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偷窥癖难戒 剧目中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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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只提供了一个平面,单凭这一个平面是组合不成一个立体的,哑巴也绝不会满足于此,好奇心也不会答应他就此打住。哑巴本来就有**的心理要求,更何况,第一次的**已经足以让他难于自拔,他已经从刚开始的好奇心发展到心理上的严重依赖,他染上了一种叫做**癖的毛病。
**让哑巴看到了贡老三和武秋红婚姻里面最本质、最核心的东西,**还让哑巴在屡看不厌的剧目中发现男主人公易主了——哑巴在无意之中发现了武秋红和武小兵之间的暧昧关系。每当贡老三下山出诊彻夜不归的时候,武小兵都会像幽灵一样不失时机的钻进正屋的东厢房。但这样的时候不是很多。
有一天夜里,哑巴在那扇窗户的外面**贡老三在武秋红的身上穷折腾,这一次,武秋红并没有任其摆布,他们之间发生了不小的争执,一个要脱掉对方的裤衩,一个不让脱,一个脱,一个穿,一个向下拽,一个往上提,裤衩都被撕坏了;一个要对方躺下,一个要坐起来,一个要骑在对方的身上,一个不让骑,最激烈的争执是武秋红一个鲤鱼打挺,把贡老三掀到床下面;贡老三见硬的不行,就来软的:他先是拿自己的脑袋去撞床框,武秋红刚开始是不予理会,最后看不下去了,武秋红就抱住贡老三的头,贡老三乘势将武秋红抱在怀里,武秋红呢?这回是一动也不动,顿时变成了一尊雕塑,贡老三抚摸了一阵子以后,大概是看武秋红心软了,就开始故技重施,在武秋红的脖子上盖戳子,由慢到快,女人的确有软弱的一面,武秋红兴许是身子累了,或者是思想累了,她躺了下去,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贡老三呢,开始了他的游戏。
贡老三先把武秋红的裤衩脱了下来,接着又把武秋红胸前的红布兜解了下来,正要骑到武秋红的身上去,突然,贡老三竖起耳朵,直起腰,好像在听什么,接着他跳下床,穿上衣服,走出东厢房,然后又折回来,把被子拉过来搭在武秋红的肚子上面,这才走出去并关上房门:武秋红依然躺在那里,贡老三的游戏就这么结束了?哑巴很失望,这贡老三是不是小便去了,不会啊,便桶就在堂屋里啊。哑巴所获取的全部信息的唯一途径是眼睛,他什么都听不见。虽然躺在床上的这尊酮体足以令哑巴**,但站在窗户外面的这种欣赏形式不容许哑巴有一种悠然而从容的心情。约摸过了十分钟左右,正在哑巴准备撤退的时候,东厢房的门开了,一个人钻了进来,这个人不是贡老三,他就是武秋红的弟弟武小兵。武秋红大概是听到了门响,她挪开被子,朝门口看了看,蓦地从床上坐起来,同时用被子把自己紧紧的裹起来,武小兵朝床上扑过来,帐门没有放下来,武秋红用手推武小兵,不让他上床。武小兵朝门外指了指,摇摇手,然后爬上床,拽开裹在武秋红身上的被子,一把将武秋红抱在怀里,武秋红挣扎了一会,两个人相拥着躺了下去,不过,武秋红没有忘记端起梳妆台上面的罩子灯把灯吹灭了。正常的、真正的性完全可以不需要其它器官来掺和,其它器官充其量也只能起一种辅助的作用。男欢女爱,人之常情,但绝不能超越伦理的范畴,即使有千万种理由,也不能逾越这个底线,否则,必将是一条不归之路。哑巴看得目瞪口呆,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武秋红会和武小兵躺在一张床上面,睡在一个被窝里面。但哑巴的**该结束了,因为什么都看不见了,屋内一片黑暗,哑巴的耳朵又不好使,所以,他无法从声音上面来欣赏这被窝里面的剧目。他不得不悻悻然地慢慢的从石头上面撤下来,离开的时候,哑巴没忘把那几块石头搬回到槐树下面。

此时已是子夜。
第二天早晨九点多钟,哑巴看到贡老三从山下回来了。哑巴先是看见了那只狗阿黄,接着看见了走在后面的一脸疲惫的贡老三。哑巴这时候才知道,贡老三昨天夜里之所以没有将那场游戏——那场剧目进行下去,是因为有人连夜上山请贡老三出诊,这样武小兵才有了可乘之机——才有了扮演男主人公的机会。哑巴也就是从这个时候发现了贡家的另一个天大的秘密。时间大概是贡阿崽出生前一年的春天,这个时候的武小兵应该是十七岁,年龄虽然不大,但已经长成了一个一米七几的膀大腰圆的壮小伙子。进出贡家的院门得低点头才行。而贡老三呢?只有一米五几的个头,李忠魁不是说过“三泡牛屎高,一根哭丧棒”的话吗。虽说过于夸张,但多少也能说明一点问题。
毋庸置疑,从此以后,哑巴在那扇窗户上面所看到的剧目,又有了更丰富的内容,包括后来出生的贡阿崽,全没能逃出哑巴的这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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