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再出奇兵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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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将军府,远远就看见水妖和一干府上人员都站在门外等候他的到来。一边放下水灵一边走进府中,他想先休息一会儿。
“你怎么不和水灵一起去接我啊?”梦千秋朝水妖开玩笑道。
“哼,人家多远就看见你被那么多人围着,我再进去你岂不要被人打死。”水妖故意生气道。
“唔!”梦千秋被水妖的一句弄得直嗯,看得水妖和水灵直笑。
他身后的那西德尔早就一双眼睛没有离开过水妖,相对他来说,水妖的诱惑可比水灵大得多。尤其是他这样的年纪。他很是不明白,梦千秋身边为何有这么多漂亮的女人,而且还猜不出他们的关系。
那个刺客与他虽然亲密,但总让人感觉有什么东西阻隔着,这个水灵也看亲密,不过那种亲密让人感觉亲情有很大一部分,而这个水妖则就说不好了,甚至感觉不到他们的关系。那西德尔纳闷异常。
刚刚醒来的梦千秋在接受着曾不问的汇报,自从知道梦千秋回来了,女王派了几次侍官前来问候,而且许多贵族大臣也都前来拜访祝贺。
“上将军,我们虽然几战告捷,但皇城的危急却并没有因此而消减。由于司空雾对皇城区域的全面封锁,我们的主要交通被堵断,物资已经匮乏,皇城已经进入军事消费管制,目前虽然许多贵族表示拥戴女王陛下,但都是口头上的行动,现只有南方的司空雨领地还没有完全堵断我们的交通,可以维持最基本的生活,但情况也不容乐观。”
梦千秋点了点头,从各个方面的情报他早就知道他目前所面对的困境,这也是他为什么不继续攻打司空雾的原因,他要首先巩固后方,以图与司空雾决战,尽快平定云山国国内的危机,然后游说联合其他国家阻挡黑暗军团的威胁。
“司空英的情况怎么样?”梦千秋目前最担心的就是他了。他也是梦千秋最大的威胁,对他的情况梦千秋目前掌握得很少。
曾不问担忧地皱起了眉头,“不知道,目前那里封锁得很严密,而且他也很少汇报情况,几次女王派使者去都只带回空洞的报告。”
梦千秋点了点头,“他完全制伏巴达了吗?”
“好像没有,从使者带来的消息看,战斗没有结束,看来巴达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不过现在离上次已经一个多月了,巴达应该完蛋了吧,我们正在加紧对他的情报刺探,前几天一匹我亲自训练的情报人员已经出发。”
“好,布纳法有没有最新的消息?”梦千秋问。
“没有,还没有什么消息!”
“那司空庐呢?”虽然梦千秋不愿意提到这个话题,但还是问了。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曾不问的确知道得不多,“不过女王说关于这件事她有些要和你商量。”
“我也需要去见她,你给我准备出使司空雨的东西,我觉得我们需要联合她,不然情况将比我们想象的要困难得多。”梦千秋道。
曾不问吃了一惊,但还是道了声是。他嘴唇动了动,但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你还想说什么吗?”梦千秋问道。
“没有了,将军,我去给你准备马匹。”曾不问明显回答得言不由衷。
梦千秋摇了摇头,这个曾不问,近来也挺辛苦的,真是难为他了。
女王的宫殿中。
也许是知道梦千秋要来,也许是本来这里就很安静,当梦千秋被女侍官带进去后,竟找不到多少卫士和值班的侍从。那个女侍官在把梦千秋带进女王的寝宫后也退了出去。
梦千秋刚要行礼女王就说话了,“不要了。”声音淡淡的,似乎很是疲倦。
“女王陛下,您怎么了?”梦千秋关心道。
“唉,你可不可以不称呼我为女王?”司空白露的声音很小。
梦千秋愣了一下,“是,公主。”
也许是女王比较习惯这样的称呼,也许是他知道梦千秋只能退步到这里,她转移了话题,“我这次有个话题要找你商量。”
“公主,你有什么事就吩咐吧。”
“你应该知道我对于女王这个位置是很讨厌的,我宁愿用她换回我失去的,换来我想要的,但是,即使有十个女王我也知道换不来的。我要学习我的母亲,她是我心中最崇高的神,我要学习我的母亲不要我的子民忍受战争的痛苦。”
