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梁静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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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我感觉心如止水,古井无波。.该恨谁呢?齐姐,怪她不忠,那是我有错在先;雪娇,怨她事先没跟我说,现在看来应该谢谢她了,她肯定是不想让我受到伤害吧?恨只恨自己当初的薄情,亲手把齐姐推给了别人。
都说时间催人老,红了樱桃绿了芭蕉,转眼间齐姐的小孩都这么大了,我怔怔地想。
小孩还走不稳,才迈了几步就摔倒了,雪娇准备去扶,被齐姐阻止了。
刚才还在云层后面时隐时现的太阳,悄悄露出了美丽的笑脸;满湖的波光,像无数只媚人的眼,抛洒着迷人的秋波,周围的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但它注定不属于我。
我感到脊背发凉,双手抱着头,缓缓蹲下身去,蜷缩在那里,像只受伤的刺猬。有不明液体从眼角滑落,那种伤痛,难以言喻。
过了很久我才站起身,黯然离开。
跌跌撞撞地跑回家,脸色惨白地靠在门上不想动弹。
“你怎么啦,不舒服吗?”媛媛吓坏了,赶紧把我扶到沙发上,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轻声问:“要不要去医院。”
我摇摇头,说:“我去躺会儿。”
来到房间,我无力地偎在床上,一种冰冷的感觉痛彻心骨。屋外的光很强,穿过厚厚的窗帘,把天花板抹得很模糊,五彩斑斓,像幅被浓墨重彩渲染的水彩画。
和齐姐在一起的那一幕幕在我眼前浮现,从相遇,到相识,再到相爱。一起去吃火锅、去酒巴以及买卫生巾......全都历历在目。
那一刻我想到了缘。有人说缘分是梦中虚幻的唯美情境,宛如雾里看花,水中捞月,捉摸不透。来时令你心悸魄动,措手不及;去时让人痛彻心肺,捶胸顿足。它是冥冥中注定的东西,可遇而不可求,也不用刻意地守候......
看来我们真是有缘无分啊!
正在胡思乱想时,听见开门的声音,接着又听见丁雪娇问:“我哥呢?”
“他不舒服,睡了。”
“怎么可能,我刚出去时他还好好的呢。”
她敲门进来,看着我说:“哥,你又偷懒,想不烧......”忽然看见泪流满面的我,怔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第二天去公司,林佳看着我颓废的脸,吃惊地问:“你生病啦?”
我点点头,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昏天黑地地玩《魔兽世界》。
我一个人在充满怪兽的洞里游荡,躲避着一个个来自暗处的袭击,忽然发现骷髅弓箭手,在它们射出第一箭之前就用瓦解干掉了它们......
“暴雪出品,必为精品”,暴雪的游戏一直都享有良好的口碑。《魔兽世界》更是经典中的经典,其诞生以来就已经获得了近百个业界奖项。它能让我体验冲锋在前的感觉,亲自到战争的最前线,直接面对最残酷的敌人,一刀刀将其击毙,这种感觉让我暂时忘记了忧伤。
就这样玩了吃,吃了睡,睡醒了再接着玩。媛媛和雪娇劝也没用,第三天头上,实在厌倦了这种生活。独自跑到外面喝酒。
灯红酒绿的酒吧,前卫时尚的美女,再加上喧天的音乐、扭动的人群,让这座国际大都市的夜生活充满了情趣。
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桌上到处都是啤酒罐。手机忽然响了,是许姐的,我拿起电话接听:“姐,呃,我在喝.....酒,你要来吗?”
许姐很快就过来了,拉着我的手说:“走,回家去。”
“不,我还想......喝,你要点什么?我.....请客。”
许姐没有再坚持,开了一罐酒喝了一口,她张嘴说了句什么,噪音太大,没听清楚。她对着我耳朵说:“有不顺心的事?”
“没......有,就是想喝酒。”
酒吧里面太吵,不适合聊天,我们就坐着默默对酌着。我很快就不行了,也太难为许姐,把我的手臂放在她肩上,吃力地扶出了酒吧。
许姐把醉醺醺的我扶到沙发上,端了一杯水让我喝下,看着我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断断续续地把看到的情况告诉了她,许姐走过来轻抚我的脑袋说:“别太伤心了,这里面可能有误会。”
“误会,小孩都有了。”
“那你也要去问问呀,否则会后悔一辈子的。”许姐拉住我的手说:“你这样,知道我有多难受吗?”
