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十年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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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无从捉摸,有人喊着要**命运女神,有人喊着要逆天改命。殊不知,即便你杀死了‘命运’也是命运使然。只要未来还是未知,那么不论你做什么都无法摆脱命运。这样的言论让人产生无力感,可是现实就是这么残酷。学着欣赏未知的未来,也许命运就掌控在你的手里!是谁跟你说的,一定有人安排了你的命运呢?(有人反问:你怎知这不是自欺欺人呢?我保持沉默……)
一晃十年过去,李子岩不知道自己的命格被改变。不得不说,当初李飞雄逆天衍星可以活下来多亏了他的师父。因为既然星象已现,牵一发而动全身。李飞雄若冒然使用九阴衍星术,不论多小的改动十之**功败身死。但是在师父的推算下,他只折十年阳寿,实在是庆幸。但是十年啊,也是不小的代价了。比起换来儿子的未来,李飞雄自然赚大了。衍星改命,也算是惊天地的大事了。
赵天元再也没有收徒,韩石的几个师兄除刘大海是孤儿外都走了。武馆再也没有往日的热闹,武田浇水已经有农户参加了。只有韩石、李子岩、刘大海,确实忙不过来。
有一次韩石忍不住问赵天元:“老头子,你怎么不再给我收几个师弟?以前武馆多热闹啊。”这么多年,赵天元也适应了老头子这个称呼,但是只有韩石一个人敢叫。韩石还想有几个小弟使唤,感觉确实不错。
赵天元却摇了摇头,什么也没有说。韩石暗道:老头子你又装深沉!但是赵天元也没办法说,他总不能说:收子岩和你为徒,我满足了。
如今的韩石,身高足一米八,李子岩也有一米七五了,由于二人每天大量的运动,都有一身精肉。韩石虽然比李子岩要高,但是因为韩石比较粗壮,所以感觉上二人身高相仿。韩石的皮肤发黄,而李子岩却白皙了许多。韩石一双剑眉格外英气,单眼皮却长长的睫毛,笔挺的鼻子。安静时韩石给人感觉冷漠的帅气,但一说话韩石就嬉皮笑脸,一点英俊的样子也不见了。李子岩一双细眉,双眼皮大眼睛,比韩石秀气了多了。再加上李子岩白皙的皮肤,韩石常开玩笑说:山子若是女人,一定是个大美女。宋玉婉两年前回家了,虽然偶尔也回来,但是比起她在武馆时,见面的日子少多了。
韩石和李子岩正在浇田,见山间小道出来一个绿衣女子。韩石最先看见,跟李子岩说:“婉儿来了。”
“哪儿?”
“看”韩石一摆头,李子岩顺着看去,却愣在了那里:她挽着发鬓显的成熟了不少,也许是赶路惹了风尘,发鬓掉下几缕头发,让她更有风韵。眉目还是原本那样清秀动人,樱桃小嘴像宝石一样引人注目。胸前隐隐凸起的荷包更是让李子岩心动神怡,不禁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不得不承认,才半年不见,宋玉婉出落的更加动人了。
“山子,你不会也喜欢上师妹吧?”韩石怎么会不知道呢,但是韩石故意这样问,李子岩就不好说什么了。
“怎么会呢?再说,师妹也不会喜欢我。”李子岩回过神来,宋玉婉已经进了武馆。
听李子岩这么说,韩石放下心来。但是感觉又有些对不起李子岩,俩人一起认识宋玉婉,三人从来都是一起玩,为什么只能自己喜欢婉儿呢?
韩石思索良久,拍着李子岩的肩道:“山子,我知道你喜欢师妹。”李子岩急忙打断韩石,“没有啊,老大。”
“你听我说!”韩石抢回发言权,“师妹不仅人长的漂亮,为人像师娘一般好,将来谁娶到是他的福气。谁都有喜欢师妹的权利。所以虽然是我先说的喜欢师妹,但是你也可以喜欢师妹。不用骗我了,咱兄弟俩一起十年谁不知道谁?”
