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人品爆发所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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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富贵人家才会用的纱襟,我没告诉你,是我的不对,你就别在意了。”杜伶道。现在是午饭时间,因为离临县就在眼前了,杜伶和我暂时在路边歇脚。
“我没有在意。”我头也不抬的啃着馒头。
“一路上你一句话也没说。”杜伶道,“我昨天没有嘲笑你的意思。”
“我都忘了,你还记着啊?”我抬头,“我没说话是因为我在想事情,真的没在意。我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吗?”
“那就好。”杜伶松了一口气。
这孩子,实在啊!我赞赏一声,又陷入了自我世界。其实这一路上我没有闲着,我在漫无边际的胡思乱想:随便摸件衣服就是身份高贵的公子,难道这位公子是和一位女子邂逅,然后发展出一段美丽的恋情?于是,经典的故事在我脑海一一呈现。
由于柳宛如一路上忙着YY,也没什么时间和杜伶交谈,和之前的喋喋不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反而让习惯了噪音的杜伶觉得十分不自在。这回得知不是因为自己而闷闷不乐,这才放下心来。
“杜伶,还有水吗?”夏天就是这点不好,热得要命。开始骑马还能有点风,一旦停下来又是满头大汗。
“有。”杜伶把水囊递给我,“喝慢点。”
我大口大口往肚里灌,渴死了!这天气,原来还好好的,突然升温,赶了一早上的路浑身是汗,难受死了。“你不喝?”我问杜伶。
“我不渴。”杜伶道,停了一停,“我要走了。”
“就走了?”我有点失望,还以为能再同行一阵呢!
“是。”杜伶道,“你要多保重。”然后把包裹从马上解下。
“等等。”我叫住杜伶,“谢谢你送了我一程,送你个小礼物吧!”我伸手在包裹里摸啊摸啊,很快,摸出一把小花:“这花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很香,天热你还要赶路,把它贴身放着,省得满身汗味。”
这绿花能长久保持香味是我无意中发现的。我当时正在洗衣服,把其他叮叮当当的零碎东西拿出来,独独忘了放在裤袋里的绿花,结果一浸水,阵阵幽香传来,我越洗香味越浓郁,惊奇之下我掏出湿漉漉的花朵,终于发现了香味的来源。我当时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找到廉价香水了。然后就一直拿它当香囊,身上随时带着一朵。
“这是……?”杜伶奇怪的看着绿花。
“香花。”我给它顺口起了个名字,“我以前摘的,效果不错,还能驱汗。你浇点水就有香味出来。你不信?”见杜伶不信,我拿起水囊往手上倒。
“我信!”杜伶的话才出口,水囊的水已经空了。
“你等等,马上就有香味哦。”
看到我信心十足地样子,杜伶也看向我手掌的花朵。只见萎缩的绿花在水滴中渐渐饱满起来,一点点舒展开来,终于,散发出阵阵幽香。
“你看,我没说错吧?”我得意道,还没说完,那香味又是一变:一股古怪的味道传了开来,既有檀香的味道,又带着醋的酸味,刺鼻、臭气熏人,呛得人喘不过气来,“怎么回事?”我双目泪流不止,随即就想把手上的花扔出去。
“住手!”杜伶大喊,迅速抢过我手上花朵,翻身上马。我还在发呆期间,杜伶手一用力,已经把我带上马,向城外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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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杜伶和柳宛如离去不久,四个人携带兵刃的江湖人士路过,远远看去,是两男两女。为首的老者满脸病容,身子佝偻,头发花白。旁边的少年有着一张棱角分明的脸,高挺的鼻梁,又浓又黑眉毛下是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虽然年纪不大,但整个人看上去很稳重。紧跟后面的是一对长相清秀的双胞胎,二人衣着外貌一模一样,只是一个剑背在左肩,另一个背在右肩。

“好臭!”右边的少女捏着鼻子道,“是谁这么过分,把这里弄得臭不可闻?”
“醉春风!”老者脸色大变,“七年了,终于又有人得到了醉春风。”
“醉春风?”右边的少女奇道,“难道是传说中可以续经断骨,起死回生灵药醉春风?”
“没错。”老者道。
“师傅,你如何知道是醉春风?”跟在旁边的少年问道。
“这味道如此古怪浓郁,令人欲呕,和七年前的一模一样,我如何不知道?”老者道,“当年要不是我轻敌,那枝醉春风也落不到‘神偷门’手上!”
右边的少女道,“说不定拿到醉春风的人还没走远,我们赶上去,把它抢过来不就得了?”
“胡闹!”老者叱道,“你知道醉春风落在谁的手上?你知道对方有多少人?你知道对方武功如何?你师傅平时是怎么教你的?对对方一无所知就敢莽撞上前,这些年都白学了!”少年看到少女低下头,忙劝解道:“师傅,师妹是听见醉春风一时心急,以至失了分寸,她也只错了,你就别再怪师妹了。”
“你啊~太宠她了。”老者叹道。这时,左边少女插话:“师伯,我们还是先发讯通知山门,再做打算吧。”
“嗯。”老者点点头,转向少女,“你呀,要多向霞儿学学,别总是毛毛躁躁的。”缓和了语气,“顺着醉春风味道追踪是不可能的。醉春风十分独特,散发的气味只留于原地,而后气息全无。这里的味道最长保持半个时辰,对方骑的又是一匹好马,匆忙离去想来是知道行踪已露,自然会多加防范,我们赶到时对方早已离去,现在再施展轻功是追不上的。”
“知道了,师伯。”少女道,“那我们进城还是回山?”
老者毫不犹豫道:“都大老远来了,还是看看这回的消息是否属实,要是没有收获再回山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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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疼!”我紧紧抱着杜伶的腰,“你发什么疯?都到临县了你怎么又往外跑?”
杜伶聚精会神驾驭马向前飞驰,完全无视我的问话。
“喂?到底出了什么事?是不是有仇人找上门了?”我大声喊道。
杜伶狠狠抽了一鞭,白马加速向前,我重心不稳,赶紧牢牢扒在杜伶背上,“喂,只是问问题,反应不用这么激烈吧?”
“喂喂,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喂喂,跑慢点啊,我要掉下去了!喂喂……”我还想抗议,迎面而来的风刮得我脸生疼,说话困难,我只好把头低下,紧紧抱着杜伶,随着马背不断颠簸。
“好了,现在可以告诉我出什么事了。”我倒在地上,“累死了~”
杜伶没有理会我,信手抽出一件衣衫,小心翼翼地捧起那堆绿花,把它们展开:“醉春风。”
“什么?”我立马来了精神,“这些绿花就是你一直找的醉春风?”
“它不是。”杜伶摇摇头,指着衣衫中间,“这才是。”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杜伶三下五除二把绿花抖在一边,从衣衫上拾起一根,貌似是我**的时候一起抓入的,清理杂草时无意留下,被认为是垃圾的`````
“这片黑不拉叽和在地上一抓一大把杂草没两样完全不起眼的的长得像枯枝实际也是枯枝的黑棍就是‘醉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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