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搞水浒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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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当下鲁提辖扭过身来看时,拖他的不是别人,正是渭州酒楼上救了的金老。
鲁达道:“金老,你干什么?我看刚才榜文上画的那个帅哥怎么那么像我。”
金老道:“什么像你呀,那个就是你啊!”
鲁达笑道:“我说咋个可能那么像嘛,原来就是我嗦!只是鼻子画的不像,等一会儿我去喊他们改一下。”
那老儿把鲁达拖到僻静处,说道:“老大!你不要命啦!现在到处发下通缉令,出一千贯赏钱捉你,你还敢去看?若不是老汉遇见,就被条子抓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报纸上都说:你和猪肉郑的老婆有一腿,被猪肉郑发现,你杀人灭口,把猪肉郑给杀了。”
鲁达一听大怒道:“这是那家报社在胡说八道,老子去把它砸了,猪肉郑那个老婆又老又丑,老子瞎了眼睛也不会去勾引她嘛!”
金老劝道:“恩人不用生气,现在的媒体都爱瞎编,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鲁达道:“不瞒你说,因为你们的事,老子那天去找猪肉郑的麻烦。那晓得那家伙不经打,老子才打了他三拳他就挂了,我怕坐牢就逃了。不想来到这里。你为何不回东京去,来到这里?”
金老道:“恩人在上;自从得恩人救了老汉,找了一辆车子,本打算回东京去;又怕猪肉郑追来,因此不上东京去。就望北走来,遇见一个京师的哥们来这里做买卖,就带老汉父女两口儿到这里。他就与我女儿做媒,钓到了这儿的一个凯子赵员外,做了二奶,如今衣食丰足,都全靠恩人。我女儿常常对他说起提辖大恩,那个员外也喜欢武术。经常说:“要是能见大侠一面,就好了。”哪里想到恩人就来了?且请恩人到我家躲几天,我们再想办法帮你偷渡出国。”
鲁提辖便跟着金老。走了不到半里路,来到一个门前。金老看了看四周没有可疑的人,这才推门进去,叫道:“女儿,大恩人来了。”
那金翠莲从里面出来,请鲁达坐了,拜了六拜,说道:“若非恩人相救,小女子肯定已经被那猪肉郑卖到了窑子里去受罪,怎么能有今天这些荣华富贵!”
鲁达道:“没关系,师傅从小就教育我们要学习雷锋叔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可我一直都没有找到机会,我还要谢谢你给了我这次机会。好了,我要走了,免得连累你们。”
金老忙道:“恩人咋个说这些话呢,什么叫连累,我们的一切都是恩人给的,如今恩人有难,我们又怎么能够念完经就打和尚呢!”
说完,便请鲁达到楼上去坐。
老儿笑道:“女儿啊,你陪恩人摆一会儿龙门阵,我去给恩人买只北京烤鸭来米西米西。”
鲁达笑道:“金老,你还会说日语啊!不要那么麻烦,随便弄点菜,有酒就可以了。我不喝啤酒,最好给我买几瓶茅台,老子好久都没喝过酒了。”
老儿道:“要得,恩人你先坐下看一会儿电视,我去买酒!”
金老下来叫了保姆,一起上街买了两瓶茅台酒和一些熟菜。摆在桌上,请鲁达来吃。
鲁达也不客气,抓起一瓶酒,打开盖子就往嘴里灌,这一口气就喝下去半瓶。然后用手擦了擦嘴巴,大叫道:“爽!”
正在这时,只听得外面有响动。
鲁达一惊,道:“有条子。”忙推开窗户一看,只见二三十人,拿着棍棒,口里叫道:“抓住那小子!”
人丛里,一个帅哥骑在马上,口里大喝道:“不要放跑了这个小贼!”
鲁达抓起一条板凳,就要冲下去。
金老连忙拦住道:“不要动手,不是条子,是自己人!”
那老儿忙跑下楼去,到那骑马的帅哥身边说了几句话。
那帅哥登时笑起来,便喝散了那二三十人。下马走进屋里。
鲁达便问那金老道:“这位帅哥是谁?”
老儿道:“这个便是我儿的官人赵员外。刚才他听前街的陈三姑说我带了个男人回家给他戴绿帽子,所以带了一群人来打。老汉说了,才弄清楚。”
鲁达道:“原来如此,一场误会。”
金翠莲嗔道:“老公啊,那个陈三姑最八卦了,专门说人事非,怎么她说的话你也要相信?”
