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天才的表现、你只能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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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笑所说的《TheRealSlimShady》,本来是美国著名歌手艾米纳姆要在2000年才发行的一首经典说唱歌曲,而且在发行首周即空降至美国音乐榜榜首,大获成功,并使艾米纳姆成为继2Pac和SnoopDoggyDogg之后最成功的说唱艺人。艾米纳姆在这首单曲《TheRealSlimShady》中谴责了众多模仿他的人,同时大肆讽刺、指责了Britney和Christina,而且这首歌比起他以前创作的歌曲更加强劲、愤怒。当然于笑如果想完美地说唱出这首高难度的歌曲,难度也不小:首先一条就是可以流利地唱出歌词中的那些正宗美国俚语,其次也要把握好曲子中时快时慢突变的节奏,最重要的一点还要能够充分地表达出歌中所蕴含的那种歇斯底里的呐喊之情。
所幸的是于笑两年之前便开始了准备工作,在宾夕法尼亚大学音乐学院的学习效果显著,而且自己所说的英语听起来也已经与那些土生土长的美国人并无二致。虽然只有十四岁,但于笑如果在唱歌的时候可以改变嗓音的话,完全可以淋漓尽致地表达出《TheRealSlimShady》这首歌曲中所描述的一个二十多岁青年人对社会及人性的呐喊。
匆匆地与大卫·汤恩坐下来喝了点咖啡,于笑忍不住内心的焦急,说道:“大卫先生,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到贵公司的试音室浏览一下呢?”
果然是一个傻小子,才这么一会儿就等不及了,大卫·汤恩如是想到。但大卫·汤恩并没有因此而不高兴,恰恰相反,他心里的算盘打得很好:于笑你越着急,就越能证明你需要我的帮助。而越想得到我的帮助,那岂不是要送给我越多的好处!想到这里,大卫·汤恩脸上洋溢的笑容更加灿烂,说话的语气也愈发亲切:“于笑,你完全不用担心。你是张建的表弟,而张建则是我大卫·汤恩最为亲密的朋友,也就是说我也会把你当作弟弟看待的。自己弟弟想唱歌,我这个当哥哥的哪里会不尽力帮忙呢?如果你现在就想到试音室显示一下自己所具备的音乐天赋,我自然很乐意奉陪。”
环球唱片公司的总部坐落在好莱坞南郊,只需要半个多小时的路程,大卫·汤恩、张建和于笑一行三人便从洛杉矶赶到了这里。指着一栋大约有十五层高的大楼,大卫·汤恩向于笑介绍道:“这个办公大楼就是我们环球唱片的总部所在,但是因为大部分的艺人都是在我们下属的子公司里录制并发行唱片,所以在这栋楼里其实只有两个试音室供那几个超级歌手使用。今天就破例让你这个新人在其中一间试音室里试音吧,谁让你是我亲爱的弟弟呢。”
对大卫·汤恩‘弟弟’来、‘弟弟’去的称呼不置可否,于笑微笑着说道:“那就真的是太感激你了,不过我坚信你的善意会为你带来一份很不错的礼物。”
见于笑如此‘通情达理’,大卫·汤恩更高兴了,美滋滋地领着张建和于笑乘坐电梯来到了大楼的第八层,接着推开了一间试音室的房门,自豪地说道:“你们两位是不是很惊叹啊,但两位的惊叹也是应该的。除了有着投巨资所建成的完美级录音室,在这间试音室里还配备着当今世界上最先进的调音设备、最出色的调音工作团队以及最有市场触觉的音乐编制人员。可以说只要走进这里,经过包装以后你就立马可以称为明星!”
“是么?但我的希望并不是称为一个像工厂的产品那样组装出来的明星,我的音乐会有自己的灵魂。”于笑的确在心里为这间试音室里的豪华配备感到惊叹,但这些东西都只是外部因素,自己的实力才是最重要的音乐配件。

大卫·汤恩对于笑的话并不在意,小孩子嘛,对世界充满了幻想,以为人与人之前充满了美好,所以有这些天真、幼稚的想法很正常。在心里大卫·汤恩甚至巴不得于笑更天真幼稚一点,这样的孩子才容易上当送钱嘛。
缓缓地走进录音间,带上那个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的耳麦,于笑闭上了眼睛,开始幻想着自己成为了《TheRealSlimShady》这首歌曲里的主人公。但就在这不到几分钟的时间里,于笑在大卫·汤恩和张建眼中却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原本于笑的脸蛋看起来虽然称不上绝对的单纯但最起码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老实,但现在流露在于笑面孔上的是一种痞子所具有的嘻哈笑容!原来的于笑站在陌生人面前会让别人自然地以为于笑是一个拘谨的人,但现在从于笑身子上散发出来的确是一股子浓浓痞子气、一股实实在在的痞子气!最让大卫·汤恩与张建感到惊讶的是:当于笑睁开眼睛向调音室的工作人员示意自己已经准备妥当可以开始录音了的时候,大卫·汤恩及张建在于笑的眼睛里看到的仿佛只有蕴含着嘲弄、愤怒以及一丝淡淡的、若有若无的无奈的眼神!这还是于笑过去那种邻家小男孩般人畜无害的眼神吗?张建和大卫·汤恩心里问着自己。
惊讶并没有结束,于笑接下来的表现直接让大卫·汤恩有一种跌坐到地板上的冲动,而张建的张的大大地几乎可以放下一个鸵鸟蛋的嘴型也反映了他内心的震惊。大卫·汤恩原本以为会在耳边听到那种略带稚嫩的童音,再了不得于笑或许可以捏着嗓子模仿出哪个歌星的调子。但真正当于笑的声音穿过大卫·汤恩的耳膜,钻进大卫·汤恩脑子里的时候,大卫·汤恩才发现自己错的有多离谱。“嘶哑的呐喊让人的灵魂都觉得颤抖、时快时慢的节奏让人的心一直提在嗓子眼上迟迟不能放下、耳闻能熟的俚语却也让人产生焕然一新的感觉”,大卫·汤恩禁不住地喃喃自语道。
“不但如此,歌词所表达的意思更是让人觉得十分有味道。歌词虽然粗俗,却让人不觉得低下反而感觉贴近现实,言语间虽然充满了辱骂,却让人生出一种呐喊的**。”站的离大卫·汤恩其实很近,张建自然听到了大卫·汤恩的喃喃自语,也说出了自己对于笑所唱《TheRealSlimShady》歌曲的感觉。在心中,张建同时也在奇怪,过去没少见于笑这家伙在宾夕法尼亚大学的小公园里唱歌啊,怎么就没发现他的歌有这么好听呢?但张建哪里知道他过去听到的只是于笑吊嗓子时的练习而已,于笑一般只会在寂静无人的地方才偶尔唱一些歌,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练基本功。
不但要改变自己的嗓音,还要尽可能地模仿出一个痞子的气质,再加上这首歌本身的难度,在唱完《TheRealSlimShady》后,于笑也实实在在感到有一点身心俱疲,长舒一口气,不知道最后的效果会怎么样?
而在调音室里,一个负责调音的工作人员站了起来,激动地对大卫·汤恩说道:“大卫Boss,我由衷地对你表示佩服:你带来的这位朋友是一个天才!是一个绝对能红地发紫的天才!你慧眼识人的本领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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