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八章听雨少言
老常不情愿地慢慢地穿上裤子。然后坐到床沿上故意磨磨蹭蹭地穿鞋子的同时，他摸了一下她的大腿。虽然那已经伴随着岁月的流逝失去了本来的弹性和滑嫩，但他曾经抚摸过多次并使自己感到惊异过，因此他还是喜欢抚摸她。她看了他一眼，伸手从枕头边上拿过自己的内衣。
“你不必起来！”他慢慢地笑着说，而且拽过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体上。“你可继续睡！我走时，我会锁上门的！”他站在她旁边，系好腰带。
“嗯！”她慢慢地说，又把她的衣服放下了。“我想你今晚还是叫他回来！你也知道他从单独睡过！”
“行！”他扣好扣子，却又把手伸到被子下面，轻轻地又抚摸起了她的肚子。
“快点走吧！”女人说。“已经不很早了，而且让环环早点也回来。外面黑漆漆的，还下雨，我还是起来叫她回来吧！”
“担个么心！”他说。“我会叫她们姐弟一块来的！”
“那你快去！”她说，并把他的手拿了出来，她的脸又恢复到了以前的那种无表情的麻木状态。
“好吧！”他看了她一眼，慢慢地直起了身子向屋门走去。
“在外面锁上门！”
“知道！”他出去了。
把院门也锁上后，他打着伞走了。“这娘们！”他一边走一边想。但想起刚才的事，他又感觉有些高兴。
因为下雨，外面如此之黑，他点上一支烟，转上朝那个小铁门走去。“娘的，可真冷！”
但那女人还是又穿好了衣服，收拾起了屋子。
～～～～～～～～～～～～～～～～～～～～～～～～～～～
她冲他甜甜一笑，向杯子里加了点水，递给了他后，然后又坐回到了床沿上，并把两手也放在那。
他扔掉烟头，呷了一口水，慢慢地说。“他该回来了！”
“为么？”她的胸口朝向他，问。
“他回来后，我就回去了睡觉了！”他笑着看了她一眼。
“我可以一个人在这儿等他！”她说，却又垂下眼皮望着他的脚。“我一个人在这又不害怕！”
“至少我会在这儿可以跟你说会话！”而他立刻说。“而且还喝你的甜茶！”他又冲她一笑。
“本来就是给你泡的！”她说着把脚蹬在椅侧两脚间的横撑上。
他看了她一眼说。“外面还在下！”
“是呀！”她向窗外飞快地看了一眼。“只这样坐着？说个从我叔那听的故事！”
“我想想！”他说。“他说得太多了！也不知你喜欢听么？”
“随便说一个！”她摸了一下她的头发。“已不很湿了！”之后她又慢慢地梳了起来。“你说，我听！”
“那好！”他说。“讲个笑话吧！”
“行！”她说。
“一天，一个人进了洗涮间。他看到前场上有一张纸，他感到很好奇，于是看了看。上面有几个字：向左看，于是他真向左看，又有一张纸：向右看。他转向右墙，又看到一张纸：向上看！”他禁不住自己竟笑了起来。
“笑么！没么趣的，继续说！”
“那人竟真向天花板上看去，又有一张纸！很有趣！”
“到底又是么？”她凝望着他说。
“你会猜到那纸上写得么？”他笑着说。“别四处看了，快跑，否则衣服快湿透了！很有趣不是！”
“是吗？”但她却冷冷地说。“愚弄人有么趣的！”
“他若不好奇，怎被愚弄？”
“也是！”她说。“系起头发来！”她看了他一眼。
“行！”他把杯子放到了桌上。
老常领着他四五岁的小儿子终于回来了。关上门后，他放下伞，对儿子说。“叫叔！”
但他却紧紧抓着老常的衣角，站在那儿不敢出声。
“没出息！”他又对环环说。“你带他回家！”
“行！”她说。“现在就走！还喝水吗？”
“不用了，谢谢！”
她拿起杯子，拎着伞，领着那个小男孩出去了。张剑锋能够听到她那轻缓的步声。但突然，他发现她在窗外望着自己！她的眼睛！充满忧郁的眼睛！也许这对一个纯洁单朴而美丽的女孩有点残忍！他应该站起来问她走去，但他没有！他能够发现她眼中的泪花，但她还是带着忧伤离开了窗口。
“其实，”老常慢慢地说，“她从我的话中，猜到你在这儿的。我老婆说她把家中最好的茶和她自己的薄荷放到自己用的杯子里，带来了！你知不道在家中她不允任何人动她的东西的！”
“她很热心！”他苦笑了一下，慢慢地弹着烟灰说。“她会......”
“也许，她还小！”
“我打电话时，你们在家做么？”但张剑锋扭开了话题。
“我们自己的事！哪有空接电话？”
“现在感觉如何？”
“有点累但很爽！”
“知道了！”他一笑,又深吸了一口烟。
但老常从窗台上拿下那只杯子，倒了点白开水。
书书网手机版 m.1p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