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信件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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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的禁卫很严,多次梦千秋说出自己的身份才得以进入,到后来竟然连说自己是梦千秋都不行了,他情急之中拿出云之心,可是那个守卫不知道是不认识,还是怀疑梦千秋是偷来的,就是不让进,气得梦千秋差点一掌打死他。后来幸亏被一个侍官看见,而这个侍官也认识梦千秋。
“哎呀,梦将军啊,你快来啊,公主早就在找你啦。”那个侍官急忙对梦千秋招呼道,一句话把几个禁卫说得吓个半死,刚才他们还要准备武力阻止梦千秋呢,如果不是看他谎称梦千秋早就不留情了,因为梦千秋今天穿着一件非常普通的衣服,所以引起他们的怀疑。其实他们不知道梦千秋要是真动武,禁卫军虽然厉害,可也不在梦千秋的眼中。
布纳法也在公主这里,而司空白露则坐在一旁发呆。布纳法的手中拿着一封信,脸上竟是不相信的表情,怎么了?不会现在他们就已经进攻了吧?
看到梦千秋已经进来了,布纳法上来打了招呼,并示意梦千秋不要去打扰公主,把信递给了梦千秋。
是老国王留下的信,厚厚的一叠。
露儿,我的公主,你是父王一生中的最爱,也是父王惟一的挂托。父王早就明白今天的命运,也早就知道你今天将要面临的处境。可是父王无力改变,也无心让这个混乱早日来到,我害怕我的有生之年见到我不想见的东西。
露儿,原谅父皇,我知道你一直以来都不肯原谅我对你妈妈的冷淡,不过你要明白她的死与我绝对没有关系。我不知道你从什么地方获得这样的消息,也不知道你对过去知道多少。不过你要明白我是很爱你的妈妈和你的。
也许父王是有错,也许这个错误将给我的儿带来很大的困扰。父皇也想到你要面对的今天,所以父皇准备告诉你一些秘密,一些我想永远带走的秘密,请原谅我没有勇气在活着的时候告诉你。
你不是我的亲生女儿,不过你妈妈还是你的妈妈。孩子,不要震惊,这是事实。你的父亲是你的叔叔也就是司空庐!
也许布纳法法师会告诉你一些往事,不过我知道他在知道这件事后就更不愿说什么了。甚至他也会不原谅父皇的。
当年你妈妈可是全大陆最美丽的女神,在她十几岁的时候就因为参加公开魔道师的考核而传遍全大陆。她不但美丽,而且有着一颗善良的心,仁爱的胸怀。在她成年后她得到世界上许多年轻贵族,英俊少年的爱慕与追求。不过你妈妈并没有动心,她的理想是把圣洁的仁爱遍散大陆。你的妈妈虽然修习光明白魔法,并且也获得了魔道师的头衔,不过她还是以宗教的形象来救助众人,那是她的信仰,也是你现在的信仰。你妈妈是个大主教。
幸运的是我与你妈妈同在一个国家,而我又是一个王子,所以我多次见过你的妈妈,并深深为她的美丽与善良而迷倒。
年轻的时候我们对世界充满了好奇,并在成年后与弟弟结伴游荡大陆。其实我这样做一方面是为了了解大陆,更重要的是我得知你的妈妈将要游浪施善。这对我来说是个不可多得的机会,所以以我云山国王子的身份我还是很容易和你妈妈成为同伴,也是第一个同伴。
后来我们又遇到了许多冒险者和游浪者,其中有兰师克,布纳法,等等不少同伴,不过始终与我们在一起的就他们俩。我知道他们也爱上了你妈妈,说实话我是很不愿意与他们同行的,不过你妈妈却很高兴有这些同伴。我说过你妈妈是很仁爱和慈善的。
后来我们帮助了巴拉洛,当时他只是一个矮人族一个受迫害的流浪者。当时的矮人族还没有自己的王国,他们混居在人类当中,保持着自己千百年来的习俗。相传这些全部来自他们的祖先,他们原先拥有自己的氏族。
巴拉洛送给我们一个破碎的玻璃,当然对他们来说是宝石,小矮人们总有他们奇怪的习俗和生活习惯。我们都不好独自留藏,所以我们都没有意见地让凡清保留,也就是你妈妈。当然后来留给了我,而我就是准备给你的。不要小看这个玻璃,他是矮人族整族最高的承诺,小矮人也是一个爱惜声誉胜过性命的种族。