“恩,我……我也喜欢婉儿。”李子岩改了称呼,小白脸红透了。
“好啊,你小子背叛老大,刚才还说不喜欢。讨打……”
“老大你陷害我,我……我……”李子岩委屈之极。
韩石和李子岩提着空桶追逐着向小河跑去,浇田早不是负担了,只是太无聊而已。
韩石把桶装满水,用食指把水桶提起来,一副轻松的样子。“山子,我刚才说的是真的。不管将来师妹喜欢谁,哪怕不是我们两个,我们也要祝福她。如果谁对不起师妹,我韩石管叫他后悔这辈子做人!”韩石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严肃起来还是挺酷的。
“好,我们一定要师妹幸福。谁让师妹不开心,我们就整谁!”虽然长大了去多,他们却仍只是两个孩子。他们需要暴风雨的历练,他们要真正的成长。韩石忽而严肃,忽而玩闹,也许这世界只有李子岩可以受的了他。确实,李子岩已经习惯了这个老大,没有韩石,他的生活将会无趣许多。

…………
傍晚,韩石拉着宋玉婉进了山林。宋玉婉要叫李子岩,韩石却不同意,拉着宋玉菀就上了山。如今韩石可以拉着宋玉婉轻松跃上山顶的大雪松上,延绵起伏的竹林随映入眼帘。
宋玉婉虽然奇怪韩石今天的表现,但是此时她来不及多想。呼啸的风把起伏在山丘间的竹林吹起层层波浪。“好美啊!”宋玉婉忍不住感叹。这里的山丘她来过不是一次两次,但是总是被竹林遮着,她从未见过这种景象。
韩石抓着雪松的树干,粗糙的树皮刺人的痛,但是他感觉值了!
风越来越大,呼啸声声,竹林的波浪更加壮观。很快,一层落日的余辉镀在林海上,那一霎那,宋玉婉和韩石都忘记了呼吸。那令人窒息的美,无边无际……
…………
第二天傍晚吃饭时,却不见了李子岩和宋玉婉,韩石急忙出去找。但是,刚出门却远远看见宋玉婉和李子岩从昨天他和宋玉婉看林海的方向回来。韩石心刺痛了一下,赶紧进了屋。吃过饭,赵天元把韩石叫入密室。
“石头,你和子岩都喜欢婉儿是吧。”赵天元坐在蒲团上,韩石站在一边。抖动的烛光映的韩石的身影抖来抖去。
“老头子你问这个做什么?”韩石不觉自己已经脸红了。
“没事,我和你大师兄都有把婉儿许配给你和子岩中一个的意思,只是要看婉儿的想法。”赵天元似乎心情很好。
“真的吗?我们是都喜欢婉儿,只是不知道婉儿喜欢谁,不过我觉得婉儿喜欢子岩。”其实韩石误会了宋玉婉。宋玉婉确实带着李子岩看林海了,但是那只是因为他们三个从小一起玩,这么好的事她不想落下李子岩。但是韩石却误会了,所以准备放弃了,他实在不能和李子岩争。
“不过师父……”韩石竟然又叫起了师父,“我不会怪婉儿和山子的,不管将来如何,山子是我的好师弟,婉儿是我的好妹妹。”
“臭小子,还真把子岩当成师弟了。”赵天元笑了起来,这可是极为少见,“你能这样想我就放心了,可是有一件事你不知道,今天必须得告诉你了。”
“什么事?”韩石听赵天元的语气,知道这事非同一般。
“记得九年前,我让子岩和你分屋住,你不愿意,还被我罚吗?”
“当然,老头子你每次罚我我都记得清楚呢。”韩石觉出什么不对,靠,对面是老头子怎么能说实话呢,“什么罚我啊,我都忘了。”似乎说得有些晚了。
“不用解释了,我还不知道你。”赵天元竟然没有生气,“那次叫你们分开,其实是为了让子岩学习内功心法。”
“什么?”绕是韩石的抗打击能力,也差点坐倒在地。
“其实师父我本来是内外兼修的高手,”韩石想你脸皮真厚,“后来受了重伤,筋脉尽毁,仗着一件秘宝活下性命来。近十年前,子岩突然求我传授内功,没想到是诈我。尽管我在某人眼中老奸巨猾,但是仍被诈到了。所以我就传子岩内功了,还一起传了婉儿。”
“哦,学了就学了。”此时韩石心情低落,伤心之极。近十年了,他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看你现在的样子,我就知道必须跟你说了。不然伤了你和子岩的感情,可就不值了。他们不告诉你是我叮嘱的,你不要怪他们。”
“哼,老头子,你叮嘱的我就不怪他们了吗?”韩石没理赵天元,心里不爽。
“看来必须都跟你说了,近十年前,子岩的父亲来了一封信,你还记得吗?”
韩石点点头。
“一切都是从那封信开始的,信说子岩要有劫难,我若传授内功可以化解。师父本不信卜噬之术,但是师父自从进入第一层境界后,就产生了灵觉。我自己也有一种危机感,所以传子岩内功。虽然子岩知道内功最终会阻止他的进境,但是他还是学了。其实他也是为了保护你,因为劫难中也有你。”
“保护我,那这十年来不是风平浪静,那又什么劫难?”
“这我也不知道,但是十年来我的危机感越来越强。师父应该不久于世了。”
听赵天元这么说,韩石不再怄气了,“老头子你是开玩笑的吧。”
“若非如此,我叫你来这做什么呢?师父还有其他事要跟你说。”
赵天元要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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