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六章谁是多舌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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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六章谁是多舌鸟(二)
“只要你敢,你就去找她!”巩稼先讥笑着说。“我不介意!你的鸟枪又不是不锈钢的焊在身上剁不下来!”
“别吓我!”曹原春立刻笑道。“吴老三已神经病了,你们张三都不怕,难道我会惧你?”
“你以为自己也神经了?”
“放屁!”曹原春说。“老五,你为么他在这里污染空气?”
“他乐在这!”李冬崇说。“我怎轰他?”
但就在那时门开了,进来正是那个非常人,手中还拿着一本书。
“去哪了,老三?”
“图书馆!”非常人立刻说,并把书扔到床上。“今晚真冷!”
“是呀!”巩稼先立刻笑着说,而且有点神秘。“但吴老三,你又有个机会了!”
“么机会?”他有点怀疑地看了他一眼。
李冬崇冲曹原春一笑,但没插话。
“你真傻!”巩稼先撇了一句,就急忙离开了。
“他说么?”非常人问李冬崇。
“我也不知!”李冬崇说。
“也许他是指张剑锋跟......”曹原春故意又住了嘴。
那人瞪了他一眼,然后爬上了自己的床。
当巩稼先走进宿舍里时,雷东亭、詹不群和施何已经回来了,他们正在闲聊,当然雷东亭吸着烟。
“张老三还未回?”巩稼先问,并走过去挨着施何坐在张剑锋的床沿上。
“他又没去教室!”施何慢慢地说。
“他跟他小老婆在个地方!”巩稼先立刻诡笑着说。“他这人可真幸运!当他那个老婆不高兴时,他就来找这个!他可真是我们学校里的伟人!”
“可他不跟你!”雷东亭吸了一口烟说。
“我不及他!”巩稼先笑着说。“他们的那亲热劲甚于他跟他大老婆!”
“你在那做电灯泡了!”而詹不群诡笑着说。
“我怎敢!”巩稼先立刻说。“我刚到那,那小娘们就向外轰我,过了一会,他也轰我!那个傻比老常真是引狼入室呀!”
“你怎这样妒嫉!”但詹不群又说。“难道这世上所有的美女都应在你的怀中不成?”
“不是这样!”巩稼先笑着说。“我没这样残忍!我若拥有了所有美女,我担心你们还不为象吴不悔或艾玲这些娘们干仗!”他故意看了一眼施何,而施何却把脸急忙扭到了一边。
“张老三是个真男人!”巩稼先又说。“我们都应向他学习!”
“他的所有功绩大都还不是跟你学的?”雷东亭说着,用一手夹着烟,那只手拿着梳子梳头。“你才是他的第一任老师!”
“但他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巩稼先叹了一口气。
“那会,你不应该把你的绝学都交于他!”詹不群也说。“你知道猫没教老虎爬树,所以它才没被老虎吃掉。”
“是呀!”巩稼先慢慢地说。“我也有点后悔了!我的学生们都Very-Excellent,当然施何例外!”
“别又扯上我!”施何立刻说。
“就你自己还知不道女人的味道!”巩稼先慢慢地说。“人家吴不悔为了你都脱下裤子和三角小裤衩了,可你自己主动放弃了!”
“放屁!”施何立刻说。
“我说弟兄们,我们今晚凑钱去雇个妓来吧!”巩稼先面带**说。
“你刚从Big-Breast的Cunt里爬出来穿上裤子,就想三想四的!”雷东亭扔掉烟,说。
“吊扯你个!”巩稼先立刻说。“我已好几天没够上做了!我的Penis胀得我难受!我若跟张老三样再有个老婆,我也不会这想。”
“为么?”詹不群诡笑着说。“她的大Cunt被你的粗Penis戳烂了?”
“Shit!”巩稼先立刻说。“来月经了!”他看上去有点失望。“今晚我们正好做事!一个接一个弄上一夜!”

“闭嘴!”施何立刻打住了他。
“你不喜欢?那你为我们看门!”
“扯淡!”施何站起来去了洗涮间。
“你真想?”詹不群问。
“当然!”巩稼先立刻说。“谁的枪不喜欢钻洞!”
“行!”雷东亭说。“那你去雇个妓来。”
“可Old-Lecher和张老三还未回来!”詹不群说。
“Old-Lecher为我们把门,让MONK帮我们推**!”巩稼先慢慢地说。“至于张老三,他已被那个健壮的小娘们抽吸得精疲力尽了。他若想干,在我们累了时可干一局!”
“好!”詹不群说。“那我先去买几盒避孕套!”
“不用!”巩稼先立刻又说。“我还有些没用的,而且我想张老三床上也应有不少。让我找找看!”他把他的枕头拿到一边,就仔细找了起来。
“有没?”詹不群问。
“没!”巩稼先说。“他该有的!他有两老婆,不跟这个用也会跟那个用的。”
“你跟你老婆用套吗?”詹不群问。
“不用!”巩稼先立刻笑着说。“我们不喜欢那种带套得感觉!我们跟妓用是为了防病!我老婆是纯的,用套干吗?”
“你怎这肯定?”雷东亭立刻说。“在以你之前,说不定有人早把她干了!”
“她是我老婆,我最知道!”
“就因为那点血!”雷东亭立刻讥笑着说。“不知道有人造膜吗?也许,她也做过这种手术!”
“放屁!”巩稼先立刻红着脸说。“住上鸟嘴!”
“信不信由你!”雷东亭笑着说。“只根据一点血?说不定骗你呢!”
“Shit!”巩稼先瞪了他一眼。“就你知道的多!”
“老大就是老大!”但詹不群笑道。“巩,虽然你是爱情老手,但老大是爱情和**理论的专家。有时,你该向他多学学!”他冲雷东亭诡笑着看了一眼。
“跟他学?”巩稼先看了他一眼。“雷大明,给我支烟吸!”当他看到雷东亭又把一支烟叼在唇间,说。
“你又不会!”雷东亭说。“这是浪费!”他用他自己的火机慢慢地点上后,吸了一口。“你捡起来那些烟头抽就行!”
“Bad!”巩稼先立刻说。“只是要根烟抽!”
“好了!”詹不群笑着说。“老雷,给他支抽!”
雷东亭看了他一眼,扔给了他一支,但他却未能及时接住,那烟掉到了张剑锋的床上。巩稼先捡起来,叼在唇间。
“火!”
“没火抽么鸟烟!”雷东亭在桌上把自己的火机推给了他。
但在巩稼先点烟时,詹不群狡猾地笑着说。“但有人不用火也能吸烟!”
“谁?”雷东亭先冲巩稼先一笑,说。也许他已猜到他要说什么。
“当然,是他老婆了!”
“她?”雷东亭假作吃惊状问。
“当然!”詹不群立刻说。“她抽Pillar的水烟,而不会吸咱们的!”
“吊你个!”巩稼先说。“我发现你今晚很无聊!”
“你不也是如此?”詹不群说。
“好了,好了!”雷东亭说。“既然我们没事干,不如玩几把扑克,奶奶的腿,这么冷在凉被子里也睡不着。”
“不错!”巩稼先说。“就是玩升级也差人!”
“施何一会就回的!”詹不群说。
“也许他会偷偷地去找吴不悔!”巩稼先吸了一口烟。
“他才不会!”雷东亭看了他一眼。“但在我们玩时,苏晓岚可能会来找你!”
“至少今晚她不会来!”巩稼先有点失望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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