后来无意间我们救了一个年轻人,当然是你妈妈的治疗让他活了下来。他是谁你也许猜到了,对,高古德尔。当时他只是一个落魄者,后来我们才知道他是罗古国的王子,在国内的王位争夺中受的伤。他给了凡清一个魔法师签名,你妈妈留了下来,当然她是不会图报的,不过也许你会用得上。
我只是后来后来地说着,不知道是我傻,还是自己真的很笨。我连你妈妈什么时候爱上我弟弟我都不知道。也许兰师克和布纳法知道吧,我很自以为是,真的,所以我连什么时候失去了爱慕的人我都不知道。
不过我并没有嫉恨,我没有什么嫉恨的,当然后来我还应该感谢,只是不知道该感谢天还是感谢命运,即使命运如此捉弄了我,至少我拥有了凡清。我知道,兰师克和布纳法都没有嫉恨过,他们有的只是祝福。他们不只是好伙伴,还是难得的好朋友,虽然兰师克脾气有点怪,布纳法行为有点歪,哈哈,不然他也不会获得堕落法师的称号。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个称号应该是在以后才慢慢有的,布纳法一生没有娶妻,我知道他心中一直有一个圣洁的爱。
哦,我说得有点超前了,你们还不明白怎么发展到这里的吧。其实也许真的是天意,当我们都准备放弃努力而留给凡清祝福时,司空庐失踪了。在黑暗地域的附近,当时的我们准备我们的最后一站,我们想去看看神秘的黑暗地域。呵,你的妈妈当时还想去那里传教呢。
我们找了很久,不过什么都没有找到。于是我们放弃了去黑暗地域的打算,我与你妈妈回到了皇城,你妈妈的家就在皇城。而兰师克和布纳法也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我很感激上天的恩赐,我也很怀恋那几年的岁月。我整日在你妈妈的身边照顾她,陪伴她。后来我发现她怀孕了,那就是你。当然孩子的父亲是已经失踪的司空庐,我的弟弟。
半年后我与你妈妈结婚了,这引起了许多人的羡慕与嫉妒。我并没有嫌弃你妈妈,我弟弟的孩子我难道不应该抚养吗?我怎么能让她一出生就没有父亲,我怎么能让你母亲一个人承受如此压力。
婚后我们很恩爱,我本来以为幸福将一直陪伴着我,加上你的出生,我感觉我的一生真的没有什么遗憾的了。可是,命运就是爱捉弄我,爱捉弄那些完美的人。我弟弟司空庐出现了,出现在你已经可以走路的那年。他知道我与你妈妈成了亲。
你妈妈一直不知道,她除了偶尔出去帮助穷苦的人外就带护着你。弟弟也没有去找她,我知道弟弟恨我,不过他却不想打扰她的生活。
我不知道她怎么知道弟弟回来了,也许是别人说的,也许他们偶尔见到面了,也许是她察觉了。她说我不该瞒她,她说我应该相信她的。
天知道我是很相信她的,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她。不过这件事弟弟也赞成不告诉她的。我们都不想让她难过伤心。
你妈妈死了,在弟弟回来不久后。她是在治疗一个病人时不小心被一种邪恶的黑暗侵入了自己的身体。当时她是魔道师,我认为一个小小的黑暗元素对她不会造成什么的,虽然我很是担心。可是谁都不明白她怎么竟会死去……
弟弟更恨我了,他不相信这件事与我无关。天啊,我怎么会伤害我最爱的人,哪怕是一点点的伤害。他去边塞驻守,并且再也没有回到皇城。他不知道你是他的孩子,只有我和你妈妈知道。
你长大后不知道听到了什么谣言,你离开了我。这让父皇更加伤心和孤独,孩子你应该相信父皇,就像我一直相信你的妈妈一样。
孩子,其实我这么多年来还在想着你的妈妈,不过现在好了,我可能会见到她了,就是不知道她有没有等我。
孩子,父王没有什么留下给你了,一个破碎动乱的王国,一个沉重的回忆。孩子,我今生最对不起的就是你了。
孩子,我爱你,也爱你的妈妈。
父皇司空云遗
大陆历1453年9月10日