“是的,谁也不愿意有战争,但是他们却还要面对即将而来的与黑暗军团的战斗,他们不能回避,我们也回避不了。”梦千秋道。
“是的,他们这些人只是一些人**的牺牲品,他们永远都是战争的消耗品,他们也只是沉淀历史的骨架。”
梦千秋没有说话了,他想起了小云,小云的观点和眼前的女子,一个国家的女王是何等相似啊。不知道小云的父母有没有收到她的遗物……
“所以我决定去找我的叔叔,去找司空庐,我告诉他我是他的女儿,这样也许他就会站在我们这边,这样他也许就会原谅我的父亲,这样也许就少许多的人在战争中死去……”
梦千秋惊异地看着司空白露,他明白这样做意味着什么,那将意味着告诉世人她不是先皇的子嗣,她将无权继承皇位。那将意味着如果司空庐想要做国王的话,她将可能让位,将意味着……
“公主……”本想阻止她的梦千秋突然感觉到司空白露的坚决,感觉到这样做的一种必要,“公主,我赞成,不过我希望这件事情秘密进行。”
女王看了梦千秋一眼,梦千秋没有回避她的眼神继续道,“这件事情如果引起大的波折,受苦的还是你心中的子民,不但会影响目前的局势,也可能让一切更加困难,到时候我们不要说什么抵御黑暗军团的进攻了,就是国内也必将一切都混乱而不受控制了。”
司空白露好像没有想得那么多,“有那么大的影响吗?”
梦千秋的语气让人不能怀疑,“这只是最低的危害估计。”
“那好吧,只要我的子民将减少伤害,我愿意听从你的建议。你这次战斗很让我高兴,你竟然在未伤一兵一卒的情况下攻下两城,我想母亲在的话也一定会很高兴的。”也许是接触了更多她母亲的遗物,也许是她已经把她的母亲作为一种理想,她的口中和心中都时时挂留着她的子民。虽然刚才梦千秋想起云森城魔鬼的情网造成的恐怖,不过这种惊骇只是一闪而过,因为他已经决定不再使用这种残忍的魔法了。
“你愿意陪我一起去见我的叔……父亲吗?”司空白露道。
梦千秋一震,这是一个艰难的选择,不过他知道该选择什么,“女王陛下。”他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变得严肃,“您也知道目前皇城面临的局势,你的子民可能很快要面对饥饿的威胁,你能忍受你的子民整天挣扎在饥饿的痛苦中吗?所以这次我回来就是希望你准许我前去联盟南方领主司空雨,以获得我们军事上的助手,物资上的保障。我觉得这件事情不能拖延,所以很抱歉,您必须一个人面对你的父亲,何况这也是您必须面对的。”
当听见梦千秋又称呼她为女王时她就知道结果了,梦千秋变了,其实自己也变了。人每时每刻不在变化着,也许变化会很大,大到你会不认识昨天的自己。也许变化会很小,小到你根本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变化。这个变化受外界的不断影响,随着自己的内心不断地变化着。
司空白露心里轻轻叹了一口气,“你应该相信我一个人能做得到的。我很怀念过去的生活,怀念一起在医疗队的生活,也许那并没有什么值得书写的事情,也许那已经成为过去。我很想念香云。”司空白露重重道。
梦千秋没有说话,他也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对不起了,其实我也很想陪你一起去的。梦千秋只能在心中说出他的歉疚。其实自己一直把她看成自己的朋友,哪怕就是在皇宫大殿上也从来没有把她看得高高在上,所以他没有丝毫牵就她,他知道目前最紧要的是什么。
也许正因为梦千秋有这样的心态才让司空白露高兴,并始终那种关心他,毕竟高处不胜寒啊,何况梦千秋本来就是自己的一个朋友。
“如果你需要的话,我愿意把小矮人的宝石和罗古国的约定交给你。”司空白露轻轻道。
“不,我不需要,我觉得那要留到后来,那是一个团结抵御黑暗军团最有利的办法。”梦千秋道,他早就考虑到了,考虑到一切可以抵御黑暗军团的办法,虽然他本身还是没有觉得黑暗军团有什么可怕,但看见布纳法和兰师克都那样紧张,而对眼前的危机却没有关注,谁知道会明白眼前的在他们眼中根本不算什么,而黑暗军团则不一样了。也许梦千秋会一直怀疑,但当他使出魔鬼的情网时,他才知道魔法是多么的可怕,有多大的威力,也许布纳法和兰师克都有什么禁咒魔法,可是难道禁咒都抵御不了黑暗军团吗?
