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龙女歌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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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心:“姐姐说笑了,妹妹第一次睁开眼睛,就只见哥哥在身旁,妹妹万不愿自己离开他。就算是让我跟着他,重走不周山路,即便山路崎岖、悬崖断路,都不会觉得辛苦,他知我知,心思儿相印。妹妹只希望哥哥的人品,永远如那冰凌压住远山深涧,清清白白,深远静寂,只能用琴韵来流趟。身姿永远象是远方寒峰堆雪峻立。妹妹留在哥哥身旁,是不愿意常让他去听别人儿白水般歌声,浓浓春意中过多饮酒伤身;也不愿意让他和无聊闲人下棋到夜深,耗空精神。”
龙后:“妹妹真是个可人儿。姐姐总算知道,为什么常用罗袖遮面,赶情是怕太阴星愧惭;想象妹妹起晚妆的妩媚,怕是春光儿也会发愁。从来都是无价之宝容易得到,有情谊君郎却是难寻处。与其等错过后,独自埋头在枕上垂泪,花簇中肠儿节节寸断,不若牢牢抓住眼前儿这片光景儿。”
“两位真是说得我浑身冷汗往下趟,怎么感觉我成了物品似的,妹妹若是不愿意,就跟我坐一起了。”李维紧紧攥住素心的手,感觉到她手心里都汗了。
“两位上仙请上座,两位上仙请上座”龙王在席下,摆手示意。
李维:“老龙王,你这龙宫内果然是不一般。”
龙王:“怎么个不一般?”
李维拉着素心上座后:“我看你这龙宫,楼台銮阁相向,簇簇片片,门户千万,径深通幽。其间,奇草珍木,玉璧灯珠,四处盘落,无所不有。恐怕这洪荒财宝,半数都在你这里了。”
龙王:“上仙可不要乱弹,这洪荒财大的人有得是。近处蓬莱仙岛,远处西昆仑,都是有钱人聚集的地方,四海龙宫实在排不上号阿。”
李维:“噢,那么说来你知道蓬莱仙岛的处在?能不能告诉我位置,我也想去转转。”
龙王:“上仙,这个要看机缘。蓬莱仙岛其实是一个浮动的岛,即使是我这会,也没法子判断他的位置。我也只上去过一次,岛上牛人一坨坨,大罗金仙如狗粪。不过仙女可是多了,都漂亮的很。”
李维:“有多漂亮?”
龙王:“我看,不比你旁边坐的妹妹差。”
李维:“温柔可人不?”
龙王:“比我自家娘子温柔一万倍。”
李维:“噢,看来有空,我得去岛上看风景”
“唉哟”李维和龙王同时惨叫一声。李维这边是素心在掐李维的胳膊,老龙王比较掺,直接被龙后拉到桌下,踹了几脚。
“来来来,上仙来喝一杯我龙宫的陈酿!”鼻青脸肿的龙王从桌子下爬了上来“我龙宫的陈酿是采海中万米深处的纯水,再加上水中上百种植物的果实,用龙族秘法酿制而成,一般百年窖藏后,才拿出来享用!”
李维断起一杯尝了尝,哪里是什么陈酿,分明是低度的果汁,不过另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龙后:“怕上仙们不食荤腥,所以都是些果酒和果品。”
李维:“吃这些好,很健康,避免三高。”
龙王:“三高?什么三高?上仙能不能说得明白些?”
李维:“常食荤腥的人,常常会高血糖、高血压、高血脂。”
龙王、龙后:“…”
李维:“噢,我说得可能太专业了。那就大白话解释下,所谓高血糖,就是指糖吃多了,容易发胖;高血压,就是指常血气上窜,容易见光死;高血脂,就是指身上肥肉过多,影响仪容。”
龙后:“唉呀,上仙说的即是,以后我就每天只吃水果了。”
龙王:“娘子,我喜欢你丰满的样子。”
龙后:“丰满你个头,看你的肚子,走路都得用手托着走!”
李维:“…”
素心拿了一杯果酒喝了下去,脸上立即泛红,看来真是不能喝酒。素心看李维傻傻的看着自己,突然低头,嫣然一笑。
李维拿起桌子上的筷子,敲着桌上的酒杯,唱道:“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象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为了这次相遇,穿越光年,轻轻地我来了。”
素心:“哥哥唱得真好,只是妹妹没法跟你唱和。”
李维捏住素心的手:“妹妹,看着水晶宫里,瑚珊层层相叠,光线忽明忽暗。珠灯下妹妹鬓发如云,却遮不住雪白的香腮。四周白璧如镜,镜里却全是你玉面交相映。你到底是从那里来生,让我如此颠倒痴迷?”