梦千秋看完那厚厚的信件,抬起那沉重的眼睛。他早就感受了这是一段非常的往事,但是这段非常的沉重还是让他很是意外。这是一个沉重的回忆,梦千秋看着手中的信件。他那沉重的感情,沉重的爱,沉重的思念……梦千秋觉得有点累了。
“没有想到这个世上最爱依凡清皇后的还是我的王啊,还是云啊。”布纳法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了我王最后的留言,我知道了,往事已经深深地藏在了我的记忆中,你们不要问了,我要离开了,虽然目前的你们面临着很紧要的局势。这是你们年轻人的世界了,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我去找兰师克老头儿,我们要做的就是好好查探那该死的黑暗地域的情况。”
布纳法走到了公主的旁边,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妈妈是幸福的,你很像你妈妈,希望你能获得比她更多的幸福。你什么时候登基,你决定吧,我不能帮助你什么了。”
公主抬起了红红的眼睛,看得出她已经哭了很久,看着布纳法点了点头。布纳法也点了点头离开了,走过梦千秋旁边的时候示意他去安慰安慰司空白露。
局势的发展还是很出梦千秋的意外,本来东部的局势让他认为战争不出几天就要爆发,可是司空雾的军队在做了那一次动作后就没有什么动作了,其他几个势力也没有什么动作。甚至司空雾的领地对皇城的封锁都解除了。
当幽月对梦千秋说完这些局势时,梦千秋困惑不解,不过他也不去多想,他认为凭目前的情报实力实在很难得到更多的消息。
“我们等吧,公主殿下不出几天就要登基了,我要看看这些领主会不会来参加,到时候再酌情而量吧。”
“将军,公主怎么会这么快登基,原来不是准备七七过后吗?”由于现在处在公众场合,所以幽月还是称呼梦千秋为将军。
“七七也没有多少天了,我劝说公主提前登基的,我们已经很难判断目前的局势了,所以必须要一个大一点的动作来看看别人的反应。”其实最让梦千秋感到困难的是自己没有指挥军队的经验,不知道如何去打或打赢一场战斗。近来他去皇家图书馆的次数更多了,他大多看军事方面的论著。虽然云山国皇家图书馆收藏了大量的魔法书籍,但作为皇家最大的图书馆,军事典籍也不乏少数。
公主殿下的登基准备很快就进行完毕,而登基在梦千秋的要求下也很简便,日期也已经定了下来。不过这些天来皇城的贵族实在不多,大的贵族就更少了。

“将军,公主殿下的登基仪式明天就开始了,可是目前拥有重兵的大贵族没有一个到场。将军,你不是要把这些贵族囚禁起来吧?”曾不问问道。
“你说呢?”梦千秋一直在思考着。
“将军,万万不可啊,你这样做只会让那些势力投靠别的大势力,更加坚定了他们的反叛之心,对我们没有多少益处啊。”曾不问着急道。
梦千秋点了点头,“你说得不错,目前的小贵族是不能拿他们怎么办,他们也许是看中了这点才敢来的,他们目前大都保持中立的局面,他们在观望。这个国家长久的分封制让贵族都失去了忠心,而领地的人民则也不会有多少意识,听说有写贵族治理的,还不错,南方的司空雨就很得人心啊。”
“是的,将军,不过这个司空雨没有多大的野心,而且听说还是个年轻女子。现在她没有什么野心,可是一旦结婚后,不能担保她的丈夫也没有野心啊。”幽月说出了一些关于南方贵族的情报。
“哦?就这些了吗?她到底有多年轻,什么时候继承领主权的?”梦千秋问道。
“听说她十四岁的时候父亲就去世了,也就是说她十四岁继承了领主权,现在已经执掌行使权十年左右,大约二十多岁。听说在她十八岁的时候领土内发生叛变,向皇家求救,不过当时的国王并没有派兵帮助平叛。所以她对皇贵族没有多少认同感,对自己的皇贵族血缘也不是很在意。她平定叛乱后,与皇室的交往就很少了,除了必须的税金和贡品礼节外,她从十八岁后就没有进过皇城。”
“十八岁就平定了一场叛乱,没有借助外界的力量?”梦千秋奇怪道。
“是啊,历经一年多的战斗,她很得民心。”幽月道。
“不简单啊,不知道这次她会不会来?”