赵员外忙陪笑道:“亲爱的,别生气,人家只是紧张你嘛,以后那陈三姑说什么我再也不会听了。”
赵员外再请鲁达上楼坐下,金老又重新收拾碗筷,一起坐下喝酒。
员外道:“在下一直听说提辖是个豪杰,今日能够相见,实在是万幸。”鲁达道:“洒家是个粗人,又犯了死罪;若蒙员外不弃,结为相识,以后有用的着洒家的地方,洒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赵员外大喜,问起打死猪肉郑一事,鲁达说了。赵员外惊道:“老兄三拳就打死了猪肉郑,以老兄的功夫,我看决不在拳王泰森之下。等风声过了,老兄干脆出来打拳算了,在下给老兄当经计人,凭老兄的功夫,一个月起码挣万把两银子。老兄你看如何?”
鲁达闻言大喜道:“是真的吗,万把两银子,那可够我过一辈子了。我干。”
第二天一早,赵员外道:“这里风声太紧,请老兄到我别墅去住几天。”
鲁达道:“那太好了。”
赵员外领着,来到别墅。赵员外一面叫准备好酒好菜招待鲁达,一面命人收拾客房。
鲁达道:“员外如此厚意,叫我如何报答!”
赵员外便道:“四海之内,皆兄弟也,何况你我以后还要合作的,我们是互惠互利,咋个说报答呢?”
鲁达自此之后在这赵员外别墅住了有一个星期。
这一天,鲁达和赵员外正在书房里打CS。只见金老急急忙忙的跑进来,见了赵员外和鲁达;说道:“恩人,不好了。恩人前几天在老汉那里吃酒,员外误听了陈三姑的话,领人来闹了一场。现在人们都有些怀疑了,昨天又有三四个条子来周围打听情况,恐怕要找到这里来。恩人你千万小心哦!”
鲁达道:“看样子,老子只有走了。”
赵员外道:“若是留老兄在此,恐怕被条子找到,反倒不好,若不留老兄,江湖朋友会说我不讲义气。我有个两全齐美的办法,万无一失,保证条子找不到;只是有些难为了老兄。”

鲁达道:“老子要是被抓住,肯定要判死刑,要是能够活命,做啥子不可以,老弟,你说吧!”
赵员外道:“那就好。离这儿十五公里,就是五台山。山上有一个寺庙,叫文殊院,寺里有五百多个和尚,他们的方丈智真长老,是我哥们。如果老兄愿意,我跟我哥们说一声,让你在庙里做个和尚先躲起来,那些条子肯定找不到。等风头过了,我再来接你还俗去打拳,不知老兄肯去当和尚吗?”
鲁达寻思道:“如今走投无路……不如去当和尚算了,反正也是临时的。”
便道:“员外,你拿主意就是了,我听你的。”
第二天一早起来,收拾好衣服盘缠和礼物。叫手下挑了,望五台山而来。
寺内智真老得知,引着首座,侍者,出山门外来迎接。
赵员外和鲁达向前施礼。
智真长老打了问讯。笑道:“兄弟,你好久没来了,我正想找你打CS呢。”
赵员外答道:“不急,兄弟现在有些麻烦事,特来找哥们你帮忙。”
智真长老便道:“好说,好说,走,先去喝茶。”
来到屋里,长老邀员外向客席而坐。鲁达就跑到下首禅椅上坐着。
员外悄悄对鲁达道:“你是来这里出家,咋个和长老对着坐呢?”
鲁达道:“老子搞不懂嘛。”便起身站在员外旁边。
庄客把盒子搬入方丈室来,摆在面前。
长老道:“兄弟咋个又买那么多东西来?太见外了。”
赵员外道:“一些薄礼,何足挂齿。”
赵员外起身道:“今天有一事想请你哥子帮个忙∶小弟有一个表弟姓鲁,因杀人被官府通缉,他现在无路可去。望哥子你收留,暂时出家,躲在寺里,你哥子多多照顾一下,兄弟感激不尽。”
长老心里虽不愿意,可不好拒绝,只得道:“这个小事,容易,容易,来先喝茶。”
喝了茶后,长老便叫首座来商议,给鲁达剃度;分付监寺,都寺,安排斋食。
众僧赶忙找到长老说道:“长老,你莫要找些虱子在头上爬哦。刚才这个要出家的人,形容丑恶,相貌凶顽,千万不要给他剃度,恐怕以后给我们惹麻烦。”
长老一瞪眼道:“你们说的这是什么话,人家是赵员外的兄弟。赵员外又是我哥们,何况赵员外每年还给我们那么多香油钱和礼物,不看赵员外的面嘛也要看看钱的面嘛。要是得罪了赵员外,我们就只有啃窝头了!”