素心:“哥哥,莫要问我从哪里来,只当是梦一场不好么?不知道梦会有多长,干脆就别管它,就算落花遍地,柯音难寻,又能怎样?”
龙王:“很羡慕你们阿,想当年我自家娘子也是这么温柔,我那时候也英气逼人噢”
龙后:“你这天杀的,什么时候英俊过,想十娘我当年也是貌美如花,不料这时光匆匆,转眼就成了大妈,真是让人好不悲伤。”
素心:“姐姐天生丽质,体态丰润,一身华贵气息袭人。说什么大妈不大妈的,没来由让别的女子怎么办?”
龙后:“妹妹,真是一个玲珑剔透的人儿。”
龙王对李维道:“上仙,有些事情伏羲大仙已经跟我交代过了。”
李维:“交代过什么?”
龙王:“关于你们准备与三清做过一场的事情?”
李维:“伏羲道友怎么知道的?”
龙王哈哈笑起来:“伏羲大仙算是洪荒中,推算之术最精通的了,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情,你们既然和女娲娘娘结盟,伏羲大仙当然算得出来了。”
李维:“那四海龙府准备站在那一边,好像龙族也未必会支持帝俊和太一吧?”
龙王:“帝俊和太一我们只是表面支持罢了,但是要让我们出头跟你们直接对抗三清,那是不行的,这洪荒中根性深厚的牛人,谁不知道三清其实是天命之人!”
李维:“那么就是说,龙族准备骑墙?”
龙王:“也不是这样的,女娲娘娘和伏羲大仙对龙族多有恩惠,我们可以提供财力支持。只要你们需要,四海一半财产拿出都没有问题。”
李维:“反正你们是坚决不会直接参战了?”
龙王:“如果是本王一人,那不会有什么顾虑的,但是现在我东海龙族子孙足有上千人,我怎么能拿他们去直接玉石俱焚?”
李维:“恐怕是老龙王觉得我们胜算不大喽.”
龙王:“我父王烛龙生百子,我前面七个哥哥早去,你知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
李维:“???”
龙王:“昔日,天地初开时,众生灵繁盛,父王为了统有四海,带着我们四处征伐,须知这洪荒中大能力者众多,我的七哥哥就是丧生在这些战争中,父王百子活到至今只余四子。所以后来父王痛定失通,在占领四海大部后,就停止征伐,到如今对巫族是处处退让,无非是想在未来的大劫中能保全龙族不至于断绝罢了。”
李维:“烛龙道友现在何在?”
龙王:“父王正在闭关修炼,恐怕是准备在你们和三清正式摊牌的时候,也与因果相关的人做个了断吧!”
李维:“伏羲道友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龙王:“具体事件没说,我估计快要来了吧!大仙出去好几天了”
龙王拍了拍手,一队美丽的龙女从后面走了出来。“上仙,下面都是我族中最为貌美龙女,且均善舞,今天就让她们一舞,给上仙助酒兴!”
李维感觉到素心狠狠地揪了自己胳膊一下,不由得暗暗叫苦,这老龙王真是不会做人。只好轻轻捏捏了素心的小手让她宽心。
领跳的龙女穿得一身霓裳羽衣,珠光宝气,甚是晕眼。李维现在是不敢晕眼的,只好拼命睁着眼睛,避免老是眨眼睛。素心恼道:“哥哥,你眼睛睁这么大做什么,不怕眼珠蹦了出去!”
领头的龙女带着所有舞者一边舞,一边唱:“悟妙道好一似春梦乍醒,猛然间又入梦长夜冥冥。未修真便言悟终成梦境,到无梦与无醒方见性灵。离却了东海岸遍历大千。看世界好一似轻烟过眼,一霎时又来到上仙面前,海上的凌霄台色空四显,龙宫殿下春色无边,
蚌奴觅良时把手展,龙女儿怯怯舞翩迁。殿上真龙金光闪,又见那入海的蛟螭在那浪中潜。天上人间十色现,千钧一发雾里旋。”
龙后:“上仙觉得下面那个女儿最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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