梦千秋当然没有再思考下去,离开皇宫后他就在想:要怎么才能打开南方的通道。这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这也是一个不简单的游说。
回到府中曾不问已经准备好了一切,那些特种兵也都整装待发。他这次从前线回来就没有带多少部队,只带了这些幽月训练的士兵,他可不能带着大军去游说别人。
“好了,我们就出发吧。”梦千秋道。
“将军,你不休息一下吗?”曾不问道。
“不了,我们时间很是紧迫,我希望早点回来。”梦千秋调转马头准备出发。
“将军。”曾不问喊住梦千秋,“你至少要和灵姑娘和妖姑娘告别一下。”他决定还是把那件事告诉梦千秋。
梦千秋点了点头,不问说的也是,不能一句话不说就离开啊。他下了马。
“将军。”不问准备把这件事情告诉梦千秋,他知道早晚还是要说的。
“什么事?”刚刚与水灵水妖告别准备离开的梦千秋奇怪地问道,他感觉今天曾不问太异常了。
“将军,我收到小灵姑娘给你的信件!”曾不问声音很小。
“真的?”梦千秋很是高兴,“在哪儿?我好长时间没有她的消息了,她怎么样?哦,对了,她现在是精灵族的女王了,你不能叫她姑娘了。”梦千秋笑呵呵地说。
“这是她给您的信件,你带上吧,有时间再看。”
“好的,士兵们,我们出发。”梦千秋拿上曾不问递上的信件,揣入怀中,骑上马疾驰而去。他们耽误了一会儿时间,不过梦千秋现在最想的就是天快黑下来,他还一个人静静读着小灵写给他的信。

在大约半天后,他们已经来到了皇城的南部势力边区,因为女王现在正在讨伐司空雾,所以各个领主边界看上去都很紧张,就像这个云南城,城门重兵把守,看到梦千秋他们穿着军服也不轻易放行,而一个个盘查。
在得知是梦千秋梦上将军的到来,云南城的城主和驻军将领很快前来迎接。
“不知道上将军大人到来是否要征讨司空雨领主?”一些将领在梦千秋刚刚停顿后就来问道。
“你们先回去吧,上将军大人一没带兵,二没带粮,我看是不会现在征讨司空雨的。”城主也许是感觉到梦千秋的疲倦,制止着那些将领的询问。
“城主大人,上将军大人只率轻兵数万,攻下云景十万驻守的城市,你能说上将军大人现在来是游玩的吗?你怎么能让我们这些手下毫无准备呢?”说话的是云南城守将,他看上去是在和城主说话,其实也是对梦千秋一直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而感到不满。
“对,我就是来游玩的。”梦千秋笑道,“我不但要游玩,明天还要去司空雨的领地上玩玩,传达女王最高指令。”
所有的将官都跪下,等候梦千秋宣读女王命令。
“命云南城所有将领和官员驻守好土地,不得轻易对南方领主表露敌意,更不多轻动干戈。这次梦千秋上将军前去执行特殊任务,你等要全力协助,不得有误。另,云南城城主做好贸易准备,疏导交通要道,特此令。王谕!”