我轻轻拥她入怀,许姐将头贴在我的胸口听我的心跳,一种久违的温暖在我心中荡漾,像一股电流穿过。
我开始寻找她的唇。“别,”许姐羞阻道,态度却是那么的不坚决。

我低头凝视着她,许姐也静静地看着我,她的睫毛好长,显得眼睛好有神韵,眼珠又黑又亮,嘴角调皮地上翘着,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她。没有言语的交流,只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她的眼神渐渐变得迷离,脸色也慢慢潮红起来。
许姐忽然微微仰起头,在我唇上点了一下,仿佛吹响了进攻的号角,我俯下头去,快要碰到她的唇时,她再一次伸出舌头,双手用力搂住我的脖子。
胸膛里都是彼此的气味,她胸前的小兔子活泼得让人难以掌握,我带着急促的呼吸和心跳在她胸前贪婪地吮吸着。
我们在沙发上滚到地板上,又在地板上滚来滚去,燃烧着我们的。一切重归平静时,我们久久拥吻在一起不愿松开。
再也不用为这种事懊悔,因为我再也不觉得亏欠谁的了。
休息了一个星期去上班,刚走到公司就听见办公室门口有女人的哭叫声,疾步跑过去看,只见梁静和一个富态的女人撕扯在一起,大家都躲在一边看,没人上前阻止。
梁静抱着胖女人的双肩,胖女人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揪着梁静的长发,俩人都披头散发,鞋子啊,头饰啊到处都是,脸也抓破了。梁静在哭,胖女人嘴里骂骂咧咧:“你这个,再让你骚!”
这样打梁静明显吃亏,我一把拉开胖女人,她负痛,不得已松开手,梁静得了势,一把扯住胖女人的一缕头发,痛得胖女人哇哇大叫。我赶紧把她们分开。
“你是谁?”胖女人恶狼狼地盯着我问:“有你这样拉架的吗?”
“我是这儿的员工,在公司里打架像什么话?”
“我高兴,怎么啦?你是哪个部门的?”
“营销部。”我答道。
“你好收拾东西回家,以后不用来上班了。”她瞪着我说。
“凭什么?”
她双手叉腰,吐了口唾沫说:“凭我是李总的妈。”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他们都站在暗处看热闹,没人上前阻止呢。
“是李总的妈又怎么啦?就可以随便打人吗?”反正这祸也闯了,大不了辞职不干了,我也豁出去了。
“你去问问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她自己都做了些什么?”胖女人用手指着蹲在地上哭泣的梁静说:“什么事情不好做,去勾引人家的老公。”
一阵急促的喇叭声,总经理从车上下来:“怎么回事?”
“明勇,你来啦。”胖女人边哭边指着我说:“他帮那女人一起欺负我,你可要给我作主啊?”
我赶紧解释:“不是,总经理,我是来劝架的,没想到这事弄得,我......”
“好了,好了。”总经理拍拍我的肩膀说:“先回办公室去吧,这事我来处理。”
我垂头丧气地走进办公室,林佳看着我吐了吐舌头。
从林佳口中得知,原来礼拜一的下午董事长又来上海了,晚上就约梁静喝酒,然后带她到宾馆过夜。没想到董事长太太早就有怀疑,悄悄跟到了上海,在宾馆将他们抓了个现行,梁静趁他们夫妻吵架的时候侥幸溜掉了。
本来以为家丑不会外扬,董事长太太是不会撵到公司来的,也许她太气愤了,一早就等在了公司,于是就出现了刚才的那一幕。
我一下子成了瘟神,整个上午只有林佳过来和我说了一会儿话,大家都躲得远远的。突然讨厌起这家公司来,我吴桐有手有脚,又不比别人笨,干吗要受这份窝囊气?
找出纸和笔,洋洋洒洒地写了一封辞职信。腾,腾,腾,几步跑到总经理办公室,将信交到他手里。
“你这是干什么?”他楞在那儿半天说不出话来,“我并没有怪你啊,反而要感谢你呐,在公司里打打闹闹,的确有损公司形象。”
他示意我坐。
“其实我爸和梁经理的事我早就知道了,也说了他好几次,但他毕竟是我父亲,我拿他没办法。”他叹了一口气,接着说:“早上你看到的那位是我的养母。我亲生母亲在我6岁时因车祸去世了。养母为了我没要孩子,待我视如已出,我欠她的太多。今天这事是她做得太过分了,可我也没办法说啊。”
我看了他一眼说:“我本来就没打算在您的公司呆很长时间的。”
“我知道,余董跟我说过。”总经理看着我说:“到年底吧,销售部刚刚走向正轨,再帮我一段时间。”
我只好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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