“我估计不会。”幽月道,曾不问也点头表示赞同。
登基如期举行,意料之中,几个大贵族都没有来,连司空英都没有赶回皇城,只派了几个军士,看上去就像领主派来的使臣。全国大部分的小贵族都来了,这些小贵族一般都不是皇室成员,因先人或本人获得功勋得到赏赐。一般都有一两个小城镇,多则拥有几万人马,少则只有几千治安队伍。不过这些贵族送来的贺品都没有老国王死去的礼品多,本来梦千秋也不知道,可是在曾不问汇报后,他明白公主目前的处境比想象的要困难。没有功勋,没有施泽恩惠,没有威望……如果她不是依皇后的女儿,如果不是司空庐的军队没有表示反对,如果不是听说皇城内还有一个传奇的将军,恐怕都很难登上女王的宝座。
相对于国内贵族的表现,几个领国都送来了重金贺礼,尤其是罗古国不但送来了比其他三国总和还要多得多的礼金,还派来外交大臣亲自送来国王对梦千秋的感谢信与礼物,表示对云山国能有这样一个将军而感到敬佩,并邀请梦千秋去罗古国做客。
罗古国使臣对皇城内惟一的将军的称颂令在场的贵族们惊讶不已,他们或多或少听说了一些关于他的事情,不过大多数大贵族认为他不过是具有大魔导士实力的魔法师,不过是杀了几个黑暗魔兽的勇士罢了,为何竟能如此得到罗古国一国之君的赏识。
公主对几个使臣,尤其是罗古国使臣对梦千秋的赞美很是高兴,她看了一眼站在前列的梦千秋心道,没有想道这个不起眼的医疗兵竟然让一个国王产生了兴趣,没看出来,不过自己当初公主的身份他也应该没有看出来吧。司空白露没有想到的是罗古国国王的兴趣很大一个原因是那一个小公主的缘故,梦千秋在她的心目中可是很高大的,那么多的救了她的勇敢叔叔都对她很是崇敬,连她最敬爱的小灵和幽月都对他言听计从,而幽月竟然还喊他主人。小公主吵嚷着要见梦千秋,另一个原因是想见见小灵姐和幽月姐姐,毕竟自己是她们救的。她也很想这两位姐姐。
“鄙国女王感谢几国国君的礼品,请使者参加宴会并留在鄙国逗留几天,以让我王略尽地主之宜。”礼仪官对朝下数千人喊道。
几个使臣都欣然接受。接下来女王又接受了众臣的朝拜。仪式大约进行了一天,按照规则这样的礼节需要进行三天,可是在几个大臣拜会梦千秋商量缩减天数时,梦千秋也和公主商量了,决定缩减天数。因为一天的费用将可以维持数十万的军队一周。
第二天是进行新的官员任命,虽然几个大贵族都没有到场,可是始终还是派了代表,委托领主身体不恙等理由。为了表面上的安抚,女王还是给他们许多封号。更多的是在皇城势力范围内任命新的官员,在国内其他地方安插心腹与间谍。
最后的宣布任命开始了,由女王亲自宣读。“升将军梦千秋为上将军职衔,着金盔一铁星,统领皇城所有军力。封为光明公爵,卫国大将军。”
众皆哗然,人们不是不知道梦千秋现乃将军职衔,着银盔三铁星。以正常的途径需要积攒功绩,让胸前铁星逐渐变成金星然后才能升为上将军。也就是说目前没有什么功绩的梦千秋一下子连升数级总能不让他们惊讶。惊讶归惊讶可没有人敢说什么,不过这增加了让一些人对公主年轻无知的看法,甚至有些人认为公主其实已经被梦千秋控制住了,正考虑自己要不要投靠什么势力以保全自己。当然也有一些贵族认为公主是看上了这个年轻人,那样的话这个国家迟早会让外人所得,一个这样的勇士担任国王可对他们是绝对的威胁。不过身为平民的梦千秋要想这样,恐怕那些皇贵族也不会允许的吧。光明公爵,已经封爵位了,从一个没有爵位的人一下子就拥有了公爵爵位,他可一下子坐到了贵族的最高位置了。现在惟一的就是没有自己的领地了。
几个外国的使臣都来道贺,也有不少贵族大臣前来道贺,不过除了那几个事不关己的外国使臣外,恐怕道贺的人没有几个是真心的吧。这从他们草率的语言也能感觉出来。不过梦千秋并没有在乎这些,更多的是他在考虑为什么女王在没有和他商量的情况下突然宣布呢?难道是知道自己会拒绝吗?真不知道白露女王这样依靠自己会不会是正确的。
所有的训练都在按平常进行,所有的应酬都照常进行,甚至在公主登基那一天整个军队还放假一天,当然只是皇城势力范围内的军队。不过在这些应酬中渐渐少了一人,那就是梦千秋。梦千秋到哪里去了?不知道。不过由于他平时很少出来应酬,常常躲在皇家图书馆看书,这整个皇城的大小官员几乎无人不知,所以也没有多少人在意。不过就是这个无心的习惯让梦千秋顺利而不引起任何动静的情况下来到皇城的东部云东城。
“参见上将军,末将云东城守将王龙代表云东城数万官兵欢迎将军的到来。”王龙虽然很怀疑眼前这个穿着普通军装的年轻人,不过看他身边的几个亲骑兵出示证件后他就不说什么了。
“起来吧,你知道我这次来是干什么的吗?”梦千秋问道。
“将军是来视察的还是来整编部队?”他也知道梦千秋为整个皇城地区的最高军事长官,现在能对他发布命令的可能只有女王陛下了。他负责统领全区部队,这次莫非是来整编的?千万不要啊,这些士兵都是自己多年**来的,如果整编掉了自己这个部队,那……
“不是!”