“臣等遵命!”众将官齐声道。
“上将军大人,您还有何吩咐?”城主上前恭声道。
梦千秋伸了伸腰,“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吧,给我准备一个安静的房间就好了,没事不要打扰我。”
城主果然很是周到,安排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特地为自己准备的,还是他自己的后花园,一个鸟语蝶飞的花园,几个相形影致的房屋恰到好处,安静得只有大自然的声音,水声伴随着黄昏开始的虫的鸣唱,鸟的归巢。
梦千秋走出屋子,远处有不少士兵或隐或暗地为自己警戒,梦千秋笑了笑,现在在皇城势力范围内,还有足够的兵力,不知道到了司空雨那里,这些士兵还有没有精力为自己警戒,梦千秋知道他们实行夜晚两班轮流制,这是很辛苦的。梦千秋曾尝试让他们休息,不过每次都是徒劳无功,他们总是说那是他们的职责,梦千秋不要他们警戒,就是怀疑他们的能力,那他们只有退出特种队。这倒不是他们的威胁,而是幽月一开始就制定的,只要梦千秋对任何一个特种队员不满意,那他将变成普通士兵。特种士兵是普通士兵饷银的十倍。
梦千秋看了看手中的信,他把思维转了回来,其实他一直没有注意自己的安全,也没有把警戒放在那些士兵的身上,他知道,一旦黑法师来暗杀他,那些士兵是察觉不到的。
清隽的字迹,那一定是小灵的,梦千秋看过小灵写的字。看着那熟悉的字迹,就好像浮露出小灵那美丽的容貌。小灵你还好吗?
千秋,你还记得我吗?
傻瓜,我怎么会把你忘记呢,我真的很想你啊,看来你也很想我啊。梦千秋看着小灵竟然问自己还记不记得她,内心一阵莫名酸楚的。自己很长时间没有见到她了,和她真的那么陌生遥远了吗?
我真傻,我怎么说你还记不记得我呢,你应该没有把我忘记吧,因为我知道你会想起我的,想起你是怎么救我的,想起我是怎么赖在你怀里不愿意离开的,想起我躲在你怀里的时光,想起我是怎么帮助你打败黑骨的,想起和你一起战斗,和你一起的旅程,想起你的悲伤,想起一起的快乐……
呵呵,梦千秋笑了,小灵竟然写了这么多想起,可是她怎么把自己怎么救我忘记写了,那可是我最常想起的哦,她却不写。
我离开你时间不长,可是我却感觉有数千年没有和你见面一样。以前我觉得自己的生命是那样的漫长,如今我才知道那千年的岁月只不过一闪而逝,最漫长的是思念你,想念你,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还能再相见啊!
这个小傻瓜,梦千秋哭笑不得,内心泛起阵阵甜蜜。有几千年那么久吗?小灵啊,我也很想你啊。
不过,我真的不想见你,因为我实在不愿意你看见现在的我,我怕你见了现在的我,会不认识我,你不认识了现在的我,你不认识了现在的小灵……(此处字迹有点模糊)
梦千秋吃了一惊,不过看到后面的话还是笑了。这个小灵怎么了,越来越有点犯傻了,自己怎么会不认识她呢,自己还怕小灵认识不出自己了呢,小灵,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会认得你的,你不就是变成精灵族公主了吗,虽然你不能再躲在我怀里,但你‘长大’的样子还真好看,真美丽,比小的还美丽。
我不知道你会不会认出我来,但我知道我会认出你的,因为你不在我眼里,你是在我心里的,千秋,梦大哥,你知道吗?你是在我心里的。(此处纸张纹缩,显然是因水后晾干所致)
‘这个小灵,真不小心,难道写信的时候还在喝水吗?’梦千秋责怪地看着信轻轻道。“你难道不在我的心中吗?”
自从回到精灵族内,我继承了女王的权位,不过,我真的一点都不高兴,因为我不能去找你。后来,我族族长遭到莫名的屠杀,我精灵族面临危机,让我把前去寻找你的想法打消,我不能在这个时候弃整个精灵族的利益于不顾,我要保护好我族族民的生命。海洋之星会借给我力量的,精灵族的祖先们会保佑我们的,你会为我祈祷的,不是吗?
梦千秋大吃一惊,这个乘风还是没有放过精灵族,不过不知道这是乘风做的,还是阿森木做的。当初乘风放过自己,自己还以为他想透了一切。谁知道,可是自己为什么不给小灵她们一个消息呢?自己真的很糊涂啊,小灵你需要帮助吗?梦千秋感到自己在这个时候,在得知一个最亲爱的朋友,一个不知道是亲情还是爱情的朋友有困难的时候,自己却不能帮助她,他感到很是苦恼。
你不要因为听见这个消息而想着帮我,你有你的事业,你有你的任务。你该相信我们精灵族,如果你不明白我的意思,而一味地来帮助我,我就会怪我自己,我告诉你这个不是要你帮助,我只是想得到你的祈祷。
梦千秋知道小灵的意思,这个小精灵无力的语气说明了她们的困境。他很明白小灵为什么要告诉自己,她只是想把这个压力向自己最亲近的人倾诉,她在承受着莫大的压力。
你不要来我族,我知道我们还会见面的,是的,我知道,所以我并不着急。你知道吗?每当我想到我们还会见面时我就很高兴。虽然无数次我不相信那个咒语的真实性,但现在我真的希望那是真的,即使让我的生命就此终结。
小灵?你在说什么?梦千秋感到困惑,什么咒语?什么生命的终结?
