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齐姐误会了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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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点多我才赶回家,屋里静悄悄的,齐姐不在家
我叹了一口气,跑到房间去上网,坐了没有5分钟又把电脑关了,心情不好,上网都没劲。
正躺在床上想心事的时候,手机响了,是白露的,看见她的号码,感觉头都有点大,想不接,又觉得不妥,“喂,有事吗?”
“吴桐,你能过来一下吗?”
“恐怕不行,我现在没空。”我骗她说。
“呜,呜在那头不说话,一个劲地哭。
“你现在在哪里呀?”
“在旅馆。”
“你等会啊,我马上过去。”
当我满头大汗地赶到旅馆时,只见白露正坐在床上发呆,“怎么啦,谁欺侮你啦?”看见我进来,白露像个受伤的孩子,一下扑到我怀里。
“呜,呜,呜,今天我妈找到单位去了。以前每件事她都迁就我的,我试着说服她,但我妈始终不同意,说我如果一意孤行,就和我断决母女关系,后来还把她气得血压升高,现在还在医院里呢。”
“这么严重?那你为什么不去陪她?”
“我爸让我走的,说我在那儿只会刺激她,血压会更高。吴桐,你说我怎么办呀?”
怎么办,我怎么知道。白露无助地靠在我身上,抱住我,不停地抽抽噎噎,我能清晰地感受她的呼吸以及她的发香,我轻轻抚拍她的背脊说:“你还没有吃饭吧?”
她侧过脸点点头。
“我们先去吃饭吧,你母亲那边慢慢想办法解释。”我安慰道。
来到繁华的美食一条街,老远就闻见一股扑鼻的蟹香味,白露说:“我们去吃六月黄吧。”
“好呀,”虽然现在不是吃大闸蟹的季节,但一批批“先头部队”已经先行上市,也就是有“童子蟹”之称的“六月黄”。所谓的六月黄,其实就是指六七月份的雌性大闸蟹,因为在这个时候,蟹黄丰腴都得不得了,所以美其名曰为六月黄,不过因为没有肉,所以一般上海人会加上面粉一起炸。
“再鲜不过六月黄,”白露道:“我爸爸说,对于懂蟹的人来说,不管怎样都要尝尝六月黄的,一方面是它鲜美无比,另一方面它和成年大闸蟹相比,价格反倒便宜,一只三两不到的童子蟹,二三十元就可收到腹中。”
我们要的蟹很快就上来了,蟹壳很薄,按下去有些软,脚上的毛也是浅浅的,蟹黄丰腴软滑,成流脂状,感觉就像滋滋在流油,很是鲜美。白露很会吃蟹,吐出来的蟹壳都是干干净净的。
“,”白露吮着指头说。
“饱了吗?要不再叫点别的。”
白露摇摇头说:“不能再吃了,这样吃下去会变成大胖妹的。”
白露看了一下手表说:“时间还早,我们去超市转转吧?”
我能拒绝吗?只能点头同意。
一进超市,白露就让我陪她去买内衣,这合适吗?看着好多男生都扔下恋人,在旁边椅子上坐着,我也借口累了,坐在那里不肯动弹。
白露撅着嘴独自寻找,过了很久才过来,把两包东西递给我说:“你太不够意思了,我罚你帮我拿东西。”
因为是女孩子,白露又选了好几款可爱的玩具熊和玩具狗,她说在家的时候天天都抱着这些东西才能睡觉。
付完款我们从超市出来,无意中看了一眼橱窗里自己的影子,感觉有点狼狈。
“我们走回去吧?”白露看着我说。
“好吧。”
过来一个乞丐,将手中的搪瓷碗摇得丁当作响,看上去有五六十岁,蓬乱的胡须遮盖了他的整张脸,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旧棉袄,白露走过去,掏出一枚硬币,“当啷......”放进碗里。
“你心太善良了!”走了一段路,我笑着说:“那些乞丐都是骗人的,听说他们每天能挣好几百块呢。”
“我爸常说,人活着都不容易,不必在乎那么多真真假假。这么大的年纪还在外乞讨,不是日子难过,谁不愿意在家颐养天年?”
我无言,低头疾走。
“你走那么快干什么?”白露气喘吁吁地从后面撵上来,很自然地挎着我的手臂说:“这下扔不掉我了吧?”
