
说话间已经飞临巩家庄上空,张焕文和道济降下云头,刚好在巩老庄主院内降落。
巩老庄主长在院子里散步,看到天空中降下两个人来,心惊胆战之间发现时以前见过的灵隐活佛和一个少年,心中一动,激动地迎上去看着张焕文问道:“这个就是我那欢喜孙儿?”
张焕文恭恭敬敬叫了外公,喜的巩老庄主大声叫道:“梅香,赶快通知小姐,就说少爷回来了。”这才来得及给济公请安问好。
霎时巩家庄地动山摇,随着丫鬟梅香一声惊喜地尖叫,整个巩家庄都知道了巩家那个天降神童回来了,看热闹的家丁呼啦围上来一大群,都想争着抢着看看这位超凡的外孙少爷。张焕文也被这种人间亲情感染,微笑着任凭大家观看评说。
等到岳银屏赶到,已经挤不进人群里面,只好在人群外大声喊了一声:“儿啊,为娘来了。”一声喊完,已是痛哭失声。
张焕文分开群人,来到岳银屏跟前,大礼参拜母亲。看到岳银屏看着自己那种激动的心情,直到此时他才找到当儿子的感觉。

跟着外公、母亲走到屋内坐下,张焕文把这几个月来自己经历的事情说了一篇,听到儿子已经成亲,岳银屏拉着张焕文的手再不丢开,一直问着媳妇长得什么样子,性格是不是贤惠温柔,那种关切心情差一点弄得张焕文也流下泪来。
看到母亲还要再问,张焕文笑道:“娘,你就不要再问了,一会儿子带你一块走,见到你就知道媳妇有多好了。”
巩老庄主毕竟挂念自己亲生的闺女,问道:“现在孙儿已经长大,不知道什么时候去到云南把你外祖母和几个舅舅都接回来,如果现在京城不能居住,可以让他们都到我这里来住。”
张焕文明白巩老庄主真实意思,毕竟自己那个大舅妈才是他的亲闺女。于是笑着说道:“我考虑了,现在接回还不是时机,等到时机成熟一定会让你老人家和舅妈相见。”
在巩家庄吃过晚饭,女娲手镯铃声叮铛间已经把岳银屏收到镯中。
张焕文和巩老庄主辞行,和道济驾云飞回临安。道济自回灵隐寺,张焕文在黑暗中在自己房外显出身来,高声喊道:“瑶琴,我把母亲接来了,赶快出来拜见。”
房间里瑶琴正和四个丫鬟说话解闷,听的张焕文喊叫急忙出来,之间张焕文手扶一个二十多岁的美貌少妇站在房前等下,还以为是自己花了眼睛。急忙施礼拜见,搀扶着岳银屏另一支胳膊进入房中,屋内灯火通明下看的真切,才发现那里是自己看花了眼睛,分明这位被自家相公称作母亲的少妇更像是相公的姐姐,真真的是非常的年轻。
岳飞十六岁成婚,十七岁生女银屏,三十九岁去世,现在才是岳飞去世不到一年时间。别看自己的儿子都长得这么高了,其实那时岳银屏才刚刚二十四岁不到,谁能想到张焕文是个千年不遇的怪胎?
看着这么年轻的婆婆,张瑶琴不由心下疑惑,可是她也知道相公不会那这件事情开玩笑。是啊,谁没事儿找个年轻妇女当妈叫做玩啊?所以尽管心下疑惑,依然恭敬地嘘寒问暖,亲自献上香茶。
岳银屏看到儿子一晃眼间已经结婚成家,况且找的这个媳妇真是貌若天仙,看上去也是知书达理,温柔娴淑,不由心中也是欢喜异常。拉住瑶琴的手左看右看嘴角含着笑,眼里已经有了泪光。嘴里赞道:“好,好。我儿真是有眼光,给为娘找了这么俊俏的一个媳妇。”
瑶琴谦逊道:“多谢婆母夸奖。其实婆母才是羞花闭月,在婆母面前,儿媳就像根小草一样,哪里敢说漂亮?”
岳银屏笑道:“这孩子真会说话,婆母都二十有四的年岁了,哪里比得上你才十几岁的年龄,就想花骨朵儿一样娇艳。”
张焕文急忙咳嗽一声,心说坏了,你老人家才二十四岁,怎么来的我这么大的儿子?看来女人在一块儿就是话多,三句话以后就什么也藏不住了。
果然瑶琴轻轻咦了一声,看着张焕文说道:“相公,这……?”
哇,婆母怎么这么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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