好了,每当我想起你的时候就会笑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我竟然哭了,而且泪水还那么多,我不想哭的,我不想让泪水涌下来,而打湿模糊了我的字迹,对不起啊。
梦千秋愣住了,他的眼睛往上抬去,看着那皱泽的纸张,看着那有点模糊的字迹,内心一阵紧揪,眼角湿湿的,他赶紧转过头去,用衣角擦拭快要涌出的泪水,他不能让自己的泪水把小灵的字变得更模糊。他轻轻地把那纸张放在鼻子下,闻嗅着纸张上浸透着小灵的真情和思念的味道。
没有什么礼物送给你了,害怕你见到我不认识我了,我把我的头发留给你吧。可惜啊,我照着镜子找了很久,很久,我看不见还有黑色的头发了,啊,我看到了,这个应该是我最黑的头发了吧。我一点都不可惜,我知道我如果不把它送给你,它有一天也会变白的,我希望他在你的那里会慢慢变黑。
我不多说了,因为我知道我们还会见面的,我知道,而且我还知道这一天不用很久了,是的,我知道不用很久的,我能感觉到了,我感觉到了……
不知道何时,梦千秋的衣角已经被泪水沾湿了,当他从那信封中看到那黑色的头发时,梦千秋真的想号啕大哭。他慢慢地小声低泣,他害怕小灵听见,他不能让小灵听见,他知道,小灵需要的是祈祷。
远处的士兵也许是听见了梦千秋的声音,也许是感觉到梦千秋的不对劲,不过当他们还离梦千秋有一段距离时被冷炎阻止了。
梦千秋坐在桌子前的灯光下,一次次冲动让他准备前去寻找小灵,不过不知道是自己的原因,还是小灵那句我知道我们会见面的在安慰他,他始终没有骑上马向着精灵族的领地驰去。
他想给小灵回信,不过他却不知道写什么,他看着灯光下的那所谓的黑发,小灵,这就是你的黑发吗?你的头发为什么全都白了,为什么?是为精灵族过度操劳的吗?还是乘风让你变成那样的?数千年了,为什么?为什么这些还要继续?他们为什么不能把眼光望向未来?不去追求未来?而沉在往日痛苦的仇恨中?
梦千秋不知道答案?他也没有写信,他实在不知道写什么,一张张纸在自己的面前湿掉。
天快亮了,当特种队的士兵来喊自己的时候,梦千秋快速地在一张干净的纸上写上:我们会见面的,梦千秋。他从自己的头上拔下一根头发,当他发现自己的头发比小灵的黑上不知道多少倍时,他已不忍再看。
迅速把信件包好后,他交给了一个特种兵,告诉他一定要送到精灵族的手上。
他继续前往司空雨领地,他没有回头,也拒绝了冷炎要求再休息一天的请求。谁都看得出来梦千秋现在更疲倦,更沉重了。
一个咒语,咒语是悲剧的原因吗?一个等待,等待缘自一个恶毒的咒语吗?让人不知该笑还是痛哭。眼泪是留给情人最后的礼物,眼泪不是我想给予你的,我亲爱的读者!
小灵看见梦千秋给自己的信时,你能想象得出她的喜悦和悲伤,是的,你能感受到那一切。原来有时候千言万语都不需要说的,不要的,只要你知道,我知道,这一切就足够了。
小灵,精灵族的女王,她能摆脱困境吗?精灵族的命运又是什么?我们现在不知道,而我们的主人公也已经进入了司空雨的领地,这里是司空雨领地中最大的城市,也是她的领地中心——**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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