众僧无奈,只得退出。
长老选了吉日良时,教鸣钟击鼓,召集大众。
整整齐齐五六百僧人,分作两班,披着袈裟,都到法座下合掌作礼。
赵员外取出银锭,表里,信香,向法座前礼拜了。
行童把鲁达引到法座下。长老叫人把鲁达用麻绳捆起来,鲁达以为这是正常程序,并没有反抗。然后长老又吩咐道:“快支起锅,烧起火来。”
鲁达奇道:“干嘛,水不是烧好了吗,还支锅干什么?”
长老道:“熬松香啊。”
鲁达不解地问道:“熬松香干嘛呀?”
长老道:“给你剃头呀。”
鲁达吓了一跳:“难道用松香给我剃头啊?”
长老笑道:“儒子可教也。”
鲁达惊道:“我又不是鸭子,怎么用松香给我剃头啊?应该用剃刀啊?”
长老叹道:“唉,剃刀弄丢了。”
“那去买一把啊”鲁达急道。
“等买来吉时就过了”长老说道。
鲁达大骇,想要反抗,可被捆得像个粽子一样动弹不得。
长老除下鲁达头巾,舀起一瓢松香就淋在鲁达头上,烫得鲁达哇哇乱叫。然后又一拔,疼得鲁达是手上青筋暴起,双眼突出,口中大叫道:“老子不当和尚了!”
等头发拔了,又要拔胡须。
鲁达忙道:“这些给洒家留下嘛,以后泡马子看着也帅些!”
众僧都哈哈大笑。
长老在法座上喝道:“寸草不留,才能六根清净。”
不由分说,淋上松香,把鲁达的胡须也全拔了。
长老又给鲁达赐法名智深。”
长老对鲁智深道:“一要皈依佛性,二要皈奉正法,三要皈敬师友∶此是“三皈。”“五戒”者∶一不要杀生,二不要偷盗,三不要邪淫,四不要贪酒,五不要妄语。”
鲁智深不晓得应该答应“能”“否”二字,便道:“洒家晓得。”
众僧大笑。
鲁智深心中却道:不贪酒这一戒老子是打死也不会守的了。
次日,赵员外便告辞回去。
赵员外合掌道:“长老在上,众师父在,此凡事慈悲。小弟智深乃是鲁莽之人,如有得罪,还请多多包涵。”
长老道:“老弟放心。哥子会慢慢地教他念经诵咒,办道参禅。”
员外又把智深叫到松树下,低声分付道:“贤弟,你从今日难比往常。凡事检点一些,不要得罪人。如果走漏了风声,让官府知道了,我都要坐牢的。”
鲁智深道:“不消哥哥说,洒家都晓得了。”
当时赵员外辞了长老,下山回家去了。
再说鲁智深回到禅床上扑倒头便睡。
上下肩两个和尚推他起来,说道:“要不得;既然出家,就要坐禅?”智深怒道:“老子睡老子的,关你球事?”
两个和尚道:“善哉!善哉!”
鲁智深一听,爬起身道:“善哉,是不是有鳝鱼吃啊,在哪里?端出来让我也尝尝啊。”两个和尚道:“苦也!”
鲁智深便道:“鳝鱼怎么会苦,肯定是你们把苦胆弄破了?”
两个和尚都不理他,任他睡了;次日,便要去对长老说知智深如此无礼。首座劝道:“他是长老哥们的兄弟,我们惹不起。你们忍一忍,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鲁智深见没人管他,更是有恃无恐,每天晚上鼾声如雷;晚上起来解手,他嫌茅厕太远,便在佛殿后拉屎拉尿,弄得遍地都是,臭不可闻。
侍者禀长老说:“这智深太不象话了!天天不念经不拜佛,在佛殿后拉屎又拉尿!我们这儿如何容得下这种人!”
长老喝道:“胡说!不看赵员外的面子,也要看我的面子,给他点时间改嘛。”
自此无人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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