不是?那是来干什么的?不会是来收贺礼的吧。虽然他当上上将军自己还没有送去贺礼,但也没有听说哪个将军亲自索要贺礼,再说自己这里也不是最富有的。
“你这里有多少军队?”梦千秋接着道。
完了,完了,还说不是整编部队,“只有,只有五千多一点的部队,加上一些预备役和后勤保障老兵,大约近一万。”王龙冷汗直流,他可不敢虚报人数,虽说作为一个偏将只可以领兵五千,两个大队士兵。不过由于自己镇守一城,而且经费经常不到齐,所以他与城主商议组建了一个商队,所以又增加了一些士兵保护商队。
“五千军队竟然需要这么多后勤吗?”梦千秋疑问道。
“大人。”王龙吓得连忙跪倒,“大人,现在治安很乱,所以我们私自组建了一个治安队伍。加上经费等原因,我们又组建商队保护队伍。大人,请体谅我们的苦衷啊。”
梦千秋来这里前就听幽月把这里的详细情况都说了,所以他心中还是蛮有数的。“好了,你起来吧。你是个军人,而且是个偏将,你该知道军中的纪律和国王的法律吧,那么这件事情你看怎么处理?”
刚站起来的王龙又吓得跪下了,“大人,属下失职,属下明知故犯,已违反军官不得私自扩大部队,并扩大部队不上报军部。属下愿意接受将军的处罚。”
“我问你该接受什么样的处罚?”
王龙抬起头,随即又低了下去,声音黯淡,“应,应该撤职,严重者十年牢狱刑。”
唉,梦千秋心里轻轻叹了口气。现在还有哪个军官不私扩部队,向眼前的这个偏将一来就承认的还真不多,本来自己认为他不会承认的,正想好好乘此机会整整军风。他看了看身着银盔一金星的王龙,看来他不久就会升为副将的。
“起来吧,看在你也不是全为了自己,而且认错态度也很好,现我罚你降功至一铁星,停职三个月,停职期间所属部队由我直接统领。”
“将军。”王龙好像吃了一惊,“将军,谢谢将军的宽恕,不过希望将军不要停我职位,我宁愿只领一个大队长的兵力,也要去前线战斗。”
“什么战斗,谁说要战斗,和谁战斗啊?”梦千秋故意不解道,“再说如果让你回去拥有自己的部队,你不满我的处罚,叛变怎么办?”
“将军,属下得此处罚绝对没有不服的想法,属下誓忠于皇室,如今司空雾领主大军临近,不是要威胁女王陛下是什么,我怎么能去停职而放弃一个军人的职责呢?”王龙说得义愤填膺。
梦千秋心里暗暗点了点头,他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出身于一个中等贵族,后来父母去世得早,而自己也没有封地,继承的财产也不是很多,而且不久就花完了。所以打发所有佣人,留下一个亲戚看守门院,自己来当了兵,立志立下功勋,获得封地赏赐,以不会像父亲一样平淡一生。
“好,不过现在还是不能让你领兵,你的军队支配权全部归我,而且不要对任何人说我在这里。”梦千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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