我们的身影在昏黄的路灯下晃动着,马路上的车辆来来往往地疾驰着,白露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吃吃地笑着说:“吴桐,我们现在就像是对热恋中的情侣。”
这正是我感到不自在的地方。见我发窘,白露连忙说:“我给你唱首歌吧。”
背靠着背坐在地毯上
听听音乐聊聊愿望
你希望我越来越温柔
我希望你放我在心上

你说要送一个浪漫的梦想
谢谢我你带找到天堂
哪怕用一辈子才能完成
只要我讲你就记住不忘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
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直到我们老的哪儿也去不了
我还依然把你当成手心里的宝
......
“唱得真好!都快超过王菲了。”
“那是,以前在大学参加歌唱比赛,我是拿了冠军的。”这年头的女孩,都不懂什么叫谦虚了。
“你在嘟哝什么?”白露伸手打我,我本能地挡了一下,却碰到一团软绵绵的东西,我心头一怔,心跳忽然加速。
“讨厌,吃我豆腐。”白露在我身上掐了一下,神态娇羞。
我们不能再这样发展下去了,太对不起齐姐了,前面就是雷池,我很清楚这里面涉及太多的责任和道德。“你自己上去吧,我就不送了,”走到大堂时我对白露说。
“不会吧?这么多东西,我一个人怎么拿得下。”
东西的确太多了,帮人帮到底,当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刹那,白露忽然扑到我怀里说:“吴桐,我喜欢你。”
“我是有女朋友的人。”我的心跳变得更快了,身体的某一部位也开始有了反应。
“我不管,只要你没有结婚,我都有竞争的机会。”白露把头藏在我的胸口。
刚才进来时忘记按楼层按钮了,抬眼一看已到六楼,这时门开了,齐姐跨步走了进来,边走边回头和送她的女士说:“袁洁,快别送了,反正你的事也没处理好,明天中午我请你吃饭。我让我男朋友开车......”
齐姐发现了我,眼光停留在紧紧抱着我的白露身上,眼神里充满了愤怒,然后是绝望。齐姐晃晃悠悠地倒在电梯里,昏了过去。
我一把推开白露,“你干吗?弄痛人家了!”白露嗔道。
“鑫,你快醒醒,”看着双目紧闭,面色惨白的齐姐,我吓坏了。袁洁一步跨进来说:“她这是怎么啦?刚才还好好的呢。”
又转头对我说:“快,快,麻烦你把她送到楼下,我叫部出租车送她去医院。”
“司机,能不能快点?”袁洁催促道,又转过头对我说:“这位先生,谢谢你帮忙。但她毕竟是女同志,你就不要......”
“我是她男朋友。”
“哦,我知道了,又是一个陈世美,你简直是个混蛋......”
“我们这是去哪里?”齐姐醒了。
“送你去医院,”我说。
“司机,停车。”随着一声急促的刹车声,车子稳稳地停在路边。
“你给我下去,”齐姐瞪着我说。
看见我呆呆地坐在那儿一动不动,齐姐叫了一声:“袁洁,他不下我们下。”
袁洁看了我一眼说:“还是你下吧,你看她这么虚弱,有什么事以后再解释吧。”
驾驶员也在旁边催促,我只好灰溜溜地下了车。看着绝尘而去的出租车,我站在原地想了好久,这次对齐姐的伤害太大了,接下来不知道如何解释。
我的双脚像灌了铅般沉重,就这样漫无目的在大街上走着,天快亮时才赶回家。
齐姐一直没有回来,电话也停机了。附近的医院我都去找过了,一连三天,都没见她的影子,跑到齐姐舅舅那里去问,他也摇头说不知道。
怎么办呢?我忽然想到了李丽,从她父母那里找到了她的电话。
“喂,谁呀?”
“是我,吴桐。”
“找我有事吗,是不是想我啦?”
“齐鑫最近和你有联系吗?”
“没有呀,怎么啦,你们吵架啦?”
我把情况告诉了她,李丽在电话中连声骂我混蛋,骂累了才说:“我帮你问问把,你等着。”
度日如年啊,李丽的电话是4个小时后打来的,“吴桐,骂你1000次混帐都不多,齐鑫现在不想见你,你也别着急,有袁洁陪着,齐鑫肯定不会有事。”
想到自己一直奉为名言的一句话:“时间是最好的疗伤工具,”心想过一段时间,齐姐的气平和了,再慢慢解释吧。
徐姐回老家了,网吧缺人手,这几天我天天去网吧帮忙,累得受不了,晚上林佳过来说:“吴桐,你脸色那么难看,早点回去休息吧,我一个人能行。”
当我打开家门时,只见茶几上压着一封信,是齐姐的,她白天回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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